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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蓬安:養情婦的副處級村第一書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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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國之難,在於治吏;吏治之難,在於治腐。物慾無法根除,但腐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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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時間」一篇題為《河南一官員被情婦舉報公款租房開房組織部門介入調查》的文章披露,一網帖舉報河南鹿邑縣委宣傳部部長袁玉峰在掛職登封市君召鄉君召村任黨支部第一書記期間曾假稱自己已離婚,「向已婚女子瘋狂『求婚』、駐村期間公款和情婦租房……」舉報者還在網上曬出兩人的親密合影照、「婚紗照」以及「露骨」的聊天信息。舉報人——河南新鄉輝縣女子小朱表示,舉報的問題絕無虛假,有「鐵的證據」。
​作為一名有著30多年工齡的基層公務員,早就習慣於「下級服從上級」,因此一直有個奇怪的想法,那就是現在很多地方給行政村配備處級「第一書記」后,正科級的鎮黨委書記如何領導他?當涉及一些利益分配時,是處級的村第一書記服從科級的鎮黨委書記,還是科級的鎮黨委書記服從處級的村第一書記?名不正,則言不順。一直感到這是一件十分擰巴,似乎具有中國特色的怪現象。
在一個需要通過選舉產生領導的國家,官員原本是應該各盡其職的。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中國出現了大量的「掛職幹部」,弄成一人跨地區任兩個職務。筆者四年前曾寫了篇題為《建議廢除「幹部掛職制度」》的社情民意,理由有五:一是這些「空降幹部」,當地人對他並不熟悉,不可能通過真正的選舉程序來任命他;二是「掛職幹部」破壞了中國的編製管理,弄得副職太多、太爛;三是為本來職數就多的上級機關創造更多幹部升遷機會,卻擠佔了基層那少之又少的升遷機會,顯失社會公平;四是「掛職幹部」所在的單位出錢、出項目,把納稅人繳納的稅款當作本部門的錢,任意劃撥掛職地區,破壞了社會的公正性;五是「掛職幹部」的臨時性屬性,決定著他們不可能在任職期間真正有所作為。
其實「掛職幹部」還有一個更容易出現的問題,那就是筆者在《異地做官,造就梁濱「多個情人」》一文中表達出的觀點。一方面,這些健康狀況正常的壯年男子有正常的性需求,更何況這些整天山珍海味甚至享受「特供」的官員,具有較好的保健條件,性需求的衰減速度應該慢於普通人,能不「飽暖思淫慾」?另一方面,這些「異地任職」的的官員手中掌控著相當的權力,一些女人為達目的甚至主動送上門來。而這些異地任職的官員「單身在外」,失去了妻子、家庭的監督,無疑更容易「出軌」。
​袁玉峰的百度百科顯示,2014-2015年,被選派到登封市君召鄉君召村任黨支部第一書記之前,擔任河南省人大法制工作委員會備案審查處副處長。2016年6月,被任命為河南省鹿邑縣委宣傳部部長。
也就是說,袁玉峰通過兩年「掛職」,已從「二線」副處級幹部晉陞為實權副處級官員。而其副處級這個職務高於鎮黨委書記、鎮長,村長就更不在話下了,因此失去監管。而因為幹部去行政村「掛職」還有一個不成文的「潛規則」,那就是選派單位會給這個行政村很大的資金支持,讓老百姓能看到實實在在的好處。因此,不在該行政村拿工資獎金,只給錢,有時候也能爭取項目的「第一書記」當然受到村民的支持。而「第一書記」即使拿這些本不屬於村裡的資金搞點腐敗,個人花一部分,村民也不會說什麼,反正也不是自己掙的「血汗錢」。
