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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革命」?40歲女工程師有600多性夥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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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enjsau 發表於 2008-1-25 10:40 | 只看該作者 回帖獎勵 |倒序瀏覽 |閱讀模式
  東北新聞網    2008-01-21 19:34:03

  2000年夏季的一天,性學者方剛收到一封陌生人的電子郵件,寫信人稱看過方剛的大部分性研究作品,所以想聊聊她自己的故事。「因為從你的書里看出,很多事情說出來,你能理解我。」

  這個故事後來被寫進方剛的性研究新作《中國多性夥伴個案調查》,這個陌生的寫信人就是書里的F07,一個40多歲的女工程師,保守估計,她有過400多個性夥伴,方剛說,如果只是大致預估,她的性夥伴應該是600多個。

  在《中國多性夥伴個案調查》里,方剛共寫下13個故事,有男有女,平均性夥伴二三十個,F07是其中最引人注目的首訪者。書出版發行后,方剛不停地被問道:FO7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

  方剛在寫給《南方人物周刊》的文章里說,我總是這樣回答:她是個普通的女公民,一個高級工程師,她可能就是你的同事,鄰居,姐妹,只是你並不知道!為此,方剛特意給他的文章取標題叫:《性伴多數者我的兄弟姐妹》。13個各自精彩的故事又一次佐證了生活的真實永遠超過想象:多性伴者正在或集或疏、或隱或顯地滲透進我們的生活。又或者,他們本來就存在於我們的生活之中了。

  僅僅是幾年前,對於絕大多數的中國人來說,「性」還只是個含羞帶怯的字眼,但是,現在,生活的真實已經逼迫我們必須談談「多性」了。

  在能找到的所有資料里,「中國多性」最早的調查來自性學者劉達臨,是在1989年2月至1990年4月,這次在全國範圍內進行的非隨機抽樣調查顯示,配偶除外,與另一個發生關係的,城市為0.8%,農村為1.1%;與另4人或4人以上發生關係的,城市是0.4%,農村為0.3%。調查表明, 1980年代末,中國城市88.1%、農村93.7%的人,只與配偶發生過關係。

  距今最近的多性調查是在社會急劇轉型的10年後,1999年由潘綏銘主持完成,他們給出的結論是:婚外性行為正在增加,而且速度很快,尤其是在城市男性中,假如一直以目前的速度持續增長,每10年就有增加20%的可能性。

  2001年初,美國《時代周刊》對亞洲的韓國、泰國、菲律賓、新加坡四國和香港地區進行了一項調查,結果顯示,在超過1000人的被訪者中,曾經擁有2至4名性夥伴的男性比例以香港為最高——53%,韓國則有27%的被訪者曾有過5至12名的性夥伴。而在潘綏銘的調查中,擁有「目前配偶」以外的「其他性夥伴」並超過10人的,佔總人口的0.7%,從沒有過別的性夥伴的,仍然高達83%。

  那期《時代周刊》的開篇文章《 Let's Talk About Sex》(讓我們談談性吧)寫道:一個開放的亞洲正在形成,亞洲人懷著更強烈的好奇心,讓自己更舒適,更願意嘗試「性」——這種觀念正在影響數以億計的人的生活。5年後,即現在,我們懷著同樣的好奇和真誠,開始我們自己的調查和定義:也許一個「多性」的中國人群正在形成!只是我們並不清楚!

  多性行為遭大多國人排斥

  中國真的發生「性革命」了嗎?

