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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長江大橋上自殺守望者:3年挽救99條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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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華 發表於 2006-8-13 07:54 | 只看該作者 回帖獎勵 |倒序瀏覽 |閱讀模式
三年時間,

  陳思堅持在雙休日上橋巡邏,

  他改變了99個試圖自殺者的命運。

  然而,這三年,

  陳思的命運似乎也被這些自殺者所改變。

  口袋的錢花掉不少了,

  旁人的冷嘲熱諷出現了,

  自己的心理也近乎崩潰。

  陳思一度想過放棄,

  想著去當個超度亡靈的和尚。

  不過,最後他覺得還是應該堅持下來,

  因為「很多人的心靈失去了棲息的場所。」

  因為,「希望可以儘力量挽救一些生命。」



這是一場處於生死邊緣的搏鬥。無論是對救人的,還是被救的。

  當陳思注意到他時,這位中年男子已經翻越了橋欄,站在了大橋的外側,面江而立。在他腳下,距離橋面80多米的地方,長江水綿延流過。

  中年男子注視著江水,一動不動。他似乎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車水馬龍的喧囂,路人驚異的目光,甚至連快速接近的陳思,都沒有引起他的注意。

  直到陳思的雙臂緊緊抱住中年男子的腰試圖將他從橋欄外拖回來時,中年男子突然驚醒並被徹底激怒了。他一邊拚命扳著緊纏著自己腰部的手臂,一邊用腳猛蹬大橋的欄桿,向外跳躍——一個決意以死換取解脫的人,將這種解救視為對自己的又一次「束縛」。

  陳思死死地抱緊雙臂,強忍著對方的撕扯、捶打。這樣的情形已經不是第一次了。陳思知道,施救者的阻攔行為,會強化自殺者的挫折感並對施救者產生強烈的排斥。曾經有一次,當他試圖把一位女性自殺者從橋欄上抱下來時,對方一怒之下,接連抽了他十幾個耳光。

  人失去理智時的所作所為是可以容忍的,陳思如此自我安慰。自己受些委屈,總好過讓自殺者「成功」跳下去——從80米高度落入水中,與直接摔在水泥地上沒什麼差別——三年中,陳思目睹過幾起自殺「成功」的場景,「像一個彈丸,快速落了下去,砸在江面上又向上彈起」。

  陳思用身體抵住欄桿,拚命抵禦著中年男子向外躍沖的力量。不僅僅是為了救人,也是為了自己的安全。自殺者在瞬間產生的爆發力,會比平常大得多,稍有鬆懈,施救者極有可能被一道拽落下去。

  中年男子的力量越來越大,陳思越來越感到吃力……直到一位女警的加入,勢均力敵的平衡才得以打破。

  中年男子最終被拉過了欄桿,三人一同摔倒在地。

  望著自殺者被警車安全帶離,陳思陡然覺得累得慌。夏日正午的陽光,烤得橋面發燙。陳思點上煙,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煙抽完,勁也緩過來了。撣撣衣服上的灰塵,啟動那輛貼著「大橋義工巡邏」字樣的摩托車,陳思一個人下了南京長江大橋。

  3年,99條生命

  2006年7月22日,南京長江大橋南堡下面的一個小飯館。

  「喝點什麼?」女老闆問道。

  稍稍遲疑了一下,陳思一邊入座一邊回答,「來點白的吧,今天累了!」

  九塊三毛錢一瓶的「沱牌」,45度的白酒。擰開蓋,斟酒。酒水濺到杯子的外面,是陳思的手臂在抖。「那個男的看上去瘦瘦的,誰知道勁還挺大。」他說的是剛剛在大橋上救下的那位中年男子。

  「這是第幾個了?」

  「……應該是九十幾個了吧。」這位被人稱為「大橋自殺救助者」的北方漢子,個頭不高但很壯實。他想了想,確定地說,「第九十九個」。

  再有幾十天,就是整整三年。平時打工養家,雙休日上橋救人,自己承擔一切費用——連陳思都沒料到自己會堅持這麼長時間。

  有幾家採訪過陳思的媒體,在他們的報道中引用了這樣一段文字:

