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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跟丈夫兩朋友發生關係 與丈夫將兩人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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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學博士后(十二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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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藍的天 發表於 2008-1-3 09:45 | 只看該作者 回帖獎勵 |倒序瀏覽 |閱讀模式
  核心提示:陝北男子在得知妻子跟自己的兩位朋友有過性關係后,在2007年12月中旬的一天,與妻子提斧持刀,將兩位朋友砍死。



王宏



閆雪玲

華商報1月3日報道 王宏在得知妻子跟自己的兩位朋友有過性關係后,這個已過而立之年的陝北漢子,決定拿朋友的命來了斷羞辱:在2007年12月中旬的一天,與妻子提斧持刀,從容展開了對兩位朋友的預謀殺害。

本報於2007年12月20日曾報道此事。如今,朋友雙雙命喪黃泉,王宏夫婦被拘。在等待法律對他們的罪孽進行宣判的日子裡,記者於2007年的最後一天,走進看守所與夫婦二人對話——

對話人物——丈夫王宏

旁白:犯罪嫌疑人王宏進入提審室的時候,步履蹣跚,看起來一身疲倦,但他依然昂著頭,濃眉下的一雙大眼在掃視房子里的每一個人時,冷靜而機敏。案發前,王宏一直做建築工程包工,朋友圈和生意圈的一些人在受訪時說,「王宏場面上的事耍得很大」。

「婚外情,我看得淡」

記者(以下簡稱「記」):在你身上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你看起來還很平靜。

王宏(以下簡稱「王」):呵呵……(他胖大的身體歪靠在椅子上,屁股只能在椅子上坐多半)判你個無期死刑啥的,有啥大的,真正要是判你個三四年,那是大事。

記:你是說,這事對你來講,到現在也沒啥想法了?

王:這事不比咱在外面跟人瞎打架,我弄下這麼個事,說白了就是個挨槍子的事。誰都知道,現在是法制社會,這條路也就等於是不歸路、自殺路。

記:那你現在咋看你做的這件事呢?外面有一種說法,說是婚外情害了你這個家。

王:唉……現在這個社會,婚外情普遍得很,誰也把它改變不了,誰也把它扭轉不過來。我也就說實話,包括我平時在外面,也把這事看×得淡。

記:那也不至於動刀子啊?

王:我害氣(氣憤)嘛,這兩個人是我最最最最(手指在椅子鐵扶手上敲得嘭嘭直響)好的關係。咱也都是場面上的人,你自己有時候也可以悶著頭想一想,一輩子真心關係能有幾個,真正……真正……(他像要咬破這兩個字一樣,一邊說一邊重重地點著頭)能在你心裡擱下的有幾個?唉呀,我都覺得這三十多年算是白活了,太——(拖這個字音的時候,他不住搖頭)窩囊了。

「一個炕上睡多年似親兄弟」

記:你兩個朋友跟你好到什麼程度,讓你這麼恨?

王:周是我親姑舅,不管是他下延安還是我上子長(子長縣),我們都在一起;那個張,初中時候就跟我混一搭里(一起)。他家不在市裡,在延安上初中,我們一個炕上睡多年呀,真跟親兄弟一樣。

記:後來呢?

王:你現在去問他那些親戚,他們兄弟七八個、姊妹好幾個,他家裡人哪一次過事 (婚喪嫁娶),不是我把車開上,把禮上上(嘴唇開始顫抖得說不出話來,頓了一下接著說),前幾年他老人沒的時候,我幫他埋得利利洒洒,直到老人入土,我跟他是同時回到延安嘛。

記:據說你朋友和你妻子之間的事僅僅只有一次,你有沒有想過,也許,他們當時只是一念之差?

王:做了錯事就要承認嘛。我憋著一股火給他們打電話,他還不耐煩,這不是把我當成蠢人了嗎?

記:有沒有想過和他們絕交就行了,這樣或許可以避免後來的悲劇。

王:想過,斷絕來往,然後把婆姨一打發,這事就過去了。可是咱這個圈圈裡還是有一些人的,莫名其妙不來往,人家該是要問吧,時間一長,是不是還是紙包不住火?

記:不管咋說都是處出感情的朋友,就下得了手?

王:實際上,我是2007年12月16日就把張約到賓館了,我把這事跟他拉(說)了拉,我當時是恨,他是怕,我就感覺他是又想跟我拉良心話,又不敢。我說這事能咋辦,我捅上你一刀,活不活得成,看你自己造化了。

記:那周×呢?

王:那幾天周在子長,我打電話叫他下來(到延安)把這事說清楚,他推過去推過來的。後來,還跟我撇開話了,說是他把這事跟親戚說了。我一聽,哎呀(眼睛瞪大了),那你就死吧。這事情只能我們四個人(包括周妻)在一起拉,還能讓別人知道!不下手已經不行了,沒退路了。

對話人物——妻子閆雪玲

旁白:犯罪嫌疑人閆雪玲戴著腳鐐手銬進提審室門的時候,臉上表情異常輕鬆,她稍微蜷著身子提起重重腳鐐往進邁步的樣子,極像一個農村婦女在正月的某一天,從外面提著一桶水進門——— 腳步和表情看不出任何仇恨。她見到提審室的每個人都要欠一次身,一邊說些簡單的客套話,笑聲始終相伴,那光景就像是客人到了她家,家人招呼她出來一一見過客人一樣。

「在外面胡搞的女人,我就根本看不下」

記:你對婚外情是不是極度仇恨?

