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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瀛黑色報告書: 「女強人」靈與肉分離的悲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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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nxin 發表於 2006-1-12 14:00 | 只看該作者 回帖獎勵 |倒序瀏覽 |閱讀模式
艾萊        


「今晚,我會早點回來的。」

清晨上班臨走時,八島涼子這樣對父母說道。但是,夜幕濃重得催人入睡時,仍然不見涼子的歸來。

「姐姐為什麼說話不算數?」這天剛剛從外地旅行回家的妹妹開始心生疑竇。這時,妹妹的手機接到簡訊,上面說:「對不起,又要晚了。」

事情發生在去年夏天。日本熊本縣熊本市。

在司法書士合同事務所工作的八島涼子,發出這個簡訊后,不但沒有回家,還沒有了音訊。

向正在和八島涼子熱戀的男朋友板倉誠二打聽后,他說當天晚上兩個人一起在拉麵館吃飯,飯後就分手了。第二天仍然沒有接到任何聯繫的八島涼子的父親,沒有過多地等待,而是向當地警察署遞交了請求尋找失蹤人的申請書。

警方立即行動起來,到八島涼子工作的事務所了解情況,找板倉誠二核實情況。結果,在板倉誠二的手機上,警方看到了這樣的簡訊內容:「心情好點了嗎?我想和你聯繫……」類似的簡訊內容還有一些。

警員把板倉誠二帶到警察署。他的汗水很快從腦門滴滴答答地淌落下來。「我,是我把涼子,把涼子殺死了,遺體也、也給扔了」,板倉誠二哆哆嗦嗦地說著。


一、追求,「女強人」落榜后的大醉

2007年,熊本城要迎來築城400周年的日子。現在,修復工程正在緊鑼密鼓地進行。另外,聯接博多、熊本、鹿兒島的九州新幹線工程也即將收工,全線開通指日可待。

在這樣如火如荼的土木工建熱潮中,板倉誠二卻向八島建設公司遞交了辭職書,然後轉到一家居酒屋干跑堂的。

兩個月前的一天,八島涼子一個人來到這裡喝酒。

「哎,這不是大小姐嗎?」板倉誠二曾在公司里看見過社長的女兒――八島涼子。

「啊,板倉,你,你怎麼會在這裡?」在父親公司里見過板倉誠二的八島涼子隨意地問著。

接下來,涼子好像不想再和誰聊下去,一個人開始大口大口地喝酒,顯然是一種非同尋常的喝法。

「怎麼了,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板倉誠二憂心忡忡地多次探問。

面色陰鬱的涼子終於開口了,「落榜了呀!司法書士的國家級考試……從今以後,新的司法時代就要到來了,我可怎麼辦呀?」

當然,對於不喜歡學習的板倉誠二來說,他無法理解這種苦惱。涼子從東京的大學畢業后,就立志要取得司法舒適的資格,所以才選擇進入司法書士合同事務所,一邊工作一邊學習。

日本的司法書士,類似舊中國的「師爺」,專門幫助他人撰寫向法務局、檢察廳、法院遞交的書類文件,是一個具有較高公共性的職業。

「我也不懂這些。但是,大小姐,這種飲酒方法對身體可不好啊!」

「煩人!我懂這些!」

涼子一直喝到酒店營業結束的時間。不,這個時候,涼子已經趴在桌上醉睡了。

板倉誠二替涼子交付了酒費,然後抱著她走出店門。

「哇」,涼子開始翻江倒海地嘔吐起來,把自己和板倉誠二的身上都搞得一塌糊塗。

板倉誠二把涼子帶到自己居住的一居室公寓,涼子又是一輪新的嘔吐。然後,涼子昏昏沉沉地睡了。

深夜,終於睜開醉眼的涼子搞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后,滿臉羞愧地說:「真對不起,我,我要回去了!」

板倉誠二沒有說什麼,拿起一條濕毛巾,給涼子擦擦嘴角,又擦了擦被酒後污物弄髒的衣角。霎那間,作為「女強人」的八島涼子,心中泛起感動的漣漪。

看著涼子站起身來,板倉誠二說:「我開車送你吧。」

在歸途上,兩個人輕輕地接了一個長吻。板倉誠二立刻醉了,這是一種情感之醉。


二、情慾,不少時光欲在情前

八島涼子姐妹四人,她是長女。由於她聰明伶俐,好學上進,無論是母親還妹妹們都非常喜歡她。

一直到涼子中學畢業,她家都居住在長崎縣五島列島南端的福江島上。這個僅有數萬人口的小島,歷史上曾經是基督教進入日本的登陸地,所以教會要比高中的學校還多。考慮到孩子們的未來,考慮到所從事的建築業的發展,涼子的父親舉家遷徙到熊本。