  2005年9月,本刊與北京零點指標信息諮詢有限責任公司共同進行了 「中國城市居民多性行為」主題調查,對北京、上海、廣州等7城市2246名14-60歲的受訪者進行了入戶調查。結果顯示,中國社會目前多性行為現象並不多見,絕大多數中國人的性生活方式是保持傳統的單一性夥伴行為。在有效回答性夥伴數量的1842名受訪者中,在過去一年中只與惟一性夥伴發生過性關係的比例為92%,只有2.4%的人承認自己過去一年中同時與2個或2個以上的人保持性關係。

  調查同樣顯示,月均收入5000元及以上、擁有大學本科或以上學歷的已婚男士,更有可能成為多性夥伴行為者。性別差異、婚姻狀況、受教育程度高低、收入差異等與多性夥伴行為之間呈現一定的相關關係。

  本次調查之前,距離現在最近的一次全國範圍內對性行為、性文化的調查已經是5年前的事了,由潘綏銘教授負責、中國人民大學性社會學研究所進行。調查顯示,在20-64歲的全體中國人里,到2000年8月為止,在14歲以後的一生(請注意,不是3個月內)中,曾經有過任何一種多伴侶性交的人,只佔 13.2%-16.2%。

  由另一位性學家、我國第一個性文化博物館創辦者劉達臨1989年進行的非隨機抽樣調查顯示,中國城市88.1%的人,農村93.7%的人,只與配偶發生過性關係。

  2005年中國人均性伴侶數為3.1人,這個數據與杜蕾斯公司2004年「全球性調查報告」中發布的聳人聽聞的人均19.3人相比,可能更接近實際情況。

  本刊調查顯示,多性行為現象遭到了絕大多數中國人的排斥。在沒有過多性行為的人中,74%的受訪者認為多性行為不存在任何借口,絕對不能接受; 39.1%的多性行為者執相同態度;認同性和婚姻愛情之間密不可分的比例在受訪者中佔到了近9成:大多數中國普通百姓在來勢洶湧的性革命中正以淡定甚至保守的態度默然抗拒著。

  在這抗拒之中,更多的女性(79.2%)認為多性行為無法接受,比男性高出14%左右;更多的男性(7.9%)否定了性與愛情、婚姻之間的聯繫,認為可以接受沒有感情、沒有婚姻關係的性,相比之下,女性中只有4.7%認同此觀點;地處北方的無多性行為受訪者更加排斥多性行為,廣州和成都的無多性行為居民對於多性行為更易接受。

  與西方的「性革命」是一回事嗎?

  多性夥伴現象面臨著來自方方面面的質疑。社會在評價公眾的性行為時,經常運用的是4個標準:統計學標準,即某種行為的普遍程度;醫學標準,即某種行為是否健康;法律標準,即這種行為是否合法;道德標準,即這種行為是否符合道德。

  多性夥伴行為者可能造成艾滋病等性傳染病的肆意傳播。調查顯示,只有4%有性經歷的受訪者「每次都使用」安全套,33.6%的人竟然 「從不使用安全套」。這一情況在多性夥伴行為者那裡並不樂觀,使得對各類疾病的預防變得困難。

  道德譴責也許是社會給予多性夥伴行為者的最大壓力,道德與快感構成了多性夥伴行為的「義利之辯」。多性夥伴行為者被譴責破壞家庭穩定、挑戰現有道德準則、造成社會不安定因素,有人因此提出「自願、相愛、合法、隱秘、常規、不傷、勿仇」應為「性道德七原則」,表示道德底限不容挑釁。有時,多性夥伴行為者也會受到來自自我的道德壓力。他們中的一些人難以克服根深蒂固的道德教育內化而成的自我規訓,很有可能在矛盾的內心掙扎中產生人格分裂傾向。

  西方的性革命也常被用來比照今天的中國。潘綏銘教授曾經指出,我國當前「性革命」中的許多現象,與西方學者在20世紀六七十年代所經歷的如出一轍。

  然而,也有學者以為並不能僅僅從表象上理解中國目前正在經歷的性改變。不久前去世的四川大學外國語學院教授、「垮掉的一代」代表作《在路上》和《嚎叫》的譯者文楚安說:「說中國正在經歷一場性革命為時尚早。中國學到的,是表面的、淺層的生活方式。」看起來,在上世紀五六十年代的美國,代表「垮掉的一代」的詩人艾倫·金斯堡和小說家傑克·凱魯亞克等,用吸食大麻、蓄長發、衣衫襤褸、同性愛的方式表達對社會的不滿和內心的迷茫,但是他們始終沒有放棄人文關懷——關注人的終極價值。他們反越戰、反帝國主義、反言論壓制、反后工業社會,崇尚精神生活、蔑視物質主義。當時的美國,民權運動、女權主義正進行得轟轟烈烈,性革命是在社會大背景下的自然延伸;而中國的多性夥伴現象似乎走到了一個極端,性多於愛,較少考慮到精神生活。

