倍可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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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晚被老公.要.到腿軟是怎樣一種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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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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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
匿名  發表於 2016-5-28 23:36 回帖獎勵 |倒序瀏覽 |閱讀模式
  

  海面上一艘游輪在月光的照耀下慢慢的前行著,燈光閃爍,顯得豪華異常,波浪滾滾,游輪也隨著起起伏伏,這看似平常的晃動卻鬱悶壞了客房裡的某位。

  外面燈光閃爍,可能是沒有開燈的原因,豪華游輪的客房裡卻是一片昏暗,風淺汐縮卷在床上,哀嚎著:救命啊,坐船真的好難受。晃晃悠悠的,坐都坐不穩,暈的她都快要吐了,腦袋也疼的要命,以後再也不想坐游輪了!她在心裡默默的下定決心。

  正當她難受的不能自已的時候,『咔噠』突然一聲門響,客房的門被推開,剛剛因為暈船而渙散的神經突然緊繃了起來。

  風淺汐一下坐起了身,朝門口忘了過去,奇怪?門怎麼會開了?她可沒有約人來啊?這個人又是誰,怎麼會衝進自己的房間,風淺汐緊緊的抓住身邊的被子,兩隻大眼睛忽閃忽閃的,充滿警備的問了句:「誰?!」

  見來人沒有回答,風淺汐伸長了脖子,眯起眼睛打量著門口,只見一個黑影走了進來,身形看起來十分的修長,從身材可以看出來這是個男人,難道是游輪的侍從嗎?過來進行客房清理?可是這個時間了侍從會來打擾客人休息么?她又疑惑的問道:「請問,你是誰啊?」語氣里已經充滿了不耐煩。

  可是男人還是沒有回話,大步跨進了房間,甩手關上了客房的門,直步的朝她走了過來。

  看著男人兇猛的沖向自己,風淺汐突然意識到了危險的氣息,大喊道:「喂喂……你幹嘛?你別過來,你再過來我就要叫人了啊!」她緊張的一縮身體,小手慌忙的想要去找床頭電燈的開關,黑暗的環境讓恐懼進一步的加深。

  她的手還沒有碰到床頭電燈的開關,猛地!她的身體一把被男人的雙手扣住了,緊接著被人用力的拉了回去,好重……他竟然壓在了她的身上?他要幹嘛啊?

  風淺汐不由自主的大喊起來:「放開我,放開我!」這種姿勢很容易讓人想到不好的事情,而且她現在是完完全全被他控制著,絲毫動彈不得,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大喊大叫,讓他放開自己,「給我安靜點!」男人如同命令般的聲音響起,他的聲線十分的低沉,猶如帝王的壓迫感襲來,而且很富有男Xing魅力。

  被死死地按在床上,想要掙扎又掙扎不開,現在才體會到男女力量的懸殊啊,又被他吼了一通,說實話,這個男人身上的氣勢彷彿是與生俱來的一般,風淺汐咽了一口唾沫,睜大了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他,昏暗下,看不清楚他的樣子,可是能夠感覺到從他身上傳來的霸道之氣。

  「我為什麼要安靜?你快放開我!」風淺汐也是個倔脾氣的人,況且現在還是被一個陌生男人壓在身下,她想想就覺得生氣。

  「放開你?女人,滿足了我,就放你。」他的嘴角似乎隱隱的勾起了一抹弧度,昏暗的房間里久久回蕩著男人的聲音,不等風淺汐反應過來,男人又有了行動,他一隻手將風淺汐的手固定在床頭,防止她亂抓,也阻止了她推拒他的動作,此時風淺汐就像一隻待宰的小羊羔一樣,充滿了無助,而男人的另一隻手,摟住了她的腰身,把她整個鎖在了懷裡。陌生的氣息和這種充滿佔有的姿勢,讓風淺汐的心狠狠的抽了一下,聲音都彷彿顫抖了一般:「你……你,究竟是誰?你到底想要做什麼?你別亂來……別亂來,放開我,我根本就不認識你,你是不是認錯人了啊?」

  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從男人的話里,風淺汐能聽出裡邊更深的意味,不行,不能這樣繼續下去了,會出事的!而且還是現在這種情況,男人幾乎是壓在她的身上,大手更是伸進了她的衣服里,動作充滿了Tiao逗,「快把你的手拿出去!」感受到男人那寬厚的手掌摩擦著自己的皮膚,風淺汐不受控制的大叫起來,外邊是波濤洶湧的大海,屋裡靜的出奇,滾滾的海浪聲夾雜著她尖利的呼喊,在客房裡回蕩起來。

