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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南「洋妓女」暗訪,看國內的洋妓問題(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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蝸牛的家 發表於 2005-10-12 19:55 | 只看該作者 回帖獎勵 |倒序瀏覽 |閱讀模式
  

  8月21日晚21:54,我們裝扮成受公司指派帶幾個客戶出來玩的職員,來到湖南長沙市芙蓉路某娛樂城A402房間。包廂里有一張床、一個衛生間、桌子上放著捲筒紙和一瓶不知名的東西。幾分鐘后,女老闆龐某帶進來一位俄羅斯小姐麗娜(音)。「你好。」麗娜給我們一個微笑和發音生硬的招呼。和娛樂城其他女孩一樣,她的工作是給男客人洗澡、按摩並可以提供性服務。不同的是,麗娜收費600元,比其他中國女孩高200元。

  麗娜是該娛樂城惟一金髮高鼻的女孩,龐說麗娜是她手裡的鎮城之寶。龐老闆指點著21歲麗娜的胸脯驕傲地說:「中國哪個女人有那大場合?哪個男人不想?不少男人一傳十、十傳百都是沖著她來的。」確實如此,後來我們在走廊碰見一名板寸平頭的青年男子,粗聲問龐:「洋妞呢?洋妞在哪裡?你這個堂客冒撮我吧(長沙方言,意即你沒有騙我吧)。」

  麗娜筆直站在房裡,一身黑衣,白、豐滿卻不高,一雙較深的藍眼對著我們看。除了第一聲「你好」之外,她不會說其他中國話也聽不懂我們說什麼。龐老闆為了證實麗娜不是新疆人冒充的――她介紹說有賓館曾發生過如此「狸貓換太子」的事情,告訴我們可以通過看毛髮、察毛孔、聞體味等方法來分辨。我們借口說她長得丑,不要。麗娜看出了我們的不滿意,歪了歪頭,手一攤,出去了。

  龐承認了麗娜不夠漂亮,至於為何要費力引進俄羅斯小姐,龐介紹說開店都得有特色,現在長沙一些有錢人「吃慣了土雞,想換隻洋鴨」。此外,一些人通過錄像帶了解外國男女私生活后,對外國女人充滿著好奇、征服欲,即便錢不夠多的都樂意一試。為把我們納入娛樂城的常客隊伍,龐向我們透露,她計劃通過翻譯再到俄羅斯招幾個小姐過來,那邊一些女人樂意到中國、東南亞國家淘金。據說娛樂城用於招人的美金已經匯到了俄羅斯,幾個俄羅斯小姐只等辦好籤證就可過來。

  據說,外國小姐在長沙賣淫並非新鮮事。長沙市房地產行業、廣告行業的人士告訴我們,長沙一些三星以上的酒店都曾有外國女人賣淫的情況。據公安機關透露,2001年,長沙市公安局在某賓館查處了賣淫的兩名俄羅斯小姐並將其遣送回國。

  當晚20:15,我們來到據說擁有很多俄羅斯妓女的長沙城北的某會展中心酒店。休閑中心主管周某抱歉地說:「俄羅斯小姐暫時無貨」。他解釋,去年他們有一批俄羅斯小姐,洗澡、按摩加性服務一條龍收費1000元,比其他女孩收費高400元,「生意很火爆。」今年過年後一個月,該批俄羅斯人的簽證到期,加之非典影響,回國后還沒有過來。「她們走了,我們生意都差了好多。」周遺憾地說。

  8月22日下午13:20,我們來到長沙市火車站鄰近的某賓館第18層桑拿中心。一女服務生告知賓館的一個俄羅斯小姐這幾天外出,「不到二十歲,長得好漂亮的,一雙眼睛藍汪汪的。」服務生主動索要我們的電話號碼,說等到她回來后給我們安排。

