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東高唐網民講述因議政遭拘押22天經歷

(組圖)http://www.sina.com.cn 2008年04月03日09:46 國際在線 （來源：青年周末）

被免職的孫蘭雨從1998年開始任高唐副縣長，一直升到縣委書記一職



山東高唐縣


　　-關押時不許跟律師見面，出來后一年不敢上街

　　-當事人稱與警方達成不再上告協議，獲賠2萬元

　　-要求縣廣播局道歉至今未果 正考慮起訴

　　◎文/本報記者 馬軍

　　一個副科級幹部，在網上說縣委書記「黑」，就被逮捕，以「誹謗罪」羈押22天。不加遮蓋的審訊錄像，在當地的山東高唐縣電視台連續10天播出。

　　當事人董偉一年來不敢上街，不敢出席朋友聚會，直到今年2月該縣委書記被免職。

　　近日據《法制周報》等媒體報道，此事引起有關部門重視，已做出將該縣委書記免職的處理決定。

　　但為什麼事件責任人至今沒被真正追究？為什麼電視台不做更正和道歉？董偉向《青年周末》回憶了在那22天被當地網監大隊訊問、拘捕的經過。

　　律師也向記者證實，當時曾三次要求會見當事人，始終未獲批准。

　　至於被免職的縣委書記孫蘭雨去向如何，聊城市委組織部表示不方便向媒體透露。

　　「配合調查」變成22天拘捕

　　-網警上門要求「配合調查」

　　董偉從來沒想到，自己也會成為近兩年來數起「網路誹謗案」中的當事人之一。

　　47歲的董偉生在高唐，長在高唐。從小學到中學，再到參加工作，他沒有離開過高唐——這個只有2萬城區人口、位於山東省西北部的小縣城。

　　在鄰居和家人眼裡，董偉是個說話慢條斯理的本分人。他自己也說，多少年來從沒受過任何處分，沒任何生活問題。他有一個三口之家，兒子在兩年前大學畢業後去外地上班。

　　幾年前，他被高唐縣民政局提拔為「地名辦」主任，是一名副科級幹部。具有23年黨齡的他，還曾榮獲「全省地名工作先進個人」稱號。

　　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這都是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他的人生道路是如此平靜，以至於2006年最後一天發生的那件事，對董偉來說，一生都將不能忘記。

　　2006年12月31日下午4點半，離下班還有一小時，馬上就要放假，該回家過元旦了。董偉正在民政局3層自己的辦公室內，跟一個客人談事。

　　這時，門外進來兩名警察，說有事找他。來者之一是高唐縣刑警中隊網監大隊的隊長劉清廣，他問了董偉「平時上不上網」，「家裡電話號碼是多少？」等問題。

　　董偉有些驚異。等他回答后，對方說：「你跟我們走一趟吧。有件事需要你配合調查一下。」

　　「時間長嗎？不長的話，我就從局裡叫個車。」

　　「不用了，我們能有本事把你帶走，自然也有本事把你送回來。」

　　兩名警察說話的口氣並不客氣，董偉也不以為意。他想，自己從不在外面亂來，也從不惹事，能有自己什麼事呢。最多也就是需要他協助調查什麼事吧。

　　他沒料到，這一去就是22天的拘捕之災。

　　-本以為最多受行政處分

　　到了高唐縣刑警中隊后，董偉接受了網監大隊長劉清廣對他的第一次訊問。

　　經過提醒，董偉才想起自己10天前在網上發的一個帖子。

　　12月20日左右，他與老同學聚餐喝酒，一個同學給他推薦了百度貼吧的「高唐吧」，說上面有些帖子很有意思。晚上回家後上網，他第一次瀏覽了「高唐吧」，並看到其中一個帖子名為「高唐進入全省六強，成為經濟領頭羊」。

　　他想，明明是地方財政吃緊，借了很多債，怎麼還這樣吹牛？自己的「醫保卡」里已3個月沒按時支付醫保費了。於是他跟了一條帖子，就六個字：「孫爛魚更黑啊」 (高唐縣委書記名叫孫蘭雨)。在另外一個帖子里，他又跟了條：「老百姓居家過日子都要量入為出，沒錢還搞什麼建設？」