在高中時代,涼子的學習成績就非常優秀。看到她如此地努力上進,在東京的伯父就把她接到東京來讀大學。儘管如此,涼子並沒有依賴伯父,而是租借在一間只有一張半單人床大小的房間內,一邊打工送報紙,一邊完成了大學的學習生活。

回到熊本后,涼子仍然把目標確定在考取司法書士的資格上。落榜的打擊曾經讓她自暴自棄地酩酊大醉,大醉之夜得到的親切關懷啟動了她情感的心扉。為了向板倉誠二賠禮道歉,她特意選購了三件式樣相同、顏色不一的T恤衫。

「大小姐,那天你嚇了我一跳,今天你怎麼又送給我這些東西?」 板倉誠二對這3件T恤衫愛不釋手。

「你是一個老實人,一個好人。那個時候,我是女人,你是男人,你即使怎樣欺負我,我都沒有辦法。可是,你一點都……」

涼子是一個感情起伏落差較大的女性。如果拿被福岡、佐賀、長崎、熊本四個縣環繞的有明海來作比喻的話,有明海潮漲、潮落時竟然有6米之高的落差,這也是日本潮起潮落差距最大的海。

涼子突然把自己左手的纖細中指輕輕地押在板倉誠二的嘴唇上,接著又伸進他的嘴裡。然後自己輕輕地張開嘴,叼銜起板倉誠二左手的中指。「喜歡你,想和你結婚……」涼子喃呢地吐出了這樣的話語。

板倉誠二聽到這句話后,驚喜地不知怎麼辦好。涼子的中指上沒有訂婚戒指,現在她把中指放在我的嘴裡,把我的中指含在她的嘴裡,這不就是求婚的一種具體表現嗎?

室內的空調好像失去了效用。兩個人的身體都漸漸發熱。當板倉誠二用自由的右手為涼子解除身上衣著的武裝時,涼子自由的右手已經伸到板倉誠二的T恤衫中了。

頭腦的理性與身體的感性,在一些「女強人」身上難以協調。感性的需求出現時,理性的追求往往被擱置一邊。這種兩面性構成了「女強人」的兩個迥然不同的側面。

「想和你做,我,想和你做……」

說這句話的不是板倉誠二。但發起進攻的卻是板倉誠二。

羞澀和膽怯已經被驅趕得精光,蘊藏在靈肉深處的華光被挖掘出來。此刻,涼子只願意快快奔赴火山口,把自己快快地燒焦。

冰山坍塌、雪峰崩解、琴弦裂斷、曲銷魂墜,霎那間的震動,讓情感的火焰不知一切。遍體都將著火,遍體都將融化……


三、靈肉,在不和諧中對立起來

女人真是不可思議。人生也是不可思議。30歲的板倉誠二在一輪進攻「獲勝」后產生了這樣的想法。

板倉誠二的父親是阿蘇山附近一座神社的神主。他在家排行老二。少年時代,板倉誠二就懂得按照日本長子繼承製的舊俗,自己從家裡是沒有什麼可以獲得的。

於是,高中畢業以後,板倉誠二進入八島建設公司工作。工作十年後,他感覺身負的責任沉重得讓他喘不過氣來,就毅然辭職去打零工。沒有想到,自己現在居然與八島建設公司社長的大女兒開始了交往。這對人生不是一個諷刺嗎?

等一等,可能會有什麼好事降臨。板倉誠二有時候喜歡到熊本水前寺前的自行車賽輪場去,有的時候還喜歡玩玩賽馬。熊本縣內最著名的賽馬場就是荒尾賽馬場了。

那天,板倉誠二看中了一匹馬,覺得它和涼子的臉有點像。就是他,板倉誠二花費2萬日元買下這張「馬單」。

奔跑,奔騰,奔闖。好,這匹馬跑在最前面,贏了!一下子贏了40萬日元!人生,真得讓人無法解讀!

那天夜晚,板倉誠二把涼子從家中叫了出來,給她左手的中指戴上了一個價格昂貴的訂婚戒指。從那以後,板倉誠二把全部精力投入到賽馬場上。

「你說,想和我做!你說,想和我結婚!」

突然間增長了自信的板倉誠二,粗暴地把涼子的衣服扒光后,一邊激烈運動著一邊提出要求。

「你說,想和我做!今天你就是死了,也要把這句話說出來!」板倉誠二不知道這種強烈要求中隱含著深深的自卑。

「停,停下來!」涼子開始叫停!