  長沙黃興路旁一酒店客房部經理私下透露說,利用外國妓女「火市」已經成為長沙一些娛樂城老闆的戰略安排。「其實,『洋小姐』在長沙賣淫沒什麼奇怪的,」該經理說。

  一個「非常敏感」的話題

  外國妓女什麼時候開始進入中國,目前似乎沒有確切的史料可查。現有資料表明,清末是中國娼妓業大興其道之時,「自五口通商,海禁大開,殖民勢力入主內地以來,淫風蔚然,洋妓亦艷幟高揚,成行成市。」史載,1921年左右,上海四川路、南京路、同孚路一帶出現過「洋妓院」。這些由洋人開辦的中等西式飯店、茶樓、舊式小洋房,多招攬白俄、西班牙籍「西妓」和「日妓」接客賣淫,來者洋人國人皆有,可謂盛極一時。建國后,作為「三大毒瘤」之一的妓院被政府取締,洋妓是否與本地妓女一同被改造,不得而知。

  而據全國婦聯律師、《中國禁娼》作者劉文彥介紹,從歷史上看,當一個國家社會動蕩、經濟衰敗,老百姓生活無保障時,跨國賣淫現象較多。比如1917-1918年,俄國有七八千婦女來中國賣淫。建國初期,政府將外國妓女遣送出境。改革開放后,外國妓女重新出現。從中國大陸警方披露的情況看,最早發現有外國妓女是1989年,一些外國女子在西藏旅遊,錢花光了,便賣淫賺錢。90年代初,香港妓女進入大陸,至1993-1994年,越南、俄羅斯、蒙古等國妓女陸續進入中國。「目前俄羅斯妓女在華人數最多,具體多少實難估算。」劉說。

  世界衛生組織今年8月18日表示,中國官方估計目前有600萬娼妓,中國大陸已成為世界上最多妓女的國家之一,中國大陸妓女遍布台灣、日本、歐美國家,香港更是大陸妓女的重要目的地。但在中國大陸600萬娼妓中有多少外國妓女,中國官方沒有評估數字。俄羅斯《消息報》曾引用國際反對奴役婦女組織的數字,稱在中國境內有大約6000名來自俄羅斯的性從業者,而人們普遍認為實際數字遠超過這個統計。

  中俄邊境的黑龍江綏芬河有一個中國惟一的正科級口岸派出所,許多在中國賣淫的俄羅斯妓女被抓后就是從這個派出所遣送回國的。據該派出所介紹,深圳是俄羅斯妓女最多的地區。記者致電深圳市公安局求證時,一位拒絕透露姓名的工作人員堅決否認:「具體數字我們沒有統計過,但深圳不是最多的吧?」他接著反唇相譏:「你們怎麼弄這些花邊新聞?」我們反問:「你難道認為這只是花邊新聞而不是嚴肅的社會問題嗎?」對方連忙說:「這個問題非常敏感,我得問一下領導。」我們追問:「你們領導在嗎?」對方說「領導剛剛出差」就掛掉電話。

  在此後對北京、上海警方的採訪中,我們幾乎都得到了「這個問題非常敏感」的拒絕理由。新加坡《聯合早報》曾以《北京的夜,有點兒色》為題報道了北京三里屯有外國妓女出沒的新聞,《北京晚報》隨後也派記者到三里屯調查,證實了這一說法。該報道稱,一位專門替某酒吧拉皮條的河南男子說,該酒吧不但有30多名妙齡女子,還有來自俄羅斯、烏克蘭等國的女子,一到周末都供不應求。酒吧老闆每月為他的勞動支付600元工資,並包吃包喝包住。報道還引述一名不願透露姓名的警官的話說,「各地有規模的色情業都有『背景』,難以徹底清理。」

  本刊記者在北京展開調查時,也有人勸阻道:「北京但凡組織外國妓女賣淫的夜總會、酒店和賓館都大有來頭,水深得很!」安徽、湖南、四川的警方接受採訪時都紛紛表明,如果記者不透露他們的姓名和所在地名稱並保證對談話內容不錄音,他們可以私下聊一聊。

