倍可親

回復: 2
列印 上一主題 下一主題

民國教授奇人奇事

[複製鏈接]

1801

主題

9195

帖子

3363

積分

七星貝殼精英

文化沙龍版主

Rank: 4

積分
3363
跳轉到指定樓層
樓主
NYLASH 發表於 2008-11-4 01:56 | 只看該作者 回帖獎勵 |倒序瀏覽 |閱讀模式
本書涉及民國著名教授20餘人,他們的學識為後世樹立了一代名教授的風範,成為中國現代教育史上一座座令後人景仰的豐碑。他們的鮮明個性和精彩人生,在學壇留下了不少奇聞軼事,從不同的側面顯示了一代學人的風采。
   
怪傑辜鴻銘
   
    在民國時期,辜鴻銘是個大名鼎鼎的人物。林語堂這樣評價他:「英文超群出眾,二百年來,未見其右。造詞、用字,皆屬上乘。總而言之,有辜先生之超越思想,始有其異人之文采。鴻銘亦可謂出類拔萃,人中錚錚之怪傑。」
   
    辜氏不僅在國人中名聲鼎沸,在外國人心目中的影響更大。1921年,英國名作家毛姆遊歷中國時特地慕名求見,想請他講解《春秋大義》。為此特地托一位英國洋行的同胞說情,等了幾天也未見回首。毛姆於是親筆擬了一封短簡,恭恭敬敬地表達仰慕之意,求賜一見,辜氏這才答應與他見面。
   
    同年日本著名作家芥川龍之介到中國訪問,一位老友約翰斯特別叮囑他說:「不去看紫禁城也不要緊,但不可不去一見辜鴻銘啊!」芥川龍之介見到辜鴻銘后,特地寫了一篇文章,真誠感慨道:「約翰斯真不我欺。」顯然這次見面令他對辜氏和中華文化也有了更深的了解。
   
    辜鴻銘(1857-1928),原籍福建同安,出生於馬來亞檳榔嶼。1869年,13歲時,辜氏隨養父布朗赴歐留學,接受系統的西方教育,后獲愛丁堡大學文學碩士學位。為中國完成全部英式教育第一位留學生。辜氏先後留學歐洲11年,廣泛涉獵西方文學、哲學等,精通英、德、法、拉丁、希臘等多種語言,這在早期留學生中十分罕見。
   
    1916年,《春秋大義》德譯本出版,在德國掀起一股「辜鴻銘熱」,丹麥著名文學批評家勃蘭兌斯在《辜鴻銘論》中稱他為「現代中國最重要的作家」,從來還沒有一個中國人被西方如此認可,並得到這樣高度評價。就連李大釗也在1918年撰文稱「中國2500餘年文化所鍾出一辜鴻銘先生,已足以揚眉吐氣於20世紀之世界」。
   
    辜鴻銘出名,不僅因為他的學貫中西,也不僅因為他能操一口流利的外語,還因為他奇特的外貌和許多特立獨行的做法。談到這位學界怪傑,周作人曾這樣描寫道:「北大頂古怪的人物,恐怕眾口一詞的要推辜鴻銘了吧。……他生得一副深眼睛高鼻子的洋人相貌,頭上一撮黃頭毛,卻編了一條小辮子,冬天穿棗紅寧綢的大袖方馬褂,上戴瓜皮小帽……」非常可笑的是,就連他的包車車夫,也是一個拖大辮子的漢子,正好與主人形成一對,成為北大門前的一道風景。
   
    辜鴻銘一向恃才傲物,目中無人,眼中能看得上的人寥寥無幾,蔡元培算得上是其中的一個。也許是因為蔡元培請他到北大的,所以他對蔡元培一向十分維護。「五四」運動后,由於政治上的原因,蔡被迫辭去北大職務,大家都竭力挽留,辜鴻銘也走上講台表示挽留之意,講話時突然來一句:「校長是我們學校的皇帝,所以非得挽留不可。」他的用意很明白,但把蔡元培比作皇帝的說法在當時卻很不合時宜,若是換了別人,早挨了眾人一頓批,但因為他是辜鴻銘,而且又是為了表達挽留蔡元培的好意,所以也就沒人與他計較了。
   
