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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者探訪新疆反恐現場:直升機搜索東突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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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ullbird 發表於 2007-1-17 18:58 | 只看該作者 回帖獎勵 |倒序瀏覽 |閱讀模式


人們向烈士的遺體告別


熱比婭(資料圖:中國新聞網)
「擊斃恐怖分子18名,捕獲17名。」1月8日,新疆公安廳發布消息稱,3天前,新疆警方在南部帕米爾高原山區摧毀了一個恐怖分子訓練基地。「這是歷年對『東突』組織的打擊行動中規模最大的一次
。」專家稱。
槍聲響過之後,本報記者深入帕米爾高原的葉爾羌河谷地,真實接觸那簡陋路卡邊搜尋恐怖分子的維漢警民,維吾爾族村落中平靜的漢族菜農,首府城市裡照常忙碌著享受生活的人們,路遇的熱心維吾爾族青年……有關專家表示,「認認為新疆到處是爆炸恐怖活動,或者認為新疆已經沒有一點不諧音調,都是對新疆的誤讀。」
搜索還在繼續
「身份證,身份證。」兩位20歲左右的維吾爾族小夥子,說著生硬的漢語,攔住了前行的路。透過車窗遞出證件,他們認真翻看了一會兒,又盯著車裡的人一個個辨認。確認證件和人對上號之後,兩人沖路邊的另外幾個年輕人揮揮手,一根粗碩的白楊樹榦做成的路障緩緩挪開了。「亞克西,亞克西。」車裡的人向維吾爾族年輕人擺手再見,剛才還一臉嚴肅的他們露出了善意的笑臉。
這是1月11日的下午,在新疆維吾爾自治區喀什地區莎車縣通往喀群鄉的公路上,一個普通的維吾爾族居住的村莊,一個簡陋的路卡。相比於G315國道上的檢查站,很有些「土氣」。
從喀什出發,沿G315公路向英吉沙、莎車、葉城、阿里方向行進,車子不時被路卡攔截停下來,接受一次次的檢查。出示證件,打開後備廂,核對無誤後放行。漢族人的車輛一般檢查都很快,維吾爾族人的車輛檢查就要繁瑣多了。手持微型衝鋒槍的警察將槍口斜沖著天空,身著迷彩服的檢查人員整齊地站成一排,有次序地對每部通過的車輛進行檢查。
這是中國最西部、與阿富汗山水相接的邊遠的喀什地區。一個又一個的維吾爾族村莊鋪排在公路兩側,蒙著臉的婦女、蓄著大鬍鬚的男人,「噠噠」地趕著他們的毛驢車,從巴扎(集市)穿過。
「你們要去哪裡?把證件拿出來。」當正要通過又一個路卡的時候,一位維吾爾族警察攔住了去路,「不要再往前走了,車子上不去了。」這裡已是昆崙山上,「再往上走就是前幾天發生圍剿的地方了。」遙望路的前方,葉爾羌河沖開了連綿不絕、層巒疊嶂的昆崙山,形成了寬約一里的河谷,一條白色的蜿蜒崎嶇的土路伴隨在河谷的右側。「只有毛驢子可以往上走了,大卡車也可以慢慢走。」
