倍可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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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女人用這種方法暖床,讓老公魂牽夢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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硨磲大爺 發表於 2017-1-18 00:20 | 只看該作者 回帖獎勵 |倒序瀏覽 |閱讀模式
  

  慶豐元年,大寒。

  新帝登基半年,今日卻不上朝,只因皇后臨產,愛妻心切陪伴左右。

  朝臣人人稱讚新帝重情重義,帝后情深,卻不知此時鳳棲宮卻是另一番光景。

  「姐姐,你說你是何必呢,都要死的人了還讓皇上為難。看在咱們姐妹一場的份上,我勸你還是早些放棄,得個痛快才是。」淑妃蘇紫珊站立在八步床前,得意的看著床上滿頭大汗,恨她恨得咬牙切齒的蘇子衿,心裡那叫一個痛快。

  蘇紫珊不說姐妹一場還好,一說起姐妹情深蘇子衿就恨不得撲上去狠狠的將她那副嘴臉撕碎。

  她將她當做親妹,護在身邊,細心照顧,便連自己最愛的男人都分她一分,卻沒成想從頭到尾她都在步步算計自己。

  從她懷孕起就向她投毒,導致她如今無力的躺在這床榻之上,啞嗓無言,猶如砧板上的魚肉,任由這對狗男女宰割。

  她恨!恨蘇紫珊多年的偽裝算計,更恨此時此刻坐在那帷幔後面到最後還拿自己做好名聲的蕭落塵!

  當然,她更加恨自己,恨自己識人不清,沒有認出蕭落塵假臉之下的陰險無恥,識不出他靠近,寵溺,疼愛自己不過是為了登基為帝,為了把她腹中活生生的孩子絞碎,拿去換那不知為何物的鑰匙。

  「淑妃娘娘說的對,皇後娘娘你都大限將至了,拖著對誰都不好,難道你想要肚子里的孩子化為一灘血水嗎?」站在床尾,看著蘇子衿那緊緊閉著怎麼都掰不開的雙腿,春蘭沒有半分好氣起來。

  蘇子衿一邊緊咬著牙把最後的力氣用在腿上不讓穩婆掰開,一邊恨意重重的眼眸撇向春蘭,嚇都春蘭不由自主的向後退了一步,不敢再看蘇子衿一眼。

  瞧著春蘭這沒有半點氣節的樣子,蘇子衿心底浮起一絲冷嘲,嘲笑春蘭更是嘲笑自己被鬼蒙了眼,錯把這白眼狼當成了心腹。任由她懷疑誰都沒懷疑到她身上,最後才發現被她出賣得徹底。

  現在想來一切的一切都是源自春蘭,若不是信任她,她不會同情蘇紫珊把她當做親妹,把她姨娘扶正;不會在那麼危險的時候錯見蕭落塵落入溫柔陷阱;不會到母親死了才知道事情發生;不會讓舅父一家馬革裹屍;不會讓二弟屍骨不剩……

  過去的總總,漫上心頭,恨意更深。

  恨太多,悔太多,可奈何現如今她卻什麼都做不了,便就連這腹中即將要出生的孩子她都護不了幾時了。

  孩子啊,莫怪娘心狠,便是讓你化作我腹中一灘血水,也斷不能讓蕭落塵那心狠毒辣之人如了願。

  「怎麼還不生!」蘇子衿正想發狠催動內力讓毒入腹,可還未來得及帷幔之外便傳來了蕭落塵不耐煩的呵責聲。

  緊接著聲還未落帷幔便被急急撩開,蘇紫珊反身迎去。「皇上,姐姐她…」

  蘇紫珊的話才剛剛出口,蕭落塵就注意到蘇子衿眼中浮起的一絲恨絕,夫妻五年,他雖然不愛她可卻熟知她性子,更清楚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她這樣的眼神代表的是什麼。

  一把推開蘇紫珊,一個健步衝到蘇子衿床前,反手一指,快准狠的封住蘇子衿的穴道,讓她半分內力都運不起來。

  「好你個蘇子衿,朕是小瞧你了,中了軟筋散混合的西堤花毒還能催發內力。」一字一句從蕭落塵的牙縫之間飈出來,細長而陰冷的眼眸似刀子要把蘇子衿千刀萬剮。

  看到這熟悉的臉,陌生的眼神,蘇子衿心裡恨濃得化不開。

  原本雖然識透了蕭落塵的恨絕,可總以為五年夫妻怎麼都有情,沒成想他就連這最後的尋死機會都不給她!