    1927年秋,辜鴻銘自日本返回北京,擔任張作霖顧問,不久被擬定為山東大學校長。可惜未能上任,即於1928年4月30日病逝。
   
    辜氏外表的狂、怪只是一種表象,他的狂怪掩蓋了他內心深刻的矛盾。對辜氏的評價,吳宓的話也許較為準確:「辜氏久居外國,深痛中國國弱民貧,見侮於外人,又鑒於東鄰日本維新富強之壯跡,於是國家之觀念深,愛中國之心熾,而闡明國粹,表彰中國道德禮教之責任心,乃愈牢固不拔,行之終身,無縮無倦。……蓋皆熱烈之愛國主義所釀成者也。」
   
國學狂人黃侃
   
    黃侃,祖籍湖北蘄州,1886年4月3日生於四川成都浙江會館。父黃雲鵠67歲時才生下黃侃,所以對這個小兒子視若掌上明珠,對他的教育特別重視,把自己從四川帶回來的幾十箱書集中在一個屋子裡,作為他讀書的地方,上題「歸學處」三個字。黃侃正是在這間小屋裡打下了堅實的國學功底。
   
    黃侃素有章門第一高足之稱。1903年,18歲的黃侃以優異成績考入武漢文普通學堂,這所學校是湖廣總督張之洞創辦的新式中學。1905年,黃侃被官費派往日本早稻田大學留學。黃侃在日本認識了章太炎,兩人相識不久,因生母周氏病危,黃侃擬歸國侍親。章太炎對黃侃說:「君如不即歸,必欲得師,如仆亦可。」黃侃聽罷此言當即叩拜,遂對章太炎執弟子禮,受業於章氏,從此學業日益精進。章太炎對黃的學識也十分激賞,曾誇道:「恆言學問進益之速,如日行千里,今汝殆一日萬里也。」
   
    1912年1月8日,南京臨時參議院成立,黃侃當選為參議員。同年,黃侃出任上海《民聲日報》總編輯,邊辦報邊研究小學、經史等。旅居上海時,黃侃對辛亥革命后袁世凱的篡權進行了深刻反思,從此棄政從文,埋頭國學。
   
    黃侃雖師從章太炎,卻並不拘泥,他認為:「治學第一當恪守師承,第二當博綜廣攬。」黃侃有一句經典名言:五十之前不著書。這句話半個世紀后還在武漢大學校園中廣為流傳,成為他治學嚴謹的證明。黃侃生前,章太炎曾多次勸他著書立說,但黃不為所動。
   
    黃侃學問大,脾氣也大。周作人談到這位大師兄時,也頗有微詞:「他的國學是數一數二的,可是他的脾氣乖僻,和他的學問成正比例。」
   
    1908年前後,陳獨秀到東京民報社章太炎寓所造訪,錢玄同和黃侃二人到隔壁迴避。陳章二人閑談時,談到清代漢學的發達,陳獨秀列舉戴、段、王諸人,多出在蘇皖,頗為蘇皖人自豪。後來話題轉到湖北,便說湖北沒有出什麼大學者。正在隔壁屋子裡的黃侃突然跳出來反詰道:「湖北固然沒有學者,然而這不就是區區;安徽固然多有學者,然而這也未必就是足下。」陳獨秀聽了默然而去。
   
    黃侃脾氣壞,自視高,自然得罪不少人,但惟獨對恩師章太炎執禮甚恭,汪辟疆說他「20餘年間執弟子禮始終甚謹」。章太炎也稱他「性雖俶異,其為學一依師法,不敢失尺寸」。黃侃平時愛寫詩,經常請章審閱,黃侃對章的字紙都特別珍視,每獲得章信,便裱起來珍藏。章知道黃有此愛好,有時還特地為黃寫幾幅字,寫幾首詩,黃每有所獲便如獲至寶。1929年1月12日,章太炎60大壽。當時章住上海,為祝賀老師生日,黃侃特地提前幾天趕往上海做準備,可見其至誠之心。
   
