倍可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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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為我的丈夫5次懷孕逼我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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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編輯部接到了一位自稱汪依的北京女子打來的電話,她聲淚俱下地訴說了自己所面臨的苦惱。她本來與丈夫感情很好,自從醫院檢查出她患有先天性不育症后,夫妻感情就開始出現了裂痕。後來,丈夫與她的親妹妹有了感情。然而,更令她痛心的是,為了保全丈夫給家人帶來的一切,她的親生父母和妹妹竟逼著她離婚。在親情的血腥圍剿下,她不知何去何從……

  先天不育令恩愛夫妻心生隔閡

  我是河南人,父母都是農民,家境貧寒。1992年大學畢業后,我被分配到洛陽一家彩印廠工作。上班僅僅幾個月,我就被下崗分流了,每月領取150元生活費。1993年5月,我來到了北京。

  因為我在大學里學的是生物學專業,屬於冷門,因此遲遲找不到工作。

  正當我一籌莫展之際,一位老鄉找到了我,說:「汪依,我要回老家生孩子了,請你替我到我親戚家做一陣子保姆好嗎?我一回來你就可以離開。」

  考慮到自己整天無所事事,我答應了她的要求。那家主人叫陳村,27歲,是一家機關的小職員,父親早逝,母親癱瘓在床。我每天的工作是洗衣做飯,打掃衛生,服侍老太太,包吃包住,月薪600元。

  我是農村出來的苦孩子,特別能吃苦,把家裡收拾得一塵不染。老太太大、小便失禁,一會兒就把衣褲弄髒了,我不厭其煩地替她擦身子,清洗衣服、床單,一匙一匙地喂她吃飯。陳村對我的工作很滿意,多次感嘆地說:「你真是一位善良的好姑娘!」

  不久,我們便相愛了

  1993年10月1日,我和陳村舉行了簡樸的婚禮。婚後不久,陳村辭職下海,在銀行貸款20萬元,與兩位朋友合夥開了一家建材公司。一年下來,每人各掙了40萬元錢。

  1995年,陳村撤出股份自己單幹,註冊了一家公司,繼續經營建材生意。頗有經濟頭腦的陳村把公司經營得紅紅火火,到1996年底,陳村已成為百萬富翁,第二年資產便達到600萬元。我們跨入了富人行列。

  我從此過上了「闊太太」的生活,可娘家人依然在鄉下受窮。陳村理解我,給我父母在鄉下蓋了一棟漂亮的樓房,我妹妹每學期的學費也由他支付。我成了家裡人的驕傲。

  1998年2月,婆婆撒手西去,我也終於解脫了。陳村說:「汪依,我們都結婚4年了,該有個孩子了。」

  是的,我們以前忙創業,忙家務,沒有時間和精力養孩子,現在,時間、金錢都有了,就缺一個孩子了。我們終止了一直以來採取的避孕措施。

  1998年7月,我妹妹汪染大學畢業,一時沒有找到合適的工作,我叫她到丈夫的公司做了會計。那時,家裡就剩下父母親,很孤獨。

  我對陳村說:「是不是讓我父母過來?」陳村二話沒說就開車把我父母接到了北京,還特意在北京西郊買了一套房子讓他們住。

  這樣,我們一家4口全都來到北京,過上了令人羨慕的富裕生活。父母常對陳村說:「我們做夢都沒想到能住在北京。陳村,這多虧了你。」

  停止避孕半年了,我卻始終不見懷孕,於是陳村陪我到醫院做檢查。醫生同情地對我說:「你患有先天性不育症!」

  醫生的話猶如晴天霹靂,我的大腦頓時一片空白。

  過了好一會兒,我才回過神來,一邊撕心裂肺地哭喊,一邊用力把頭往牆上撞。陳村緊緊地抱住我,大聲說:「汪依,你冷靜點!」

  平靜下來后,我說:「陳村,我對不起你!」陳村哭了:「汪依,我們不要孩子,就我們兩個好好過一輩子。」陳村聲音越來越低,直至哽咽難語。我哭倒在他懷裡,我們緊緊地擁抱,淚水交織在一起……

  日子如流水一樣靜靜地流逝,我隱隱感覺到我和陳村之間有了隔閡。我們都小心翼翼地迴避著孩子這個敏感的話題,談話變得越來越客氣起來。

  我知道陳村喜歡孩子,沒有孩子的現實會成為他心中永遠的痛。

  那天,我忍不住對他說:「我們是不是抱養一個孩子?」陳村久久沒有說話,過了好一會,他才說:「我在感情上實在沒法接受別人的孩子!」

  陳村開始很晚才回家,我們開始有了爭吵。此後,大吵大鬧這一幕經常在我和陳村之間上演。

  丈夫與妹妹成了情人

  陳村的應酬越來越多,有時甚至兩三天不回家,這在以前是沒有過的事。

  我擔心丈夫有了別的女人,便對妹妹說:「汪染,你給我注意一下陳村平時都和哪些女人來往,發現了什麼情況要立即告訴我。」

  汪染說:「姐,你多心了,姐夫為人正派得很。他不能及時回家是談業務去了。現在生意很難做。」聽了妹妹的這番話,我緊繃的神經才稍微鬆弛了下來。

  1999年11月的一天,汪染到我家裡來玩。我正在廚房裡忙著,陳村和汪染坐在客廳里看電視。

  當我走出廚房時,看見汪染正從陳村身邊移開,神色慌亂,臉蛋紅紅的。吃飯時,汪染神色也極不自然,像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一絲不祥的預感頓時襲上我的心頭……