這是葉爾羌河邊上的一個叫阿爾他遜的村莊,屬莎車縣霍其拉甫鄉。1月5日,新疆武警打擊「東突」恐怖勢力訓練營的戰鬥就在上面十幾公里的庫斯拉甫打響。在那次戰鬥中,18名「東突」分子被擊斃,17名被俘,一名叫黃強的武警犧牲。
「我們從去年底就接到了命令,周邊葉城、英吉沙、澤普、莎車、阿克陶等縣的公安幹警都集中向這裡集結,對庫斯拉甫組成了數層包圍。」攔車檢查的莎車縣公安局刑警隊警察艾買提江·.沙烏提說,他和另一名同事受命把守這個路口已經很多天了。「我們把包圍圈合攏后,1月4日,武警從喀什乘坐三架直升機上去的。」
庫斯拉甫是一個只有兩千多人的鄉,除了一些牧民和一個煤礦上的礦工之外,人煙稀少,與外界的聯絡也極其不便。「這條路向東通喀群、莎車,向西通塔什庫爾干縣城。」艾買提江說,或者沿著河谷徒步、走野氂牛踩出的小道,可以上去。
1月5日的戰鬥結束后,殘餘恐怖分子作鳥獸散。「有一個跑到了這個村子,被我們抓住了」,艾買提江拍了拍腰間的手槍,「非常時期,現在是實彈。」他抬手指了下村莊四周的大山,「那上面人站不住的,冰凍了,他們想逃,只能從這條路上過。」庫斯拉甫四周的警民混合組成的路卡收穫不小,「我們這邊又抓住了8個,喀群鄉4個,霍其拉甫鄉3個,其他地方還抓了1個,還剩下多少沒抓住,我們都不知道。」艾買提江身邊燃起了一堆篝火,幾位維吾爾族老鄉圍著火堆,他們要在這裡全天候值守,絕不放過任何一個可疑之人。
1月12日北京時間15時,一架直升機飛向澤普縣方向,兩架飛往喀什方向。那是往山上補充給養的返程飛機,山上的搜索圍剿還在繼續。
「東突」勢力正在加緊整合
「東突」問題的由來
「東突」,準確地說,是2002年10月10日才第一次出現在中國大眾媒體的報道里。那天中新社的報道說:唐家璇表示中國深受「東突」恐怖分子的危害。隨後,國務院新聞發言人稱:有確鑿證據表明,他們當中有一些人在阿富汗的營地里接受了訓練。
學術界已經認同的「東突」起因是「受歷史上泛突厥主義影響」。有學者考證指出,突厥是歷史上的一個游牧民族,曾在中亞一帶建立了東西兩個突厥汗國。19世紀,歐洲地理學家開始使用這個名詞,並把所屬的範圍擴大——中亞的俄國部分成了西突厥斯坦,而中國新疆(主要是南疆)被稱為「東突厥斯坦」。
泛突厥主義從上世紀初開始傳入新疆,到民國初年略具規模。 土耳其人艾買提。卡馬爾和從土耳其 留學歸來的維吾爾知識分子麥斯武德,是宣傳這兩種思潮的代表。19世紀30年代初,新疆時局混亂,「東突厥斯坦」運動趁機在喀什建立了「東突厥斯坦回教共和國」。這個政權僅存在了三個月,但成為「東突厥斯坦」獨立運動的開始,新疆民族分裂主義分子一直承襲至今。
「『東突』分子目前主要有兩個活動中心。」新疆社會科學院中亞所所長潘志平說,一個中心主要集中在德國、義大利,美國近年也暗地支持「東突」分裂分子。藉助西方所謂中國人權的觀點來攻擊中國政府;另一個是在中亞,於1990年代初中亞各國獨立初期局勢混亂之機,在哈薩克、吉爾吉斯等國先後出現。他們一般是處於地下狀態。一些「東突」組織曾在中亞國家註冊,后被官方取締。