  不僅大陸警方對此諱莫如深,連大陸性學專家們也紛紛表示,外國妓女在中國已是普遍現象,但目前沒有一個專家對此作過相關調查和研究。「中國的專家和調查機構沒有一個敢調查北京的妓女問題,選擇的地區多為西南偏遠省份。中國妓女問題就夠敏感的,在華外國妓女問題就更沒人敢碰了。」一家曾經在中國南方做過上千名性從業者訪談的商業調查公司的老總認為,一般國際機構也不會出錢作關於北京的調查。一位國內知名的性學專家則認為,北京的情況「太複雜」,不好做社會學意義上的研究。除此之外,語言障礙、團伙勢力都是困難所在。

  進入中國的幾種通道

  從各方面反饋的信息看,在大陸從事色情活動的「洋小姐」以俄羅斯人居多,也不乏來自越南、柬埔寨、泰國和東歐一些國家的女子。劉文彥認為其根本原因是經濟。現在來中國賣淫的俄羅斯女子,有不少是車臣人,有些還是講師、教授,在俄羅斯本地賣淫的也很多,但由於本國娼妓市場競爭激烈,妓女們收入微薄,加之旁人的冷嘲熱諷,她們中不少背井離鄉到中國。「還有朝鮮女孩子,到中朝邊境人民幣5000元就可以帶回來一個,一些人就把她們買來從事性工作。」中國東北邊境城市圖們市是朝鮮妓女雲集的地方。圖們江對面是朝鮮最貧窮的一個小村莊,當地人介紹,冬天圖們江結冰時,很多飢餓的朝鮮女人偷渡過來賣淫,因為兩地語言相通,加上朝鮮妓女價格跟圖們當地妓女相當,「市場很旺。」有的在賓館賣淫的朝鮮女子甚至不要錢只求吃飽飯。長春警方透露,在一次突擊行動中,竟抓獲了60多名朝鮮籍妓女。有的是被騙到中國打工的,大部分則是自願賣淫。

  與「大陸妹」出境賣淫途徑類似,「洋小姐」大都由國內外賣淫嫖娼集團統一組織入境。在俄羅斯,不少專門提供出國打工信息的公司藏污納垢,暗中招攬妓女,以來華旅遊之名為妓女們代辦幾個月不等的短期簽證和護照,入境后即將其轉手內地「雞頭」。在東北黑龍江一帶,中國人藉助地理優勢親自赴俄搜獵,每趟帶回兩三個「洋妞」。這類人並不急於將其轉手,而是奇貨可居,親自充當「雞頭」組織洋妓從事色情活動。俄羅斯的《消息報》曾報道說,俄國家杜馬成員切列普科夫曾指出,俄羅斯濱海邊疆區的犯罪團伙與中國黑社會有「輸出」妓女的合同。一位北京的學者也認為,來自國外的性從業者一般都帶有團伙性質,因為在異國他鄉,如果沒有組織和系統的安排,單憑個人力量很難在另一個國家的地下性產業市場上立足。

  早年哈爾濱就已成為俄羅斯妓女的中轉地,廣西雲南一帶亦是為數不多的入境南亞各國妓女的雲集地。起初,「洋小姐」們只活躍在邊境地帶,而近年來,由於人數猛增,身價已大不如當年。為了在短短的幾個月穩穩噹噹賺上一把,洋妓們不惜路途遙遠深入內地腹部。據悉,內地除黑龍江、廣西等邊境城市洋妓較多外,北京、上海、廣州等大都市亦不乏其人,就連偏居西南一隅的成都也頻頻出現「洋小姐」的身影。據成都記者透露,這些小姐在俄羅斯男子的護送下,持邊貿旅遊簽證,分兩路越過國境線到達黑龍江下游的緩芬河,如商品般等待全國各地娛樂城老闆的挑選。

