倍可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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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夜情中尋覓真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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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
傾訴人:呂業,男,34歲,高級白領

  呂業是一個很容易讓人產生好感的成熟男士。

  他,乾淨、斯文、俊朗的臉上戴著一副無邊框眼鏡。說話時,他真誠地看著我,眼中沒有一絲雜念,讓人不由自主地相信他所說的每一句話。任我的想象力如何豐富,都沒想到外表儒雅的呂業居然會沉溺於網路一夜情。

  他一面在眾人面前維持一個好父親、好丈夫的形象,一面遊走於道德淪喪的邊緣。直到,他遇到一個清純女孩,他突然想做回自己,重新開始。

  個性獨立的妻子

  客觀地說,我不是一個壞人,也不是一個放蕩不羈的男人。我只是一個長期被壓抑,渴望釋放自己的人。

  我的妻子有著令人羨慕的職業,自信獨立。她出身於知識分子家庭,從小受到的教育便是「女人自強自立才能贏得自尊」。記得我第一次去她家時,就被她家「獨立」的作風驚呆了。那是一個中午,我看到她父親和母親相繼回來,然後各做各的飯,各吃各的。我開始還以為他們吵架了,哪知,正在她父母吃飯時,她居然也下廚做了一頓飯,然後笑吟吟地要我和她一起吃。

  我奇怪極了,問她為什麼一家人一頓飯要做三次。她不以為然地告訴我,這是她家的傳統。從小,她父母便要求她獨立,加上她父母都較忙,所以常常各做各的。久而久之,他們也習慣了如此。

  可想而知,這樣獨立的妻子很少在我面前流露出小女人的嬌弱。理性的她似乎總是站在高處,指出我的弱點,指引我前進。在她面前,我無處遁形。

  其實,剛談戀愛時,妻子還是個活潑、大方的女孩。十年前,我和她同在一個系統工作。有一次,系統派我和她一同出差。我記得那段路的車程是8個小時,結果我們就聊了8個小時,歡聲笑語撒了一路。

  此前,我從未談過戀愛。和她相處時,我有一種前所未有的舒適感。她很大方,常常帶我去她父親的下屬單位吃飯,後來,有人問我們:「你們倆是不是在談朋友啊?」每每這時,她總是羞澀地低下頭,笑而不答。我則覺得不能耽誤她,連聲否認。這種場景重複了幾次后,有一回,等好事者走後,她說:「呂業,從今往後,我希望你不要來找我了,免得別人說閑話。」我有些著急,說:「我和你之間是正常交往,怕什麼?」她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重重地嘆了口氣,說:「算了,我不想被唾沫星子淹死。」說完,她轉身離開了。

  不知為什麼,我腦袋瓜子突然靈光一閃,衝上前去叫住她:「乾脆你做我的女朋友好不好?」她站住了,過了一會兒,她背對著我,向我伸出一根手指來示意我拉住。我頓時明白了她的意思,高興地走上前去,攬住她的肩膀。

  沉溺網路遊戲的我

  結婚後,我本想住在父母家裡。可妻子覺得和我父母近距離接觸容易產生矛盾,便時常回娘家吃住。久而久之,我和妻子便在岳父母家裡住了下來。

  自從住進岳父母家裡后,我就發現自己好像遊離於他們一家人之外。到了周末,我覺得應該放鬆一下,便打開音響欣賞音樂。哪知一曲還沒放完,她媽就來到我身邊,輕聲說:「小呂,麻煩你將聲音開小一點,她爸爸要看書。」說完,她站在我旁邊,靜靜地等待我做出反應。她的禮貌令我不忍拒絕,我不得不將音響關了,然後,岳母淡淡地道聲「謝謝」,輕手輕腳地離開。可我卻非常憋悶,像一個噴嚏沒打出來一樣。

  在她家裡,我不敢隨便亂扔衣物,因為總有一雙眼睛在背後盯著你,時刻提醒你,哪些事該做,哪些事不該做。我發現,他們像是上了發條的機器人,每天做什麼事都非常有規律,而且他們的行動總是輕手輕腳。這種刻板的生活,對好玩的我來說無疑是一種折磨。可是,我卻又必須尊重兩位老人。久而久之,才三十歲的我就感覺自己死氣沉沉。對妻子,我一點愛的感覺都沒有了。

  2002年7月的一天,我無意中從別人的閑聊中聽說了網路一夜情。他們說現在有很多人都通過網路嘗試一夜情,事後兩人都不再聯繫。說不上是什麼原因,我突然也想嘗試一下。

  很快,我就在網上找到一個自稱是少婦的女人。她要求我做好一切準備工作。我是過來人,知道她說的是什麼意思。於是,我們馬上定好時間和地點。

  那天傍晚,我給妻子打了個電話,撒謊說有同事過生日,可能回來很晚。然後,我打的直接去了目的地。這時,黑色的夜一點一點地浸透了我的心,街上的路燈一盞一盞亮了起來,我看到了那個少婦。

  她長得很溫暖,讓人忍不住想親近。看樣子,她是老手了,一見我的面,就大大方方地說:「嗨!你長得不錯!」我微微笑了一下,沒說話,只是一個勁地往酒店走去。一路上,我有些心虛,生怕撞見熟人,故意和她拉開一段距離。走進房間后,我仍然很緊張,坐在床邊,雙手緊抓床沿,不知道下一步該幹什麼。少婦看出了我的緊張,不停地告訴我,現在只有我和她兩個人,應該好好放鬆。

  我至今仍記得當自己放鬆后,第一個閃過腦海的念頭,不是對妻子的懺悔,而是莫名其妙的興奮。我想,我終於擺脫妻子一家人的束縛了!