「需要指出的是,『東突』分子是個籠統的概念,並不是某一組織的名稱。」潘志平說,作為在新疆首府生活多年的研究者,潘志平對打擊「東突」恐怖勢力在新疆的活動,還是抱著樂觀的態度:「極端宗教勢力和『東突』分子成不了氣候,他們在新疆鬧不成大事。」潘志平的觀點基於境外「東突」勢力的分崩離析,互不買賬的組織架構。
烏魯木齊二道橋國際大巴扎一側的熱比婭大廈還是那樣車水馬龍,人潮湧動。它的四層以下仍然是熱比婭擁有這個大廈時那樣,出租給了數百個攤販,它的四層以上,早已不是熱比婭公司的寫字間,這座曾經成就熱比婭輝煌的大樓已經幾易其主,只剩下樓頂褪色的「熱比婭大廈」幾個鋼筋字顯露著成為歷史的記憶。
熱比婭曾號稱「新疆女首富」,這個洗衣工、擺地攤出身的維吾爾族婦女,曾被許多維吾爾族人當作創富的榜樣。1999年8月13日,熱比婭因危害國家安全罪被新疆司法機構刑事拘留,2000年3月10日由烏魯木齊市中級人民法院依法判處有期徒刑8年。
在2005年「保外就醫」時,熱比婭倉促出逃到了美國。「她是個民族主義者,在新疆有一定的社會地位,在維吾爾人中有影響,美國人喜歡她。」潘志平說,「東突」勢力在境外正在加緊整合,即將進入「熱比婭時代」。
境外曾有4股「東突」分裂勢力,西亞的艾沙集團,歐美的艾爾肯集團,中亞的莫合里索夫組織,南亞的買合蘇木組織。四個集團產生了五六十個分裂組織和機構。老牌的「東突」勢力艾爾肯曾在1995年後被境外「東突」分子推舉為「東突厥斯坦民族解放聯盟」主席,這個組織又吸收了近年從境內外逃的「東突」分子,事實表明,艾沙集團中以新疆外逃青年為骨幹建立的分裂組織對新疆的危害最大。
但熱比婭的出現讓這個局面有了變數,使境外50多個「東突」組織進入到了又一次重新盤整的時期。「艾爾肯畢竟離開新疆多年,在境內沒有基礎了,熱比婭在新疆是有根基的,美國人不喜歡艾爾肯。」有美國後台的熱比婭正在成為「東突」分子中上升的新星,2006年,熱比婭被瑞典議會議員埃諾克松提名為「諾貝爾和平獎」候選人。中國外交部發言人秦剛表示,提名「與諾貝爾和平獎的初衷是背道而馳的」。
「我們必須認真對待這一問題,不能讓她得逞,否則將對境內分裂分子產生鼓舞作用,那對反恐的工作加大難度。」潘志平認為,對熱比婭被提名「諾貝爾和平獎」要加以提防,不可掉以輕心,一位新疆的學者認為,「美國雖然不喜歡艾沙集團,但打人權牌的熱比婭集團也不一定能夠把艾爾肯集團團結過來。」
不管是主張將新疆問題國際化的「溫和派」,還是主張通過「聖戰」採取「暴力建國」手段的「暴力恐怖派」,都正在試圖尋求各派的妥協和聯合,這是境外「東突」勢力的趨勢。「其聯合的趨勢不會改變,統一領袖雖然推而未舉,但是推舉領袖的嘗試仍在繼續。」中國社科院邊疆所馬大正、許建英合著的《「東突厥斯坦國」迷夢的幻滅》一書中這樣寫道。
我不能決定生命的長度,但我可以增加它的深度,我不能左右天氣,但我可以掌握心情;

