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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遼寧3任公安廳長共斂財超12億 均被國際追查 2、讓瘟疫也要繞道的兩個村莊 3、魏京生:過新年再談農民和農村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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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IreneLambert878 於 2024-1-7 08:03 編輯



遼寧3任公安廳長共斂財超12億 均被國際追查

2024年01月06日

已落馬的遼寧省公安廳長李文喜、薛恆、王大偉被判刑或受審,三人被指控非法受賄共12億元(人民幣,下同)。到目前,遼寧省有4任公安廳長落馬、5任副廳長落馬。


2021年1月25日,遼寧省政協前副主席、公安廳前廳長李文喜被調查。2023年1月6日,時年73歲的李文喜被判處死緩,終身監禁。其被指控受賄5.4億餘元。

2021年8月23日,遼寧省政協前副主席、省公安廳廳長薛恆被調查。2023年12月13日,時年68歲的薛恆被判刑17年。其被指控非法收受財物共計1.35億餘元。

2022年3月1日,遼寧省前副省長、公安廳廳長王大偉被調查。2023年10月19日,王大偉(59歲)受賄案開庭審理,他被指控受賄5.55億元。該案尚未宣判。

從中共官方公布的信息顯示,三人被指控非法受賄共12億元。由於官方公布的數據通常被認為帶有水分,實際斂財金額或更高。

陸媒曾報導,王大偉被認為是遼寧省歷任公安廳廳長中,膽子最大的一個,他的錢都藏在齊齊哈爾,在齊齊哈爾市的王大偉妹妹的一個住處,搜出數以億計的人民幣,僅在其瀋陽市一位情婦住處,搜出的現金就超過1億元。

遼寧省公安系統內部人士表示,王大偉任公安廳廳長期間,賣官幾乎到了明碼標價的程度,「一些人按照資歷可以晉陞為副廳級,但是不送錢就難以解決。遼寧警界盛傳,向王廳長送錢買官,起步價為50萬元」。


到目前,遼寧省有4任公安廳長落馬,分別是李峰(2016年落馬)、李文喜、薛恆和王大偉。被查的5任副廳長是:白月先(2020年9月)、劉樂國(2022年5月)、劉家鐸(2022年8月)、周朝東(2022年9月)、董雪峰(2022年11月4日)。

李文喜被指是江派人馬薄熙來的舊部,也曾是周永康的下屬。他還曾與已落馬的王立科共事。

2022年遼寧省有6名省部級官員被查。其中包括遼寧前副省長郝春榮、遼寧省政協前副主席孫遠良、遼寧省人大常委會前副主任孫國相、瀋陽市人大常委會前主任付忠偉、大連市前政協主席郝宏軍及遼寧省公安廳前廳長王大偉。

此外,遼寧省公安廳前巡視員楊振福、前巡視員董雪峰、前一級巡視員張大旗、刑偵局前局長姚偉、刑偵局前局長鬍冰,以及遼陽市前公安局局長邱金等人也先後落馬。

以上盤踞在遼寧政法系統的落馬高官,大多均曾積極跟隨中共前黨魁江澤民集團迫害法輪功學員,被海外「追查迫害法輪功國際組織」追查及海外明慧網點名。

(記者李恩真綜合報導/責任編輯:文慧)

讓瘟疫也要繞道的兩個村莊(圖)

發表時間: 2024-01-07

橫掃歐洲大陸幾個世紀的黑死病,在上阿瑪高這個小鎮奪去一條條村民的生命。(示意圖/圖片來源:Adobe Stock)

瘟疫繞道的兩個村莊

兩個不起眼的小村莊,憑什麼成為東西方瘟疫中的安全港?現代科學的驚人發現,證實了神話般的歷史。

上阿瑪高小鎮(Oberammergau)

阿爾卑斯山脈橫跨歐洲許多國家,而德國南部有幸分到了這秀美山川的一角。在這裡,一座小鎮安詳地坐落在一片娟秀河流淌出來的綠色谷地中,它的名字叫作上阿瑪高。走進這裡的人,不僅會沉醉於這青山碧水的靈秀,而且會驚嘆於散落在村子各處,那些低矮建築外牆上精緻的濕壁畫,壁畫描繪的都是童話和宗教故事,讓整個小鎮籠罩在夢幻般的氣氛中,似乎它本身就是一個童話。

可是,這個寧靜而快樂的小鎮曾一度面臨覆滅的危機。記錄這段黑暗歷史的,是被村民們珍藏了幾百年的一本用牛皮包裹著、舊得泛黃的手寫小冊子。這是一本死亡名冊。上面一個個用墨水書寫,已經略顯黯淡的名字,是橫掃歐洲大陸幾個世紀的黑死病,在這個小鎮奪去的一條條村民的生命。

