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上男同事 他居高臨下藐視我的愛情

　【moon 女 24歲 公司職員】

　　【前話】

　　「我現在愛得很辛苦，可即使這樣，還是在堅持著，因為再過一段時間，我就要出國了，無論有多麼的不舍和依戀都會隨著我的離開而漸漸淡忘。也許正是因為我要出國了，所以才放縱自己繼續保持著單戀，即使知道單戀是苦澀的……如果有空的話，聽聽我的故事好嗎？」moon的郵件讓我感受到一種明知不可為而為之的無奈，這個時候的她一定非常想找個人傾訴，在她出國之前，給自己的感情一個交代。

　　moon一頭柔順的披肩發，素麵朝天、不加矯飾，五官線條很柔和，只是眼神中偶爾會閃過一絲豪放的光芒，給她增添了一種英氣。moon說，她現在面對的感情就像包著糖衣的毒品，明知道不能碰，明知道只要吃了下場就會很慘，可她就像上癮了一樣，還是時時抑制不住想要得到它的慾望。

　　文/聞心

　　moon從小就喜歡和男孩子一起玩兒，因為這個，她曾經被全班的女生孤立。長大后，她開始刻意保持自己和男生之間的距離，僅有的幾個要好的女友對於她來說就顯得異常珍貴了。

　　我從小就喜歡和男孩子一起玩兒，大概是性格的原因吧，我覺得男孩子的世界比較簡單，大家就是在一起玩兒，輸了還是贏了都不會太計較，不像女孩子那麼小心眼兒、那麼多事。從小學到初中我一直都和女孩子不合群，因為我和班裡的男生關係總是很好，有一段時期，班裡的女生聯合了其他班的女生把我完全孤立起來，無論我走到哪裡，迎接我的都是充滿敵意的目光，那種感覺真的很難受。

　　後來我就努力地想要回歸到女孩子的陣營中來，可直到現在，我身邊也只有兩個要好的女朋友而已。一個叫莉莉，她比我大一歲，可是性格內向，比較嬌氣，和她在一起我常常充當姐姐的角色；還有一個叫玲玲，和我同歲，我們的性格脾氣都很相似，是我的死黨。這兩份友誼對我來說彌足珍貴，為了她們我寧願放棄許多東西。

　　今年一月份，我離開原來的工作單位，來到現在這家公司做職員。剛到一個新環境，難免會有些緊張。坐在我對面的同事是個和我同歲的男生，他很幽默，經常和我講笑話緩解我的緊張情緒。他總對我說：「你是新人，你得叫我前輩。」其實他比我還小4個月呢。不過他在工作上很照顧我，事無巨細都對我講得很明白，不像有些人，說話做事總要留一手。

　　我剛到這家公司沒幾天，部門裡為了歡迎我，集體出去唱歌。路上這個男生問我：「你知道咱們公司有個人唱歌特別好聽嗎？」我說：「不知道。」他神秘地說：「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等到唱歌的時候我才知道，原來他說的就是他自己。他唱劉德華的歌特別好聽，為此在公司里還有「小華仔」之稱。大概就是從那天起，我對他有了好感。

　　由於工作的關係，我和小華仔很快就成了「哥們兒」，我喜歡聽他講笑話，喜歡聽他唱歌，也喜歡和他在一起的輕鬆隨意。通過他我也認識了公司里的許多同齡人，大家下班后經常一起出去吃飯、唱歌，日子過得很愜意。我給莉莉發了一條簡訊：「我可能喜歡上我們公司的一個同事了，但還不能確定。」