我不能改變容顏,但我可以展露笑容,我不能控制別人,但我可以主宰自己;

我不能預知明天,但我可以把握今天,我不能樣樣第一,但我可以事事儘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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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疆昆崙山葉爾羌河的槍聲並沒驚擾烏魯木齊的繁華街市,不管是漢族人,還是維吾爾族人,在吃著拌面、烤肉、饢的時候,在談論著新疆廣匯球隊的比賽、煩人的冬天煙囪冒出的黑煙的時候,還是那麼從容。1600多公里之外的槍聲,彷彿炸響在拉罕山谷西出口的哪個村莊。



逢著巴仁鄉的一個巴扎,南疆阿克陶縣這個只有橫豎兩條街道的小小鄉政府所在地擠滿了趕著羊群的人,幾位「庫爾班大叔」提起羊,估算著斤兩,比劃著指頭討價還價。信用社的門口,站著此時這個阿克陶縣下屬鄉街面上僅有的幾個漢族人。新疆特有的白楊樹擁抱著的這個小小地方,寧靜祥和。

可是,誰能想到,這裡就是進入新時期后,「東突」恐怖分子在境內叛亂的策源地。1990年清明節期間,恐怖分子衝擊了鄉政府,6名武警戰士被殺死。

這是一個信號,是進入1990年代后第一起,也是新疆解放40年最嚴重的一次武裝暴亂,之後,恐怖活動在新疆全境時有發生。

伊寧市有一條著名的「漢人街」,可是,這裡卻沒有一戶漢人居住。1997年震驚中外的「2·5」事件發生時,「漢人街」成了封鎖線。

對每一個「口裡」的來客,伊犁人總要提起「2·5」事件,在他們的記憶中,那是難以抹平的創傷。總共有7人倒在騷亂分子的棍棒下,200多人受傷。

伊寧「2·5事件」發生后,伊犁州的行政格局在一夜之間發生巨變,原副省級的伊犁州管轄塔城、阿勒泰、伊寧市、伊犁地區,管理機構設置繁雜,之後,伊犁市和伊犁地區合併為新的伊犁州,阿勒泰等地區不再隸屬。

在伊寧暴亂之後,烏魯木齊又發生了汽車爆炸事件。刀郎歌中唱道「停靠在八樓的二路汽車」,八樓是烏市的一個地名,炸彈在與八樓間隔一站的西北路被引爆,二路汽車上的乘客散落如歌中的黃葉。

2002年9月11日,聯合國安理會正式將「東突伊斯蘭運動」列入恐怖組織和個人名單,外交部新聞發言人在一次中外記者招待會上指出:「東突伊斯蘭運動」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恐怖主義組織,其宗旨是通過恐怖主義活動分裂中國。

整個上世紀90年代,「東突」勢力在新疆的恐怖活動達到了高峰。據國務院新聞辦發布的白皮書稱,自1990年至2001年,境內外「東突」恐怖勢力在中國新疆境內製造了至少200餘起恐怖暴力事件,造成162人喪生,440多人受傷。

伊寧暴亂后,新疆派出了18000多名黨政幹部,組成了583個工作隊、2000多個工作組,奔赴新疆的18個重點縣市進行「集中整治」。新疆公安廳長在接受CCTV的採訪時說:「對於恐怖分子,露頭就打,絕不讓他擴大勢力。」

打擊很快見了成效,1999年開始,「東突」勢力一下子進入到了被學術界稱為的「蟄伏期」。

「不是『東突』勢力不搞恐怖活動了,而是新疆對恐怖活動的防範加強了,很多『東突』分子在準備恐怖活動時,還在苗頭期就被打掉了。」潘志平說。

在馬大正、許建英的書中透露,僅在1999年一年,全疆破獲重大分裂政黨和團伙組織案76起,涉案人員1650人。

2003年12月24日,外交部新聞發言人在答記者問時說:「恐怖組織『東突厥斯坦伊斯蘭運動』的頭目艾山·買合蘇木於10月2日在巴基斯坦、阿富汗邊境的一次反恐怖聯合行動中被巴基斯坦軍隊擊斃。」

艾山是和另外幾名「基地」組織高層被一起擊斃的。「東突」恐怖組織與「基地」組織勾結,從新疆越境逃到阿富汗的「東突」分子參加了「基地」的武裝訓練,再返回新疆從事恐怖活動,重新在境內建立了恐怖組織,南疆地區又發生了一些針對漢族和少數民族幹部的恐怖暴力事件,並造成了一定的傷亡。「東突」恐怖分子又在試圖捲土重來。

「從2004年下半年開始,『東突』勢力在新疆境內的恐怖暴力活動又有抬頭的趨勢。」一位研究者透露說。

與分裂分子爭奪思想陣地

1月7日,新疆維吾爾自治區黨委書記王樂泉在一次會議上講到,要在近期內對境內「三股勢力」加緊打擊。

所謂「三股勢力」,就是宗教極端勢力、民族分裂勢力和國際恐怖勢力。「三股勢力」各自的表現形式雖有所不同,但本質並無根本不同。他們從一開始就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他們以宗教極端面目出現,以「民族獨立」為幌子,一方面製造輿論,蠱惑人心,一方面大搞暴力恐怖活動,破壞社會安定。

《憤怒的葉河》是一部真實題材的電視劇,取材於喀什葉城縣發生的「東突」恐怖分子製造的一起叛亂事件。喀什人喜歡談論這部電視劇,並會向外來者推薦。在他們看來,《憤怒的葉河》是當代的《冰山上的來客》。