  我做夢也沒想到,我時刻提防著別的女人,而自己的親妹妹才是破壞我家庭的「第三者」。我默默地坐在漆黑的客廳里,獨自流淚到天明……

  第二天上午,陳村回來了,我哭喊道:「陳村,你這個畜生,你竟然把主意打到了汪染身上!」

  陳村一把抱緊我,淚流滿面地說:「汪依,我想孩子都快想瘋了。汪染能給我生孩子。你不要怪她,這一切都是我主動的。我要讓她生個孩子,然後我們3個人一起過。」

  我一把推開他,憤怒地說:「陳村,你想過沒有,那樣我將處於怎樣一個尷尬的境地?別人會怎麼看我?我們還怎麼在世上做人?」

  陳村固執地說:「我不管,反正我要你,汪染和孩子我也要。沒有你我會死,沒有汪染我會發瘋!」我大聲說:「你想得美,做夢去吧!」說完,我哭著衝出了家門。

  我跌跌撞撞地跑到父母那裡,向他們哭訴了所發生的一切。

  父母義憤填膺,大罵陳村和汪染不是東西,說要給汪染一點顏色瞧瞧。傍晚,汪染回來了,父親不由分說,揚手就給了她兩個耳光,喝斥道:「你給我跪下!」

  汪染跪在地上,痛哭道:「姐姐,我不是人!我對不起你!」邊哭邊抽打著自己的臉。我冷冷地說:「趕快離開北京。」汪染哭著點點頭。

  當晚,我回到家裡,陳村可憐兮兮地對我說:「汪依,你別逼汪染了!」

  我平心靜氣地說:「陳村,我們抱養一個孩子吧!」

  陳村搖了搖頭:「我要讓汪染生下孩子!她都懷孕4個月了。」

  我忍無可忍,狠狠地扇了陳村一個耳光,他哭了:「打吧,打死我吧!免得讓別人罵我是一隻不中用的『閹公雞』,連孩子都不會生!」

  我抱緊陳村大哭不止:「陳村,我愛你,不願別的女人和我共同分享你。」

  第二天上午,我來到父母那裡,準備帶汪染去醫院做人流,但汪染上班去了。我質問父母:「說好一起去醫院的,她怎麼走了?」

  母親重重地嘆了口氣:「汪依,直到昨天我才知道你沒有生育能力。沒有孩子的家庭是很不牢靠的,要是陳村和你離婚,你怎麼辦?」

  父親說:「陳村那麼喜歡孩子,早晚會與你離婚的。」

  我不解地問父母:「你們說我該怎麼辦?」

  母親說:「汪依,讓汪染生下孩子吧,你與陳村離婚,讓汪染與他結婚。你照樣可以住在家裡,我們這個大家庭照樣可以保全。你要知道,陳村即使不與汪依結婚,以後也會與別的女人結婚!」

  我獃獃地望著母親,這就是我親生的母親所說的話?我的心像被刀子割了一般,淚水滾落下來……

  父親說:「汪依,我們所有的一切都是陳村給的。沒有陳村,也就沒有我們的今天。要是陳村以後與你離婚,我們會一無所有的。我和你母親都得回老家,可老家的房子早已賣了,我們連個窩都沒有,你妹妹還會失業。你不會生孩子,哪個男人肯要你?汪依,為了保全家裡的一切,你就委屈一下自己吧。」說完,父親哭了。

  父親的眼淚沒勾起我一絲憐憫,反而增加了我的鄙夷,我大聲說:「你們真可憐!」說完,我摔門而去。

  為了阻擊陳村婚外情的狂飆突進,我對他下了最後通牒:「斷絕與汪染的一切關係,否則,我告你重婚罪。」

  陳村嘻嘻一笑:「你告吧,恐怕你父母也不會放過你!」我欲哭無淚。

  2000年6月8日,我以重婚罪把陳村告上了法庭,法院派人來家裡調查。陳村、汪染和我的父母都不和他們見面,工作人員又來到陳村的公司,也被公司的工作人員給打發走了。

  6月11日那天,父母一大早就來到我家裡,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訴:「汪依,你知道你這樣做的後果嗎?你不僅會把這種醜事傳出去讓我們沒臉見人,而且會失去擁有的一切。我們離不開陳村。失去了他,我們也就沒有了一切!」

