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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讀紅樓之一 脂硯齋的身份(Z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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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ustralia 發表於 2006-5-14 19:30 | 只看該作者 回帖獎勵 |倒序瀏覽 |閱讀模式
如何讀紅樓之一 脂硯齋的身份
西南任好風 發表於2006-05-07

《紅樓夢》作者為曹雪芹,這一點已少有爭議。但作為批者脂硯齋,對書中隱事一一點露,為二百多年來廣大讀者及研究者們旁示迷津的這樣一個重要人物,究竟是何人,他與曹雪芹又是什麼關係,至今眾說紛紜,莫辯孰真。我自認是『紅樓夢」迷,睹此憾事,不免嘆惋。索性資以前說 ,縱膽一試。夢醒時分,或可得緣。

    關於脂硯齋的身份,紅學界主要有四種說法:(一)作者說;(二)史湘雲說;(三)叔父說;(四)堂兄弟說。這些都是針對脂硯齋和曹雪芹的關係而言。本文的觀點趨於「堂兄弟說」:脂硯齋為曹 J 遺腹子曹天佑,生於康熙五十四年(1715),和曹雪芹同齡,而卒年未知。下面將略論前三種觀點,在論證同時,順便討論一下關於曹雪芹是賈寶玉藝術原型的設想。

   「作者說」。此說經不住推理,最難成立。在脂批中,多次出現「餘二人」,「作書人」,「批書人」語式,作者與批者界限分明,其為兩人無可懷疑。又如果這是作者的「狡猾筆法」,則批者亦即作者便成了自寫自誇,人格低下,顯可見之。只從一部《紅樓夢》中所流露出的精神思想來看,「空」念駐於心,溢於言的作者怎肯自掌其嘴。而那種」接蘺倒著容君傲,高談雄辯虱手捫」,「傲骨如君世已奇,嶙峋更見此支離』的高傲灑脫,狂放不羈的文人形象也不斷不容許自己行此不堪之舉。此說最大的根據「作者作書時的心裡,旁人怎得知」(俞平伯語),無疑是把脂硯齋當作普通的閱評者,忽略了他與曹雪芹之間的親密關係。

    「史湘雲說」。周汝昌先生從脂批中挑出若干條類似女子語氣的批語,遂認定脂硯齋是女性。如庚辰本第二時六回一條行批:「玉兄若見此批,必雲『老貨,他處處不放鬆我,可恨可恨!』回思將余比作釵,黛等乃一知己,余何幸也!一笑。」同回寶玉一句「多情小姐同鴛帳」惹惱黛玉,其旁行批云:「我也要惱」。周先生認為「斷呼非女性不合」,「又是個女子聲口」。事實上,曹雪芹創作過程中,就無不設身處地為書中人物立言行事,是女子則擬女子「聲口」,是小人則仿小人語氣,是粗人又沒村粗之言,林林總總,不一而拘。批書實質上無異於著書,同樣需要投身書境,將自己相關情緒感受逐一批泄,至會心得意處,己口不足慨嘆,便惜他人,從又一角度立場以求淋漓。同時,周先生以甲戌本第二回的一條行批「先為寧榮諸人當頭一喝,卻是為餘一喝」作據,以為「脂硯齋不在寧榮諸人數中」,但定是書中一重要角色。由此進一步推定史湘雲最為適合。然而,讀者細思可知,史湘雲作為小說人物,其性格是」英豪闊大寬宏量,從未將兒女心事略縈心上」,比之多情善感,和曹雪芹同樣具有叛逆性格的脂硯齋迥乎兩人。況在批語中脂硯齋多以寶玉自居,卻從未以史湘雲自居過,如何能說明是他是史湘雲的藝術原型呢?既然脂硯齋以賈寶玉自居,他將自己與寧榮諸人劃開,焉知他不是以大觀園為籍,以他心中那塊理想凈地為籍,而寧榮並未「略縈心上」呢?由此可知,「史」誰疑點頗多,較難成立。