  除了淫業集團統一組織外,也有「洋小姐」為了剔除中介的盤剝,另闢蹊徑進入中國。比較常見的方式是以遊客身份入境,三兩結伴租住高檔酒店,出沒各大娛樂場所尋找熟客。珠海警方曾在兩次行動中共抓獲10名俄羅斯妓女,經查,她們都是18-23歲,價格在400-2000元人民幣不等。都是在國內辦理3個月旅遊證件后入境,最後均以非法居留被遣送。在北京,來自國外的性從業者一般收費略高於國內高端的性從業者,價格在600―2000元人民幣之間,而且通常不接受「包夜」。一位研究人員稱,來自國外的一些中、高端性從業者一般月收入在2萬―6萬元人民幣之間,「個別高級的性從業者是開著自己的轎車來賣淫的。」

  第二種方式是以藝術表演團體入境。湖南警方去年曾查獲俄羅斯一6人非法表演團,6名俄羅斯女子均在20歲左右,主要出入各酒吧、夜總會表演「柔術」。表演完畢,演員下台尋找客人。「這些人不是專職妓女,確實有一定表演才能,正因為此,她們的價格相當昂貴,起碼1000元以上。」當地警方說。安徽便衣警察2001年在一家酒店KTV包廂暗訪曾抓獲5名表演全裸脫衣舞的俄羅斯女子,她們均以旅遊、探親名義到安徽,年齡不超過25歲。她們不直接賣淫,只表演脫衣舞,20分鐘900元人民幣,客人可以觸摸女子身體,摸上身另收小費50元,下身100元。如果確有客人出高價,她們則要求到四星級以上酒店開房,價格為1200元。

  第三種方式是偷渡,以朝鮮妓女為多。據警方介紹,外國妓女通常略懂中文,精通英語甚至法語。確實存在語言障礙的則用紙筆交易。成都某記者曾在當地一家夜總會巧遇拉客人,此人稱有「洋小姐」提供,記者隨即假扮客人入包房「點」了位金髮碧眼的俄羅斯女郎。由於語言不通,「雞頭」還專門為其配有中國翻譯。據翻譯說,一段時間的耳濡目染,這些「俄姐」雖學會了「你心情不好嗎」、「你為什麼不高興」、「來,我們喝酒」、「你是哪裡人」之類職業用語,但所謂「陪聊」實屬天方夜譚。客人往往忌諱翻譯在場,如此一來,「俄姐」們也只能陪客人喝酒、跳舞、唱歌。

  不管以何種方式進入中國的外國妓女都離不開中國境內的「中間人」或「雞頭」介紹生意和保護。而這些「中間人」多為黑社會組織成員,正因為他們的介入,外國妓女往往難以抓獲。據各地警方透露,「中間人」對外國妓女的盤剝也是驚人的。有的抽取妓女30%-50%的介紹費,有的直接扣押妓女的護照,要求妓女定期往特定的帳戶打錢,沒有一個人敢違抗;有的「中間人」甚至要求妓女上繳全部賣淫所得,只給她們固定的吃飯、化妝費用。

  外國妓女帶來的管理難題

  2001年2月,貴州省六盤水市紅旗浴池從事按摩色相服務和賣淫活動的3名俄羅斯「小姐」突然死亡。經查,三女子於2000年入境后長期非法滯留,先後在黑龍江、重慶、成都等地賣淫。因不滿「雞頭」白某的盤剝和監控,三人以擦拭紅斑為由,讓白某買來四瓶一斤裝和一瓶半斤裝酒精飲用,因甲醇中毒死亡。2003年初,貴州省六盤水市中級人民法院以組織賣淫罪判處白某無期徒刑。此事一度引起中俄兩國間的外交風波,俄方指責中國沒有保護本國公民,中國則指責俄羅斯出入境管理鬆懈。