    黃侃特立獨行的性格也體現在教學方法上。他的教學不拘一格,常常利用郊遊吃飯喝酒的機會,暢談學問,海闊天空,於閑談中給學生莫大啟發。「老師不是迂夫子,而是思想活潑、富於生活情趣的人。他喜歡遊山玩水,喝酒打牌,吟詩作字,但是有一條,無論怎樣玩,他對自己規定每天應做的功課是要做完的……」弟子程千帆這番話可謂知人善論。
   
    1935年10月5日,黃侃因飲酒過度,經搶救無效於8日去世。就在去世前一天,雖吐血不止,黃仍抱病點畢《唐文粹補編》,並披閱《桐江集》五冊。章太炎聽到噩耗后,慟哭不已,連呼:「這是老天喪我也!這是老天喪我也!」親為弟子撰寫墓誌銘,稱其「尤精治古韻。始從余問,后自為家法,然不肯輕著書。餘數趣之曰:『人輕著書,妄也。子重著書,吝也。妄不智,吝不仁。』答曰:『年五十當著紙筆矣。』」
   
名士傲骨劉文典
   
    如果說,黃侃的猖狂有點近乎「瘋」,劉文典的狂傲則多少帶有幾分名士風度和派頭。
   
    1928年,劉文典出任安徽大學文學院長兼預科主任,期間安大附近省立第一女中校慶,安大學生在看戲過程中與女中校長程勉發生衝突,遂引發一場學生風潮。時值蔣介石路經安慶,十分惱怒,召見劉文典訓話。劉文典入室,不脫帽子,昂然坐下。老蔣見了已大不高興。又見他打開煙盒拿出一根香煙,擦著火柴猛抽,就斥他為人師表,又是國立大學校長,如此無禮,劉文典只顧仰天噴出煙圈,然後以極鄙夷的態度哼了一聲。蔣讓他交出鬧事的共產黨員名單,並嚴懲肇事的學生,劉拒不執行,併當面頂撞說:「我不知道誰是共產黨。你是總司令,就應該帶好你的兵;我是大學校長,學校的事由我來管。」蔣介石十分惱怒,定了個「治學不嚴」的罪名,將劉關押起來,並宣布解散安徽大學。消息傳出,群情激奮。在社會各界輿論的壓力下,劉文典被關押七天後獲釋。此事曾轟動一時,劉文典也因敢於直接頂撞蔣而名聲大噪,為人景仰。
   
    劉文典的硬骨頭在後來與日本人的鬥爭中也表現得十分明顯。「七七」事變后,劉未能及時南下,鑒於他的名望,日本人請他出來做偽事,遭到他斷然拒絕。劉文典對周作人說:「國家民族是大節,馬虎不得,讀書人要愛惜自己的羽毛。」日本人被他的態度激怒了。闖進劉家翻箱倒櫃,劉憤然作色,拒絕回答日本人的任何問題,翻譯官責問道:你是留日學生,太君問話,為何不以日語作答?劉稱「以發夷聲為恥」,拒不說日語。
   
    在30年代清華園中,劉文典是最有學術聲望、最受學生歡迎的教授之一。劉文典的狂傲是以博大精深的學問做功底的,這一點是學生公認的。鑒於劉文典的名聲,羅家倫執掌清華后,一心想聘請劉來清華任專職教授,但北大拒不放人,最後雙方達成妥協:劉到清華執教,但仍兼北大教授,兩全其美。
   
    陳寅恪為劉文典的《莊子補正》作序,評價不可謂不高。劉文典自己對此也十分自得,曾在不同場合毫不掩飾地說:「古今真懂《莊子》者,兩個半人而已。第一個是莊子本人,第二個是我劉文典,其餘半個……」另外半個一直有各種說法,一說是某日本學者,一說是馮友蘭或馬敘倫,因為他們僅從哲學角度講莊子,只能算半個。
   
    劉文典雖然言語有些放誕,但治學之嚴謹卻是不容置疑的。據錢穆弟子李埏回憶,40年代他在昆明時曾借閱過劉文典一本大唐三藏法師取經的書,書中劉的批註,除了中文外,還用日文、梵文、波斯文、英文等作了註疏,其知識之淵博,治學之嚴謹,令人嘆為觀止。
   