　　想到這裡，董偉趕緊向劉隊長承認自己是發過帖子。這時，劉隊長手裡拿了個列印出來的材料，一邊問，一邊翻著材料。董偉從旁邊看了看，正是從百度貼吧里列印下來的那個帖子，其中有「孫爛魚更黑啊」那一句。

　　整個問話過程不長，也就20分鐘左右。然後他被命令坐在辦公室里等著。直到這時，他還沒什麼特別的想法，只是覺得自己在網上說縣委書記「黑」，大不了會挨個批評，受個處分吧。

　　天開始黑下來。他聽見幾撥人進出，似乎是有人又被帶進來。很不巧，他的手機沒電關機了，不能跟家裡聯繫。不過他心想「到了晚上十一二點，總得讓我回去吧」，也沒太著急。

　　-半夜上廁所都有警察跟著

　　到晚上9點多，一個民警進來，問他要不要買些吃的，可以代他買。聽到這話，董偉心裡咯噔一下——這不會是說，他今天晚上回不去了吧？董偉終於開始意識到，事情不簡單。

　　晚11點半左右，元旦的鐘聲就快敲響，民警們把董偉帶到了值班室。這時，董偉看到，還有其他兩人跟他一起，被關到了一起。那兩人他都不認識，但看上去比自己年輕，也就三十來歲。

　　事後，董偉才知道那兩人的身份，一個是高唐縣人民醫院的主治醫師王子峰，另一個是高唐縣一中教師扈東臣。後者因為始終拒不承認自己上網發帖，警察認為他態度不老實，當時把他銬在了值班室的一把椅子上。

　　「我們三個彼此哪敢說話啊，周圍三四個民警一直看著呢。」三人都埋頭，各自想著心事，也沒有心情睡。

　　值班室有一張床，董偉歲數大，而且有糖尿病，不能熬夜，就歪在床上休息。那名王醫生靠在他的腳邊，湊合著打個盹兒。而那名扈老師，則一直被銬在椅子上整整一夜。半夜時，扈老師說右手麻了，要求民警換了一隻手繼續銬著。

　　到了下半夜，董偉在床上躺了幾個小時，一直睡不穩，就起來上廁所。一名民警一直跟著他。

-被當成刑事嫌犯 在電視上曝光10天

　　第二天是元旦，董偉對劉隊長說，沒事就讓我們先回去吧。不料對方回答：「等著，等領導的安排。」

　　元旦這天上午，妻子給董偉送來了糖尿病的藥物，但也不知具體發生了什麼事。董偉兄弟姐妹四個，其他3人也都在高唐，再加上還有不少親朋好友，紛紛發動關係去打聽。有親戚的朋友在警局，傳來的話是：這事很嚴重，至少要關進去住幾天。

　　當時，這些外面的情況董偉都不知道，他在元旦這天基本上在刑警大隊等待。中午過後，民警給三人按指模，並請專家來進行面部特徵查看。董偉感覺更加不妙，他知道這兩道手續是給刑事嫌犯才辦的手續，莫非自己已經成了刑事嫌疑犯？

　　下午4點多，董偉三人被警車拉出了高唐縣刑警大隊。

　　兩輛警車上路，到了一個路口一轉彎。董偉立刻明白了，他們三人是被送往縣看守所。這條路他太熟悉了，以前曾走過多次——他在民政局工作，以往每年建軍節等節日，他都會隨單位慰問團到這裡慰問演出。