    「叔父說」。此說所據主要有二。其一,清人裕瑞在《棗窗閑筆》中記:「聞舊有《風月寶鑒》一書,又名《石頭記》,不知為何人之筆。曹雪芹得之,以是書所傳敘者,與其家之事迹略同,因借題發揮,將此書刪改至五次......曾見抄本卷額,本本有其叔脂硯之批語,引其當年事甚確,易其名曰《紅樓夢》」,又「聞其所謂『寶玉』者,當系指其叔輩其人,非自己寫照也。」兩句皆從「聞」字開頭,應是引用當時一種較為流行的觀點,並非從他舅父明義,明琳處聽來,所以作不得確證。這種「聞」更曾一度引起人們對曹雪芹關於《紅樓夢》著作權的懷疑,其謬可見(明義本可能與曹雪芹交好,有《題紅樓夢》詩二十首,詩前註:「曹子雪芹出所撰《紅樓夢》一部,備記風月年華之盛......余見其抄本焉」,他不可能傳裕瑞「不為何人之筆」語)。裕瑞自言:「雪芹二字,想系其字與號耳,其名不得知。曹姓,漢軍人,亦不知其隸何旗」,對曹雪芹如此不了解,我們怎麼能聽其「聞」語而信之呢?甚至連「前輩姻戚中有與之(曹雪芹)交好者」這種事也要前加一「聞」字方敢出口,豈不可笑?其二,庚辰本第十八回:「那寶玉未入學堂之先,三四歲時,已得賈妃手引口傳。」脂批:「批書人領至此教,故批至此,竟放聲大哭。俺先姊仙逝太早,不然,余何得為廢人耶?」據此:脂硯齋呼無春為先姊,而元春形象又是以曹雪芹當王妃的姑姑為原型,這樣推算,脂硯齋當然該是曹雪芹的叔輩了。但大家需注意到:此批實出於畸簡叟之手,這裡的先姐也不並一定是指元春而言的。再來看曹氏族譜,曹寅一支,曹珍早殤,曹 J遺腹生天佑,亦屬早亡,而入嗣的曹X是曹宣最小的兒子,實在找不到一個可以稱得上是雪芹叔父的人物。綜上所述,個人以為「叔父說」雖然在眾多說法中獨具分量,但籍以佐證的根據實際只是一個虛架,難以擔負其重任。

    「堂兄弟說」。論前註:為使思路清晰,層次分明,而邏輯更加嚴密謹慎,特將此論分成三個部分,初衷如是,不如效果亦是否如是?

  ( 一).脂硯齋和曹雪芹是兄弟輩。靖本第二十二回有一條畸笏叟批語:「前批知者聊聊 ,不數年,芹溪,脂硯,杏齋諸子皆相繼別去,今丁亥夏,只剩朽物一枚,寧不痛殺!」批語中並稱曹雪芹,脂硯齋為「諸子」,而自稱「朽物」就語氣看,曹脂似是同輩, 畸笏叟年輩均長於二人。甲戌本第三回;「老爺說了:『連日身上不好,見了姑娘彼此倒傷心,暫且不忍相見。」畸作批曰:「余久不作是語,見此語未免一醒。」這裡畸笏叟自比賈赦,更可證明其為自比賈寶玉的脂硯齋的長輩。甲戌本第二回:「就是后一帶花園子里。」脂批:「『后』字何不直用『西』字?恐先生墮淚,故不敢用『西』字。」按脂硯齋稱呼「先生」之恭敬,「先生」當為長輩,或者就是畸笏叟。曹寅自號「西堂掃花行者」,他這一支對「西」字極其敏感。後人作書,自然避忌。此時作批時間最早已是甲戌年(1754),上面三條批語中,無論「先生」還是畸笏叟,都不會是曹寅本人或其兄弟,而只能是曹寅子侄中人。脂硯齋也就理所當然是曹寅孫輩,從而平輩於曹雪芹。 另外,單就脂批來看,脂硯齋和曹雪芹為同一輩的兄弟似更合於情理。甲戌本第一回一條脂批:「今而後惟願造化主再出一芹一脂,是書何幸。餘二人亦大快遂心於九泉矣。」 「一芹一脂」並稱,可以想像,他們之間的關係應為平輩兄弟合適。甲戌本第八回:「賈母又與了一個荷包並一個金魁星。"脂批:「作者今尚記金魁星之事乎?撫今思昔,腸斷心摧。」原來作者所敘之事乃昔日二人共歷,如另一條批語言:「蓋此等事作者曾經,批者曾經,實系一寫往事」,像這種一寫一猜,而猜者一語中的式的心照不宣的默契,大概也只能出於兄弟間了。庚辰本第四十八回:「只怕比在家裡省了事也未可知。」脂批:「作書者曾吃此虧,批書者亦曾吃此虧,故特於此註明,使後人深思默戒。」味其語氣,實在是二人同吃了苦頭,難兄難弟,回首往事,留戒後人。再說己卯本第三十八回:「便令將那合歡花浸的酒燙一壺來。」脂批:「傷哉,作者猶記矮幽(幽頁)舫前以合歡花釀酒乎?屈指二十年矣。」由己卯年(一七五九)前推二十年,曹雪芹二十四五歲,早已成年,不太可能 和父輩一起釀酒。審其語氣,亦如兄弟間追憶往事口吻。書中飲合歡花浸的酒也正是發生在寶玉和眾姐妹間的事。

