倍可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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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如潮水我已傷痕纍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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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乾的影子 發表於 2007-11-13 16:45 | 只看該作者 回帖獎勵 |倒序瀏覽 |閱讀模式
傾訴人:賽雨露,女,25歲,公務員

見到賽雨露的那個晚上,我還可以清晰地看到她手上被刀片劃過留下的疤痕。不久前,她為愛自殺過。那道道疤痕,就是她當初傷痛欲絕的證明。

女人很多時候都信自己的感覺,尤其是對愛的認識。賽雨露就是這樣。她身子很單薄,對自己的骨瘦如柴,她笑言:「這是愛對我的改造。」她不認為自己曾經有過迷失,最多也只是對愛情有過「宣洩」。她的這個用詞讓我琢磨了半天。

後來我懂了。

今年5月剛剛做了新娘的她,心並不在自己先生的身上,另外一個男人讓她牽腸掛肚。在矛盾最為激烈的時候,她對自己的先生說:「你是怎麼愛我的,我就是怎麼愛他的。」這個「他」就是她一直念念不忘的男人。

此時,她並沒想到自己絕情的話會傷害到深深愛著她的先生。如今,糾纏不清的故事還在繼續,她的心緒連她自己都描述不出來。

陳舊的愛讓我厭倦

在認識曾奇之前,我和現在的先生尚君已有了2年的感情。也許那時我的內心正生長著一種對尚君不滿的情緒,曾奇的出現給了我情感向外宣洩的機會。

我始終記得,是前年的12月,我和曾奇在一次會餐上相遇,事後得知,他與尚君小時候是很要好的同學。他給我的印象是深沉,但聰穎活潑。起初我對他並無好感,他認識我后,也只隨意地說過:「你把你的同事帶出來玩啊。」

這是客套話。但後來我確實喜歡上跟他一起出去玩了。

曾奇有女友,可他愛出去喝酒、鬧,他這樣的生活方式正是我當時最願意嘗試的。我感到,每次和他待在一起都是輕鬆的。一次他把他的拍照手機給我看,說上面有他女友朵朵的照片,我瞧了后大聲讚美:「她很漂亮。」

2003年3月,是曾奇和他女友關係最緊張的時候。他說他們在一起有很多年了,可由於她太在乎金錢,那一紙婚書他就一直沒拿。我不想摻和進他們的

矛盾里,可和他在一起玩的時間長了,對他的好感油然而生。

如今回過頭來看,是我不太安分的心在作怪。我在順境中長大,上學以及後來的工作都由父母設計好,我幾乎沒機會為自己的事作主。而碰到曾奇,我發現自己成了自己的主人。

4月10日那天,我們真正開始了,算是跨出了第一步。我們的瘋狂,完全出乎我們的意料,儘管各自都有工作要忙,但我們天天都要找機會見面。我可以不考慮尚君的存在,一切憑著自己的感覺去做。

最初我並沒想到要離開尚君,只覺得自己厭倦了一種太程式化的生活,因此偶爾鬧了個小意外,呼吸了一下外面新鮮的空氣。可到了六七月份,我發現自己把持不住了,開始真的想和曾奇在一起了,同時對自己和尚君的感情感到懷疑了。

曾奇給了我很多承諾

曾奇跟我一樣投入,他承諾會給我交代,於是我們嘗試著與自己的戀人分手。當時他要求我給他一個月時間。女人在愛情中大多是糊塗的,我也不例外。那期間,我很信任他,覺得他說的每一句話都是聖旨。

他帶我去過他家4次,我從側面也了解到,他家人不喜歡朵朵。但有一個現實被我忽略了:朵朵的小姨是他的處長,對仕途看得很重的他,不可能去得罪這位上司。也是這個原因,才使得他在與朵朵不情願的愛情里若即若離,分分合合。

但那時我並未把這當作一個嚴重的障礙,認為只要有愛,就可以戰勝一切。

去年非典期間,他曾答應陪我一起去買一些防非用品帶到單位用。可是約定的那一天,我一直等到晚上8時他都沒出現,而且手機一直關機,於是我把電話撥到了他家裡。接電話的是個年輕女人,我想她應該是朵朵。她很自然地說:「呃,找你的電話!」感覺他還在熟睡。這個細節讓我極不舒服。此前他口口聲聲在我面前保證,只是暫時沒和朵朵分手,但他們絕對不會睡在一起。而事實上……他沒有與朵朵分開的任何舉措,我就給他發了一條簡訊:我們是在非常時期有了非常愛情。

