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方華：2014步步驚心 很多人命運徹底改變

　　一到年底，總免不了要寫一些年終回顧的稿子。往年許多時候，經常需要強打精神，裝出一副激情滿懷的樣子，對楚楚可憐的年度大事進行評點。但今年確實不再需要假高潮了。即將過去的2014年，已經以其恢弘的敘事、壯闊的波瀾和深沉的底蘊，銘刻在了歷史之中。

　　2014年8月8日，電視劇《歷史轉折中的鄧小平》在中央電視台播出。雖然沒有太多的前期炒作，但這部電視劇甫一露面，還是引起了廣泛的熱議。據有關人士介紹，這部戲本來就叫《鄧小平》，但在審片過程中，被刻意加上了「歷史轉折」幾個字。雖然不知道是出自哪個層面的授意，但「歷史轉折」四個字的確非常耐人尋味。它不僅很好地總結了鄧小平的歷史貢獻，還有著強烈的、戲劇性的即視感。很多敏感的人都已經注意到，2014年同樣有著鮮明的歷史轉折的意味。

　　就在這部戲播出的前幾天，中共中央宣布前政治局常委周永康因涉嫌嚴重違紀，接受組織調查。雖然在此之前，已經有蘇榮、徐才厚兩個副國級落馬，但周永康才是舉國關注的焦點。一是因為他的級別更高，還曾經掌管政法系統，二是民間風傳曾有刑不上常委的潛規則，三是關於周永康的炒作已經持續了很久，人們一直都在等待靴子落地。所以，當原名周元根、又被媒體稱為「那個人」的周永康終於被褫奪了「同志」的稱呼，輿論立刻被震驚所引爆。很多媒體人都記得那個近乎狂歡般的夜晚，大量事先預製的報道像洪水一樣出爐，讓人目不暇接。

　　周永康落馬，顯示出新的中央領導集體強大的反腐決心和除惡務盡的勇氣。但如果僅止於此，仍不能凸顯歷史轉折的意味。周永康落馬的第二天，中央又宣布，下半年召開的四中全會將研究依法治國重大問題。這種特殊的議程設置，製造出一個特殊的歷史節點，並留出了極大的想象空間。為什麼破天荒地在四中全會研究依法治國問題？為什麼要在公眾還處於暈眩狀態的坎節上宣布？依法治國又將給中國帶來怎樣的改變？兩道波瀾疊加，形成了量子物理意義上的波干涉，讓人無法不把兩件事放在一起加以考量。

　　每到周末等貪官，是2014年的獨特政治景觀。特別善於宣傳的中央紀委，經常在周五的晚上放出重量級貪官被查的消息，有時還是雙響炮。有別於以往的那種隨機性反腐，今年的反腐堪稱激光制導下的深層手術，經常給當事人和旁觀者帶來深深的驚駭。今年的反腐有幾個特點，一是主要反腐敗增量，但對於反應強烈的腐敗呆賬同樣不放過，很多本已平安著陸的官員因此鋃鐺入獄。二是打擊寡頭的意向很明顯，對黨內的派系和山頭予以毫不留情的摧毀，山西政壇就被翻了個底朝天，餘波至今仍未平息。三是反腐不設限，基本不考慮級別、人數和政治影響，著名的發改委簡直變成了火山口，也累死了點鈔機。四是反腐與政治重建互相配合，該抓的抓、該撤的撤、該換的換，內在邏輯十分清晰，信號也很明顯。

　　這樣的反腐會有審美疲勞嗎？旁觀者或許有，但身在局中的人，想必時刻都處於提心弔膽的狀態。不少省部級的領導幹部，前一刻還在出席各種活動，接下來就被穿便裝的人帶走了。高危狀態中的人們，於是出現了各種應激反應。官員的抑鬱症怎麼都爆發了？跳樓的幹部怎麼多起來了？就是這個原因。反腐不是唱戲，根本不存在審美的問題，更別提疲勞了。

　　普通人可能很難掌握四中全會的精髓，但對於隨後出現的變動卻不會麻木。內蒙古的呼格吉勒圖案和河北的聶樹斌案，堪稱當代中國的兩大奇案。兩案都有含冤而死的人，兩案都有真兇出現，但兩案又都死乞白賴地拖延了很多年。但就在這個冬天，曙光突然出現了。先是內蒙古高院決定重審呼格案，並很快做出了呼格吉勒圖無罪的終審裁定。接著，最高法院又指定山東高院異地複查聶樹斌案。呼格案專案組組長馮志明，在呼市公安局大院被戴上頭套和手銬帶走，問責的力度和速度堪稱空前。為什麼會出現這種驚人的變化？滄海變桑田的內在動力從何而來？當然都和四中全會有關。只不過，看戲的人很少去梳理後台的邏輯罷了。