    小說中涉及到許多日常生活的瑣節細錄,其中不乏個人秘事,脂硯齋常旁下批語「有是語」,「真有是事」。不管是批者自己經歷,抑或曹雪芹舊有之事,二人若非兄弟玩伴 ,又怎會如此了解對方呢? 所以,脂硯齋和曹雪芹之間最可能是兄弟關係。批語中脂硯齋多直呼作者「雪芹」,似昵語而非敬語,可知脂硯齋較曹雪芹年長,應為兄。

(二).脂硯齋是曹天佑。為了解曹天佑身世,我先引介一段曹家的嗣繼事件:曹寅在康熙五十一年卒,子曹J襲官,三年後卒,余兩代孤孀,難維其家。所以康熙特命曹宣四子曹X入嗣襲官,為曹寅一族「保全家口」。該年曹X《代母陳情摺》中提到:「奴才之嫂馬氏,先懷妊孕,已及七月,......將來若幸而生男,則奴才之兄嗣有在矣。」所生之男,即為曹天佑。同年,曹X生子雪芹。從這裡我們知道,曹天佑實遺腹所生,並未見過生父曹J面。由於曹X的出現,曹天佑自然要在這個叔父的庇護教養下成長。因此,曹天佑和曹雪芹兩人從小一起生活,一起玩耍,親密無間。如果脂硯齋是曹天佑,我們就完全可以理解為什麼脂硯齋能夠把作者寫作的心思,立意分析得如此細膩深透。或許,曹雪芹的弟弟棠村也有這個可能。但首先,棠村年幼於曹雪芹,當然更年幼於脂硯齋,絕不會是同一個人。其次,棠村在曹雪芹《石頭記》完成之前就已去世,怎麼能死而復生,五次閱評呢?故棠村排除,脂硯齋仍最可能是曹天佑。

另就脂批來看。庚辰本第二十四回;「(賈芸)只從我父親沒了,這幾年也無人照管教導。」脂批:「雖是隨機應變,伶俐人之語,余卻傷心。」甲戌本第五回:「襁褓中,父母嘆雙亡。」脂批:「意真辭切,過來人見之不免失聲。」再甲戌本第二十五回:「賈母,王夫人如得了珍寶一般」,脂批又曰:「昊天罔極之恩如何報得?哭殺幼而喪親者。」幾次三番,累做是語,我們不得不猜測,脂硯齋應該是幼喪雙親,或未及出生,而親人已逝,才致於閱評《石頭記》時,觸語生情,傷心難遏。此情此景,不正與遺腹所生的曹天佑相符合嗎?至於批語中有「幼年喪母」,我認為不排除曹天佑之母馬氏早亡的可能性。

從年齡推斷,脂硯齋也應該是曹天佑。甲戌本第八回;「眾人都笑說:『前兒在一處看見二爺寫的斗方兒,字法越發好了,多早晚兒賞我們幾張貼貼』。」脂批:「余亦受過此騙,今閱至此,赧然一笑。此時有三十年前向余作此語之人在側,觀其形,已皓首駝腰矣;乃使彼此亦細聽此數語,彼則潸然涕下,余亦為之敗興。」將作此批時間甲戌本(一七五四)上溯三十年,是一七二四年,這個時候脂硯齋年齡多大呢?

