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從圖書館走回來的路上,
閃爍的路燈下,
一個男人,一個女人,
男人在對女人大吼.女人沒有回應,靜靜地聽.
我別過臉,
我不想讓那個女人除了忍受屈辱還要逃離難堪,
太辛苦.
我想如果我是那個女人,也許我會掄起手掌,飛向那個男人的臉.
每一份愛情都很不輕,
因為愛情里最多的該是尊重,人前的,心深處的.
否則愛情就不算根植進了你的心魂,愛情只是借住,
借住了一生,還是借住.
聽說阿姆斯特丹是一個色彩之都,
鮮花徜徉的國度裡面,有一個那麼會擺弄色彩的倫勃朗和一個那麼神秘的梵高,也許還有吸食著大麻的面色蒼白如紙的青年在天橋上望著你獨自傻笑.
蒼白也是一種生動無比的顏色.
梵高蒼白了一生,但是沒有人不記得他死後的華彩.
我們也許華麗了一輩子吧...
也只是借住了一生.
[ 本帖最後由 區分小大寫 於 2007-11-16 21:54 編輯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