我感覺自己受到了欺騙,有了和他分開的念頭。

我也真的這麼做了。

此後我照樣出去玩,把感情轉移到另一個男人身上,我大把大把地花錢。儘管我的工資不是很高,但我覺得那樣做很舒服,很解恨。

其實我一點都不喜歡那個男人,只需要他陪著我喝酒、蹦迪。我只是想找個感情的寄託。幾個月後,我沒再和那個男人聯繫。曾奇打電話找我,說要我幫他辦件事情,這樣我們又開始了聯繫。但那時我只是把他當普通朋友。

這樣混沌的日子我晃了兩三個月。我也知道自己那樣做是在玩火,尚君發現了我和曾奇的事,雖然這時我和曾奇已經分開。10月國慶節那天,尚君約我去他家吃飯,一進屋子我就發現氣氛不對。後來他姐姐委婉地說:「我家一直做事正正經經,不喜歡在外瞎鬧。不願意把那些烏煙瘴氣帶回來。」接著問我有什麼打算。

應該說,那時我還沒有勇氣放棄尚君。況且我對那個跟著我胡鬧的男人已經很厭惡了,就說:「我想好好地和尚君在一起。」經歷那麼多事情后,我已不再憎恨曾奇,覺得過去的就過去了。

12月,我堅決提出要拿結婚證。這樣做的目的是想讓自己穩定下來。尚君好像對我有點不大放心,幾次慎重地問我:「你可不可以保證對婚姻負責?」我斬釘截鐵地說能。

事情到了這一步,我的生活應該按照正常的步伐走下去。可有些變故是人無法預料的。今年1月,曾奇開始經常約我玩。起初我們只做普通朋友,在一起也很好,感覺兩個人都很懷念過去似的。
把你的影子加點鹽,風乾。

老的時候,下酒。
沙發
 樓主| 風乾的影子 發表於 2007-11-13 16:45 | 只看該作者
我哀傷地和尚君完婚

3月,曾奇接到組織上的通知,要被派往武漢之外的基層鍛煉。不知何故,他常要求我到他家去。我當然知道他的目的,對此很謹慎,就以各種理由推辭。中旬的一天,他說自己真的要走了,想見我最後一面。

我知道去他家會禍多福少,但我還是冒險去了。以前的感情還在作怪,不然我不會那麼衝動的。那天下了夜班,我直接去了他家。現在我很後悔,那天我是不該去的,因為這一見面讓我再次投入進去了。

次日下午三四時我們一起從他家裡出來。他說:「你先把婚結了,過後我們再想辦法。」我和尚君兩家都是有面子的家庭,對禮節看得很重,那時我想,既然結婚證已經拿了,而且婚期定了,無論如何要把這個過程走完。之後我愛怎麼樣,誰都管不了。

曾奇去到基層后,對我表現得特別依戀,他為我做的一切讓我很感動,我甚至曾請假跑到那邊去和他待了幾天。

在人生地不熟的異地,我們一點拘束都沒有,手牽手走在 街道上,動情投入地擁抱。我徹底忘掉自己已經是一個為人妻的女人了。

那幾天至今都讓我懷念,和曾奇在一起我很開心,什麼都不用想,覺得怎樣舒服就怎樣,似乎自己到了世外桃源,進入人間仙境了。

嘆氣后,賽雨露苦笑。

5月20日,我和尚君舉行婚禮。曾奇租車從千里之外趕回武漢。這天我沒有見到他。他說他很悲痛,眼睜睜地看著自己愛的女人被另外一個男人牽著手,就像當場被奪去生命。

事後我知道,那天他一直站在我舉辦宴席的酒店對面一個偏僻的角落,望著屬於我的熱鬧和喜慶,他淚水漣漣。他清楚不能衝過來把場面攪黃了,後來實在忍受不住,就跑到江邊,盡情地讓眼淚流個不停。

我自己何嘗不是如此呢?

22日我跟尚君去度蜜月。之前我跟曾奇約定,每個晚上會和他通電話。一天傍晚,尚君喊我去吃海鮮,我借故讓他先走,說在房間里化好妝就來。其實我是在等曾奇的電話。哪知他沒有打過來,我打過去竟是他女友接的,而之前他說和女友已快分開。我想尚君肯定對我有了懷疑,不過他沒問什麼,也許他早就知道真相。

曾奇真的欺騙了我

返漢后,我一點新婚的喜悅都沒有,每天要挨到很晚才回家。恰好此時曾奇休假,已經中毒很深的我只想著怎麼和他多待一會兒。他跟我說得最多的也是怎麼要我與尚君分開,然後再和他永遠在一起。