先看他自居的寶玉,由周汝昌先生《紅樓夢新證》「紅樓紀曆」可知,書中寶玉年剛九歲。而曹天佑出生於一七一五年六七月間,在一七二四年正好也九歲,這恐怕不能單純視作偶然的巧合吧?要在作者周圍找一個年齡與此吻合又兼可勝任作評者的人,舍曹天佑外又有誰更適合呢? 曹雪芹書前自稱「實愧則有餘,悔又無益」,脂硯齋也坦然釋之「此書純系自愧而成」,其批語也多流露出慚愧,悔恨之意。如果脂硯齋是曹天佑,則這種自愧自悔的情感就是順理成章,勢之必然的了。庚辰本第二十三回:「忽見個丫環來說;『老爺叫寶玉』。寶玉聽了,好似打了個焦雷,登時掃去興頭,臉上轉了顏色。」脂批:「多大力量寫此句,余亦驚駭,況寶玉乎?回思十二三時亦曾有是病來,想時不再至,不禁淚下。」或許有問:曹天佑未曾見過其父, 驚駭何來?這不難解釋,曹X入嗣其家,疼憐侄子幼而無親,定然將之視如己出。他完全把自己擺在一個父親的角色里,教養子侄,平等嚴厲,希望二人走仕途經濟之道,以保出息。雪芹,天佑卻天生成叛逆性格,未從曹X之願,所謂「背父母教訓之恩,負師兄規訓之德,以致今日一事無成。」也正因此,曹雪芹才會明述父子事,暗藏愧悔情。脂硯齋則生出「想時不再至,不禁淚下」的傷感。

通過上述幾個環節的討論,我認為脂硯齋是曹天佑的現實可能性較之於其它幾種說法要更大一些。雖少了點信服人的實據,但在情理上勝出一籌,我持疑中取信,信中存疑的態度。

(三).曹雪芹是甄寶玉的原型。《紅樓夢》書中有兩個重要人物「甄士隱」,「賈雨村」,暗喻「真事隱」,「假語存」,這是作者「煙雲模糊」的狡猾嗎?不知道,也許就是「假做真時真亦假,無為有處有還無」之意吧。在這層煙雲迷霧中,我們不能把真假嚴格對立起來,各個擊破,就如不能把小說與現實完全隔離一樣。有時候,我寧願相信,真即是假,假即是真。甄中作賈,賈里藏甄。雖取道中庸,恐也並非毫無是處。 書中恰好有賈寶玉,甄寶玉兩個人。對於賈寶玉,這位紅樓的主人,現實中已有脂硯齋即曹天佑對號入座了。甄寶玉呢?由於《石頭記 》僅存八十回,而他在前八十回中也很少出現,我們無從全面了解他的思想形象及與賈寶玉之間的關係。正因為此,我們更應該關注他,以求從他身上挖掘出有助於我們進一步理解作品的東西。那麼,他在現實中能找到原型嗎?我的想法是,應把焦點聚在書作者曹雪芹身上。

首先,細審脂批。甲戌本第一回眉批:「能解者方有辛酸之淚,哭成此書。壬午除夕,書未成,芹為淚盡而逝。余才嘗哭芹,淚亦殆盡。」可見得蓄辛酸之淚,哭成此書者是曹雪芹,不是批者曹天佑,那個自比寶玉的脂硯齋。靖藏本八回一眉批:「作者秉刀斧之筆,一字化一淚,一淚化一血珠。惟批書者知之。」研血作墨,滴淚成字,亦作者事。僅舉兩條批語,不難看出,作者是以心血澆注成此書,而批者從參與者的角度閱批感慨,情難自己。脂批中如此類者還有很多。在現實中,曹雪芹與堂兄曹天佑一起長大,關係至為親密,經歷了天佑相同的人情事物。所以,撰寫《石頭記 》時,曹雪芹自站立場,化身書中甄寶玉,並比天佑為賈寶玉,實寫賈寶玉之種種。托己為彼,以己為神,而彼作影,相互傳照。