  「在當前社會經濟大潮的衝擊下,很多人的心靈失去了棲息的場所。我希望可以盡我的力量挽救一些生命。」

  這是陳思記錄在自己的《大橋日記》的一段感想,媒體

  試圖以此去解釋陳思上橋的初衷。應該說,這是「升華」后的初衷,超越了原始狀態。真正讓他震驚,並萌生救人慾望的,緣於一位親戚的非正常死亡。

  到大橋上去!

  2003年的8月23日,陳思的一位遠房親戚去世。

  「那是一個很樂觀的老人,」這讓陳思很傷心。在他最苦悶的時候,老人常常給他以安慰:「乖乖,萬事想開點。你只要想想,農村出來的人,每天能有杯豆漿喝,已經算過得去了;別和那些喝牛奶的人比,人家是人家的命,你是你的命。」當時的陳思,剛剛經歷了一系列的打擊——談戀愛,因家境貧寒被拒絕;高中畢業后想參軍,未能通過體檢;來南京打工,包工頭攜款逃跑,分文未得——最後只能投靠遠房親戚,在南京的郊縣,靠販菜糊口。

  然而,這樣一個老人,在回老家養病時,卻因家庭糾紛選擇了自殺——絕食10天後,與世長辭。

  「這麼一個樂觀的人,也會走絕路,為什麼?」發生在身邊的這場變故,讓陳思總結出一個結論:無論是誰,都有想不開的時候;如果在這個節骨眼上,旁邊有人能給他一點希望,幫他走過這個坎兒,悲劇也許就會避免。

  老人去世后的9月10日,一個30多歲的公司副總,從大橋北堡的橋面上跳了下去。新聞報道稱,這位男子隨身攜帶的財物價值10萬元,估計自殺不是因為經濟上的原因。報道呼籲社會各界關注出現在南京長江大橋上的自殺現象——從1968年大橋建成至今,僅有案可查的輕生者就達1800多人,從2003年3月到6月就有47人。

  「預防?如果當時有人攔他一把,聽他訴訴苦,勸勸他,結局未必會如此凄慘。」陳思心動了,「我當時想,自己看過一些心理學方面的書,口才也不差,如果我在場,或許能夠救下他。」

  他有如此的自信,是因為就在這位副總跳橋的位置,他曾經救下一位自殺者。2000年的時候,陳思運貨途經大橋,看見一位姑娘正準備跳橋。「一開始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上去救,就趕忙跑到旁邊跟大橋上的工作人員求援,結果人家跟我講:『這種事天天都有,救哪裡救得過來。』」被潑了一盆冷水的陳思還是不忍袖手旁觀,拉了幾個圍觀者幫忙,硬是上去把女孩給拖下來了。這是一名因傳銷被騙光了錢的大學生。

  生活就是如此,充滿了機緣巧合,幾件看似毫無關聯的事情聚合在一起,其作用竟能夠影響一個人的命運——恰巧2003年這一年,陳思的女兒上一年級,陳思的老闆也挺體貼,讓他雙休日不用加班了,在家歇著陪陪女兒。這樣一來,上橋救助的時間條件也具備了。

  「我想,既然那麼多人上大橋自殺,我就在大橋上守著,總會遇上幾個,救一個是一個。」 陳思從此走上了一條從未預想的道路。

「午夜凶鈴」響起

  然而,陳思把事情想得太過簡單了。

  三年裡,這位憨厚的漢子被人讚美過,也被人罵過;曾經滿懷希望和憧憬,也曾苦惱地要剃度為僧;他是英雄,也是平凡的普通百姓;他幫人疏解憂愁,卻難醫自己的心病;他嘗試過放棄,卻忍受不了良心的自譴……