  這也許是中國目前正在經歷的性變化與西方性革命的最大的不同,也是我們需要清醒面對之處。

  (數據來自北京零點指標信息諮詢有限責任公司《中國城市居民多性行為調查報告》)

  -在過去一年中,與唯一性夥伴發生過性關係的佔92%,同時與2個或2個以上的人保持性關係的佔2.4%。

  -在未發生過多性行為的受訪者中,認為自己無法接受多性行的佔74%;

  -坦承是因為各種原因而「不敢」的佔19.7%;因為「找不到願意和自己發生多性行為的對象」的佔5%。

  -在未發生過多性行為的受訪者中,認為自己無法接受多性行的佔74%;

  -坦承是因為各種原因而「不敢」的佔19.7%;因為「找不到願意和自己發生多性行為的對象」的佔5%。

  -在未發生過多性行為的受訪者中,認為自己無法接受多性行的佔74%;

  -坦承是因為各種原因而「不敢」的佔19.7%;因為「找不到願意和自己發生多性行為的對象」的佔5%。

  -有性經歷的調查對象中,有過多性行為的男性佔5.7%,於女性佔0.7%。

  -從學歷角度來講,承認自己有過多性行為的調查者中,大學本科或以上學歷的佔3.6%,初中及以下學歷的佔1.2%

  袁岳:性安全應該是個公共化問題

  一直到現在,那篇文章還在袁岳抽屜里放著。題目叫:《好男人應該用安全套》。

  有報告顯示:中國人感染艾滋病的途徑,由早期的吸毒和賣血,轉換為性渠道,而且性傳染是增長最快的因素。而另一個調查則顯示:將近90%的人都認為,安全套是避孕用的,跟性安全沒有關係。

  「一方面,性成為傳染艾滋病的重要渠道,而另一方面,人們性活躍度很大,卻沒有意識到危險性。我覺得關注這個問題很有必要。」這便是袁岳寫文章的初衷。

  「讓人們知道,我們現在的性行為有多不安全。」

  人物周刊:感覺上,性是一個難以啟齒的話題,在調查中會有困難嗎?

  袁岳:有的,因為性話題畢竟有一定的敏感性。調查之前,都會有溝通,我們會告訴他:這是一項公共研究,目的是讓更多的人來理解自己行為的危險性。但是就這樣也不能完全排除這種敏感性,調查過程中,有人就很生氣:你問我這個幹嗎?

  其實「性」這個話題現在已經談得很多的了,尤其是在網際網路上。但是大部分人感興趣的是性的樂趣,性的浪漫,安全是熱鬧背後的東西,一般不容易被談到。

  人物周刊:您認為目前中國性安全是什麼樣的狀況?

  袁岳:應該說安全係數非常低。過去,因為性活躍度比較低,安全問題不是特別的突出,就像路上如果車很少的話,安全問題不很緊迫,但是現在人們的性活躍度提高,問題就很迫切了。我手頭的資料顯示:有20%的男人報告自己有過多性經歷,在這20%中間,只有16%的人承認在每一次性生活時都使用安全套,大部分至少是有若干次是不用的。

  人物周刊:您的意思是不是政府應該加大宣傳力度?

  袁岳:我覺得這方面的工作不應是政府來做,性安全應該是一個公共化問題,應該動用公共資源來做這個事情。就像我們公司今天做這個指數,我並沒有把它看作一個內部信息,而是無償地公布出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是動用了某種公共資源。用大家的力量做大家的事情,它是一個公共產品。

  人物周刊:在其他國家有沒有可以借鑒的呢?