手冊從1633年9月開始記載。第一個染上黑死病並因此喪生的村民叫卡斯帕‧史斯勒(Kaspar Schisler)。他也是把黑死病帶進這個小村莊的人。當時,由於瘟疫已經抵達周邊的城鎮,上阿瑪高小鎮的居民自行採取了隔離措施,組織護衛隊在村子四周巡邏,阻止外來訪客隨意地進入村莊。可是,當時在附近村莊打工的史斯勒因為思念家人太過心切,趁護衛隊不注意的時候偷偷潛回了村子。他這一去,就把致命的病菌帶給了自己的家鄉。

在接下來的短短33天內,八十多個村民接連染疫身亡。對當時人口只有幾百人的上阿瑪高小鎮來說,這簡直是滅頂之災,人們整戶整戶地死去。最讓人驚恐的是,人們不知道死神什麼時候願意停下它的腳步。他們的鄰村,一些經過黑死病肆虐的村莊甚至只剩下了個位數的居民。純樸的村民們,在最絕望無助的時候,聚集在了他們平日與親友鄰舍相會的地方——村內的十字架前。在神父的帶領下,全體村民虔誠地立下誓言。他們發誓,如果上帝憐惜他的子民,幫助他們渡過這場災難,小鎮將每隔十年舉辦一次《耶穌受難記》的演出,用行動銘記他們的神——耶穌基督用生命傳遞的教誨,直到時間的終點。

在這之後,黑死病依然在小鎮所在的巴伐利亞地區氾濫,可上阿瑪高小鎮卻奇迹般地不再有村民因瘟疫而死亡,那本令人畏懼的死亡名冊就此戛然而止,不再出現新的名字。隔年,也就是1634年,遵守誓言的村民們排練上演了《耶穌受難記》的演出,六十多位村民飾演了從耶穌到猶大的各個角色,表演的地點就在因瘟疫死去的村民們的墓地旁邊。一邊埋葬著黑暗與死亡,另一邊卻上演著救贖和希望。

從此,每十年上演《耶穌受難記》成了上阿瑪高小鎮忠實履行的諾言。每隔十年,在快要演出的日子裡,村裡的工匠們加班加點地趕製舞台道具,志願者們開始縫製演出服,村民們排著隊接受面試,決定自己出演什麼角色。從蹣跚學步的孩子到銀髮蒼蒼的祖母祖父們,村子里接近一半的居民都會參加演出。男性村民們在演出前一年就開始留頭髮、蓄鬍子,目的是如實展現耶穌受難時的社會樣貌。

直到三百多年後的今天,上阿瑪高小鎮十年一度的演出,既是對全村人每十年一次的心靈洗滌,也讓這個山中的小鎮聞名了世界。每到演出的年份,數十萬來自世界各地的遊客湧入這個人口只有5000人的小鎮。很多人只是來欣賞這個當今世界上規模最大的露天舞台劇,也有很多人質疑這段歷史是否真的如此神奇。但對上阿瑪高小鎮的許多村民來說,1634年能夠在小鎮上演的第一場演出,乃至全村跨越數個世紀用行動堅守誓言的本身,就是他們的家鄉在信仰中獲得救贖和新生的證據。

河北省東光縣

如果說德國上阿瑪高小鎮經歷瘟疫的歷史,在黑死病猖獗且無葯可醫的17世紀屬於神奇的話,那中國河北的一個村莊在18世紀躲過瘟疫的方法,就顯得更不可思議了。這件事迹是清代大學士紀曉嵐的岳父馬永圖所講述的。馬永圖在一生中擔任過四川、山西、山東等地的知縣,也受過雍正皇帝嘉獎,但在晚年罷官回到家鄉河北省東光縣,專心宗族事務。據他的講述,東光縣在雍正初年瘟疫盛行,但東光縣的南鄉卻全村無一人染疫,堪稱奇迹。

這個小鄉村究竟有什麼不尋常之處呢?據馬永圖講述,在疫情爆發前的三十多年裡,南鄉村一旦出現無人認領的屍骨,好心的村民們就相互湊錢,幫助修建義冢,讓孤魂有個安身之處。這個習俗最初的發起人,是一名姓廖的君子。三十多年來,村民們都樂於為這樁善事助一臂之力,被掩埋的屍骨有多少具,也從未有人清點過。

然而,就在東光縣地區開始爆發瘟疫的時候,發起習俗的廖君做了一個奇異的夢,夢見一百多人陌生人站在自家門外。其中一人上前致敬說:「疫鬼且至,從君乞焚紙旗十餘,銀箔糊木刀百餘。我等將與疫鬼戰,以扳一村之惠。」他們的意思,是要與疫鬼交戰,來報答全村人的恩惠,保護鄉村免受瘟疫的侵害,所以請求廖君焚燒紙做成的旗、裹著銀箔的木刀。

這樣的怪夢,一般人都會當作無稽之談而置之不理,但廖君是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之人,於是他按照夢中的囑咐,製作了十餘面紙旗、一百多把木刀,再把紙旗和木刀焚燒殆盡。數日之後的一個夜晚,村外四周本來寂靜的曠野中,突然傳來了喧囂嘈雜的呼叫聲、格鬥聲,讓全村人聽得膽戰心驚,不知是土匪劫村,還是大軍壓境。寧靜的村莊,怎會突然變成吵鬧的戰場?