  「真是一個不安分的女人!」他嘶啞的聲音響在耳畔,口氣里充滿了不耐煩,彷彿風淺汐的掙扎打擾了他的興緻一般,狠狠的低下頭去,在她正不知所措時,男人冰冷的唇直接堵了上來,用最直接的辦法讓接近瘋狂的她住了嘴,把那尖利的呼喊香沒在了唇齒間。

  突如其來的動作讓風淺汐幾乎呆住了,感受到兩人的唇瓣緊緊的貼在一起,男人的唇軟軟的,涼涼的,說不出來的Xing感,好像布丁一樣讓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不對不對,現在是怎麼回事?她竟然被一個陌生男人強吻了?自己還在這裡胡思亂想……

  等等,他要幹嘛?不要……腦子裡浮現不好的畫面,自己的一身清白不能毀在這個男人手裡啊,況且還不知道他長什麼樣,姓甚名誰。

  「唔!」她掙扎的抽出一隻手,瘋狂的去敲打他的背部。

  「呵……」男人嘴角勾起了一笑,品嘗夠了后,才緩緩的離開了她的唇瓣:「別急,現在才正式開始呢。」

  說著,他冰冷的唇,順著她的臉頰一點點向下親吻。

  「恩啊……不要!你快讓開,不要碰我。」那該死的嘴巴,不要再繼續親了……天啊,誰來救救她。

  「嗯?女人,你應該學乖一點!」男人嘶啞的命令道。

  「不!啊……」劇烈的疼痛幾乎將她的身體撕破。

  男人一下停住了,「你是第一次?」

  好痛,好痛,她疼的眼淚嘩嘩嘩的想往下掉。

  男人愣了一下,遲疑了少許沒有動彈,原本冷冽的眼神多了一絲溫柔:「稍微忍耐點,很快就不痛了。」

  見她不再喊疼了,男人開始狠狠的要她的身體,像是一直猛獸一樣,讓她在他身下臣服。

  「嗯……嗚啊……」輕聲的哼嚀,伴隨著她眼淚,如同一直布偶一樣,在床上被陌生的男人擺弄。

  初次的歡愛,在他的釋放中,終於結束了……

  歡愉過後,她不斷的喘氣,思緒也慢慢的在休息中變得清晰,原本被快感所麻痹的柔軟,也慢慢的開始隱隱作疼……

  想起了剛剛發生過的事情,眼淚就像是一個不聽話的孩子一樣流了下來,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她會莫名其妙的被一個陌生男人要了最珍貴的東西?

  沉默了許久之後,她扭過頭,狠利的瞥了一眼身旁的男人:「說,你到底是誰?你為什麼要……」

  「寶貝,剛剛你的反應真不錯呢。」他卻答非所問。

  「我問你是誰!!」幾乎快嘶吼出來。

  「讓我再嘗嘗你的味道,就告訴你,我是誰……」說罷,他一個翻身,又要朝她壓下去。

  他要幹嘛?嘗嘗她的味道?她沒有聽錯吧?剛剛才做過了那種事情,難道他還要再繼續做嗎?!不可以,絕對不可以了!

  「不要……」卯足了全身的勁,往床邊一個翻身。

  身體直接摔了下去,她順手從床頭柜上抓了一件睡袍裹在身體。

  「上來,取悅我!」男人的話語裡帶著曖昧和戲謔,說著已經移到了床邊,要去觸摸她的身體。

  『啪!』拍開他的大手,淺汐眉頭皺的跟一個井字:「誰要上來取悅你了!」

  「嗯?你覺得你逃得出去嗎?上床來!」他再一次命令道。

  逃!一定要逃,不要再被他做那種事了,無論用什麼辦法,她都要先離開這個房間,眸子快眼的掃了掃屋子,窗戶……!

  不管了,先逃再說!沒有半點的猶豫,強忍著疼痛跑了過去,就算是跳窗也比留在這裡再一次被侵犯的好!