　　莉莉那時正在戀愛，可是不久她就失戀了，整天以淚洗面、意志消沉。我看著她一天天憔悴下去的樣子非常心疼，就在想我怎麼樣才能讓她重新快樂起來。我想，如果我給她介紹一個男朋友，有了新的感情她或許就能忘記過去吧。於是我對莉莉說：「我給你介紹一個男朋友吧，他是我的同事，就坐在我對面，人稱小華仔。」

　　moon到現在也不知道自己當時究竟是怎麼想的，怎麼會把自己喜歡的男生拱手讓人？可是那時候她顧不上想那麼多，她一心只想讓自己僅有的好朋友開心起來。

　　我把小華仔和莉莉撮合在一起見了第一面，其實在我心裡存著一絲僥倖：說不定他們兩個人合不來呢。沒想到，莉莉對小華仔一見鍾情，小華仔也沒有表現出任何反感。當莉莉向我抱怨小華仔不主動約她的時候，我還把小華仔數落了一頓，讓他主動點，趕快去和莉莉約會。小華仔就當著我的面給莉莉打了電話，約她一起吃晚飯。

　　又過了一段日子，我和玲玲想叫上莉莉一起逛街。可是給她打電話卻總是關機，我忽然想到了什麼，又撥了小華仔的手機，結果也是關機。我好像明白了什麼，心情一下子變得很糟糕。玲玲知道了一切之後當即就罵我：「你怎麼這麼傻？好朋友不是像你這樣做的，既然你喜歡他應該讓他知道！」玲玲的話挑起了我一直壓抑著的不甘心，我也想知道一個答案——小華仔到底有沒有喜歡過我？

　　有一天，只有我和小華仔兩個人在辦公室里，我裝作開玩笑地問他：「如果我和莉莉都喜歡你你會選擇誰？」

　　「如果你沒有把莉莉介紹給我，我當然選你了。」小華仔看起來並不像是認真的。

　　「如果當初我沒有把莉莉介紹給你，如果我喜歡你，你會不會和我交往？」我收起嬉笑繼續問，緊緊盯著他的表情。

　　小華仔也不笑了，垂下眼睛不看我，說：「我和莉莉的交往都是你一手造成的，現在我們的感情很好，你別把事情弄得越來越複雜了。」我獃獃地坐在那兒，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覺得自己做了一件特別愚不可及的事情。

　　今年「五一」，公司組織旅遊，莉莉以小華仔女朋友的身份參加了旅遊團。見到我，莉莉顯得很親熱，我想，既然我和小華仔之間已經不可能有什麼，我不能再失去莉莉的友情。我對莉莉也一如既往地好，儘管看見她和小華仔手牽手遊玩的情景心裡很不是滋味，但表面上我卻顯得比誰都開心。

　　晚上，我和莉莉睡在一起。莉莉躺在床上，忽然問我：「你是不是喜歡小華仔？」我心裡一驚，表面上不動聲色，說：「你瞎想什麼呀？」

　　「你不要把我當成傻瓜，女生的第六感是很準的。你曾經對我說過，你喜歡上了你們公司的同事，那個人是不是小華仔？」

　　莉莉探詢的目光幾乎讓我無處遁形，可是我不能再傷害她，她是無辜的，一切都是我的錯。為了友誼，我決定對她繼續撒謊。「你錯了，我不喜歡小華仔。我喜歡的是我們公司的另外一個同事小翔。」

　　「真的嗎？」

　　「真的，我幹嘛要騙你呢？」

　　莉莉終於安心地睡了。第二天，莉莉有意無意地總把我往小翔的身邊推，讓我哭笑不得。小翔看見我們這樣很是迷惑不解。我對他說：「請你幫個忙，扮我三天男朋友好嗎？」小翔看了看我，爽朗地笑了，對我做了一個OK的手勢。

　　其實，讓moon現在感到深受折磨的既不是小華仔也不是挺身而出的小翔，而是另一個人——老邱。但如果沒有前面兩個人的出場，moon也不會有機會靠近老邱，也就不會陷入如今的苦戀而不能自拔了。

　　小翔是技術部的，和小華仔是好朋友，也是平時和我總在一起玩兒的「哥們兒」。他很配合我，三天里陪我演了完整的一場戲，甚至回程的時候我們也坐在一起。我知道這些莉莉都看在眼裡。