  有專家指出,中國大陸對外國妓女的數量至今尚無相關統計,監管從何談起?大量外國妓女入境「淘金」不僅給兩國外交造成了負面影響,而且對外國妓女的疏於管理將導致隱患多多。就健康問題上看,若得不到定期檢查、未做好預防措施,外國妓女的大範圍流動極可能成為感染和傳播愛滋病、性病的高危人群;內地洋妓色情活動的猖獗,滋長了涉外賣淫集團勢力的深入;「洋小姐」居無定所,有些長期非法滯留中國,使內地人口管理和出入境管理愈發混亂。

  因為制度的缺失,大陸各地警方除了依法從重處罰「中間人」外,處理被抓獲的外國妓女的方法卻形形色色。珠海警方抓獲俄羅斯妓女后,首先將其送交公安局簽證處外國人管理科備案,然後以非法居留押送到黑龍江綏芬市,再由綏芬警方交給俄羅斯邊境。一位曾押送俄羅斯妓女的珠海警察說:「這些妓女很難纏,首先要求坐飛機到黑龍江,否則就說我們中國不講人權。按照規定,1名妓女必須由3名警察押送,不僅浪費警力,而且需向中國民航總局申請專機。如果聯繫不到飛機,就坐火車。這些妓女一路上胡攪蠻纏,一會兒要喝啤酒,一會兒要抽煙,還得是名牌香煙。我們拿她們沒辦法。」

  安徽警方對外國妓女的處理方法是:1,通報外事管理部門,2,不得強制收容勞教,不得罰款。3,押送出境。而湖南警方的方法是:1,提出警告、告誡。2,罰款5000塊。3,限期出境(不押送)。北京一名警察說:「別說外國的暗娼,就連在北京站街的洋妓我們也沒辦法治理。她們已經很少像以前那樣隨身攜帶安全套,而且不會在固定的場所完成交易,抓到了也沒什麼證據。另一個重要原因是她們持有外國護照,檢查和處理都有一定的難度。而有關部門在處理時,更希望她們是『簽證過期』或者『非法入境』。」

  針對外國妓女的管理矛盾問題,上海財經大學社會研究所陸教授認為,古典社會學家提出,普遍存在的現象就是一種社會常態,犯罪也是正常狀態。從這個意義上講,對外國妓女的管理首先要突破意識形態限制,政府要承認外國妓女存在的客觀事實,遮遮掩掩、諱莫如深都是有害的。如果不正視這一問題,外國妓女的帶病傳播將引發更大的危機。「政府不扭轉觀念問題,老這麼諱疾忌醫,能談得上出台管理措施嗎?」

  劉文彥認為,中國目前外國妓女問題不太嚴重,人數不多,有關部門一年處理不了幾件。所以政府部門多採取對國外人寬、對國內人嚴的原則。因為情況不嚴重,研究也就不深入,並且也有一定的實際困難,比如語言不通,調查中無法同她們交流。但妓女的國際化是一個趨勢。「我國1999-2000年嚴打賣淫業時,很多小姐出走,到菲律賓、馬來西亞、港澳地區賣淫,引起菲律賓妓女不滿,說衝擊了她們的市場。所以人家也會來衝擊中國。」一位曾經參與過北京性從業者調查研究的學者說。兩年前,兩個黑惡勢力團伙為爭奪三里屯、新源里一帶「站街賣淫」市場「賣淫女」的控制權搶劫並聚眾鬥毆,造成一人死亡。今年3月,媒體報道稱北京市朝陽區法院審理了這起案件。「賣淫業在各國產生的時間、原因不同,中國在經濟上與國際接軌,思想上不可避免也會接軌,民風文化趨於大同。國內老闆和國外老闆一交流,什麼都學會了。因此,國家的法律要做相應修改,以對付越來越猖獗的妓業全球化問題。」劉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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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s520 發表於 2005-10-23 20:42 | 只看該作者
這是很早的新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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