  「我的心理是在電話和手機簡訊中成熟起來的。」陳思苦笑。2003年10月,在他成功救助后,媒體蜂擁而至。「我只是在雙休日,在南京長江大橋上救助自殺者,但記者的報道,卻讓我的電話和手機成了全國熱線。」

家裡不時響起的電話讓陳思無法安靜。一些在大橋上撿破爛的人發現了自殺可疑者,首先想到的不是報警,而是打電話給陳思:「你快來救一把!」

  甚至經常出現「午夜凶鈴」:一家人熟睡,電話鈴聲大作,有人告訴他:「我在某某地方要自殺啦,你快來救我吧!」這其中的電話,有的是從大連的海邊打過來,有的是從另一個城市的大橋上打過來的。

  除了電話,手機簡訊數量直線上升。簡訊的內容也是五花八門,有借錢的,有尋求心理諮詢的……陳思粗略估算了一下,「每天至少有兩百條」。接連不斷的簡訊造成的結果是手機頻頻「死機」。「看上10條,還沒有來得及回復,手機就自動關機。」為此,他用壞了四部手機。「發簡訊的人不知道,有人還特意打來電話罵我,說:你現在出名了,牛了,發了那麼多簡訊都不回。

  曾經有位腦科醫院的主任接連給他打了一個多小時的電話,也足足訓了一個多小時,「他責問我有什麼資格可以搞心理諮詢,並揚言要告到工商局,取締我在大橋上的救助點。」陳思給訓得莫明其妙,「他當我是在大橋擺攤設點的小販了。」

  陳思原以為,自己救人總歸是做好事,不求人全力支持,也能落個「理解」。「但很多人以為我每周上橋,肯定是有好處拿的。怎麼解釋,別人就是不信。」陳思最初的時候是乘公共汽車往返大橋,來回一趟將近兩個小時,愛人擔心他長時間徒步巡邏吃不消。於是在2004年5月,花了一年的薪水6000元給他買了輛摩托車。

  「結果就有人指指點點,說我名義上做義工,實際上不知道撈了多少好處。原來是走路的,現在開上了摩托車,肯定是政府獎勵的。」陳思說他後來也懶得解釋了,別人問車是不是政府獎勵的,他既不否定也不肯定,「這樣一來,這些人反而滿意了,最後還送我一句話,『我說你不會那麼二百五嘛!』」

  僅僅是些看客說說閑話也就罷了,陳思苦惱的是一些政府機構工作人員的「反感」,因為他的救助行為,直接或間接地加大了他們的工作,為此,陳思幾次被人指著鼻子罵「吃飽了撐的」。

  煙花過後

  陳思失望過,但這種失望很快被不斷被激發的責任感以及膨脹的自信心所替代。媒體密集的報道,從紙媒體、電視到網路上普遍呈現的讚賞之聲,不斷促使他超越底線。

  雙休日不夠用,他開始佔用其他的時間;大橋的舞台不夠大,他辦起了網站。在2004年元旦之前,他甚至開列了一系列龐大的計劃:3月1日正式開通網站,「心靈熱線」由義工輪值24小時;5月1日前完成「救助工作室」、「救助基金」,有紀律的「義工站」;7月1日前努力配備救助用品、大橋高危段的安全設施;9月20日前創辦一場大型「預防自殺,珍愛生命」歌舞晚會……

  事實上,直到今天為止,他所列的大部分計劃,都沒有實現。即便是那個在網友的幫助下建立起來的個人心理諮詢網站——「心靈港灣」,也因為自己無力承擔每年一萬元的伺服器佔用費,早早夭折。

  就像一束絢麗的煙花,瞬間燦爛之後,將是長久的沉寂。

  「很多時候,大多數人都會顯現出熱情,遺憾的是,這樣的熱情持續不了多久。」陳思有個記錄,上面登記著所有報名參加大橋救助的志願者,「報名的人很多,但真正上橋的沒有幾個。」