  說完,父母跪在我面前:「汪依,你一日不撤訴,我們一日就不起來!」

  我衝進廚房,拿出一把菜刀,說:「汪染一日不做人流、不離開北京,我就一日不撤訴。」

  我邊說邊用刀割自己的手臂,殷紅的血順著我的手臂流了下來,染紅了我的衣衫……

  我們就這樣對峙著……許久,父母終於站起身來,緊緊地抱住我,大哭不止:「汪依,你怎麼這樣傻啊!」他們立即把我送進了醫院。

  一個星期後,汪染在父母的陪同下到醫院做了人流。休養幾天後,她去了大連打工,我總算鬆了一口氣……

  在親情的圍剿中泣血煎熬

  汪染走了,但我的日子並沒有恢復平靜。陳村對我不理不睬的,日子過得是那麼孤獨、無聊。

  後來我知道,陳村與汪染根本沒有斷絕來往,依然偷偷在一起。並且,汪染又一次懷孕了。

  2002年3月,陳村再次哀求我:「汪依,讓汪染生下孩子吧!」我冷冷地說:「只要孩子一生,我就告你重婚罪!」

  幾天後,汪染挺著大肚子來找我,跪在我面前,哭著哀求:「姐,求求你,我已經是第三次懷孕了,讓我生下這個孩子吧!」

  我大聲地說:「汪染,你離開陳村吧,這樣對我們都有好處。」便再也不理汪染。

  汪染哭著走了,我的父母又趕到我家勸我:「汪依,你和汪染都是我們的女兒,我們不會偏著誰,只是誰對家裡有利,我們就支持誰。」

  我與父母大吵起來。父母揚言要與我斷絕關係,我哭著說:「斷就斷,我也不願再見到你們!」在這種情況下,汪染不得不到醫院做了人流。

  2002年10月,汪染第5次懷孕了,醫生說她做人流次數太多,如果再做手術,將會永遠失去做母親的權利。

  陳村說:「無論如何這次也得把孩子生下來!」我依然硬邦邦地說:「只要孩子一生下來,我就告你們重婚罪!」

  10月8日是母親的生日。吃飯時,父母又談到了汪染和陳村的事,母親低聲哀求我:「汪依,汪染也挺可憐的,她再不能流產了,讓她把孩子生下來吧!你名義上與陳村離婚,但實際上你們還是一家人。」

  我冷冷地說:「荒唐!無恥!」

  父親把筷子一摔,說:「汪依,你若還有一點姐妹之情的話,就讓妹妹把孩子生下來。」

  父親的話勾起了我的怒火,我大聲說:「這一切都是你們和汪染造成的。她要想與陳村結婚,等下輩子吧!」

  父親衝過去拿起我放在桌子上的禮物,用力地從窗戶扔了出去。母親邊哭邊用力地把自己的頭往牆上撞,血順著她的臉頰往下流……

  幾天後,汪染試圖割脈自殺,當我趕到醫院時,汪染已脫離了危險。她面色蒼白地躺在床上,眼神空洞而迷茫。

  見到我,汪染凄然一笑:「姐,活著太痛苦了,我真想一死了之。」

  我默默地站在病床前,不知該對她說什麼。淚水順著她的臉頰往下流,汪染哀求我:「姐,你讓我把孩子生下來吧!我和陳村結了婚,以後一定好好待你。如果這輩子我不能做母親,我也不會活下去了。」我沉默了許久,轉身走出了病房。

  走出醫院大門,我的淚水像決堤的洪水一樣奔涌而出。我再也不堪忍受心靈的重負,再這樣下去我會發瘋的!汪染不能再流產了,我是否該讓她把孩子生下來?我是不是該離婚,成全汪染和陳村?

  編后:

  編罷此文,心頭有種說不出的痛。不由得想起莎翁在《雅典的泰門》中那段對金錢著名的描述:「它可以使黑的變成白的,丑的變成美的……它會說任何的語言,使每一個人惟命是從。」人們常用「血濃於水」來比喻親情,然而,我們卻遺憾地看到,在金錢面前,汪家人的親情褪色了,道德失守了,取而代之的是對財富毫不掩飾的貪婪。金錢不是魔鬼,可怕的是人的心中有魔鬼。金錢一旦與人們心中的魔鬼聯姻,就會成為打開的潘多拉的寶盒。在這裡,我們呼喚親情,呼喚道德的重建,提醒人們千萬不要被金錢蒙蔽了雙眼,迷失了自我。
把你的影子加點鹽,風乾。

老的時候,下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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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da 發表於 2008-7-10 19:51 | 只看該作者
血濃於水, 成全汪染和陳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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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ayuqing 發表於 2008-7-12 10:02 | 只看該作者

真的是人間慘劇啊

現在科學這麼發達的,完全可以想得到其它的辦法啊,為什麼要這樣呢,關健還大要是人性問題在作怪。還是補充補充自己的知識吧,這樣就不會有這樣的事再次發生了。
      要是人人都有這樣的想法,那就不好了。
看完了這個如果想評論的話就來一塊來討論吧。
     順便帶你進進現在不用出門就能購物的方便。
QQ:695192919   MSN:zhong10service@hotmail.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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