　　這一次重新來到這裡，只不過他的身份卻變成了在押嫌犯。到了看守所，在一張表上簽字時，董偉看到身旁有攝像的人，但當時根本沒去多注意。

　　「太突然了，腦子一下懵了，什麼也顧不上想了。」董偉至今向記者回憶起當時的情形，還唏噓不已。

　　一周后，他在看守所的「號里」看電視，在高唐電視台的新聞節目里看到了自己。鏡頭中的他戴著手銬，正在看守所畫押簽字，身後一左一右兩個民警，完全就是一副罪犯的樣子。

　　「唉!打擊太大了。」董偉說自己活了大半輩子，還從沒想過會以這種身份出現在電視上。

　　攝像機當時離他的臉只有一米遠，後來出現在電視錄像中的他，臉部沒有任何遮蓋，完全就是一個清楚的特寫。同時出現在鏡頭中的，還有醫生和老師兩個人。他們比董偉還多了一段在刑警大隊接受訊問的鏡頭。

　　這段錄像從元月5日開始在高唐電視台播出，整整播了10天，分別在新聞和法制時間這兩個節目中隔天交叉播出。

　　「第一次看高唐電視台的錄像，別的都沒記住，就記住上面說破獲了一個重大網路刑事犯罪團伙。」

　　-不允許跟律師見面

　　本來董偉被關押，家裡人開始還想瞞著他七十歲的老母親。但這段錄像在電視台連續播出后，家裡人知道瞞是瞞不住了。看到自己的三兒子以這副樣子出現在電視里，本來就有心臟病的老母親一下子癱倒在沙發上。

　　老母親緩過來后，讓人給董偉送去一張狗皮褥子。看守所里是水泥炕，每人只給發一床薄薄的被褥，正值一月份，是一年中最冷的時候，一晚上睡下來，簡直凍得受不住。

　　進入看守所后，董偉還接受了兩次警方的訊問。內容跟第一次大同小異，「就是為了讓你承認更嚴重的錯誤。」

　　網監大隊長質問董偉：「為什麼要攻擊孫書記？你知道這樣做的後果嗎？」董偉回答說自己不知道。

　　「帖子發到網上，別說高唐和聊城，整個山東都能看到，全中國、全世界都看到了。你知道嗎？！」網監大隊長教訓他說。

　　董偉回憶起這事，至今語氣中還帶著些憤怒：就算他是縣委書記，本身做得有問題，我為什麼不能說？

　　到1月21日，董偉三人在看守所里已經待了整整20天。在看守所的三人，以及他們的家人親戚，都不知這事何時能有個了結，重獲自由看上去已有些遙遙無期，形勢卻似乎變得越來越壞。

　　董偉家人在1月15日前後給他從聊城市請來了一名律師，交了1萬5千元律師費，正式應訴。但律師來了高唐三次，每次都向警方提出要求見當事人，但卻始終沒能見到。聊城陳希軍律師對記者說，當時警方的回復是，這個案子「案情特殊」，需要向上級彙報。

　　為什麼特殊？「不就是跟一把手縣委書記有關係嘛！」陳律師覺得這很明顯。

　　-讓各自的單位領導來領人

　　1月21日上午11點左右，沒有任何預先通知，高唐縣公安局副局長來到看守所，讓三人各自寫一份文字材料，「要認真檢查自己的罪行，越深刻越好。」

　　「看上去就像是讓我們寫一份認罪書。」董偉說。

　　三人寫完，然後被告知，他們的單位領導已經來領人，他們可以回家了。

　　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三人自然都非常高興。這個取保候審來得太突然了，他們根本沒預料到。而且警方也沒通知家人，而是在當天上午，臨時給他們三人各自的單位領導打電話，通知來領人。

　　「我們民政局來了一個副局長，見面后也沒多說什麼。我就問他最近局裡怎麼樣？旁邊的一個民警聽到后說：嚇!都這樣了，你還掛著單位呢？」

　　跟領導走出看守所的大門，董偉一眼看到自己的弟弟和妻弟坐在一輛車上——原來，恰好趕上家人來給自己送吃的，這時也剛走到看守所大門口。

　　董偉就告別了自己領導，上了自己家人帶來的車。在車上，同來的還有董偉的妻子。看到丈夫后，妻子一下子忍不住哭了起來。這是從元旦那天到現在，20多天來，她第一次見到丈夫。