    摘自《民國教授往事》  汪修榮  著  河南文藝出版社2008年版
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地勢坤,君子以厚德載物

1801

主題

9195

帖子

3363

積分

七星貝殼精英

文化沙龍版主

Rank: 4

積分
3363
沙發
 樓主| NYLASH 發表於 2008-11-4 04:51 | 只看該作者
沈從文:



小學沒畢業的大教授



1938年11月,西南聯大做出了一個引起震動的決定:聘請36歲的作家沈從文為教授。



西南聯大的教員集中了當時全國學界精英,留學歐美名校、獲得博士、碩士學位歸來的教師數不勝數。沒有高層次學位者大多也是北大、清華等國內頂級學府畢業,並且已經在學術界取得顯赫成就的人。而這位沈從文,論學歷,小學沒畢業;論學術研究成績,他是作家,不是學者,沒有任何學術著作。



在學術界毫無過人之處的沈從文到聯大任教授,這種不拘一格的做法激起一些教授的抵觸乃至憤怒,態度最激烈的是今天有「國學大師」之譽的著名學者劉文典。



劉文典精研傳統文化,尤其是《莊子》,他說自古以來只有兩個半人懂莊子,一個是莊子自己,另一個他沒說,半個則是他劉大教授。



劉文典看不起新文學。在他眼裡,現代白話文學淺薄粗糙不堪,有何研究價值?而這個沈從文連對白話文學的研究都沒有,只是個寫小說的作家。與被他瞧不起的沈從文同為教授,他十分不平,覺得跌了身價。



劉文典公開質問:「他沈從文有什麼資格當教授?要講教授嘛,陳寅恪可以一塊錢,我劉文典一毛錢,沈從文那教授只能值一分錢。」



昆明空襲警報頻繁拉響之時,劉文典和學生一起護衛著大學者陳寅恪離開教室,看到沈從文也匆匆跑出,他當眾大罵:「我被炸死了,就沒人給學生講莊子了,你沈從文跑什麼跑?」一貫自稱「鄉下人」的沈從文心靈敏感,面對前輩劉文典的屢屢粗暴傷害,他一言不發,只是認真講授他的寫作課,可他的湖南方言又時常讓學生不知其所云,但他還是培養出了和他的風格一脈相承、後來被稱為「最後一個京派作家」的著名小說家汪曾祺。



沈從文今天在文學圈的最大傳奇也是最大遺憾是:1988年,瑞典皇家文學院已議定,該年的諾貝爾文學獎授予中國作家沈從文。可是在這一年5月,86歲高齡的沈從文辭世了,而諾貝爾文學獎只頒給活著的作家。



「要是沈從文那個時候還活著,活到10月份就肯定會得獎。沈從文的去世對我來說是最遺憾的事情。」諾貝爾文學獎評委、瑞典皇家文學院院士馬悅然2005年在北京傷感地說。這一年的諾貝爾文學獎獲得者,由埃及的馬哈富茲頂了沈從文的缺。



聯大校方不拘一格,頂住壓力,堅持給了沈從文教授職位,讓一位傑出的文學家在年輕時候就獲得了應有的地位,讓人感佩。



劉文典:



張狂不羈引風波



張狂不羈的劉文典在聯大也引起過風波:1943年,聯大中文系代主任聞一多拒不發放他的教授聘書,將他解聘。



事情的起因主要是劉文典擅自離校,到雲南南部普洱縣的磨黑呆了半年。他到磨黑,是因為他嗜食鴉片,而磨黑產上好鴉片,在當地學校和鄉紳的邀請下,他跟聯大常委蔣夢麟等少數人打了個口頭招呼,就丟下聯大課程一去半年。



劉文典平時上課,都是邊吸鴉片邊講,旁邊校方還安排一個雜役提著茶壺隨時為他加水。這種做派本已令師生議論紛紛,這次又為了鴉片而曠教半年之久,影響更壞。時任中文系代主任的聞一多堅決主張不再聘用,著名語言學家王力為他講情,說老先生從北平隨校南遷,還是愛國的。聞一多發怒道:「難道不當漢奸就可以擅離職守,不負教學責任嗎?」