  袁岳:我一個美國朋友有個女兒,18歲,上了高中,在學校里找男朋友了。那個美國媽媽首先想到的是告訴女兒:要用安全套;假設一對中國夫婦也有同樣一個女兒,中國媽媽可能就是這樣的態度:什麼安全套,我告訴你,不要和人家亂搞!(笑)

  在一些發達國家,性開放度是很高,但是對性安全的重視也很高;中國人更多的是一種道德的選擇,而不是一種安全選擇。這種非公共化的結果,就是每個人都用自己的標準來決定自己做什麼。

  漸行漸遠的性與愛

  在這個世界上,有千萬朵一模一樣的玫瑰花,只有一朵馴服了小王子。 他為她澆水、罩玻璃罩、立屏風、殺毛毛蟲。他留意她的無端抱怨、可笑的吹噓和沉默。

  這就是馴服,愛情的必要步驟。像《小王子》中的狐狸所說:這是一種常常被忽視的行為。現在已經很少人重視馴服了。在這個慾望消費不斷刺激心智的時代,過於焦慮和忙碌的男男女女,似乎忽視了這樣緩慢的行為,快速地佔有,短暫地消費,沒有人願意花很多時間去「建立」某種關係。

  時尚雜誌出現的調查問卷:你會和陌生人上床嗎?你會擁有多個性伴侶嗎?——似乎是在徵詢答案,實際上卻是用言說消除人們的禁忌,COME ON!你可以和陌生人上床,你可以擁有多個伴侶。雜誌、印刷代表社會默認了這種短暫的激情:你們是自由的,只要遵從於你們的內心——實際上,你遵從的是迅速膨脹的、短暫的、消費性的慾望。

  於是,童話的魔力漸漸在現代社會中消失了,灰姑娘、白雪公主、小王子還有小人魚,去死吧!愛情變成了一次技術的活兒:接吻、撫摸、牽手、慪氣、到超市去購物,一次郊遊,一次相互的揣測和試探,一次做愛。當我們試圖討論愛情的時候我們已經變得遲疑和有些不好意思了。在講究成本和回報的時代,它更多的是遵從心照不宣的默認規則。遊刃有餘,張弛有度。

  只是希望被愛

  小藍,女性,31歲,公司職員

  性伴:21個

  說服小藍接受採訪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作為一個衣著整潔的白領她已經習慣了矜持和沉默。她認為自己的生活至少已經很平靜,青春期的衝動和不安已經稍微遠離了她。她的記憶似乎有些遲緩——那是很久沒有拿出來的衣物,在陽光中抖出飛旋的灰塵。她想起了許多名著里的句子,每一個都和愛、大悲憫相關,而「社會只是越來越冷酷而已,沒有其他的奧妙」。

  我上大學的時候和一個男孩子談戀愛,那時候很純,總覺得那種事是要到婚後才能做的,結果一年後他和他的一個同班女生同居了。當時這個事情給我的刺激挺大的。我記得在學校的小樹林里我主動要把身體交給他,但是他最後還是幫我整理好衣服,送我回宿舍了。那年我20歲。

  後來偶然認識一個25歲的男人,人挺善良的,無業遊民。我並不愛他,而且他也很醜,可是我突然想,傷害自己,也許就是傷害離開我的男友,我就這樣稀里糊塗地和他發生了關係。當時覺得自己一下子變得異樣、古怪,不配被人愛了。

  結果也是偶然的機會,我愛上了那個人的朋友——安石,一個不愛說話的人。我很喜歡他,因為我覺得他善良、正直,是一個充滿理想主義的人——這也許是我想象的,可是那時候太喜歡他了,又因為自己和不愛的人發生關係而感到羞愧,我覺得這輩子也不可能這麼愛一個人。後來他喝醉酒了,我們就發生了關係,他問我是不是處女,我說不是。就一次,此後他就有了女朋友。我沒有怪過他,因為我認為這是我的問題,我沒有把事情講清楚,我和他發生關係是因為我很愛他。我沒有再和他說話,雖然一直想念著他。

  懷著對自己強烈的憎恨,我又認識一個男人,他也不怎麼工作。有一次回宿舍晚了,睡在他的屋裡,還有另外一個人,我就沒有戒心。結果他讓那個人出去,強行和我發生了關係。很快我發現自己懷孕了。但是那個人就消失了,故意不見我。