　　旅遊回來之後，我和小翔的關係變得密切了許多。他和他們部門的同事一起吃飯時總愛叫上我，我只要有時間就不會拒絕。我心裡清楚自己和小翔之間什麼都沒有。但當小華仔問我「是不是真的像莉莉說的那樣在和小翔談戀愛」的時候，我未置可否。只要他和莉莉好就算誤會我也無所謂。

　　有一次公司又組織大家出去唱歌，莉莉也參加了。因為大家都知道我和小華仔唱歌好聽，就給我們點了一首對唱的情歌，大家都鼓掌叫好，只有莉莉不開心，陰沉著臉不說話，我知道她又在懷疑我了，心裡感到特別委屈。我已經為她做了那麼多，她還要吃我的飛醋。我和小華仔畢竟是同事啊，不能因為她的關係連同事都不做了吧？

　　一連幾天我的心情都非常糟糕。以往小華仔和小翔只要有誰不開心都會叫上我和另外一個人出去喝酒。那天我也讓他們倆陪我吃飯。可是小翔說要帶上老邱一起去。「他失戀了，心情不好。」

　　老邱和小翔是一個部門的，他其實並不老，只比我大一歲，全公司的人都叫他小邱，只有我叫他老邱。我和老邱很少有機會接觸，不過他在我眼裡可是個傳奇人物。我剛來公司的時候就聽說技術部有一個絕頂聰明又絕頂個性的人物，一場網戀談了5年仍然甜蜜如初。我一直認為網戀是很虛無縹緲的東西，而老邱網戀成功的童話讓我對他簡直有些崇拜。他的愛情在公司里一直被傳為佳話，沒想到他也會失戀。

　　那天，我因為有心事，剛喝了一瓶啤酒就有些醉了，話特別多，說的好像都是女孩子怎麼小心眼兒、愛猜忌人之類的話。小華仔和小翔都勸我別喝了，只有老邱一杯接一杯地喝著酒默默地聽著。突然他看著我說：「你是不是有喜歡的人了？而且這個人還是咱們公司的？」我有一種被人窺探到內心的惱怒，生氣地瞪著他，他也不迴避，迎著我的目光，面無表情地看著我，一副洞觀一切的樣子。我忽然有了一絲慌亂，避開他的目光不再看他，也不再說話。

　　很晚了我才回到家裡。洗漱之後，我給他們三個人分別發簡訊報了平安，又說了一些表示歉意的話。小華仔和小翔都回話說「不客氣」，只有老邱回了一句：「暈！這麼晚了還不睡覺。一棒子敲暈你趕緊睡覺吧。」我說：「我睡不著。」他說：「那咱們就聊聊天吧。」我想，如果我這樣也算失戀的話，那和同樣失戀的老邱應該算是同病相憐吧？我的心情他一定能夠體會。不知為什麼，我對老邱產生一種信任感，我把我和小華仔、小翔之間的事情都對他說了，他只是開導我，勸解我對一切都不要太在意。我問他：「你說我是不是挺糟糕的？」

　　「沒有啊。我覺得你不缺胳膊不缺腿的挺好的啊！別想太多了。前面還有更好的人在等著你呢。」

　　我被老邱的簡訊逗樂了，煩悶的心情也好了很多。我們一直聊到凌晨兩點才睡覺。從那天起，我和老邱每天晚上都要通過簡訊聊天。但白天我們還是和往常一樣，見了面打個招呼，誰也不多說話。

　　在moon最感到失意的時候，老邱適時地出現了。他的傳奇色彩，他的高深莫測和對moon的勸慰開導，都給moon帶來了巨大的吸引力。老邱的存在讓moon覺得其餘的人都變得不重要了。