  蕭落塵!你好狠的心啊!五年!我全心全意投身於你,為你出謀劃策,為你籠絡權臣,為你打下江山,為你家破人亡…你卻如此待我!

  雖然蘇子衿如今不能言語,可蕭落塵卻能看出她眼神里的恨,怨,不過這對於他來說都無所謂,他不會有絲毫的愧疚,蘇子衿對於他來說不過就是個棋子,一個已經完成了任務的棋子。

  只可惜這顆棋子到了最後卻不聽話了,那就不能留了。

  「好!既然皇后如此心狠想要殺掉朕的孩子,那朕也不得不下狠心了。」蕭落塵冷哼一聲,眼中劃過一絲狠絕。「傳劉太醫來,剖腹取子!」

  剖腹取子!

  四個字猶如一顆天降巨石,狠狠的砸在蘇子衿心頭,把她最後的一絲希望都砸了個稀碎。

  不!不!不能把孩子交給他!我的孩子!不!

  即使蘇子衿心中撕心裂肺的吶喊,可卻發不出一點聲音,有的只是那眼裡的恐慌,害怕以及急迫之下流出的眼淚。

  無聲的掙扎是沒有半點用處的,不到半盞茶的時間劉太醫就帶著醫箱趕到,對蕭落塵無聲的行禮之後取出早已經準備好的鋒利小刀,對準蘇子衿高高隆起的肚子。

  看到那鋒利的刀刃在燭光里閃爍著陣陣寒光,蘇子衿害怕極了,她怕的不是痛,她怕的是她的孩子接下去要經歷的痛苦。

  劉太醫手起刀下,只聽「滋啦」一聲類似錦布撕開的聲音,蘇子衿的皮肉飛快的向兩邊散去,殷紅的血濺起半尺高,劇烈的疼痛讓蘇子衿險些背過氣去,無聲之下只能發出一聲悶哼。

  劉太醫見血不慌,眼疾手快的從腹中取出孩子,不消片刻孩子便發出了一聲響亮的啼哭。

  「皇上,是位皇子。」劉太醫將孩子提到蕭落塵面前。

  「送下去,絞了,莫耽誤了時辰。」蕭落塵看都不願看一眼,他覺得噁心。

  眼見著小小的孩子像一隻濕漉漉的小貓一樣被提出帷幔之外,意識已經渙散的蘇子衿無力阻攔。

  轉過眼,看著厭棄看著自己的蕭落塵和蘇紫珊,心裡的無力化作滔天的恨意。

  蕭落塵,蘇紫珊,你們竟然狠心至此!我蘇子衿便是死也要化作厲鬼,要你們不得好死!!

  無邊的黑暗像濃稠的墨,化不開,陣陣疼痛從額頭傳來...

  幾度蹙眉后,蘇子衿緩緩睜開眼眸。

  入目的不是想象中的陰寒地獄,而是一抹藕粉色輕紗帳。

  這是哪?難道我被救了?

  撩開身上的棉絲被,她身著中衣,小腹平坦,不見一點血跡。

  只是…

  她的身體似小了點,瘦了點,某些地方也扁平了點。

  這個身體是個孩子的身體。

  抬起手撩開輕紗帳,環顧四周,是一處陳設簡單的卧室,用屏風隔斷外面的小客堂,左側牆放在紅木打造的梳妝台,銅鏡斜對著床笫,正好映照出蘇子衿的臉。

  烏黑的秀髮披散在背後,小臉微圓,帶著幾分稚嫩。膚如凝脂,沁著一層淡淡的櫻紅,嬌俏可人。

  只是額頭上纏著透出殷紅的紗布讓人有幾分心驚。

  獃獃的望著鏡中的少女,蘇子衿不敢置信的慢慢撫上自己的臉頰。

  這是她!十四歲那年的她!