  24歲那年,終於有一個人愛上了我,他對我很好,我還是那樣,覺得他單純、善良。我想我們會結婚的。可是安石的影子還在,讓我覺得自己是不忠的。我不知道為什麼,瞞著我的男友和好幾個人發生了關係,痛苦也許增加了快感。我們很快陷入了冷戰,他傷心地離開了。我想我可能是故意的,我背叛的不是我的男友,相反,我對他保持著溫情。我覺得我在背叛自己最初的愛情,我被它折磨,不惜踐踏它以達到說服自己放棄的目的。

  7年來,我和20多個男人發生過關係,大多數是非常短暫的。其實我並不是一個十分熱衷於和男人發生關係的人,也並不贊成一個人同時有多個性伴。雖然青春期的衝動很強烈,但是比起慾望,我還是更看重愛情。我只是希望自己被愛。每一次,我都會儘可能地溫柔,坦誠,希望他們能夠同樣地回報著溫情,甚至可以繼續發生感情——可是大多數的男人,都不重視這些願望。

  他們把我看成是那種開放的女孩子。當他們知道我是怎麼想的時候,他們就自動退出了。對於這樣的男人,我會敬而遠之。因為他們不尊重感情本身。真正的冷漠在於,事後沒有人可以重現或者回憶起這些溫情。

  我承認我不會保護自己,很容易被男人的甜言蜜語打動。我分不清楚真心和假意,也許大多數人,都是此一時、彼一時的,尤其是雄性,容易有多情的傾向。這麼多年來我一直大聲為自己辯解,我總是在說服自己:我是乾淨的,我只是為自己的愛付出代價。

  我還是相信愛的,但我想這隻不過是安慰自己,我不相信自己能夠擁有它。有時我覺得,我這麼在意它,為什麼反而得不到呢?我想這就是佛教上說的「貪、嗔、痴」了。我的將來不會和過去一樣,至少不會那麼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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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allenjsau 發表於 2008-1-25 10:40 | 只看該作者
  我願意一輩子只和一個女孩做愛

  林森:生物工程在讀博士 25歲

  性伴:16個

  林森看上去非常陽光,圓圓的腦袋,眼睛里看不到陰霾。他慷慨地與本刊分享了許多他的性經歷。他的性慾似乎和他的智力一樣充沛,他熱衷於在自己電腦上收集各種A片,並且在BBS上熱心地回答無知少年提出來的各種性問題、性困惑。他振振有辭地說:每個人都想知道有關性的問題,這不是我說的,是美國著名導演伍迪·艾倫說的。同時他認為「多性」才是自然選擇的結果。

  人物周刊:從第一次到現在,總共有多少位性伴?

  林森:16個。不少性伴都是從網上認識的,大部分是學生。第一次是我二十齣頭時,去校外的賓館開的房間。

  人物周刊:會同時和好幾個女性有關係嗎?

  林森:如果沒有女朋友的話就會。我最多和2—3個女性同時保持關係。現在因為臨近畢業,壓力大,加上要陪女朋友,精力不如從前。

  人物周刊:你會更喜歡比你大的女性嗎?

  林森:我只有兩個性伴是年長的,她們的開放程度和技術給我留下很深的印象。她們會比較熱情和主動,讓我感到自己有價值。不像年輕女孩子,有時候羞羞答答的。

  人物周刊:為什麼熱衷於性愛?

  林森:我對這個事情天生比較狂熱。我4歲時就開始手淫,而且體會到高潮。

  人物周刊:你是個放蕩的人嗎?

  林森:在選性伴上不是全開放的。我要考慮對方是不是順眼,是不是安全,這個人是不是很放蕩,是不是一個人品比較好的人等等。我不會花錢去買。

  人物周刊:為什麼?