喧囂聲持續了整整一夜,在太陽升起時才平息下來,村民們卻沒有發現戰鬥的痕迹。對一些人來說,這吵鬧的一晚也許只是自己做的一個惡夢。但神奇的是,東光縣南鄉村此後確實成了瘟疫中的一塊避難寶地,在當地盛行的瘟疫中,全村沒有一個得病之人。


魏京生:過新年再談農民和農村問題

2024-01-07

新年過完了,大家心情平復了,再來談談中國社會最大的社會問題,也就是農民和農村問題,主要是回鄉潮帶來的新形勢和新問題。

三十年來中國農村發生了重大的變化。土地承包因為進城打工而被撂荒的問題,得到了一定的緩解。也就是耕作集中和農業現代化的規模,正在不斷進展之中。各種機械的數量和經營的規模迅速擴大,標誌著農村的社會結構也產生了巨大的變化。

以往看到的一些調查,大多集中在留守老人和兒童方面,這是前些年的現實。問題雖然很嚴重,但人們很快就會適應,所以沒有顯示為嚴重的社會問題。和英美等國早期工業化時代的情況類似,不構成社會動蕩的條件。

現在因為中國經濟的大起大落,很多已經長期脫離農村的所謂農民工,回到農村來討生活了。他們的生活來源回到了農村,必然和農村新的結構產生矛盾糾紛。是重新把土地劃成小塊呢?還是搶農村其它行業的飯碗呢?還是遊手好閒四處遊盪,造成新的不穩定群體呢?各種可能性都有。這些是早已經弱化的農村管理機構無法承擔的。

鄧小平之後的中國,已從毛澤東的依靠理想主義維持專制體制,轉變為依靠容忍腐敗維持市場專制體制,也就是中國傳統的專制管理市場經濟的模式。但卻沒有了古代農村的基層社會的自治管理體制。黨官惡霸們代替了有威信的鄉紳,暴力代替了居民自願的承認和支持。

現有體制的最大弱點,就是在上層暴力機構無法達到基層的情況下,小的社會不滿會積累爆發成為大的動蕩。現在大批農民工返回農村,很大程度上衝擊了現有的社會結構,而且他們還處於和古代農民相似的,難以生存的狀況。這就是歷史上改朝換代的基本規律,產生大規模動蕩的基本條件。

古代的農民革命大都有一些鄉村知識分子作為骨幹和智囊,否則不可能擴大規模對政權構成威脅。現在回鄉的農民工和古代的農民相比,結構已經大不相同。其中知識分子的比例非常高,而且不是鄉村知識分子的水平了。他們見多識廣信息量巨大,而且其中複員軍人的比例很高,擁有比他們的先輩更成熟的造反條件。

看習近平政權的動向,是羨慕毛澤東時代的大忽悠,以為可以靠思想迷惑的作用解決人心不穩的問題。以現在返鄉農民工們的認識水平,再加上全社會範圍的理想破滅,信息也已難以封鎖。大忽悠根本不是有效的措施,只能是東施效顰,邯鄲學步,痴心妄想而已。

一些文人多年來宣傳什麼熱兵器冷兵器的說法。其實陳勝吳廣斬木為兵的時代,官民之間的裝備差距也很大,仍然不能阻止造反的潮流。政權一旦被大多數人不能接受,所有阻擋造反的措施,都不過起到絆腳石的作用,改變不了最終的結局。

另有一些人幻想反習不反共,換一批共產黨就能解決問題了。這是沒有看到歷史的必然。共產主義的實驗,在毛澤東時代以後就從思想上破產了。在和民主的市場經濟的競賽中,已經連輸了兩次。事不過三,再次回到毛澤東時代的客觀條件已經蕩然無存了。還幻想繼續試驗,只能是輸得更慘。

唯一的道路就是痛痛快快地實驗民主政治,並且走上有法律保障的市場經濟體制,開創給中國人民帶來安全和富裕的新局面。否則長期動蕩和四分五裂,人民陷於水深火熱就難以避免。

編輯:李廣松  來源:自由亞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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