  「小姐,可算醒來了!謝天謝地。」

  一個穿粉色比甲丫鬟端著瓷碗從門外走來,見蘇子衿醒來快步走到窗前,把瓷碗放在黑漆小桌上,熟練的撩開輕紗帳將她扶起,轉身去拿瓷碗。

  「小姐,來,先把葯喝了。」丫鬟舀起一勺湯藥置到蘇子衿唇前,等待著她開口。

  看著眼前這個對自己無微不至的丫鬟,蘇子衿怔住了。

  若剛剛看到鏡中自己的臉還有幾分懷疑的話,現如今看到早在一年前就死去的夏荷就已經可以肯定了——

  她,蘇子衿,重生了!

  回到了六年前,她十四歲時。

  「小姐奴婢知曉您心裡難受,可身子總歸重要呀,大夫人說了,這事定會去要個公道,由不得那二小姐胡說八道毀了您清白。」見蘇子衿雙目無神,夏荷以為她是為昨日的事心裡鬱結難消。

  要個公道?二小姐?

  蘇子衿渾身一凌,再從夏荷側頸看向銅鏡里自己頭上沁血的紗布,這才幡然醒悟。

  她竟然重生在這個時候,這個她人生的轉折點。

  前世她會走到那樣的絕境,雖是自己識人不清,可促成一切發生的就是這個轉折點。

  前世她被庶妹蘇穎污衊偷了祖母的碧玉鑲金水波紋鐲,幾番狡辯卻最終在她的袖裡找出來,眾口鑠金之下她無法辯解,為自證清白一頭撞在了牆上,昏迷了過去。

  但這並沒有證明她的清白,即使娘親據以力爭,可沒有證據最後她還是被送去了莊子,使得原本就不受寵的她更是一落千丈,以至於一年之後回來舉步維艱。

  因為艱難所以心中更是苦澀,因為苦澀才會被蕭落塵和蘇紫珊那假意的關心打動,最終蒙了心。

  沒想到如今天助於她,讓她重生在了這個時候,這一生,她定要改變所有軌跡,讓她身邊的人不再受到一點傷害,至於害她的,她也一個不會放過。

  「小姐,好歹喝點吧,身子重要啊。」見蘇子衿怎麼也不張嘴喝葯,夏荷急得眼眶都紅了。

  她的小姐怎麼就這麼命苦呢,原就夠艱難了,偏偏二小姐還不肯放過,這是要把小姐往死路上逼啊。

  眼見著夏荷的淚就要落下來了,蘇子衿心裡升起了幾分愧疚。

  夏荷從小就在她身邊伺候,對她忠心耿耿,但因為當年被送去莊子她沒能跟去,讓二等丫鬟春蘭有了往上爬的機會,挑撥她們主僕關係,以至於最後她對夏荷離了心,造成了夏荷的慘死。

  伸出手,輕輕拭去夏荷眼角的淚滴,蘇子衿接過她手中的碗,仰頭一口喝盡后遞還給她。

  看著只留下一點碎藥渣的瓷碗,夏荷目瞪口呆。

  「這葯,不苦嗎?」平日里小姐最怕苦了,每次喝葯都要就著蜜餞,軟磨硬泡許久才能喝完,這次怎麼一口就盡了。

  「苦,怎麼能不苦呢,只是…」蘇子衿的眼眸漸漸縮緊,露出幾分冷寒來。「這點苦又算得了什麼呢。」

  原本她一點苦味都吃不得,更別說喝葯了。

  可經歷了心腹背叛,親人算計,家破人亡,剖腹取子后這一點點苦又算得了什麼呢?

  「大夫人呢?」微微轉過頭,透過窗外看向正院的西側,無數個日夜的思念湧上心頭。

  一提起大夫人,夏荷眼眸里露出幾分擔憂和為難起來。

  「大夫人她…她今日一早便去找老夫人了,沒…沒見著回來,倒是幾房姨娘和夫人輪番去了幾趟…」剩下的話夏荷沒有再說下去,可蘇子衿心裡清楚,她娘親是沒討到好,反倒被人奚落了。