  林森:因為我覺得性是乾淨、美好的。我覺得和我有身體關係的女性都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我認為造物主最奇妙的事情就是發明了男女的生殖器官。

  人物周刊:作為一個理工科的博士生,你不覺得造物主最奇妙的事情是發明了各種物理、化學的精細結構。你想想,如果愛因斯坦和你一樣熱衷於找女人,我們還有沒有最偉大的物理學家?

  林森:愛因斯坦在普林斯頓大學里就和很多崇拜他的女孩子發生關係。

  我認為做愛是一種藝術。不管是身體、環境還是心理,都要做充分的準備,這樣雙方才會舒服。我認為任何事情,都有「術」,和「道」的區別。「術」當然是各種技術和方法,而道,則是到了一種境界吧。

  人物周刊:「做愛藝術家」?

  林森:一個撫摸、一個眼神,或者變換體位,這樣細微的關愛,女孩子會感受到,她會很敏感的。我是講究「性道德」的,這是比較微妙的。我很願意在心理上給她們以愉悅。我們還會保持聯繫。

  人物周刊:你交了女朋友之後,還和別人發生關係嗎?

  林森:我記得第一個女朋友和我分手后,我就很頻繁地和別的女性發生關係。後來交了新的女朋友,一年半之內就沒有了,但我還是會對其他女人有性幻想。因為我的性慾比較強,女朋友如果承受不了,我也會用自慰來解決。如果我和別人發生關係,我想也不會影響對女朋友的感情。我一般只想和對方做愛。

  人物周刊:你的朋友知道你有多個性伴嗎?

  林森:我的一些好朋友知道,我不對他們隱瞞。我的女朋友可能知道一些。

  人物周刊:你如何看待多個性伴?

  林森:我覺得挺好的。現在社會上有那麼多的單身女性,有那麼多的性生活不諧調的人,她們是需要性的安慰的。

  人物周刊:你不覺得這是對感情不忠誠嗎?

  林森:人類的歷史很長,你在父系時期讓男人保持忠誠,在母系時期讓女人保持忠誠,都是荒謬的。

  現代文明突然在近幾百年膨脹起來,一夫一妻在人類歷史上只是很短的一段時間。我認為有些道德可能是對自然的褻瀆。

  人物周刊:這不是很偏激嗎?

  林森:我是一個自然而然主義者。順其自然。自然是什麼呢?雄性動物會設法多播撒自己的種子,雌性動物會偏向於選擇高大健壯的雄性動物,這樣他們的後代會更強壯一些。

  人物周刊:這會不會影響到你對愛情的看法?

  林森:我想是有影響的,但我不確定是什麼影響。至少什麼是真愛,我並不是那麼明確了。性愛、感情都比愛情更容易把握一些。愛情是另外一回事情。

  有過的女人太多,我不知道我會喜歡什麼樣的人。我現在很後悔。雖然我在性上很放得開,但是如果還有重新開始的可能,我更寧願一輩子只和一個女孩做愛。可是已經沒有可能回頭了。

  私生活僅僅是私生活

  主流社會對包括多性夥伴行為者在內的許多性少數人群的一個重要偏見是:他們是一些縱慾的人,一些不要感情、只要性娛樂的人。 對於自己無法理解的複雜現象進行簡單化的斷定,是一種常見的錯誤思維方式。

  多性夥伴受訪者給我印象最深的是,他們總會更多地談自己的感情經歷。一次次熱戀,一次次傷心……不乏受訪者在談話過程中眼睛變得潮濕,甚至有抽泣哽咽的時候。我可以負責任地講,所有受訪的多性夥伴行為者,他們都同樣嚮往一份持久的感情,都同樣渴望熱烈而深刻的愛情。他們不是喪失了愛的能力的人,從某種意義上甚至可以說,他們是一些更嚮往愛的人。他們中一些人甚至會對自己的行為持否定態度,認為成為多性夥伴者並不是他們的本意。雖然他們的行為背叛了傳統的價值觀,他們中一些人的觀念仍然是傳統的。

  但是,他們中的大多數也確實是一些內心更自由的人,他們更少受傳統道德規範的約束,而更多面對自己內心的欲求。在我的研究中,從社會學、心理學,及個人成長史的角度,對此做了分析。