​最具諷刺意味的是,媒體還以《視地方為家鄉把群眾當家人》為題報道袁玉峰的事迹。文章稱,袁玉峰為村民打機井,解決吃水問題,對村小學進行改造,還為貧困家庭子女籌集學費。當村民得知袁玉峰要去黨校學習,將他圍住,「您在這裡為我們辦了這麼多好事,可千萬不能走啊……」
袁玉峰無疑就利用了遠離家庭這個便利條件,才敢於謊稱自己已離婚,還拚命追求小朱,騙得小朱離婚要嫁給他。袁玉峰把「駐村工作組配備的東西都搬到賓館」,然後與小朱長期共同生活。「我們租房期間,就連上級為駐村工作組配備的冰箱、電視機、衣架和床上用品,都搬到輝縣市租住房屋使用。」
​小朱還舉報,和袁玉峰共同居住期間,幾乎每周都能收到別人送來的茶葉、牛肉和煙酒。還有人多次送來5000元至1萬元不等的現金。
不可思議的是,為營造「二人世界」生活,袁玉峰還讓她花30萬元購買了一套結婚用房,並把婚紗照掛在牆上,這簡直就有點像建立「臨時家庭」的味道。可他在外面又有了新的女人,這才導致近乎崩潰的小朱在網上舉報。
以我對諸多網上舉報事件的理解,這封舉報信的真實性至少超過51%。如果大部分內容最終被查實,那麼很明顯,袁玉峰以副處級身份擔任君召村「第一書記」,因為絕對「說了算」,因此就有了「土皇帝」的感覺。可最終還是栽在作風問題上。真是「色」字頭上一把刀啊。如果他真的公開與小朱以夫妻身份同居,沒準還涉嫌重婚罪呢。我倒是想藉此再次呼籲,儘快取消幹部「掛職」制度吧,至少不該弄出處級行政村「第一書記」的擰巴事來。



周蓬安:​動輒幾百萬,湖南這些官員真會收禮金
常德市原市委常委、副市長盧武福違規打高爾夫球、收受禮金問題。2013年以來,盧武福多次違規接受服務對象的安排,先後到張家界、株洲、益陽和湖北、廣東、重慶、四川、雲南等省的高爾夫球場打球,所需費用均由服務對象買單。自2002年擔任常德市委副秘書長以來,盧武福在春節、端午、中秋等傳統節日違規收受他人禮金共計200萬餘元。(9月29日《新湖南客戶端》)
​以上內容系湖南省紀委28日就今年查處的7起省管幹部違反中央八項規定精神典型案例所做公開通報的一部分。筆者之所以摘錄這麼一段,就是想說一說現在有些無恥官員為何這麼貪玩?如他們「玩女人」就玩出了各種花樣,有專挑處女甚至幼女的,有玩「雙飛」的,有玩「姐妹花」的,還有公開場合比較母女「床上功夫」的,女官也「上下通吃」,有的還炫耀數量,有的甚至有「性怪異」,反正是越來越變態;有的官員長期住賓館,與私營老闆玩「只贏不輸」的所謂賭博,有的不惜被海關監視,頻繁去澳門賭博,讓自己一步步走向貪腐之路,過把癮就死;有的熱衷於高檔會所,面對一張張逢迎的笑臉,誤以為自己尊貴,殊不知自己也就「一張紙」的價值而已。而盧武福在中央「三令五申」,禁止用公款或接受管理對象支付打高爾夫球費用的情況下,卻如此瘋狂地在6省輾轉打球,這分明是自己在公開舉報自己。因為一個「工薪族」的正常職業收入,根本支付不起打高爾夫球的花費,你盧武福還如此高調,真是 「玩」令智昏,明顯是智商需要「充值」啊。
看了這個通報,發現這7人當中竟有4人收到過巨額禮金。從未在紀檢監察系統工作,對通報用詞使用絕對外行的筆者,卻隱隱約約感覺有人在替他們「抹案」,但願我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除盧武福收受他人禮金共計200萬餘元外,還有郴州市人大常委會原副主任李向陽在傳統節日以及學習培訓、生病住院等期間違規收受他人禮金共計360萬餘元;湘煤集團原黨委書記、董事長覃道雄與其妻子收受他人禮品禮金共計300萬餘元;衡山縣原縣委書記周建在傳統節日收受他人禮金共計200萬餘元。
看到湖南這些官員能受到如此巨量的禮金,筆者之所以往相關部門「抹案」方面想,只因為中國自古以來就有「禮尚往來」一說。那麼,盧武福收了他人200萬元禮金時,理應也送出去200萬元左右的禮金。其他3人也應該是本著「有來無往非禮也」之做人原則對等「互送」。但這個通報顯示的明顯不是「互送」關係,而是這些廳處級官員在人情往來方面收進來的遠大於送出去的,估計更多是「有來無去」。