  從此,我開始在網上篩選「夥伴」。一般來說,我喜歡和那些談吐不凡的異性交往。就算被拒絕了也不要緊,反正在網上誰也不認識誰。和她們定好時間和地點后,我就向妻子「請假」,再拿出平時偷偷積攢下來的「活動經費」,做好一切準備工作欣然赴約。我「請假」的頻率不高,一個月才一次,因為我所有的工資都上交,平時上下班都很準時,所以,這一年半來,我的行動一直沒被妻子發現。而我也一直沒什麼負疚感,只有當深夜醒來,看到安詳入睡的妻子時,我才會突然覺得自己很墮落,對不起她。可一到了網上,我就又下意識地尋找「夥伴」。因為只有通過這種途徑,我才能釋放自己。

  外表斯文內心叛逆的她

  2004年4月,我又約了一個「夥伴」。見到她時,我大吃一驚。她是典型的小家碧玉,看上去清純可人,不諳世事,我怎麼也不相信她也玩這個。

  我有一種憐惜的感覺。事後,我打破了「天亮說分手」的常規,常常在網上與她聯繫。慢慢地,我了解到她是一個才從學校走上社會的女孩,和我一樣,表面斯文,內心叛逆。和她的關係慢慢好了以後,我曾去過她租住的家。她的卧室里掛著一幅巨大的畫像,上面散布著鮮艷的玫瑰花瓣和一張嬌艷欲滴的紅唇。那是她畫的,也恰如其分地表達了她的思想。我們倆像久別的老朋友,熟悉彼此的氣息,不可自拔地,我們都陷入了愛情。

  我每天都在想著她在做什麼。只要聽說她病了,我的心便會不由自主地揪緊,想陪她去看病。而我妻子病了,我只是覺得自己應該陪她去看病而已。兩相比較,我發現自己已深深地愛上了這個女孩。

  這個發現讓我驚慌,我想斷掉與她的關係,繼續維持自己好丈夫、好父親的形象。女孩也覺得自己是個第三者,儘管我們現在有愛,但終究會分手。於是,我們試著冷處理了一段時間,我甚至鼓勵她接受一個碩士研究生的追求。

  6月的一個周末,女孩打電話告訴我,她和研究生相處融洽,研究生已邀請她去他的租住地做客。我忍住心痛,說:「晚上我送你過去。」

  當我把她送到研究生家附近時,我按住她的肩,足足看了她一分鐘,然後鬆開手,說:「你走吧!」我知道,從她踏進研究生的家門起,她就不再屬於我,我和她的這段感情也將隨之消逝。

  可事實並不是這樣,一個小時后,我發現自己做什麼事都提不起精神,我時刻想著她現在在做什麼。接著,我焦慮不安,每隔十分鐘給她打一個電話。開始她還接電話,後來索性關了手機。

  那天晚上,我像發了瘋一樣,來到研究生的租住地附近四處尋覓。我覺得女孩已成為我生命中的一部分,是不可以與他人分享的。直到接到她的電話我才安靜下來,原來她早就回到了自己租住的小屋。

  從這天起,我開始考慮向妻子提出離婚。雖然妻子是好妻子,實在無可挑剔,可是,我想做回一個男人,希望伴侶是自己所愛的人,我不能總生活在壓抑中啊!(文中人物為化名)

  評論:塑造一顆堅強的心

  呂業的兩面差異令我異常震驚。他把自己的墮落過多地推卸給家庭的壓抑,我很不認同。

  在妻子面前,呂業覺得沒有男人的尊嚴,那是他狹小的大男子主義心理在作怪。他總覺得丈夫應該比妻子強,如果丈夫比妻子弱,就說明丈夫沒用。所以,他時時生活在自責中。在現實生活中,他找不到強者的感覺,卻在網上找到了,因此,他對上網樂此不疲,並選擇了一夜情這種對家庭極端不負責任、有違道德的發泄方式。

  其實人人都有感到壓抑的時候,當我們無法完全消除壓抑的外在因素時,我們可以塑造一顆堅強的心去減輕煩惱,而不需要採取那些極端的方式來發泄自己的不滿。尋找一段快樂的記憶,比讓自己沉淪更容易減輕壓抑感。
把你的影子加點鹽,風乾。

老的時候,下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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