有了這種猜測,接下來仍從脂批著手,試窺其意。甲戌本第二回:「(甄寶玉語)必得兩個女兒伴著我讀書,我方能認得字,心裡也明白;不然我自己心裡糊塗。」脂批:「甄家之寶玉乃上半部不寫者,故此處極力表明,以遙照賈家之寶玉。凡寫賈寶玉文,則正為真寶玉傳影。」說得再明白不過了,賈寶玉與甄寶玉的關係是『遙照「,」傳影』。在現實生活中,能和曹天佑有這種關係的恐怕就只有曹雪芹了。批語中曹天佑將「甄」明改為了「真」字。大概,他也明白自己「假」寶玉作為影子的身份吧!

同回:「只可惜他家幾個姐妹都是少有的。」脂批:「實點一筆。余謂作者必有。」「實」字赫然醒目,似是已經把作者視為此處的「他」甄寶玉了。(「余謂作者必有」言非其家族中必有,實指心中必有「姐妹」之意。)
庚辰本第二十一回:寶玉續《莊子》一段。脂批:「趁著酒興不禁而續,是作者自站地步處。謂余何人也,敢續莊子。然奇極怪極之筆,從何設想,怎不令人叫絕!」 「作者自站地步處」,一句話把作者也拉進書里來了。「賈寶玉」自然不敢續《莊子》,卻是「甄寶玉」趁著酒興,漸露真身,盎然醉意中,「不禁而續」。雖然在書中是賈寶玉執筆,但可能曹天佑看出了作者「庚辰本甄」戲「假」演的意圖,所以下筆點破,釋以讀者真實情形。
庚辰本第四十三回:「想必他只圖熱鬧,把清雅就丟開了。」脂批:「此獨寶玉乎?亦罵世人。余亦謂寶玉忘了,不然,何不來耶?」奇怪,一向自比賈寶玉的曹天佑竟主動跳離了這個角色,難道此寶玉非彼寶玉嗎?當然,如果這是發生在「甄寶玉」曹雪芹身上的事,就不難解釋了。幾個兄弟朋友參加的「正經社日」里,大家都到了,獨曹雪芹遲遲未至。「雪芹忘了」,可能就是當時曹天佑心底的揣測之辭。
還有一條批語似乎也可以說明問題。庚辰本第七十七回:「(王夫人語)暫且挨過今年,明年一併給我仍舊搬出去心凈。」脂批:「況此亦余舊日目睹耳聞,作者身歷之現成文字,非搜造而成者,故迥不與小說之離合悲歡 相對。」一句話關係了大觀園的末日,亦眾女兒離合悲歡的大關鍵,批者卻說「迥不與」之「相對」,看來確「非搜造而成」,有較強的現實可靠性。曹雪芹身歷,曹天佑目睹耳聞,假中真,真中假,互為遮映。豈不正是甄寶玉身歷,賈寶玉代為作影的意思嗎?

最後,試著在「脂硯齋」這個名字的喻意上下點工夫。舊時有「硯兄」,「硯友」的稱呼,取意於兩人一起學習,常共用筆硯的現象。照曹天佑和曹雪芹的情況,他們幼時學習共用筆硯,大有可能。「脂」無疑是指愛吃胭脂的寶玉了,曹天佑構思筆名的時候,當然不會突出他這個影子的地位,所以,。「脂」應該是指甄寶玉。齋者,書房也。「脂硯齋」,暗含自己和「甄寶玉」昔日共書房,同筆硯的情景。兄弟情深,回憶起兒時那段美好的時光,曹天佑想到曹雪芹,想到「甄寶玉」,遂取了這個筆名,永為紀念。

曹天佑,曹雪芹。賈寶玉,甄寶玉。在現實與不現實中,何其工整的一對一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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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ue Ivy 發表於 2006-5-15 23:42 | 只看該作者
謝謝australia, 讀了很有收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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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australia 發表於 2006-5-16 12:57 | 只看該作者
謝謝,BLUE IVY, 我也深有同感,因此轉來和大家分享。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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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水寒煙 發表於 2006-10-14 23:20 | 只看該作者
謝謝老兄。如有更多的好觀點,希望再發來與大家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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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ueying0358 發表於 2006-10-17 11:22 | 只看該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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