小華仔和莉莉的感情進展得很順利，已經見過雙方父母了，小華仔漸漸退出了我們的聚會，只剩下我、老邱、小翔還有另外一個技術部的同事小張還經常下了班一起吃飯。每次我都靜靜地坐在一旁，喝著飲料，看著三個男生為了某一件事而爭論不休。我發現無論幾個人爭論的是什麼，最後的贏家總是老邱。老邱這個人太聰明了，他的心思別人猜不透，可是他卻能夠把對方看得一清二楚。我悄悄地研究著老邱，他不同於我接觸過的任何一個男生。從小和男生一起玩兒大的我，一向自恃對男生很了解，對他們的想法大致總能猜到八九分，可是老邱卻讓我琢磨不透，他好像總是不按常規出牌，這越發引起我的好奇心，有了想要探究他的慾望。

　　老邱喜歡喝酒，而且一喝就是微醉。他喝酒前和喝酒後完全判若兩人。喝酒前的老邱玩世不恭，對人冷冷的；喝酒後的他卻充滿熱情，說話做事都讓人感到溫暖。我喜歡喝酒後的老邱，此時的他總是把我當成小妹妹一樣呵護著，對我說很多話，還不時老氣橫秋地拍拍我的頭。可是酒醒之後，他對自己的所作所為就全都不記得了，還告誡我說：「我說的醉話你可別當真。」

　　後來小翔也有了女朋友，退出了聚會，我和老邱、小張依然保持著原有的習慣，每周有四天都在一起吃飯。有一次，老邱和小張都喝高了，坐在飯店門口的台階上醒酒，我站在一旁不知所措。這時，幾個不懷好意的男青年走過來，嘴裡罵罵咧咧地對我說著什麼，老邱忽然騰地一下站起來，一把把我拉到身後，對那幾個人說了些什麼，幾個人斜眼看看我轉身不情願地走了。老邱轉身對我說：「你趕緊回家吧。」我說：「你們喝成這樣，我怎麼能一個人先走呢？」老邱有點兒生氣地對我說：「你趕緊走，快點回家。女孩子深夜一個人在外面很危險的，你知不知道？」不知是不是喝酒的原因，老邱兩眼通紅，瞪著我的樣子讓我有點兒害怕，我只好乖乖地一個人回家了。

　　到了家裡，我迫不及待地給老邱打電話，詢問他們怎麼樣了。老邱如釋重負地對我說：「你知不知道我擔心死你了！」就是這麼一句話，讓我整個人都被一種巨大的幸福感包圍了。我想老邱一定是有點兒喜歡我了，而我也喜歡上了他。那天晚上，我和老邱又聊到很晚才睡。我猶豫著該不該把自己的感覺明確告訴老邱，我總覺得，以老邱的洞察力，他不會對我的感情毫無所覺，可是他卻始終忽冷忽熱，和我保持著一定的距離。我猜不到他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

　　這個時候，我們全家申請移民的手續辦好了，只等我年底考完雅思就可以出國了。移民是父母去年就開始努力的事情，原以為沒有兩三年是辦不成的，沒想到這麼快就被批准了。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我忽然感到非常不舍，好像這裡有什麼重要的事情牽絆著我一樣，讓我不願離去。

　　moon心裡很清楚，這個割捨不掉的牽絆就是老邱。她曾不止一次想過，只要老邱接受她的感情，她寧願不出國。可是沒想到，老邱卻用無情的拒絕一次又一次地傷害了她。

　　我從來沒有向老邱問過有關他的前女友的事，更不敢問他為什麼5年的網戀會突然結束。我很害怕聽他說起這些事，好像一說起這些事，他的前女友就會跳出來把他搶走一樣。好在老邱也從來不提往事。我以為他正努力忘記從前好開始新的感情，可是有一天，老邱忽然問我：「你想不想看看我女朋友的照片？」說著掏出手機，調出幾張照片給我看。我根本沒看清女孩子的長相，腦子裡亂作一團。老邱稱那個女孩兒是他的「女朋友」而不是「原來的女朋友」，他把女孩兒的照片存在手機里隨身攜帶，這些都證明他仍然喜歡著她，5年的情緣一定不是說忘就能忘得了的。可是，他為什麼要讓我看到這些呢？他在向我炫耀嗎？還是含蓄地告訴我他不可能會喜歡我，好讓我自己知難而退？

