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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妻子像個三陪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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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影兒 發表於 2006-1-24 13:55 | 只看該作者 回帖獎勵 |倒序瀏覽 |閱讀模式
作者: 李婷婷

  李婷婷 女 29歲 公關經理
張健 男 29歲 企業文案

這是一個現實版的《不要和陌生人講話》。李婷婷人長得非常漂亮,在一家不大不小的公司做公關部經理。張健是一個企業的文案策劃。他們曾是中學同學,2年前的一次偶然相遇,使他們曾經朦朧的情感一下升華為愛情。戀愛半年後他們閃電結婚。婚後不久,婷婷才發現張健非常多疑。

由於自己工作的關係,社會交往比較多,張健只要看到她與其他男性說笑或者聊天,就非常嫉妒,不能接受。一有機會,張健便翻看婷婷的手機來電,為此他們之間發生過無數爭吵,結婚3個月後,一個婷婷遲歸的夜晚,張健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記老拳打得婷婷覺得自己的鼻子搬了家。至此,婷婷的噩夢開始。

李婷婷 他病態的愛幾乎要了我的命

(李婷婷來報社找我時,提著一個女性白領常用的黑色中型皮包。她說我的全部行李都在裡面,說時聲音哽咽:我偷偷從家裡跑出來已經一個星期了,明天我就打算離開這個城市,別無他法,我已經被他打怕了。)

他說我是上天賜給他的寶

我和老公張健是中學同學,我們都曾是一個國營大型企業的職工子弟,我們在一起長大。不同的是,我父親是廠長,他父親是普通工人。中學時我們都是班幹部,因為班級的工作,我們常常比別的同學放學的遲,因此我們有很多晚歸的時候,每當那時,張健總是要看著我進家門才離去。我們都清楚,在各自的心裡,都有對方的位置,但那時我們不敢早戀,學校家裡都管得緊。中學快畢業時,因為父親工作調離,我們搬離了那個地方,高考後,我們又分別被不同的兩個城市的大學錄取,漸漸失去聯繫。

2年前,一次中學同學聚會,我和張健相遇,那時我剛和大學時的男友分手。

張健變得成熟深沉了,這在我看來極有男人味。在我們倆的關係上,其實我更主動些。張健雖然喜歡我,但還不如另一個男同學來得熱烈,這使他看起來更有一種魅力。後來我才知道,那隻不過是他的自卑。他在一家不大的公司當一般文員,家裡除了早已退休的老父老母外,哥哥還下了崗,更何況因為家境的不同,從小就形成的等級差別,使他不敢對我展開攻勢,這是在我們熱戀中,我逼問他,他才說出來的。

談過幾次戀愛、已年近30歲的我,只想找個踏實的人結婚過日子,我覺得張健合適。在我的努力下,我們戀愛三個月,張健就娶了我。那些日子,我們非常甜蜜,他很疼我,說得到我是上天賜給他的寶。

他人高馬大把我提起來扔下去  

自從公司幾件棘手的事情被我搞定后,公司老總便開始倚重我,因此,應酬也比較多;而張健在企業里,只是一個普通的文員,還時常會被苛求的老闆責難,因此,他常常表現出不得志的樣子,說他更願意呆在家裡。我們倆一個閑一個忙,似乎有些不諧調。因此,我盡量將晚上的時間騰出來,回家和他一起共進晚餐。但還是會有很多推辭不掉的應酬,每當這時,他都會仔細的問我和哪些人在一起、幹什麼?剛開始,我把這當作他的關心,也願意當作為他排遣無聊的閑話,說給他聽。但漸漸地多了,我感覺「關心」變成了「追問」,於是我有了不快的感覺,不再想一一彙報了。他明顯的焦躁起來。

去年夏天,一天,我陪公司老總參加完一個宴會後回家,張健不再像往常那樣逼問在外的情況,只是臉色陰沉著,一聲不吭斜靠在床邊。當我洗浴出來,突然發現他正在翻看我的手機。我正要發火,沒想到他竟一臉怒氣地問:這個叫某某的一天竟和你通了4次電話。