　　2014年的驚心動魄，也反映在社會生活中。很少有哪年像2014一樣，有那麼多藝人因吸毒和嫖娼被抓。成名的藝人都有自己的政商朋友圈，背後的關係盤根錯節，但是，往日的保護罩，如今卻成了定時炸彈，不知道哪朵雲彩會把你淋個濕透。那些已經銷聲匿跡的歌星和主持人就不說了，就連一身光環的趙本山，也終日生活在惴惴不安之中。風暴為什麼會吹向文藝圈？文藝座談會給出了答案。

　　新的政治格局和政治生態，會向社會生活的各個領域投射其影響，沒有人能置身事外。人事更替導致利益切割，話語變遷引發思想震蕩。命運的翻轉，通常不是因為你變了，而是時代變了，但要明白這一點卻並不簡單。

　　有的事情只能等待，有的事情只能猜，更多的事情還可能猜錯。11月中旬，遼寧日報以整版篇幅向大學教師喊話，「請不要這樣講中國」，由此引發了 「呲必中國」的論戰。這個報道的出籠究竟有什麼背景？它會是某種先聲嗎？很多人打了個寒戰。猜測和爭論或許沒有結果，但這一報道卻展現了某種內在的撕裂，並將隱在的矛盾外化為對抗。從實際效果看，它背離了和合的頂層思路，呈現出噪音的色彩。如果還有人看不懂這一點，不妨從另一個新聞事件中尋找答案。同樣是在11月中旬，貴州省教育廳向轄區高校下發意見，要求建立「全覆蓋的課堂教學視頻監控系統、教師授課全程跟蹤系統」。這個動議其實也很驚駭，但當時完全被遼寧日報蓋住了風頭，以致於沒有引起注意。但一個月後，面對四名律師的詰問，貴州省教育廳發函稱，由於相關內容存在爭議，將「進一步調研論證、修改完善」。看起來，不得人心的做法，最終只會是虛驚一場。

　　2014年，很多人的命運徹底地改變了。與宏大敘事的梗概相比，個體境遇雖然更有質感，卻也更容易沉入時間之潭、難以打撈。當歷史轉身的時候，你是否還能保持清澈，看得見自己的方向？

都是一幫什麼樣的吃飽撐的沒事找事乾的人，在這裡瞎胡扯？憑想象，東拼西湊，空穴來風，就當作學術心得，嗤牙咧嘴的噴出來了？居然還好意思登出來？你們覺得中國人是這麼好騙的？這麼好糊弄的？你們以為中國人都是如此愚鈍，不知好歹，需要你們不恥吝教，才知道這些破玩意兒？你們以為中國人都是這麼飢不擇食了，如此「求知」若渴了？他們都切身經歷了這一切，還需要你們去高人指點？要不他們他們還蒙在鼓裡了？你們知不知道，實際他們都不領情的，他們覺得你們在胡說八道，你們是白費唾沫！說真格的，這種勾當是長舌婦們的專長！

看看這些頭銜，中國民主自由理論家，中國現代史專家，憲政民主轉型學者，資深中國發展問題研究學者，網路政論專家，藝術策展人，人權活動家，政治學博博博博士，好傢夥，發明了這麼一大堆的頭銜，你們真的成了氣候，統治了中國以後，中國人民，乃至全世界人民，都得花一番功夫，去適應你們這些如聾貫耳的鼎鼎頭銜了，為什麼就是吐不出象牙來呢？光鮮的頭銜有了，你們也要爭點氣嘛，還是真的黔騼技窮，實在拿不出牛肉來？尤其在美國，大家都會問的，「牛肉到底在哪裡」？一點假都不能摻的。

只有胡平還多出來一個頭銜，《中國之冬〉榮譽主編，看來他是老資格的，德高望重的大人物喲，非凡人也。也難得呀，在紐約幹了一輩子了，為中國的民主奉獻了一輩子，餘生不是很長了，你們中國人都有沒有感覺到他的孤注一攡的奉獻？別不感恩戴德喲！你們都看過他寫的文章嗎？我可看過，第一次看是他寫在《中國之冬》雜誌上的長文，細細敘述了他和王炳章爭當黨主席的始末，告知世人他們那次黨內鬥爭可是驚心動魄喲，最後王炳章另立中央，說實話只有那一次，那以後我就再沒有看過胡平的任何文章了，現在在博訊上看到他的文章，說真的，我難以堅持看下去，恐怕大多數人都有同感。還能活幾年，希望胡平紮實地下點功夫，提高一下寫作素質，為民運鞠躬盡瘁，死而後已，好嗎。

真的，職業民運逗士，逗極了。寫到這裡，我眼淚都笑出來了，失態了，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