連蔣介石都不放在眼裡的劉文典哪肯咽下這口氣,他一回昆明就趕到北郊司家營找到聞一多論理,兩人情緒衝動,爭吵洶洶,在場的朱自清極力勸解。



因為聞一多寸步不讓,加上劉文典平時經常公開嘲笑同事學問差,得罪了很多人,輿論形勢對他很不利。最後,劉文典恨恨去了同在昆明的由著名數學家、教育家熊慶來執掌的雲南大學,任雲大中文系教授,直到1958年去世。



那時代教授可以自由流動,只要你真有學問才華,自有學府禮聘,而沒有編製、檔案、組織關係之類的羈絆約束。這也是知識分子能張揚個性的條件。



錢鍾書:



年輕輩里「人之龍」



劉文典是資深教授,而在後起之秀里,同樣有一位狂人,也是在不愉快中離開了西南聯大。他就是今天人稱「文化崑崙」的錢鍾書。



錢鍾書任西南聯大外文系副教授時只有28歲,卻已經名滿學界。他的老師吳宓說,在老一輩學者里最強的是陳寅恪,年輕一輩里的「人之龍」就是錢鍾書。錢鍾書講課常穿一套淡咖啡色西裝,或者藏青色禮服,風度瀟灑。他講課只用英語,不用漢語,也從不提問,讓學生既傾倒又輕鬆。



但到1939年夏,錢鍾書就離開了聯大,改任藍田國立師範學院教授。他離開的原因,學界一般認為是他心高氣傲,口無遮攔,時常傷人,人際關係惡化。比如他曾這樣批評聯大外文系:「西南聯大的外文系根本不行,葉公超太懶,吳宓太笨,陳福田太俗。」這三人中,陳福田當時是系主任,葉公超後任國民政府外交部長,而吳宓則是他的恩師,都是名重一時的著名學問家。



這段刻薄的評論流傳甚廣,但到20世紀90年代,錢鍾書夫人楊絳專文闢謠,聲稱絕無此事。



另外的原因是,聯大原擬聘其為教授,最後只聘了個副教授,錢鍾書心裡不快,不願久留;再加上當時他父親錢基博在湖南藍田國立師範學院任教,希望兒子來照顧自己。



楊振寧:



聯大學生多「狂生」



知識分子的自我意識極強,因此容易文人相輕。被西方人稱為「中國20世紀上半葉唯—一個真正的哲學家」的聯大文學院長馮友蘭,同樣在課堂上臧否人物。他「攻擊」的對象是胡適,說:「胡適到1927年就完了,以後再沒有東西了,也沒起多大的作用。」



胡適本被定為西南聯大文學院長,只是旋即出任中國駐美大使,因此沒有在西南聯大留下足跡。



這些大師間的糾葛,也許是當事人的煩心事,但流傳至今,已成可以津津樂道的趣聞。



聯大學生里同樣「狂徒」多多,比如今天已看不出絲毫狂傲、對人謙恭有禮的前輩泰斗楊振寧,在當時也不是一般的狂。



西南聯大物理系學生里有兩大才子:楊振寧和黃昆,兩人常在茶館高談闊論。當時同學聽到,黃昆問:「愛因斯坦最近又發表了一篇文章,你看了沒有?」楊振寧說看了,黃昆問如何,楊振寧把手一擺,很不屑地說:「毫無originality(創新),是老糊塗了吧。」
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地勢坤,君子以厚德載物
回復 支持 反對

使用道具 舉報

1393

主題

6772

帖子

2390

積分

六星貝殼精英

Rank: 4

積分
2390
3
jydeng 發表於 2008-11-4 08:18 | 只看該作者
回味.
回復 支持 反對

使用道具 舉報

您需要登錄后才可以回帖 登錄 | 註冊

本版積分規則

關於本站 | 隱私權政策 | 免責條款 | 版權聲明 | 聯絡我們

Copyright © 2001-2013 海外華人中文門戶:倍可親 (http://big5.backchina.com) All Rights Reserved.

程序系統基於 Discuz! X3.1 商業版 優化 Discuz! © 2001-2013 Comsenz Inc.

本站時間採用京港台時間 GMT+8, 2025-8-16 11:25

快速回復 返回頂部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