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美國警車團團圍住

唐勇


記者對美國警察的感情比較複雜。在美常駐期間，記者曾因違反交規被他們罰得心驚膽戰，也曾為他們「雪中送炭」的活雷鋒行為感動不已。

◇五角大樓前被警車包圍

記者生平第一次跟美國警察打交道，是在美國拿到駕照的第一天，至今回想起來仍然感覺有些驚心動魄。

在國內從來沒有開過車，來美3個月後順利拿到駕照，自然難抑興奮之情。領取駕照的當天，吃過晚飯後，記者與夫人開車去拜訪住在弗吉尼亞的中國同行。在他家神侃了幾個小時，告別時已經是深夜11點半了。

由於天太黑，沒有看清路牌，加之駕駛技術還不夠熟練，慌亂之中我們竟然將車開到了五角大樓附近的一條單行線上。知道此處絕非久留之地，剛要調轉車頭，我們眼前突然閃過幾道強光，3輛警車彷彿從天而降，把我們團團圍住。我們哪見過這陣勢，一下子都懵了。這時只見好幾個全副武裝的警察向我們走來。記者趕緊下了車，想從口袋裡掏出證件，同時向警察說明自己迷路了。「把手拿出來！回到車裡！」一位白人警察命令道。記者退回到車裡，心想美國警察可能是怕我口袋裡有槍。「請出示證件！」我們立即把駕照遞給他。這幾位警察同時還讓我們出示有關汽車的資料。不巧的是，我們當天剛剛辦完汽車過戶手續，所有資料都放在家裡。警察讓我們在車裡等候。大約半個小時的漫長等待之後，警察遞給我們兩張罰單，一張寫著80美元，是罰單行線逆行；另一張寫著40美元，是罰未能向警察提供汽車資料。天啊！整整120美元的罰款，相當於記者在美國月工資的1/8！當時我們的心情真的是沮喪極了。

◇「警車開道」半夜送我們回家

離開五角大樓，我們繼續往家趕。快到家時，沒想到又上了一條岔路，眼睜睜地看著車開進了一條漆黑的公路。夜越來越深，路越走越感覺不著邊際，雖然我們早已不知身在何處，但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就是離華盛頓市區越來越遠了。凌晨3點左右，憑藉路牌，我們知道自己已經來到弗吉尼亞一個名叫道格伍德的農場。無奈之中，我們只好敲響了一家農場主的門。一位中年婦女穿著睡衣走出來，熱心地為我們寫下了回華盛頓的路線。千恩萬謝之後，我們帶著忐忑不安的心情又上路了。不過車開了半個小時，還是找不到回家的路。就在我們彷徨無計的時候，碰巧有一輛夜間巡邏的警車開過來。「打開你的大燈！」車裡的警察朝我們喊話。我們這時才意識到一直忘了把車的大燈打開。遵命打開大燈之後，我們立即向警察求救，懇請他幫忙帶我們回家。警察說：「我不負責那個區域。」看著我們絕望的眼神，遂改口說：「好吧，跟著我吧！」由於有「警車開道」，我們很快就到了家門口。正要下車向這位好心的警察道聲謝時，警車嗖的一聲不見了，讓我們遺憾了好半天。回憶起一天來跟美國警察打交道的經歷，我們倆都有些悲喜交加。

◇警察局長發來感謝信

今年7月的一天，記者與夫人開車去特拉華州的杜邦公司採訪。由於一路上天氣太熱，車的輪胎突然在紐卡斯爾附近的公路上爆了。我們只好把車停到路邊，打電話向保險公司求救。我們左等右等，就是不見人來，而與杜邦公司約定的採訪時間眼看就要到了。就在我們焦急萬分之時，一輛巡邏的警車正好路過此地。警察見狀趕緊停車，點燃了煙霧路障，提醒過往車輛注意。他還二話沒說就幫我們換下舊輪胎，裝上了備用的新輪胎。當天天氣很熱，年輕的警察幹得滿頭是汗，手上也被弄得髒兮兮的。看著他從頭忙到尾，我們真的很感動，於是向他要了一張名片，知道他叫斯尼德。採訪結束回家后，記者以中國人特有的方式，給斯尼德所在的紐卡斯爾警察局寄去了一封熱情洋溢的表揚信。

信發出沒過幾天，沒想到我們竟然收到了由紐卡斯爾警察局局長大衛

感覺比中國警察負責多了，我家前幾天被偷，報了警，警察和沒事一樣，過了差不多一個小時才懶洋洋的來，態度冷漠傲慢，根本沒有服務意識，當時狠不得指著他鼻子告訴他：是我們這些納稅人在養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