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熊本縣的「福神 」,熊本熊不只是地區的象徵和推廣旅遊業、農產品的手段。他幾乎被奉為活生生的、獨特魅力的熊形家庭神。他來自幻想之地,混合著「戴帽子的貓」(the Cat in the Hat)和泰迪熊(teddy bear)的特點,又有自己的個性。當被問到地震後為何如此擔心熊本熊安危的時候,「因為他又可愛又調皮。」 Tam 解釋道。
丘比特們還是多多少少類似於人。就像1928年米老鼠首次在他電影里登場的形象一樣,接近真老鼠。半個世紀的輕微調整使得他越來越嬰兒化。演化生物學家 Stephen Jay Gould 在其有名的「生物學的致敬」當中描述了這一過程。Gould 觀察到這隻時而淘氣時而暴力的老鼠逐漸變化為溫順和藹的龐大商業帝國監督者。
50歲的文化學者 Joshua Paul Dale 現在東京學芸大學(Tokyo Gakugei University)全力研究「萌」文化的起源。這個領域包含部分行為科學,部分文化研究,還有部分是生物學。由於領域前衛,所以還沒有學會。
Dale 是第一個把「萌」文化研究文獻全放在網上的人,現在庫里已有100多篇文獻。從《可愛的代表:(^.^),東亞電子錶情對商業的影響》(Agentic cute (^.^): East pastiching Asian cute in Influencer commerce),作者是 Leslie Zebrowitz,刊登在《東亞大眾文化期刊》(East Asian Journal of Popular Culture),到《從嬰兒式對話到娃娃臉》(Baby talk to the babyfaced』,刊登在《非語言行為期刊》(Journal of Nonverbal Behavior)。
Dale 最近計劃出版一份期刊,叫作《東亞大眾文化之萌文化》(East Asian Journalof Popular Culture』s special cuteness issue)。「裡面主要收錄關於「萌」文化靈活性的文章,以及一系列由此誕生新觀點」他在序言中寫道。
Hiroshi Nittono對《東亞期刊特別版》(East Asian Journal』s special issue)的出版頗有貢獻。他是第一個把「卡哇伊」放入論文標題,並進行同行評議的人。他解釋了「萌」的雙層機制魔性:它不僅鼓勵父母照顧新生兒,而且一旦嬰兒進入幼兒期並和世界互動時,「萌」這一屬性促進嬰兒的社會化。
「它能夠滿足我們情感需求,這正是『萌』的關鍵作用。」夏威夷大學馬諾阿分校(University of Hawaii at Manoa)的人類學教授、《粉色全球化:Hello Kitty飛躍太平洋》(Pink Globalization: HelloKitty』s trek across the Pacific)的作者 Christine Yano 寫道。
「甚至在美國,記者 Nicholas Kristof 也曾寫過關於當今社會『移情缺口』的文章,」Yano 說,「他指出一些物體可能會給人帶來『快樂』和『安慰』。當社會需要撫慰時,它會在熟悉的東西裡面尋找安慰。而熟悉感就在『萌』中。當紐約發生911事件時,消防員拿泰迪熊安慰傷員。所以我把「卡哇伊」事物視作一種移情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