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es he bites? (狗咬人嗎?)」,「Is your dog fierce?(你的狗凶嗎?)」,「Do you have a string to control your dog?(你有拴狗的繩子嗎?)」
但是她並不理我,翹著她的小尖鼻子趕到我前面去喚她的狗,那神氣就象我是一個不存在隱形人一樣。
不知是不是受到她的鼓舞,她的狗閃開她,再次撲向我,這次動真格了,狗爪子抓到了我的褲子上、保暖衣的下擺、又抓到了我的手背,我沒有還擊...那白人女又喊著跑向她的狗,她的狗又躲開了...
我忍不住對她說:「Your should control your dog.」她仍然不理我,連看都不看我一眼。我走出去四五十米,回頭看了一眼,本以為她可能把狗抓住收回去了,卻看到她與她的狗一起在跑,我這才明白她與她的狗在嬉戲,她根本沒有收狗的意思!
我對那白男說:「這狗是你的嗎?」
他瞥了我一眼,沒有理我。於是我越過白男,走近幾步,對那白女人說:「你的狗把我輕微地抓傷了,你應該控制好你的狗!你有拴狗的繩子嗎?」
那白女人轉身詫異地瞪了我一眼,但是仍然沒有理我。
「What are you f***ing talking about? get away!」那光頭白男忽然沖我吼道。
突然,我的胸口挨了重重地一推,那個光頭白男不知從哪裡冒出來,他揪住我的衣服,企圖卡住我的脖子,我奮力掙脫、用手擋開,這時候那個女人上來勸他,這個身高和氣力都超過我的光頭沖我伸中指大罵:
「Get away shit! go back your f***ing family and go back your f***ing county!」
我不顧他的惡罵,走近幾步,去看他豪斯的門牌,「你想幹什麼?滾開!聽到沒有!?」白男追了過來。
我說,我想報警。「f***ing you!」他更炸了,說:呆著別走,我來幫你。他轉身走向他的皮卡,象是去拿什麼東西。我已經看清他的門牌,擔心他有武器,只能先走為上。
加上這一起事件,不到兩年,我已經碰到三次這樣的白人:
第一次是在沃爾瑪的停車場,一個在停車場開快車搶道的鬍子白男,按下車窗追著我破口大罵「f***ing Chink」,一直罵到上High Way前;
第二次是在詹姆士養老院的入口,一個在狹窄入口處違規停車擋道的賽車白男,對我的鳴笛勃然大怒,倒車故意撞向我,躲避當中我差一點被主幹道車流撞上,他按下車窗大罵「You come from f***ing country!」,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