　　家人直接把董偉領到了浴池，讓他洗了個澡。這也是22天來，他第一次洗澡。

一年時間沒敢上街

　　從看守所回家后，一年時間裡，董偉幾乎沒在高唐縣大街上露過面。至今接受記者採訪時，董偉說的最多的一句話，就是「打擊太大了」。

　　從看守所回家后，有關係特別好的親戚朋友打電話來，約他出去喝酒，說是要為他「壓驚」，但被他謝絕了。他不想再出門。

　　高唐是一個很小的小縣城，就這麼點人，大都互相認識，很多人都是董偉的熟人。「當時錄像和新聞在電視台一播，整個高唐縣都轟動了，多少年沒出過這樣的事情了。」董偉說。

　　此後，平時除了上班，他一般都窩在家裡不出門。他所住的家屬樓，跟單位的辦公樓就在同一個院子里，出了家門就進了單位門，也用不著去外邊露面。至於上街買東西購物，也都是讓妻子去。

　　每個周末，董偉會去母親家，但距離很近，十分鐘就走到了。他一般都沿著牆邊走，盡量避免碰到熟人。有一次碰到一個在縣紀委工作的老同學，董偉本想上去跟他握個手，結果對方慌慌張張地說了句「太忙，以後聊吧」，就趕緊走掉了。

　　「沒辦法，當時孫蘭雨還是縣委書記。」董偉說自己雖然當時不好受，但現在想來，也能理解那些朋友的做法。

　　「一直到今年2月孫蘭雨被免職，我才漸漸開始出門了。」根據董偉的說法，孫蘭雨被免職也很突然。他是在第二天，開始陸續接到親戚朋友打來的電話，向他彙報這個消息。「原因上面沒有明說，但大家都知道，肯定跟我這件事有關。」

　　-縣廣播局至今尚未道歉和更正

　　2007年1月21日，從看守所出來后，董偉沒上班，先在家裡待了一周，一邊修養身體，一邊寫舉報材料。

　　1月26日，他分別去聊城市紀委和山東省紀委送交舉報信。在省紀委，一名接待人員給董偉上了一堂「政治課」，讓他回去好好反省自己。「你還沒認識到自己犯的錯誤嗎？你是黨員，怎麼能不顧大局？他是組織的一把手，你攻擊他，不就是在攻擊黨委嗎？」

　　董偉很不服，「這怎麼是攻擊黨委呢？我不承認他能代表黨委。」

　　奔走舉報近一年，始終無果。2007年年底，此事被《中國青年報》披露，引起人們關注。僅僅一個多月後，高唐縣委書記孫蘭雨就在今年2月初被免職。1月24日，聊城市紀委的有關領導約見董偉等三人，向他們通報了對此事件的處理意見，一個主要觀點是：並沒有直接證據證明孫蘭雨夫婦插手此事。對此董偉很不滿，當場就說要保留自己的意見。

　　董偉始終認為，這件事是孫蘭雨跟他的妻子一手操控的。孫的妻子徐秀芳時任高唐縣公安局政委，分管網監大隊。據董偉在警方的熟人透露說，當時是徐秀芳親自帶人到百度總站，拿到董偉等人的IP地址，才一舉「破獲」這個「重大網路刑事犯罪案件」。根據董偉提供給記者的材料顯示：在孫蘭雨此次被免職之前，孫的夫人已被上調到聊城公安局任職。

　　記者撥通了聊城市委組織部幹部調配科的電話，試圖核實孫蘭雨被免職究竟是什麼原因。但對方表示不方便對媒體透露情況。

　　不過董偉說，在與紀委領導談話的前一天，高唐縣警方新任領導與他達成了一個諒解協議：董偉不再上告縣警方，警方則承諾付給董偉2萬元，用以他在律師費、醫藥費、精神損失等方面的賠償。