  跳窗之前,風淺汐扭頭,狠狠咒罵了一句:「混蛋!」

  一路從江河裡遊了上岸,狼狽的如同落湯雞,還好會游泳,才沒有淹死在那江河裡,哎……急著逃離魔爪,最後連那個男人到底是誰都不知道。她保守了18年的第一次,竟然就這樣無緣無故的壯烈犧牲了。

  強忍著心裡的不甘,風淺汐拖著疲倦的身子,一個人走在回家的路上……

  風家。

  「小姐,您回來了?您身上怎麼這麼濕啊?」女傭們一個個迎了上去。

  風淺汐無力的擺了擺手:「沒事。」然後快步的沖了上樓,換上了乾淨的衣服,站在鏡子面前,用毛巾擦著濕噠噠的頭髮。咦?小手摸了摸空蕩蕩的脖子,她隨身的項鏈去哪裡了?糟了,不會是游泳的時候掉到河裡了吧?還是掉在船上了?眉頭緊皺,哎呦,那條項鏈對她很重要的。

  單手撐到了鏡子面前,怎麼會變成這樣?

  『叩叩叩』敲門聲打斷她的思緒。

  「什麼事?」

  「小姐,夫人知道您回來了,在樓下等您。」女傭在門外恭敬說道。

  「知道了,我一會兒就下去。」趕緊擦乾了頭髮,風淺汐快速的整理好心情,這才走下客廳。

  此時沙發上正端坐著一位貴婦,手裡端著茶杯,正在斯條慢理的品茶,她叫林文雅是淺汐的後母。

  「母親,您找我有事嗎?」她平淡的說著,臉上雖然不帶任何錶情,可眼裡卻隱藏著一抹對後母的抵觸。

  林文雅這才放下茶杯,緩緩的抬起眸子瞥向淺汐:「淺汐呀,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和你爸替你安排好了婚事,對方是南宮集團的總裁。」

  「什麼?安排婚事?我從沒有聽說過這件事啊?!」風淺汐不可思議的睜大眼睛,什麼南宮集團的總裁,根本就沒有聽說過啊。

  林文雅不緊不慢的說道:「你的婚事,是你爸爸決定的,婚禮就定在了三天後,你好好準備一下吧。」

  「三天後?這怎麼可能?我才剛滿18歲啊!又么可能嫁人呢?而且爸爸之前也沒有和我提過這種事情,我要見我爸爸!」她加重了語氣。

  「你爸爸病了,現在還在國外養病呢,他不可以被人打擾的。」

  「你騙我!我早猜到了,我爸爸根本就沒有生病對不對?是你把他藏起來了。現在你還要把我嫁給了,你根本就是狼子野心的想要侵香我們風家的財產!」她拽緊了拳頭,一直忍耐暗訪爸爸的下落,但是沒有想到後母會出這一招,竟然要她嫁人?這不是拿她找樂嗎?她才18歲,等過了這個假期還要去學校上學的啊!

  林文雅站了起身,走到了風淺汐面前:「沒大沒小!」說著便抬起了手,要一巴掌朝她的臉上打過去。

  淺汐一把握住了她揮過來的手腕:「你別想趁著我爸爸不在,就把我嫁了,我是不會嫁的!」

  「你……哼!」林文雅冷哼一聲:「淺汐,好好想想你爸爸。你的婚事,是他決定的,如果你忤逆他不嫁的話,他心臟不好,萬一被氣著的話……說不定……」

  林文雅沒有繼續說下去,只是做出了一副擔憂和無奈的摸樣。

  淺汐的臉一下變得鐵青,爸爸可能在林文雅的手上,這根本就是在威脅她啊,如果她不嫁的話,這個女人說不定會對爸爸做出什麼事……

  緩緩的放下了後母的手,她死死的咬住了唇。

  林文雅嘴角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淺汐,只要你乖乖的就好了啦,放心,在名義上我怎麼說也是你的媽媽,我會好好Cao辦你的婚事的。」

  好好Cao辦?呵……爸爸,要怎麼才能夠找到你?多麼希望這一切都只是一個噩夢。

  次日一早,在江邊停靠的一艘游輪上。

  「南宮總裁。」客房裡,跪了一地的黑衣人,他們紛紛向坐在沙發上的男人低下頭。

  南宮絕一襲簡單的襯衣,隱隱的露出胸膛,那是幾乎讓女人都噴血的身材,棕色的頭髮,藍色眼睛如同寶石一般,眸裡帶著一股倨傲的冷漠,他只是優雅的坐在這兒,威嚴便散發的無處不是,這王者的氣息讓所有跪地的人都屏住了呼吸。

  「南宮總裁,昨天暗算您的人已經抓到,該怎麼處置??」

  「殺。」他冷漠的吐出這個字。

  「是!」沒有一個人不被這冰冷而又強勢的氣場嚇得打顫,想想昨天竟然有人敢膽大包天的人暗算南宮集團的總裁,這不是自尋死路嗎?!