閆:哎呀(嘴唇扭曲,連連擺頭,顯得十分不堪的樣子),那些在外面胡搞的女人,我就根本看不下(起)嘛。

記:那男人在外面胡搞呢,你怎麼看待?

閆:反正,我給我掌柜說過,你只要不找情人,不包二奶,我也不是啥都不讓你干……(沉默一會兒,突然坐直身子,雙手在面前指指點點)現在關鍵是這種女人太多了,你(丈夫)找下一個相跟上,到時你要能撂開了(甩開)那還好,要是撂不開呢?

記:一方面你仇恨婚外情,另一方面,你又能接受你丈夫的一些事,這不有點矛盾嗎?

閆:噢嘛,我也想不明白嘛。

記:你這麼仇恨婚外情,最後在你身上發生了……

閆:(她突然舉起手打斷記者的話,扯得腳鐐嘩嘩響起來)那兩個就不是人嘛,你說——我們這麼好的關係,這麼好的人,咋能弄這事呢?

記:你丈夫猜這肯定不是你的高興事,真實情況是什麼呢?

閆:我看掌柜的跟那個女人是好上了,我就找他們給我說些情況。他們都約我去賓館,去了之後就對我動手動腳的。我當時就生氣嘛,我說你注意點噢,掌柜知道了,看不把你們給殺了……

記:後來還是發生了呀!

閆:噢嘛,我要讓他們給我說情況嘛,只有他們最清楚。

「我跟他離了婚我咋往下過嘛」

記:你說訂婚的時候你就知道丈夫花心得很,咋還要跟他結婚呢?

閆:哎喲,我該是農村女娃嘛,我那會兒在安塞(縣),說實話,訂婚前連縣城都很少去嘛,家裡還照煤油燈,電視都沒見過。

記:婚後發現他這種情況,你為什麼不選擇離婚呢?

閆:沒想過。我跟他離婚了咋往下過嘛,我在這(延安市區)基本上就沒認識上人。

記:聽說你一直在家待著,沒出去工作過。

閆:噢嘛,我在家待著也沒意思,就看著鄰居那些女的,一會兒上班啦一會兒下班啦(她邊說邊左一下右一下地搖起身子,頭也跟著擺起來),就可好了,我結婚這麼多年就去年才幹了幾個月售貨員嘛。

記:你讀了幾年書?

閆:哎喲,我也不知道幾年,可能小學念過三兩年吧。

「他干下的這些事情就是要死嘛」

記:從農村嫁到城裡,含辛茹苦這麼多年,最後走到這一步,你覺得你做的這些值嗎?

閆:這麼好的社會,他干下這麼些事情,那他就是要死嘛。

記:你和他的兩位朋友有事過後,還是忍了一年多沒跟丈夫說,為什麼瞞這麼長時間呢?

閆:不敢說嘛,平常我在掌柜面前連背叛兩個字都不敢說,我要說了,那肯定是個事嘛。

記:你曾交代說你一直讓他們幫著勸你老公不要在外面亂搞,是真的?

閆:我本來是讓他們勸我老公著嘛,他們也一直跟我說在勸著,結果後來才知道他們從來都沒勸過一句。我這一想,我們就是家破人亡,跟他們不相關嘛——這個殺千刀的 (她咬牙切齒,眼睛開始自顧自地斜向牆角看)。

記:你有沒有想過你做的這些事,外人會咋說你?

閆:那人家還要說我仗義呢嘛。你想想看,殺他們倆的時候,他們婆姨都在跟前,病房裡還有那麼多人,都一滿撐不定(嚇得撐不住了)。你問我動他們一下沒,連嚇也沒嚇他們一下。

■記者手記

在莊嚴的法律視線下,這是一起已十分明了的案子。然而,人們尤其是離這起案件最近的那些人,在慘案血跡擦乾后,正在更多地用道德與情感的尺寸來審視和丈量案件及案件中人。記者駐站延安,作為生活在這座城市裡的一員,這些日子以來,在各種不同的場合,也聽到種種不同的聲音:朋友妻不可欺,周、張二人作孽在先,王宏有骨氣;都怪這個女人自己不檢點,「一個女人拉走3個男人」;「為這事殺過去殺過來的,犯不著嘛」。

第一種聲音在中國已經傳說了幾千年;第二種聲音背後,或許充滿了對女人的偏見,但如果具體到這起事件的細節上來,它可能偏重於對女人道德堅持的懷疑和質問;第三種聲音似乎是一種玩世不恭的道德喪失。不過,遵照「生命至上」的視角,它未嘗不可以在悲劇臨發生之前,緩衝當事人的內心激動,避免血案發生。

記者正是帶著這種內心的矛盾走進看守所,走近兩位當事人的,目的就是要還原這對悲情夫妻的真實內心。現在,作為一個記錄者,在完成呆板的記錄任務之後,也許有必要提醒讀者注意:在這個婚外情泛濫的現實環境中,王宏夫婦的內心,其實已像許多人那樣對婚外情作出了妥協和退讓。然而,悲劇還是發生在這對夫婦身上。那麼,是他們對婚外情妥協得不夠,還是從一開始就不該妥協呢……
有兩種偉大的事物,我們越是經常越是執著地思考它們,我們心中就越是充滿永遠新鮮、有增無已的讚歎和敬畏,那就是我們頭上的星空,我們心中的道德法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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