我感到鬱悶極了，第二天，我沒有和老邱他們一起吃飯，而是跑到另一個地方去喝悶酒。酒入愁腸，我很快就醉了。我不知到底是生自己的氣還是生老邱的氣，反正有一股無明火借著酒勁燒得我快要爆炸了。我給老邱發了一條簡訊：「我今天要是喝醉了酒回不了家，你要負全部責任！」老邱回簡訊問我在哪兒，我沒理他，他打來電話我也給掛斷了。不一會兒，小張和小翔相繼打電話過來問我到底在哪兒，我都賭氣沒有告訴他們。

　　轉天上班的時候，小翔一看見我就把我劈頭蓋臉數落了一頓。他對我說：「老邱不值得你喜歡，你又何必呢？」「你怎麼知道？難道你看出來了？」我驚訝於自己竟然掩飾得如此不成功。沒想到小翔接下來的話讓我目瞪口呆。

　　「你知不知道，老邱把你的簡訊都給我看了。你怎麼會喜歡上他呢？他根本不適合你。他一直都沒有忘記他以前的女朋友，你和他在一起不會好過的！」

　　我愣住了，感覺自己就像一個小丑，被老邱居高臨下地藐視著，自尊心被他扯成碎片丟在腳下。我找到老邱把他狠狠罵了一頓，我說：「老邱你還是不是男人？憑你這麼聰明，你不可能看不出我喜歡你，可即使你不喜歡我，也不能把我發給你的簡訊給別人看啊！你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老邱靜靜地看著我，不惱也不火，慢慢地開了口：「其實我不適合你。就這樣做同事不好嗎？」

　　「不好。我就是喜歡你，怎麼樣？從今天開始我就要追求你，我一定要追到你！這就是我的『愛情宣言』！」

　　「你知不知道，我們這輩子不可能，下輩子也不可能。永遠都不可能！」

　　說這話時的老邱完全是一個冷酷無情的人，他說的每一個字都像一把匕首一樣，將我的心戳得千瘡百孔。然而我就像吸食了鴉片一樣，明知道愛上老邱就是飛蛾撲火，卻仍然抑制不住地愛著他。為了能和他有更多的接觸機會，我調了部門，每天晚上加班的時候只要一想到老邱也在，我就感到快樂；老邱抽煙之後要吃一粒薄荷糖，我就在他桌上悄悄放了一瓶，每次空了的時候再給他換上一瓶新的；有一次地震，我的第一反應就是跑到老邱的辦公室門口，看到他安然無恙地坐在那裡，我就覺得再大的地震我也不怕了……

　一個星期以前，我從別人口中得知老邱和他的女朋友複合了。我大哭了一場。沒多久又聽說他們再度分開了。我不知道這些都是真的假的。我只知道，我已經無法停止自己一廂情願的愛情了。

　　【后話】

　　moon決定把單戀繼續下去，直到自己離開的那一天。既然註定會是天各一方，一切都將隨著她的離去而被淡忘，何不讓這種苦澀中帶著甜蜜的感覺多停留一段時間呢？

　　最令她感到不解的是老邱對她的態度。他那麼不留餘地地拒絕了她，卻又時常有意無意地給她希望，讓她不知如何是好。moon只能很小心也很辛苦地和老邱之間保持著適當的距離，不捨得離開太遠也不敢靠得太近。她知道，維持現狀直到離開，對她自己是最好的結局。否則一旦有機會讓她對老邱上了癮，她就會真的像個撲火的飛蛾，欲罷不能了。

　　【自由談】

　　儘管時光和外貌要使愛凋零，但真正的愛永遠有初戀的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