  同多性夥伴行為者,以及其他性少數人群多年的交往,使我深刻認識到:私生活僅僅是私生活。在一個民主進步的社會,每個人自由選擇自己私人生活方式的權利不應受到干預。一個多元社會中,我們應該尊重不同人的價值觀,包括他的性價值觀。個人間的性行為,只要是自願的,便沒有傷害任何人。唯一可能傷害的,只是某些人的價值觀。多性夥伴行為者等性少數人群,並不去干涉和貶損別人的性價值觀,主流社會也不應該干涉和貶損他們。

  當前中國,一個鼓勵多元性,淡化國家權力,強調對自由意志之尊重的市民社會正在建設過程中,私人性行為較少受干預才具有了一定的土壤。

  李銀河 「多性」是一種個人選擇

  性伴侶增加一個,得病的幾率就會增加很多,尤其是相互不熟悉的情況下

  人物周刊:「2004杜蕾斯全球性調查報告」稱,在全世界,中國人的平均性伴侶數最多,為19.3人,遠遠高於全球的平均數10.5人,您如何看待這組數字?「多性夥伴」在中國是否已經是普遍現象?

  李銀河:這個數據完全不可信。因為這份調查是通過網路完成,且受訪對象年齡偏小,有玩笑和不嚴肅成分,無法核實。中國人的性伴平均數,應該低於全球平均數。

  離婚率是「性伴」的重要參考數據,離婚意味著夫婦各自的「性伴」可能增加一個。離婚率低,「性伴」平均數就不可能高。據我所知,美國的離婚率是 50%,中國才14%,就是說在婚姻約束的範圍內,中國人的「多性伴」可能性遠遠低於美國人。即使考慮到婚外戀,中國也不見得比他國多出多少。各國的婚外戀調查顯示,世界平均數大概是40%,中國人的婚外戀比率應該還低於此。

  「多性」現象在中國還是極少數

  人物周刊:在權利和道德這一對概念上,怎麼對「多性」做評價?

  李銀河:權利和道德裡面權利更重要。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主要是女人),她到底有沒有權利跟很多人做?按照中華人民共和國的法律來說,她是可以這麼做的,因為法律不禁止。咱們有這樣一種習慣思維:凡是法律沒有說允許的,都不能做。而事實應該是,凡是法律不禁止的都可以做。從權利的角度來說,一個人有權利這麼做,至於道德怎麼來評價,這是見仁見智的。

  如果你覺得性基本上可以說是一件好事,很多問題就迎刃而解了。實際上性是一個可以給人們帶來快樂的事情。從中國古代的性觀念來看,人們對性是比較肯定的。如果大家能夠有這樣的觀念,對很多問題就會有一個比較正確的看法了。

  人物周刊 :「多性」助長了性病的傳播,是其對社會的最大危害?

  李銀河:當然。這是其最大、最直接的害處。西方現在好多人根本無性了,因為不想做任何體液交換。性伴侶增加一個,得病的幾率就會增加很多,尤其是相互不熟悉的情況下。

  大家可能不知道性病現在在世界上已經有多麼大的危害了。我有幾個數字,美國每年有1200萬人是性病的新感染者,每年花在治療性病上面的費用要達到170億美元。性伴太多,尤其是和陌生人有性行為,就增加感染性病的危險。

  很多中國人還沒意識到這一點。但性是一種個人選擇,他人是無從干涉的。那麼與其在道德上譴責「多性」現象,還不如在具體宣傳和防治性病方面加大力度,讓大家提高警惕。況且從人的心理來說,道德譴責還會導致人們產生逆反心理,就是越不讓做的越想做,實際效果根本不好。應該是提倡一種比較科學的做法,就是要廣泛宣傳性病的危害,讓人們對「多性」帶來的後果有比較清晰和理智的認識。這種做法的效果會更好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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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nxin 發表於 2008-1-25 10:58 | 只看該作者
不是07,該是007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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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nxin 發表於 2008-1-25 11:02 | 只看該作者
在數量上木子美可能不行,
在膽量上還是要數木子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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