  聲援者數量直線遞減,需要救助者數量飛速上升,陳思的壓力越來越大,花費越來越多。

  救下來的自殺者中有許多是因為經濟困難、生活絕望才走上絕路的。救下來,陳思就不能撒手不管,或是給點路費,或是找個旅店安頓一下……陳思一直試圖成立一個基金會,吸納社會的幫助。但很快發現,這是一個解決問題的方法——按照國家規定,他要成立基金會,首先得掏出一筆錢來放在賬上。但問題是,沒有基金會做保證,沒人願意捐款給他——至少,他曾因此錯過了一筆巨額的捐助。

  2004年元月,鳳凰衛視「魯豫有約」採訪陳思的報道在香港播放后,「富商霍英東的秘書給我來了電話,說霍先生看了報道很感動,有意捐款用於大橋救助。」但因為陳思沒有合法接收的手續,這筆捐款最終轉給了其他的慈善機構。

  2006年初,南京市團委為陳思申報參評「中國十大傑出青年志願者」時,陳思算了一筆賬:2006年元旦之前,他花在救助上的費用是6.9萬元。對於一個月收入不超過2000元的家庭而言,這不是一筆小數目。

  「那時候被大家捧得太高,總覺得自己有責任去做好一切。」等到陳思意識到,再如此支撐下去,將會將自己的家庭拖入困窘時,他不得不重新評估自己的行為。

  陳思開始考慮放棄。



  「垃圾桶」的困惑

  費用難以為繼是一個方面,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因素是,當他接觸的自殺者越多,就對自己的力量越沒有信心。

  陳思發現,自殺者也分很多類型。有的是一時想不開,有的卻是因為走投無路。對於後者,儘管陳思挽救了他們的生命,但他們依然要面對原先的困難和苦惱。「很多困難和苦惱,我根本解決不了。」

  幾年前,安徽滁州的李大姐的丈夫遭遇了一場車禍,兒子因目睹父親的死亡從此染病。搶救不及時即有可能死去。李大姐帶著兒子跑遍了全國各大醫院,花完了丈夫的死亡賠償金,但最終沒有任何效果。

  陳思是在大橋上救下了這對母子。死亡擦肩而過,但生活的困厄並未就此消除。

  「為了給兒子治病,她在一家服裝廠每天工作14個小時。早先的時候,她打電話給我,想讓我幫忙賣掉她的腎臟。我說這個忙我無法幫。前幾天,我打電話給她,發現情況更糟,不僅生活更加困頓,因為連續勞累,她自己的腎臟也出現了問題。」在長達一年多的時間裡,陳思陸陸續續給她寄了七八百元,「現在除了安慰,我沒有任何辦法可以幫她。」

  「我就像個騙子,說些好聽的話,騙他們活下去,能活一天是一天。」陳思說,「我有時候常常想,我這樣騙他們,究竟有多大的意義。是不是像一個自殺者講的,我救了他們,讓他們多活一天,等於是讓他們多受罪一天,多丟臉一天!」

  這種價值上自我否定的困惑一直糾纏著陳思,在2004年的上半年,他的心理也近乎崩潰。儘管他照樣在雙休日奔波在大橋上,照樣巡邏、救人。

  陳思說他記得,他當時還在網上的一個佛教論壇里,寫了一首詩,「大概的意思是,救人是救不成了,我只有到寺廟裡做個超度亡靈的和尚了。」陳思說,他當時失望到已萌生出家的念頭。

  事實上,早在此前很長時間,就有一位教授曾經善意地提醒他注意自己的情緒。

  「他說,當我成為社會不良情緒的垃圾桶時,一定要學會定期清理。」教授告誡他,作為「垃圾桶」,他個人的「容積」也是有限的,「否則不僅垃圾桶會崩潰,裡面的垃圾照樣會溢出來。」教授還給陳思舉了個例子,一個美國人在救助了很多人之後,自己的心理也隨之惡化,最終選擇了自殺,「他說他不希望看到我也落得這般下場。」

