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hn Suppe(1942-)是美國科學院院士,普林斯頓大學地理學教授。他曾經撰文說,「最根本的問題是,你是不是把聖經嚴肅地當成神的話?我的經歷是,借著讀聖經我十二年前接受救恩;借著繼續認真地讀聖經,聖經改變了我的生活」。他還說,「有些非基督徒科學家常常喜歡和基督徒爭論進化論,這絕對大錯特錯。你知道,科學家們在他們生活里有一些要面臨的問題:驕傲、自大、野心、嫉妒,這些正是耶穌基督所說,是祂要來借著十字架的死解決的問題。科學領域裡滿了自我膨脹、互相傾軋的人,福音是為著每一個人,也同樣是為著科學家們。進化論只是一個轉移注意力的話題,如果科學家們尋求他們人生的意義,進化論裡面一定找不到。」
無神的科學家因著不認識神,也不認識人生存的意義和目的,不但今生在世內心是虛空的,不和諧的,對將來的前途、人生命的終局也是虛空、失望甚至是絕望的。無神論者 William Provine 說,「我看不出生命有何終極的意義。朱利安•赫胥黎 (Julian Sorell Huxley,1887-1975)所夢想的進化論能夠為倫理提供基礎並賦予生命以意義,也僅僅是一個夢想。即使是在地球上的進化歷程中,人類也微不足道。只有某一些人在十代以後還能被記住。對人類而言,不存在終極的意義……我跟一位聰慧而美麗的女人結婚,育有兩個好兒子,居住在一百五十英畝的農場。我在一所優秀的大學教書,有優良的學生和許多美妙的朋友。但是我終將死亡,並很快被遺忘。」
一九六九年七月二十日十時五十六分,十一號的宇航員阿姆斯特朗(Neil Armstrong)的左腳踏上月球,實現了人類登月的夢想。他和另一位宇航員艾德林(Edwin E. Aldrin)在月球表面漫步兩個多小時,艾德林在月球上通過衛星轉播站向人類發出呼籲,「無論你在何處,請暫時停下來,向神表示感謝吧!」他們朗誦了聖經詩篇第八篇的詩句:「我觀看你指頭所造的天,並你所陳設的月亮星宿,便說,人算什麼,你竟顧念他?世人算什麼,你竟眷顧他?」然後將詩篇第八篇留在月球上。一九七一年七月三十一日,十五號的宇航員施高特(David R. Scott)和歐文(James B. Irwin)第四度登月後,歐文向太空總署遞交了辭呈,到各處傳講神的福音。他說,「當我們飛向月球時,最初還可以清晰地看到身後地球上的海洋、白雲、和山脈,美麗極了。但四個小時后,地球卻小得象籃球,不久又縮小成為棒球、乒乓球大小。這時我才突然發覺自己是這樣快地離開地球,內心的感觸真是無法形容……神既然允許我安然返回地面,是要我與各位分享一件事情:神多麼偉大,人多麼渺小,祂也充滿了愛。我有獨特的權利看見神奇妙的創造,因此神在我身上有特別的旨意,要我對男女老少傳講:神愛世上每一個人,甚至將祂的獨生愛子耶穌基督賜給我們」。
Allan Sandage(1926-)是當代最偉大的觀測宇宙學家,是類星體(Quasar)的發現者之一,曾被《紐約時報》稱作宇宙學的「老先生」(Grand Old Man)。Sandage 原有猶太血統,五十歲的時候才成為基督徒。他說,「神的本性特徵不會在任何科學發現里找到,人必須到聖經里才能找到。」當人問他,「一個人可以同時是一個科學家,又是一個基督徒嗎?」,他說,「我就是一個。」他還說,「這個世界所有的部分,以及這些部分之間的關聯,都是如此複雜,以至於不可能出於隨機……我確信,生命的存在、生命的秩序、各種有機體放在一起,實在是太精妙了。」
美國科學院曾經發行了一本小冊子,想讓讀者確信,「科學對神是否存在持中立立場」。現任院長Bruce Alberts 說:「有許多非常傑出的科學院成員有著非常虔誠的宗教信仰……。」事實正是如此,無論是在歷史上,還是在今天,都有很多著名的科學家,包括多個學科的先驅,宣稱自己是基督徒。特別是物理學家和天文學家,以致於天文物理學家Robert Griffiths 風趣地說:「如果我們要找無神論者辯論,要到哲學系去才行,物理系派不上用場。」