那是一個很明顯的男性的名字。其實那隻不過是往來單位的一個部門負責人,因為近一階段正在和我們公司談一個合作項目,作為雙方單位的具體辦事的人,所以洽談的回合多些。可我的解釋一點也不能讓張健釋懷。那天我們吵得很兇,他第一次用很難聽的話罵我,我很生氣!第二天,公司雖然沒有應酬,但一想到昨晚的事,我就不想回家了,於是和朋友一起喝酒到很晚。以為他睡了,沒想到,我擰開燈的瞬間,張健竟「騰」的一下從床上彈起,一把抓住我的衣領,那兇狠的樣子,我從來沒見過。他滿臉通紅,滿嘴酒氣大聲吼著:你又和哪個野男人鬼混去了?說時,他舉起拳頭,重重地向我臉上打來,我感到鼻子一熱,手一抹,全是血。「你說不說?」又是一拳,我一下攤倒在地。他人高馬大,把我提起來扔下去,我一點反抗力氣都沒有,我疼得要命也嚇得要死,大哭著求饒,並答應他寫「悔過書」,張健才收起了拳頭。

他讓我做全職太太 自己卻辭了職

那一夜,我渾身疼痛,心裡更痛,一夜未眠。我想不通,曾溫柔體貼把我視為寶貝的丈夫,一夜之間竟變得如此猙獰。第二天一早,看著滿臉青紫的我,張健好像突然清醒起來,連說對不起,昨天我喝多了。我不理他,只說了兩個字「離婚」。他一下就跪在我面前,握著我的手,聲淚俱下地說:婷,原諒我,都是因為太愛你才做出這樣的傻事,你知道我是愛你的對不對?

雖然我嘴上還是很堅決地說要離,但積蓄了一夜的仇恨卻在傾刻間稀釋。我突然想到他對我的種種好,和他的不易;想著他一個人常常獨自等待我回家的寂寞,心裡不禁同情起他來。

因為臉上的傷,我不敢上班。在家休息的那些天,張健對我又如新婚之初,連床都不讓我下,吃的喝的全端到床邊,連洗漱他也堅持要幫我,我像個孩子享受著他的一切。一個星期後,我要上班了。那天早上正準備出門,張健又表現出了往常的焦躁,他說再休息幾天吧?見我沒同意,他一腳將近旁的小木凳踢飛,嚇得我奪門而逃。

後來,張健很明確地提出讓我不要再上班,他說,他能養得起我。全職太太的無聊,我是能想象得到的,還有讀了那些書並不是為了留在家當家庭主婦呀!

正在我們就辭職的問題爭執不休時,也許是他的心情影響到工作,他的一個毫無創新的方案讓他的老總大為不滿,並讓人傳話,如此不得力的人,公司是不會久留的。一氣之下,他辭職回家了。鑒於現實的經濟問題,我回家的事暫時擱淺了,但他的性情卻變得越來越煩躁。他不出去找工作,而開始沉迷於打麻將。

他打我,在場的人都驚呆了

沒想到的是,幾個月以後一天,我的又一次晚歸,再次被他無端暴打,同樣的聲淚俱下認錯,同樣的心軟,同樣的原諒。從去年夏天到現在,挨打成了我的家常便飯。

今年,大年初三,我陪他到朋友家串門,他打麻將讓我在一旁看,不喜歡打牌的我毫無興趣,卻又不好潑他的面子,只好忍著頭皮捱時間,正在這時,公司老總打電話來,讓我陪他去給一重要客戶拜年。我輕輕告訴他我要去辦點事,他臉緊繃著,一言不發。我也管不了許多,只當是他的默許。可待我走到門邊,正低頭換鞋時,他一下衝過來,一拳打中我的左側臉,我身體一下失衡差點歪倒在門上,幸好被旁邊人拉住。在場的人都驚呆了,他們不敢相信他如此對待我。

我哭著跑走,離開的那一刻,我下決心不再和他過了。我想回娘家,但怕父母傷心,就只好到姐姐家避難。我打電話告訴張健,我堅決要離婚,誰知他在電話里先是求我回家,見無效,又威脅我說會鬧到我父母那去。於是,我只好就範。每次打過我后,他都發誓決不再動手,可卻總是還有下一次。

上周,我剛和同事從香港出差回來,那天夜晚,他竟連打帶罵整整盤問了我一宿,已經很累的我說,求求你讓我休息一下吧,他竟連床也掀了,說,休想!

(說時,李婷婷鬆開她那緊束的長發,撥開頭頂部,只見其中一塊稀疏的能看見頭皮,她說是那晚張健扯的。)

我這樣下去,終有一天會被他打死的。第二天,趁他不在時,我將一些必要的證件清理出來塞在我上班的包里,然後告訴他我去看病,就再也沒回去,這幾天,我一直躲在一個朋友家裡。想了幾天,只有遠離這個城市,才是擺脫他的唯一辦法。 (QQ論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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