  此時南宮絕的眸子里只有無盡的寒光,手指輕輕捻弄著。真沒想到,有人竟然用Chun葯來暗算他,令人惱火。

  站了起身,走到床邊看了一眼白色床單上的一抹鮮紅,藍眸若有所思,回憶昨晚的一幕幕,遭到暗算后,從游輪侍從那兒拿了一張員工卡,隨便進了一間客房,誰知道剛進來便藥Xing發作……

  更沒想到,會遇上那個有趣的女人。

  她到底是誰呢?

  這時,一個人顫顫巍巍的掏出一份文件,遞了上來:「總裁,公司的秘書剛剛送來了這一份文件。說是風家千金的賣身契已經簽訂成功了,婚約就定在了這兩天。」

  南宮絕一絲冷笑,優雅的拿過了文件,只是冷冷掃了一眼,便隨手將文件丟到了床上,藍眸再一次看上那床單的一抹腥紅:「去把昨晚在這個房間睡覺的女人找出來!」

  「啊?!」那人有點懵,還以為要說風家千金的事。

  「聽不懂嗎?」

  「是!!是!」

  當所有人都退出了客房,南宮絕的眸子無意撇到了枕頭下的一條寶石項鏈,他疑惑拿起了項鏈。

  這是昨天那個女人留下的東西?

  大掌輕輕的將項鏈握在了掌心裡,還真是有趣女人。呵……小傢伙,不管你逃去了哪裡,都要把你抓回來身邊,好好調教。

  珍惜的將項鏈放進了包里,再度拿起了床上的那份契約書,嘴角勾起了陰冷的笑容,眼裡的寒氣幾乎凍成了一層冰霜:「哼,風家千金?!無趣的女人!」

  此時,江邊已然停靠著十幾輛車子,豪華游輪也被穿著西裝打著領帶的人里裡外外的圍了起來。

  當南宮絕從游輪上走下時,所有人都恭敬的彎下腰身鞠躬。

  「嗨!絕……」慕千臣靠在一輛加長的豪華車旁對走過來的南宮絕揮了揮手,他是南宮絕多年的摯友。

  「千臣,你怎麼來了?」南宮絕走了過去,直接上了他身旁的那輛車。

  慕千臣也跟著上車,坐在椅子上,雙手懶懶的靠在一邊:「聽說你被襲擊了,這種好戲我當然不能錯過啦!怎麼著,我剛還聽到有人說,昨晚你在船上遇見了一個女人,還命令人四處去找她。你不會對人家一見鍾情了吧?」

  「呵……」說起船上的女人,南宮絕只是無奈的笑了笑。

  慕千臣吹了一聲口哨,真不知道是哪家姑娘竟然能被他這挑剔的兄弟看上,難得啊!「對了,絕。風家千金的也事搞定了嗎?她的那個繼母,應該已經把賣身契給簽了吧。」

  「簽了,過兩天就結婚。」

  「呦?這麼快?婚禮來的及準備嗎?」慕千臣問道。

  只見南宮絕的眸子瞬間陰冷了下去:「風家的千金也配擁有婚禮嗎?哼!」

  「不準備舉辦婚禮嗎?絕,對方好歹也是風氏集團的千金,你這樣做,會不會太狠了一點?」

  「呵,誰讓她是那個人的女兒,我會娶她,就是為了讓她活在地獄里!!!」

  「絕,我可給打聽過了,那個丫頭以前在學校是個清純校花,還是一個處。你別對人家太凶了哦。」慕千臣故意加重了語氣。

  「有那樣Yin盪的媽媽,她竟然是個處?不過又如何呢?她是那個女人的女兒,這一切都是風家咎由自取!」冷冽的眸子里閃過憎恨。

  不難看出,南宮絕非常恨風淺汐的親生母親,而且恨的入骨!

  慕千臣聳了一下肩膀,他可不想繼續在南宮絕面前提起風淺汐的媽媽,免的引火上身!不過也沒有錯,誰讓風淺汐有一個那樣不要臉的媽呢?都是咎由自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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