威廉湯姆生(William Thomson, 封爵 Lord Kelvin,1826-1866)是英國熱物理學家,他因確立了熱力學並精確陳述熱力學第一定律(由焦耳所提出)和第二定律而聞名於世。絕對溫度的單位被稱為「開爾文」(Kelvin,K),是紀念他發現絕對溫度。開爾文說,「環繞我們四周,都有強烈證據顯示有智慧和恩慈的設計……無神論何等荒唐,我實在不能用言語去形容。」他看不出科學和聖經有任何抵觸。他相信,「有關生命的來源,科學……正面肯定創造的大能。」
湯普生(Joseph J. Thomson,1856-1940)是劍橋大學的卡文迪許物理學講座教授,他因氣體電傳導性的研究,測出電子的電荷與質量的比值,獲一九○六年諾貝爾物理獎。至今劍橋大學的卡文迪許實驗室的門上仍舊用拉丁文刻著「敬畏主是智慧的開端」(箴九10)。近年新建的卡文迪許實驗室的門上仍舊刻著這樣的話,只是換成了英文,先後有十多位諾貝爾獎獲得者在這裡工作學習過。湯普生曾經在《自然》雜誌上發表文章說,「科學上每一個進步都加深(我們的)感覺,神的工作實在偉大!」
布勞恩(Wernher von Braun,1912-1977)是現代火箭技術的先驅。他曾領導研製了四級Jupiter火箭,把美國第一顆人造衛星探索者一號送上天。他的團隊促成Saturn五號火箭,把宇航員送上月球。布勞恩認識,科學永遠不能滿足魂的需要。他寫到,「我很難理解,為什麼一個科學家不能領會,在宇宙的背後有一位超越理性的存在,也無法理解,為什麼一個神學家會否認科學的進步。科學和宗教不是獨立的,也不是對抗的,它們息息相關……沒有任何科學上的理由可以證明,在我們現代世界里,神不能保持同樣一個地位,也就是在人類用望遠鏡和回旋加速器來研究神的造物之前,祂即擁有的地位。」
Charles H. Townes(1915-)因為激光的發明獲得一九六四年諾貝爾物理獎,他曾經作過麻省理工學院的院長。他不僅是一位卓有成就的科學家,也是一位敬虔的基督徒。在他的自傳《推波助瀾》里,他說,「你可能會問我,神是從哪裡參與這個過程(註:激光的發明),這個問題沒有意義。如果你信神,就不存在哪裡的問題,祂無所不在……對我來說,神不僅是個人的,也是無所不在的。祂是能力的源泉,因著祂,我大不相同。」
Arthur Schawlow(1921-1999)因為對激光波譜研究的貢獻,獲得一九八一年諾貝爾物理獎,他是Charles H. Townes的同事和妹夫。他曾經說,「幸運的是,我們有聖經,特別是新約聖經,其中用可接受的人的語言,講到很多關於神的事。」
William Phillips(1948-)因為運用激光冷卻及捕捉原子的方法所做出的貢獻,獲得一九九七年諾貝爾物理獎。在宣布他獲獎以後的新聞發布會上,他說,「神給了我們一個難以置信的迷人世界來居住其中,並且探索其奧秘。」Phillips 是個敬虔的基督徒,在教會中帶領讀經聚會。
Francis Collins 創立定位克隆的方法,發現了數種疾病的致病基因,如囊性纖維化、神經纖維瘤病、Huntington 氏病。他現任國家健康研究院人類基因組研究所所長,所領導的人類基因圖譜的研究工作,被稱作最偉大的生物學研究之一。在一次採訪里,Collins說,「我稱自己是個認真的基督徒,也就是相信基督死而復活的真實性,而且把它應用到日常生活里,不只是當作星期天早晨所談論的話題而已。我接受這個信仰比很多人晚,二十七歲的時候才信主。那時候,我已經對遺傳學感興趣了,擔心我對科學的興趣會和我的信仰發生衝突……但是,對我這樣一個相信人格化神的人來說,對於這樣能發現一些前人從不知道,只有神知道的奧秘的機會,是絕不應該放棄的。對於不信的人來說,我想,不會有這樣的經歷,因為這種機會不只帶來科學上的欣喜,實際上也是一種(對神)的敬拜。」
在華人傑出科學家中,至少有兩位基督徒。崔琦(Daniel C. Tsui,1939-),因分數量子霍爾效應獲得一九九八年諾貝爾物理獎。邱成桐(Shing-Tung Yau,1949-)因在微分幾何學上的貢獻,一九八二年獲得數學最高獎菲爾茨獎(Fields Awar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