  老方丈的禪語

  有一天,在和妻子大吵一架后,陳思決定放棄自己的「大橋救助」。

  那個雙休日,他沒有上橋。然而,待在家裡,他也坐卧不寧。「我總擔心,我不在橋上的這段時間,會不會有人跳橋。」此後的連續幾天,陳思天天買來報紙,查看是否有人跳橋的新聞。長時間救助使他形成的使命感,不斷折磨著他,「一旦想到一個家庭可能永遠失去一位親人,我就發瘋似的難受。」

  每個人都有其脆弱的一面。陳思的「軟肋」是他對缺失的親情的依戀。陳思的母親是在他7歲那年離家出走的。自此以後,這一直是他的心病。

  陳思說他一直以來,只要看到電視里關於親人死亡的情節,他都會流淚。上橋會痛苦,不上橋仍然痛苦。休息了一個星期後,陳思還是重新上了大橋。

  驅除了不上橋的負疚感,但陳思依然無法清空自己的「垃圾桶」。

  直到有一天,他遇到了一位老方丈。

  2004年的下半年,一位朋友去棲霞寺為死去的家人做法事,邀請陳思相伴。

  法事的主持,是棲霞寺的老方丈,77歲的能藝和尚。法事完畢,朋友讓陳思和老方丈聊聊天。陳思從頭開始說起了自己的故事。「我說了很多,甚至把很多自殺者的經歷也告訴了老和尚。」陳思說著,老方丈就靜靜地聽著。

  「孩子,沒有什麼可苦惱的!救了那麼多人,你已經是菩薩啦,夠了。後來的事自有後來人去做,你救下他們,責任就盡到了!」老方丈的話不多,但卻令陳思原先猶如重甲般的種種煩惱,全然落地。

  陳思如釋重負。再度上橋,心態輕鬆了很多。

  守望者的新底線

  2004年8月初,「陳思救助工作室」。

  陳思將自己的一個房間,作為專門接待的工作室。他剛剛從外地歸來,一家公司有意捐款給他,並寄來飛機票。儘管沒有談成功,但陳思的情緒不錯,「沒關係,這些事情急不得。以後還會有機會。」

  心態變了,人的狀態也變了。

  「救助是整個社會的事情,僅僅靠一個人的能力,擔負不了。我以前壓力大,是因為我總是想挑起整個的擔子,如果硬扛下去,我自己也會垮掉。」陳思說,正如老方丈說的,每個人的能力有限,關鍵是「儘力了就行」。

  「到了哪一步,你會放棄上橋?」

  「如果哪一天我連買汽油的錢都沒有了,我會放棄的。」陳思想了想,「但是,只是暫時停止,只要條件允許,我還是會上大橋。」

  「就像挑擔子走遠路,累了就歇一歇,歇好了繼續上路。」陳思說,「不過,對我而言,救助不是負擔,而是一件我喜歡做的事情。」

  當生活歸於平靜,陳思似乎又做回了剛上橋那會兒的陳思。

  200 萬

  我國每年自殺未遂人數為200萬。

  28.7 萬

  我國每年自殺人數為28.7萬,其中一次成功的為21萬。

  2 分鐘

  我國每2分鐘有1人死於自殺,8人自殺未遂。

  第5 位

  自殺在中國人死亡原因中居第5位,15歲至34歲年齡段的青壯年中,自殺是死因首位。

  51 %

  我國自殺人群比例構成:女性佔51%,男性49%;老年人自殺現象值得重視,雖然數字不多,但比例高;小於20歲的佔26%,20至29歲的佔38%;大學生佔50%,未婚的佔60%;有收入的佔45%,學生其次;未就醫佔70%。
一個需要謠言作為論據的論點是沒有說服力的。 一個經常被謠言攻擊的人應該是偉人。 一個經常散布謠言的人絕對是道德低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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