竊以為,誰願意成千上萬甚至幾十萬地送這些廳處級官員「禮金」?無非是有求於他們手中的權力。而他們之所以毫無愧色地接受對方的巨額「禮金」,肯定是確實能幫他們辦事。說白了,這就是權錢交易,還是「受賄」的另一種說法。
​以上內容系湖南省紀委28日就今年查處的7起省管幹部違反中央八項規定精神典型案例所做公開通報的一部分。筆者之所以摘錄這麼一段,就是想說一說現在有些無恥官員為何這麼貪玩?如他們「玩女人」就玩出了各種花樣,有專挑處女甚至幼女的,有玩「雙飛」的,有玩「姐妹花」的,還有公開場合比較母女「床上功夫」的,女官也「上下通吃」,有的還炫耀數量,有的甚至有「性怪異」,反正是越來越變態;有的官員長期住賓館,與私營老闆玩「只贏不輸」的所謂賭博,有的不惜被海關監視,頻繁去澳門賭博,讓自己一步步走向貪腐之路,過把癮就死;有的熱衷於高檔會所,面對一張張逢迎的笑臉,誤以為自己尊貴,殊不知自己也就「一張紙」的價值而已。而盧武福在中央「三令五申」,禁止用公款或接受管理對象支付打高爾夫球費用的情況下,卻如此瘋狂地在6省輾轉打球,這分明是自己在公開舉報自己。因為一個「工薪族」的正常職業收入,根本支付不起打高爾夫球的花費,你盧武福還如此高調,真是 「玩」令智昏,明顯是智商需要「充值」啊。
看了這個通報,發現這7人當中竟有4人收到過巨額禮金。從未在紀檢監察系統工作,對通報用詞使用絕對外行的筆者,卻隱隱約約感覺有人在替他們「抹案」,但願我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除盧武福收受他人禮金共計200萬餘元外,還有郴州市人大常委會原副主任李向陽在傳統節日以及學習培訓、生病住院等期間違規收受他人禮金共計360萬餘元;湘煤集團原黨委書記、董事長覃道雄與其妻子收受他人禮品禮金共計300萬餘元;衡山縣原縣委書記周建在傳統節日收受他人禮金共計200萬餘元。
看到湖南這些官員能受到如此巨量的禮金,筆者之所以往相關部門「抹案」方面想,只因為中國自古以來就有「禮尚往來」一說。那麼,盧武福收了他人200萬元禮金時,理應也送出去200萬元左右的禮金。其他3人也應該是本著「有來無往非禮也」之做人原則對等「互送」。但這個通報顯示的明顯不是「互送」關係,而是這些廳處級官員在人情往來方面收進來的遠大於送出去的,估計更多是「有來無去」。
竊以為,誰願意成千上萬甚至幾十萬地送這些廳處級官員「禮金」?無非是有求於他們手中的權力。而他們之所以毫無愧色地接受對方的巨額「禮金」,肯定是確實能幫他們辦事。說白了,這就是權錢交易,還是「受賄」的另一種說法。
可納悶的是,這種實際上的「受賄」行為,卻被專司反腐的湖南省紀委定性為禮金,且只是違規收受。意思是他們雖然收了他人幾百萬的「孝敬錢」,但只是違規而非違法。不過,聯想到該省前省委書記徐守盛「湖南民主法治實現程度達到了96.6%」一說,筆者似乎明白了那麼一丁點。
巧得很。今晚新華網一篇題為《韓出台最嚴反腐法紅白喜事禮金上限600元》的新聞介紹,被稱為韓國史上最嚴反腐敗法案的《禁止不正當請託與收受財物法》(又稱《金英蘭法》)28日起正式生效。按照法案,韓國全國各級政府機關工作人員、教職員工、媒體從業者等及其配偶,接受宴請、禮品和紅白喜事禮金的金額不得超過3萬韓元(約合180元人民幣)、5萬韓元(約合300元人民幣)和10萬韓元(約合600元人民幣)。如與職務行為有關,無論金額多少均屬違法。
相比較韓國對涉及公職人員及其配偶在「人情往來」方面如此明細的限制性規定,中國反腐機構不斷出現,卻沒有具體數據,且「彈性」十足的「嚴肅查處」 就顯得有點不嚴肅了。尤其是如湖南這些廳處級官員能收到如此之巨的「禮金」,我是堅決不相信那是真正的「禮金」。
話又說回來,動輒就是幾百萬,如果真的都是「禮金」,那湖南這些廳處級官員也太會收受禮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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