這部6集的電視劇除了通過電視台播放之外,還經常作為電影在南疆的鄉村放映,這是新疆為防範恐怖分裂勢力的侵襲而採取的思想教育手段之一。

在南疆,每個村莊都懸掛著五星紅旗,這要比內地的鄉村多出許多。

與分裂分子爭奪思想陣地,這已是新疆官方意識到的一個重點。「要讓年輕人產生三個認同,認同中華民族,認同中華文化,認同中國為共同的祖國。」潘志平最早向自治區黨委提出了「三個認同」教育,後來被寫進了自治區開展「三個代表」學習的材料。

1月13日下午,烏魯木齊二道橋維吾爾族聚集地,在熱鬧的巴扎路口,阿凡提騎著他的毛驢的塑像,矗立在那裡。內地來的遊客喜歡手扶毛驢的脖子,留下紀念的影照。阿凡提微笑著,他的故事依然流傳在新疆和新疆之外的地方。

一些抱著一沓沓維語報紙的報販,向路過的維吾爾族人兜售,薄薄的維語報紙比漢語的《烏魯木齊晚報》簡陋許多,透過幾張藍色或淡紅色的印刷品,看不懂漢語的維吾爾族人了解著這個世界發生的事情。

公共汽車上擠滿了人,這是周末,人們攜家帶口出行。烏市人是喜歡動的,他們趁著閑暇的時光,不顧嚴寒逛街購物。

此前一天,喀什的陳建生通過了一道道路卡,一次次向荷槍實彈的武裝人員出示證件,從三百多公里之外的葉城匆匆趕往喀什的家中。他要在周末帶女兒去聽音樂課,還要帶女兒到體育館練習游泳。

「我的親友還在山上,他們還在找恐怖分子」,澤普縣波斯喀木鄉漢族隊的劉雲強在家中吃飯,看著電視,縣裡的傳聞沸沸揚揚,「我都經歷過很多次叛亂了,早習慣了。」

和劉雲強一樣平靜的是澤普縣一位姓梁的漢族菜農。「我們在這裡沒感覺到危險,這個村子只我一家是漢族,他們也從不欺負我。」梁的姑父一家在1998年被殺,曾被當作一條恐怖分子鬧事的傳聞廣為傳播,在南疆幾乎家喻戶曉。後來,案件偵破,證實作案的全是漢族人。

「我們不參加那些分裂組織」,阿熱他遜村的一位把守路卡的村民感覺恐怖分子很可笑,「現在生活這麼好,干那事犯傻。」他們抓到了一個逃下來的恐怖分子,「審訊時,他交代說,在山上每天只能喝一碗稀飯,受罪了,也後悔了。」

「9.11事件后,新疆的大環境還是在變好。」潘志平對新疆的形勢充滿信心,他認為,殘餘的恐怖勢力並不能對新疆的建設構成太大危害。這是大多數新疆人所持有的觀點。「認為新疆到處是爆炸恐怖活動,或者認為新疆已經沒有一點不諧音調,都是對新疆的誤讀。」

一位維吾爾族大叔一邊用維語登記行人的證件,一邊抱歉地說:「特殊時期,不登記不行。」他登記完畢后,又耐心地介紹前面的道路該怎麼走。

記者的車子從庫其拉甫昆崙山下來的時候,已經近零點時分,在漆黑的夜晚,第一次上山並勞累了10多個小時的司機突然迷了路。正當記者和司機兜轉在一個維吾爾族小鎮時,從一所學校開出一輛越野車,幾位維吾爾族青年驅車過來招呼:「跟著我們的車子走。」他們的漢語並不流利。跟著這輛不明身份的車子,近一個小時之後,G315國道出現了,維吾爾族小夥子們停下車:「亞克西,再見了,朋友!」他們掉頭回去了。

2003年2月,潘志平主持出版了系列中亞文化研究圖書,其中一本「新疆周邊事態」年度報告的書名為《走出陰霾》。

新疆主流的觀點一致認為,新疆的反恐也正在「走出陰霾」。他們認為,新疆還是一片充滿希望的、正在開發中的「樂土」。采寫/攝影:本報特派記者喻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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