  看看放在角上的漏刻(計時工具),時間也是差不多了,前世約莫著也是這個時間。

  正想著,門就被推開來,老夫人身邊的大丫鬟綠鞘領著兩個婆子大步雲闊的走進來,站在床邊趾高氣昂。

  「喲,大小姐醒了呀,那正好省得人抬了,且跟我走吧,老夫人可還等著您呢。」說話間綠鞘就對身後的婆子撇了眼,婆子撩起袖子就走來。

  瞧那婆子的作勢,夏荷立馬站起身伸出手擋住二人,厲呵道:「大小姐剛剛才醒,身子還弱著呢,經不起折騰。」

  綠鞘冷哼一聲,向前一步,居高臨下的看著比她矮半個頭的夏荷。「老夫人說了,今天就是抬都要把大小姐給抬去。」

  話間,伸手一把就把夏荷推開,露出她身後的蘇子衿。

  面對三人,她沒有半點的驚慌,靠坐在床靜靜的看著她們,似一汪激不起半點漣漪的湖水,平靜得可怕。

  「我還沒到需要人抬扶的地步,都退下,我梳洗之後自會跟你們走。」不顧三人,蘇子衿撩開被子就下床推開兩個婆子,自顧自的繞過屏風,往耳房的浴室去。

  看著蘇子衿清冷的背影,綠鞘本想要說不允許,可想起剛剛那平靜得可怕的眼神又膽怯了。

  雖然她是不得寵,眼見著就要完了,可爛船還有三斤釘呢,事情且不能做得太過。

  沒有繼續催促,可三人也不走,就站在小客堂等著。

  坐在浴桶內,蘇子衿閉著眼,不動聲色的對身後跟進來的夏荷道:「我走後你把我房內那珠魏紫給太夫人送去,什麼都別說,只說是孝敬她老人家的。」

  「是。」

  蘇子衿沐浴用了差不多半個時辰,站在屏風外的綠鞘已經等得不厭其煩了。

  欲開口催促,卻還沒來得及開口夏荷就從屏風后快步走了出來,手裡拿著一個檀木雕花的小盒。

  「讓綠鞘姐姐等久了,你也知道大小姐受傷了,沐浴穿衣難免要麻煩些,小小心意,當是給姐姐賠禮了。」夏荷打開手裡盒子,將裡面玉色極好的手鐲展露在綠鞘眼前。「老夫人看中姐姐,還請姐姐一會為大小姐美言幾句。」

  看著那翠綠得好看的玉鐲,綠鞘臉上的不耐煩瞬間就消散了去,立即伸出手拿起鐲子,在手鐲婆娑幾下。「大小姐若是清白的,我自然會美言。」

  綠鞘這話說了等於沒說,但夏荷也不惱,默默的拿著空盒子繞回了屏風後面,在蘇子衿的耳邊低語了幾句。

  蘇子衿無聲的點了點頭,邁開步子走出卧房,隨著綠鞘往老夫人所住的紫蘇齋去。

  收了玉鐲的綠鞘態度好了些許,一路上蘇子衿走得極慢她也不曾說什麼,以至於原本一盞茶的路程走了一刻之久。

  正堂里,坐在太師椅上的老夫人林氏早已經是等得不耐煩了,眉頭微蹙,眼眸陰沉,威嚴十足。

  大夫人許氏站在老夫人身邊,一雙手緊緊相握,看著從院門外走進來的蘇子衿眼中皆是擔憂和愧疚。

  今日,她已回天無力。

  「子衿,我巳時命人去喚你,如今你午時才至,竹苑何時和紫蘇齋相隔這樣遠了?」一進門,老夫人就開口理問,帶著怒火的語氣似能燙傷人。

  蘇子衿卻彷彿沒看到一般,不緊不慢的走到正堂中央,徐徐福身後道:「昨日受傷,身子上染有血跡,怕衝撞了祖母所以便沐浴凈身,耽誤了些時辰,還請祖母見諒。」

  蘇子衿的禮儀,話語,都十分到位,挑不出半點理來。

  昨日她撞牆,血濺了一身人人都是瞧見的,若她渾身血淋淋的來反倒是讓人噁心。

  反正人已經到了,或早或晚結果也不會有什麼變化。

  淺酌了一口清茶,清了清嗓,老夫人上下打量了一下蘇子衿,不冷不淡道:「子衿,你偷盜之事證據確鑿,雖是受傷但也休息了一日了,今日便收拾行裝去平信的莊子吧。」

  「娘!」一聽要送去平信的莊子,許氏心頭一突,立即抓起老夫人的手哀求起來:「怎麼能送去平信呢,那山高路遠的,夏日又炎熱異常,子衿如何受得了。」

  許氏知曉子衿肯定是要被送走的,畢竟她們的目的在這裡,可沒想到會被送去平信的莊子,那可是個荒蕪的地方,她的子衿去了那還能回來嗎?