「怎麼了?不舒服嗎?」

「我聽著這些話不高興,太疼了,好像是讓我喝毒藥。」

「哈…哈…哈,我是毒藥也好啊!」

「你,你太可怕了。和你做這種事情,就像墮入一個深深的洞窟一樣,黑乎乎的連我自己都找不到方向了。到了白天我怎麼辦?我還是我嗎?」

「我也不懂,我也和你一樣,搞不懂!」

「你太可怕了。我還有必須做的事情,我無論如何還要參加國家考試,我一定要當上司法書士。」


四、自卑,「內化」的情結「外化」后

涼子在困惑、迷茫中。很長時間沒有去教會了,她決定到教會去跪在耶穌的面前,讓煩躁的心靈平靜下來。但是,她沒有如願。愛是什麼?性是什麼?結婚是什麼?我,接下來應該怎樣做呢?一個接著一個問題,在涼子的腦海里閃現,讓她應接不暇,一時無法作出明確的答案。

看見涼子手指上的戒指,她大妹妹立刻追問道:「是那個男人送給你的嗎?姐姐,你真的想和他結婚了」

「嗯……」

「姐姐,你想過沒有,你要是和他結婚,爸爸能同意嗎?他隨隨便便就從公司里辭職,這樣的人……」

父母常常這樣說:我們家最靠得住的就是涼子;把妹妹們交給涼子我們也放心;只要涼子在,我們死了都沒有什麼不放心的。現在,自己還能夠讓父母放心嗎?涼子非常想回歸「乖乖女」的位置。

但是,每次和板倉誠二見面時,涼子的思緒就又會從理性轉入到迷茫之中。

「誠二,……我,我也不知道怎麼和你說才好,我們兩人能不能在一段時間裡拉開點距離呢,我不是不喜歡你。你也不要誤解,我不是要和你分手。」

「……」

「當然,我也不是喜歡上了別的男人,絕對沒有這種事情。」

「……」

「我們相互之間,把將來的事情,都冷靜地、認真地考慮考慮。你不能總是玩賽馬,把自己的事情也要和你父親、哥哥談一談呀。」

「我就是因為討厭神社才從家裡跑出來的。我對八島建設公司的工作也干煩了。我就是一個社會上的小混混。不管是你的父親還是我的父親,對我們兩人的事情都會反對的。」

「就是因為這個,因為這個呀。家裡人都反對,我們怎麼辦?我們能活得下去嗎?」

板倉誠二一邊指著涼子手指上的戒指,一邊苦笑著說:「你還是不能過一邊有性交往一邊學習的生活吧。」

「你說的對,說的對。我沒有辦法像男人一樣,把這兩件事情截然分開!」

雙方出現了平行線,各說各的話。

板倉誠二無法理解涼子的苦惱,更沒有一種博大的胸懷,是一個尚未成熟的男人。

涼子在為這種「性」苦惱。此刻,板倉誠二正為「賭」得不順利而苦惱。

「誠二,你不是就喜歡我的身體吧。你是不是不喜歡我這個人,是嗎?是吧?」

涼子並不懂也無法搞懂板倉誠二內心幽幽的深處。其實,一種無法用語言形容的自卑感在驅使著、左右著板倉誠二的行動。男人的暴力行為,通常是「內化」的自卑感的一種「外化」的表現。

板倉誠二暴躁起來,開始發脾氣。

「混蛋,當初要不是你喝醉了吐我一身,我們兩個人能交往嗎?你要和我交往的,現在又出來說這種話,是你混蛋!」

「誠二,你,你,怎麼能……」

「你再吐一回吧,你再嘔吐一回吧……」 板倉誠二突然衝上前來,不是把中指,而是把手掌、把左手全部塞到了涼子的嘴中!

「你這個傢伙……你這個傢伙……想等國家考試合格后,就把我拋棄了,想自己在事務所里做個領頭人物,不就是貪圖這些嗎?」

涼子的眼淚下來了。她為板倉誠二不理解自己而哭,為板倉誠二的粗暴野蠻而哭,為自己的靈與肉的分離而哭。

板倉誠二的眼淚也下來了。她為涼子的即將離去而哭,為自己匹配不上涼子而哭,為無法從心靈上佔有涼子而哭。

相對的淚眼人,沒有能夠阻止暴力的持續進行。嬌小的涼子被板倉誠二活活地掐死了。

八島建設公司的社長、涼子的父親得知這個消息,仰天大哭:「我想原諒你們啊,可是……」
一個人沒有了知恥之心、羞惡之心,沒有了負罪意識、懺悔意識,也就意味著他的人性泯滅。一個失去了恥感和罪感的民族,一個底線倫理崩潰了的民族,即使能在某些領域造成暫時的泡沫式強大,但它不可能創造真正的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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