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an Sandage(1926-)是當代最偉大的觀測宇宙學家,是類星體(Quasar)的發現者之一,曾被《紐約時報》稱作宇宙學的「老先生」(Grand Old Man)。Sandage 原有猶太血統,五十歲的時候才成為基督徒。他說,「神的本性特徵不會在任何科學發現里找到,人必須到聖經里才能找到。」當人問他,「一個人可以同時是一個科學家,又是一個基督徒嗎?」,他說,「我就是一個。」他還說,「這個世界所有的部分,以及這些部分之間的關聯,都是如此複雜,以至於不可能出於隨機……我確信,生命的存在、生命的秩序、各種有機體放在一起,實在是太精妙了。」
美國科學院曾經發行了一本小冊子,想讓讀者確信,「科學對神是否存在持中立立場」。現任院長Bruce Alberts 說:「有許多非常傑出的科學院成員有著非常虔誠的宗教信仰……。」事實正是如此,無論是在歷史上,還是在今天,都有很多著名的科學家,包括多個學科的先驅,宣稱自己是基督徒。特別是物理學家和天文學家,以致於天文物理學家Robert Griffiths 風趣地說:「如果我們要找無神論者辯論,要到哲學系去才行,物理系派不上用場。」
威廉湯姆生(William Thomson, 封爵 Lord Kelvin,1826-1866)是英國熱物理學家,他因確立了熱力學並精確陳述熱力學第一定律(由焦耳所提出)和第二定律而聞名於世。絕對溫度的單位被稱為「開爾文」(Kelvin,K),是紀念他發現絕對溫度。開爾文說,「環繞我們四周,都有強烈證據顯示有智慧和恩慈的設計……無神論何等荒唐,我實在不能用言語去形容。」他看不出科學和聖經有任何抵觸。他相信,「有關生命的來源,科學……正面肯定創造的大能。」
湯普生(Joseph J. Thomson,1856-1940)是劍橋大學的卡文迪許物理學講座教授,他因氣體電傳導性的研究,測出電子的電荷與質量的比值,獲一九○六年諾貝爾物理獎。至今劍橋大學的卡文迪許實驗室的門上仍舊用拉丁文刻著「敬畏主是智慧的開端」(箴九10)。近年新建的卡文迪許實驗室的門上仍舊刻著這樣的話,只是換成了英文,先後有十多位諾貝爾獎獲得者在這裡工作學習過。湯普生曾經在《自然》雜誌上發表文章說,「科學上每一個進步都加深(我們的)感覺,神的工作實在偉大!」
布勞恩(Wernher von Braun,1912-1977)是現代火箭技術的先驅。他曾領導研製了四級Jupiter火箭,把美國第一顆人造衛星探索者一號送上天。他的團隊促成Saturn五號火箭,把宇航員送上月球。布勞恩認識,科學永遠不能滿足魂的需要。他寫到,「我很難理解,為什麼一個科學家不能領會,在宇宙的背後有一位超越理性的存在,也無法理解,為什麼一個神學家會否認科學的進步。科學和宗教不是獨立的,也不是對抗的,它們息息相關……沒有任何科學上的理由可以證明,在我們現代世界里,神不能保持同樣一個地位,也就是在人類用望遠鏡和回旋加速器來研究神的造物之前,祂即擁有的地位。」
Charles H. Townes(1915-)因為激光的發明獲得一九六四年諾貝爾物理獎,他曾經作過麻省理工學院的院長。他不僅是一位卓有成就的科學家,也是一位敬虔的基督徒。在他的自傳《推波助瀾》里,他說,「你可能會問我,神是從哪裡參與這個過程(註:激光的發明),這個問題沒有意義。
如果你信神,就不存在哪裡的問題,祂無所不在……對我來說,神不僅是個人的,也是無所不在的。祂是能力的源泉,因著祂,我大不相同。」Arthur Schawlow(1921-1999)因為對激光波譜研究的貢獻,獲得一九八一年諾貝爾物理獎,他是Charles H. Townes的同事和妹夫。他曾經說,「幸運的是,我們有聖經,特別是新約聖經,其中用可接受的人的語言,講到很多關於神的事。」
William Phillips(1948-)因為運用激光冷卻及捕捉原子的方法所做出的貢獻,獲得一九九七年諾貝爾物理獎。在宣布他獲獎以後的新聞發布會上,他說,「神給了我們一個難以置信的迷人世界來居住其中,並且探索其奧秘。」Phillips 是個敬虔的基督徒,在教會中帶領讀經聚會。
Francis Collins 創立定位克隆的方法,發現了數種疾病的致病基因,如囊性纖維化、神經纖維瘤病、Huntington 氏病。他現任國家健康研究院人類基因組研究所所長,所領導的人類基因圖譜的研究工作,被稱作最偉大的生物學研究之一。在一次採訪里,Collins說,「我稱自己是個認真的基督徒,也就是相信基督死而復活的真實性,而且把它應用到日常生活里,不只是當作星期天早晨所談論的話題而已。我接受這個信仰比很多人晚,二十七歲的時候才信主。那時候,我已經對遺傳學感興趣了,擔心我對科學的興趣會和我的信仰發生衝突……但是,對我這樣一個相信人格化神的人來說,對於這樣能發現一些前人從不知道,只有神知道的奧秘的機會,是絕不應該放棄的。對於不信的人來說,我想,不會有這樣的經歷,因為這種機會不只帶來科學上的欣喜,實際上也是一種(對神)的敬拜。」
在華人傑出科學家中,至少有兩位基督徒。崔琦(Daniel C. Tsui,1939-),因分數量子霍爾效應獲得一九九八年諾貝爾物理獎。邱成桐(Shing-Tung Yau,1949-)因在微分幾何學上的貢獻,一九八二年獲得數學最高獎菲爾茨獎(Fields Awar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