  「官家貴女,觸犯偷盜已然是不可饒恕的大罪,沒有逐出族譜已然是不錯了,你身為主母還有偏頗?」老夫人狠狠的撇了許氏一眼,甩開她的手,沒有辦法商量的餘地。

  若是平常,許氏知曉再無餘地絕不會再多說一句,但如今關係到蘇子衿的性命未來,即使再難,她也不得不一試。

  幾度掙扎,原本站得筆直的腿漸漸彎曲,最終雙膝跪地,匍匐在老夫人腳下。

  「娘,這事雖是子衿犯錯,可請娘看在她年幼無知就繞她這一回吧,那平信莊子實在去不得啊。」額頭緊挨刻畫蘭花的石板,透骨的涼傳達四肢百骸,卻也涼不了許氏心中那無邊的羞辱和憤恨。

  看著許氏緊緊抿住的嘴角,蘇子衿藏在袖中的雙手緊緊攥成拳,指甲深深的陷入手心。

  只有疼痛才能讓她保持冷靜,不被眼前的這一幕激怒。

  雖然上一世已經經歷過了,可再次看到娘親那緊抿的嘴角,還是忍不住。

  今日老夫人會叫她來為的就是讓她看這一幕,讓她知道,在這個家裡她才是最高的人,要誰生就誰生,要誰死就誰死。即使是當初一身鐵骨的軍娘子,如今也只能俯在她腳下哀求。

  她要的就是這種身在高位的感覺,以此來滿足她那近乎變態的虛榮心。

  上一世,因為自己,娘親在老夫人手裡慢慢被磨平,最終落得那般下場,這一世,這個下場該還給老夫人了。

  「娘,快起身吧,這事又不管我的事,何必求情呢?」蘇子衿不淺不淡的開口,彷彿一個事不關己的看客一樣。

  「此事證據確鑿,昨日你也認了,如今卻要狡辯不成?」老夫人眼眸一沉,猶如數百利劍飛射而來,要刺穿蘇子衿。

  蘇子衿依舊似看不到一般,最近浮起一絲冷笑,不緊不慢道:「若一死以證清白都叫認罪的話,那這世上豈不是要有千千萬萬的冤案。」

  「這…」老夫人沒想到蘇子衿這般伶牙利嘴,一時之間啞了言。「那難道你有證據證明你是清白的嗎?」

  老夫人身子後仰一分,眼神裡帶著幾分看戲的神色。

  她就不信蘇子衿有證據,若真有什麼證據許氏又怎會在這裡求情這般久,甚至不惜下跪求情呢。

  「沒有。」不出老夫人的預料,可就在老夫人露出嘲笑,許氏神色再度暗淡的時候,蘇子衿話鋒一轉道:「不過我卻能找出犯罪者,只要祖母把昨日的所有人都叫來,一切真相都會大白。」

  「胡言亂語!你若有證據便那出來,莫要再叫他人來耽誤時間!」老夫人狠狠的一拍倚臂,怒目橫生。

  蘇子衿的話簡直就是胡言亂語,沒有證據卻要把所有人都叫來,若她找不出犯罪者,那不是告訴所有人她被她戲耍了。若她能找出,那不僅證明她被對方戲耍了,而且還會打亂她的計劃。

  這件事她雖然不是主導,可事情已經發生她自然要站在方姨娘這邊,畢竟方家才是她想要靠近的對象。

  所以無論如何,今日蘇子衿都要送走。

  「祖母,我定能找出犯罪者,若我找不出,您便將我逐出族譜,我毫無異議。」蘇子衿的聲音鏗鏘有力,不似之前的平靜無波。

  「子衿!不可胡說!」 一聽逐出族譜,許氏驚得站了起來。

  可她的話音還未落,門外便傳來了一聲蒼老卻有力的聲音:「那便就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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