　　董偉現在主要對兩點有意見。第一，此事的主要責任人孫蘭雨夫婦為何不被追究？第二，曾連續播報此事達10天之久的縣廣播局，為什麼不做任何更正，也不做任何道歉？

　　對於縣廣播局，董偉說自己還在看。因為自己身體狀態現在變得很差，忘性大，體重減輕了20斤，如能有所恢復，他會考慮起訴縣廣播局。

　　至於孫蘭雨，董偉認為，黨內有六種處分，免職不算處分。他說，很有可能的一個結果是，孫蘭雨被免職只是象徵性的，一段時間后再重新起任——董偉特地對記者舉了重慶「彭水詩案」的例子為證。

　　如果真發生這種情況怎麼辦？記者問。

　　「那我肯定還要繼續向上告。」董偉語氣非常堅定地說。

　　事件備忘

　　2007年1月14日，高唐縣檢察院以「事實不清，證據不足」將案卷退回公安機關，不準逮捕。第二天，案卷重新被送到檢察院，檢察院當天做出批捕決定。

　　1月31日，高唐縣警方以「情節輕微，不認為是犯罪」和「發現不應當追究其刑事責任」為由，分別宣布對董偉三人的案子予以撤銷。

　　6月19日，高唐縣檢察院發出《刑事賠償決定書》，以該院「違法侵犯人身權」為由，決定賠償董偉人民幣1756.86元。

　　2007年12月，這一事件在近一年時間后被《中國青年報》披露。據記者採訪高唐縣電視台副台長，「當初播出刑事拘留董偉等人的畫面和新聞，是縣裡定的，有領導審片，當時領導指示連續在《高唐新聞》節目中播出10天。」

　　2008年2月初，高唐縣委書記孫蘭雨被免職。 （來源：青年周末）

文革後期我一個同學上廣州玩，因忽然想起一些東西為了不要一下子忘了，拿出本子記下，剛好踫到遊亍，回到賓館後就有同志上來拍門請他回去說話，一去去了兩個星期，關在一個沒窗的小房子，有一個長開的吊燈，還有隨時進來問話的同志，放落返香港的時候輕了差不多三十磅。

這就是我們的和諧社會，觸動到教主共產黨，教徒共產黨幹部的利益，你就等著拿你的小命和諧吧。

國外批評我們的時候，我們不能一味地說人家都是錯的，我們也應該反省是不是我們一點錯誤都沒有呢。

國內倡導依法治國已經有許多年了，但是在許多地方基本上還是人大於法。你要是惹惱了當地官員，打擊報復是很常見的，還冠以冠冕堂皇的罪名。

最近幾年國內的抗議上訪事件很多。中央對此基本上還是採取高壓手段，而不是想辦法從根本上解決問題。中國百姓是最能忍耐的，出來抗議，上訪都是迫不得已。在我的家鄉，由於征地拆遷補償不合理。當地村民都拒絕在協議書上簽字，然而都受到不同程度的威嚇甚至暴力。據家裡人說開始強爭地的那天，大家黨在推土機前面，不讓動，但拆遷辦竟然叫來了幾百人的城管和防暴隊員，衝突是避免不了的了。幾個村民試圖用相機，手機記錄下來，但是都被沒收了。試想每畝地僅僅給予區區3萬人民幣的一次性補償，是不是太少了呢。沒有了土地，鄉親么怎麼生活呢？我的幾個親戚去北京上訪，官員們也不理，只讓了一個沒什麼實權的辦事員問了一下，答應說給解決。但是回到家鄉等了很久，問題也不見解決。

我發這個帖子沒別的意思，只是想提醒大家，我們的社會還有許多不完善的地方，我們譴責西方試圖分裂祖國的時候，也要想一想為什麼西方的言論那麼有市場。西方輿論卻是充滿了謊言和欺騙，但我們國內的媒體就盡善盡美了么？當老百姓的利益受到侵犯。當國家的利益受到傷害，我們都如實報道了么？

原帖由 flyinghorse73 於 2008-4-15 09:43 發表
國外批評我們的時候，我們不能一味地說人家都是錯的，我們也應該反省是不是我們一點錯誤都沒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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