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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班老王,前段時間痴迷水滸,日夕苦讀不綴.一日課上,此公讀到興頭上,不禁忘乎所以, 搖頭晃腦,口中漸出朗朗之聲.授課教授見此不動聲色,順手抄起一粉筆頭擲去,正中其頭。 全班哄堂大笑,老王亦抬頭笑曰:"不期這廝竟使得好暗器!"
阿光有一回在發回作文本的時候候, 忿忿不平的說:「為什為我會被打一個大叉???? 太不公平了, 什麼時代了!! 古人可以寫光陰似箭, 為什麼我就不能寫光陰似炮彈???」
某次開哲學研討會,吾因是學生,坐於末尾。席間中國哲學有一人談「悟」, 謂吾中國人「吾性奇高,」並舉「當頭棒喝」一典為例。 有一西方哲學的人不同意,說;「被打有那人也許是怕第二棒打下來, 才匆匆點頭表示已『悟』到了。」眾人大笑。
某名教授早年研究尼采生命權力哲學,後來講起老莊。余嘗聽其課,有學生問其人生經歷, 何以能拋棄社會成見,選擇哲學為自己一生的事業?教授答曰:「因我讀大學時, 哲學系的女孩最漂亮,於是就轉入了哲學系。」
我初到北京,有諸多不適,澡堂里的問候即為一例。有一次我在那裡碰到了尊敬的王教授,我裝著沒看見, 想從他眼前繞過去。誰知道他卻向我打召呼,我誠惶誠恐,連聲回問您老近來可好? 眼睛卻不知朝哪兒望:望別處吧,怕沒禮貌;望他吧,尊師貴體,豈容弟子看破得?他見我甚為尷尬, 就說:「平時我給大家講課都是在探求真理,最多只能說得到了一些局部真理; 今天你真幸運,見到了一個赤裸裸的真理本身!」我大笑,尷尬頓時煙消雲散矣。
某校男生A與girl B一直戀的很熱,近期出現降溫趨勢。某日,B提出與A分手。A追問理由.B無奈,只好講實話, 說:"同學嘲笑我說我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A當時就火了。說:" 他們懂個屁!鮮花只有插在牛糞上,養分才最充足,才會開的更鮮艷,水不枯萎!"B不禁啞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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