但我看不到他的行動。多半,他是離不開朵朵的。

那十多天里,我們見面后的爭吵很多,他一直沒有個明確的態度:到底是要我還是朵朵?我想,我一個有家庭的女人,為了愛能瘋狂到這種地步,是不容易的。如果他不愛我,至少不應該把我往離婚那方面引。他違反了最起碼的公平原則。這是我承受不了的。

6月1日,已然崩潰的我去了他家。我質問他要怎麼對待我,他卻絕情地說我的事與他無關。我當即完全失去理智,用隨身攜帶的刀片割腕自殺。這一幕可能把他嚇著了,他馬上把我送到醫院去搶救。

我也揣測過他的心理,他或許真的愛我,但他害怕與我有婚姻,只希望與我親密一點就可以了。但我不需要這樣的形式,我要的是實實在在的內容。我的自殺也讓他看到了我性格中極端、不顧後果的一面,他沒想到事情會來得這麼快,這麼惡劣。

去醫院的途中,他一直鼓勵我要挺住。我感受得到他的焦急,可事情已無法挽回。

當我蘇醒過來時,尚君也在我身邊。我想,他肯定是曾奇打電話喊過來的。這樣的場景絕對尷尬,可我沒想那麼多,竟當著尚君的面問曾奇:「你到底要我怎樣?」這時,尚君肯定已經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他問過我怎麼會鬧出這麼大的事,當時我已不知道什麼叫害怕,對他說:「你是怎麼愛我的,我就是怎麼愛他的。」對此他並未發火,只默默地做著他該做的一切。

不久,曾奇溜走了。

我一點都不考慮尚君的感受,只說自己想要和他分開,讓他給我機會。他真是個好人,叫我不要糊塗,不要任性,語重心長地對我說:「你還小,很多事不懂。我是你老公,不會看著你做錯事的。我不會怪你。」

可我聽不進去。

出院后,我給曾奇打過很多電話,他多半都不理睬我。我是個一向不認輸的人,事情到了這一步,我必須要一個結果,不然我怎麼向尚君交代?

在我思想鬥爭得最為激烈的時候,我在家裡求尚君:「你去找曾奇談談好不好?說服他回到我身邊。」他沒說什麼,忍受著這一切的不公平。

前幾天我跟曾奇談過一次話。他一見到我就不大耐煩,說:「你已經瘋了,我也瘋了。其實我希望你不要和你老公離婚,這樣你要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天啦,我怎麼能承受如此的結局。早知道這樣,我怎麼會讓我和他的事在尚君面前公開呢?

現在我騎虎難下,在尚君面前,我再沒有坦然面對他的勇氣,可以說,我深深地傷害了他。而這些,都因為當初有曾奇信誓旦旦給我的承諾做後盾,如今才知道,這全是他的謊言,我又如何來平衡?

和賽雨露談完時,已是晚上10時許。她說一定要想辦法去報復曾奇。我勸慰她不要這麼做,那樣會傷害到更多的人。又聊了半個多小時后,她稍許平靜了些。我要她先反思自己,不能把所有的責任推到曾奇身上。她說我的話給了她一些啟發。

雖沒有如釋重負的感覺,但見她有了笑容,我還是輕鬆了不少。(文中人物為化名)

[記者手記]在生活面前,你要時刻準備著

在賽雨露的故事中,她提到這樣一個事實:她的生活是由父母安排好的。她抱怨成長太順利了,可對那些一直處在掙扎階段的人來說,有保障、安全的生活,是他們多麼渴望的啊。

人生就是有這麼大的差異。愛自己孩子的父母,為孩子創造了一切便利的條件,卻同時讓自己的孩子有了賽雨露這樣的認識。

我想,要是天下的父母都知道自己的孩子反過頭來這樣責怪他們,他們會感到寒心的。我覺得賽雨露這樣的想法不大好,生活是她自己選擇的,她所有的過錯,都應該由她自己去承擔。

有一條她自己都承認,她的工作比較穩定,那種一團死水的日子她過怕了,於是就想到要追求新奇。而這樣最終帶來的是傷害自己和傷害愛自己的尚君。

她的生活態度是應該檢討的。她沒有明確的目標,不知道每天太陽升起來后要幹什麼,古訓「人無遠慮,必有近憂」沒有引起她的重視,她的創造力就被這些沉寂給湮沒了。每一個活得好的人,都是忙碌著並被不同夢想召喚著的人。我願看到這段文字的人都時刻準備、計劃著。因為,能夠成功的人都是這樣的。
把你的影子加點鹽,風乾。

老的時候,下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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