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利亞撒.葉浩達(Eliezer Ben Yehuda)被稱為「現代希伯來文之父」。一千七百多年來,希伯來語除了在猶太會堂使用外,在日常生活已不再使用,並且許多希伯來字辭和用語已經失傳。從來沒有一個國家的文字在失傳一千七百多年後,可以恢復過來。然而,今日希伯來語已經成為以色列日常用語。這在歷史中是獨一無二的。
敬愛的郭樂小姐創辦了瑞德克利夫宣教培訓學院(Redclift Missionary Training College),有人說她簡直就是一個魔鬼!但她是蓄意這樣作的,用心良苦,願神永遠賜福與她。我還記得有一回,其中一位學員瑪麗告訴我,有一次郭樂小姐衝進她的房子,對她說:「是誰給你膽子拉手風琴?女孩子不準拉手風琴。」但是郭小姐是故意這樣作,因為她非常清楚,以後李瑪麗到剛果時,還是要拿出手風琴來向當地人彈奏,她這樣作,只是要破碎她。我還記得有一位英白麗女士告訴我,有一次郭樂小姐很客氣的對她說:「你明日晨禱時,能夠分享嗎?」英白麗心想這是她大顯身手的機會,一口答應。她拚命禱告求主指引,得著一些亮光就站起來分享。過後,當著所有同學面前,郭樂小姐問她說:「英白麗小姐,你對今天早上的分享有何感想?」英白麗回答說:「啊!郭樂小姐,我覺得很好,主真是與我們同在。」接下來郭樂小姐卻厲聲說道:「如果你能少一半的驕傲,神肯定能完成更多。」英白麗說,她整個人都呆住了,感到十分沮喪。
當我們思想「我們救贖的日子臨近」這句話時,有人可能會說:「等等,難道說我們還不是神得蒙贖的子民嗎?」我們當然是神救贖的百姓。救世軍的一位姊妹曾經與泰勒史密斯會督(Bishop Taylor Smith)同乘一輛車,在那些日子,救世軍一直懷疑聖公會信徒(Espisco1ian)的救恩。那姊妹最後鼓起勇氣問會督說:「你得救了沒有?」他盯了她好一會兒,然後說:「你是什麼意思?我是否已經得救?我是否得救?或是我將來會不會得救?」那就是救恩三種不同的時態,我們是已經得救了,我們正在得救的當中,只是我們人人都在等待身體得贖。使徒保羅深深地以此為榮,他寫著說:「乃是我們身體得贖。」你們這些年紀尚輕的人,還不知道什麼叫作衰老或是身體衰退。一旦你的年齡超過二十六、七歲,你的身體就會開始一點一點地退化,那時你就會明白原來我們已經衰老了,你就會明白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