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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終一別:神秘的迴光返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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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時期 發表於 2014-12-20 22:36 | 只看該作者 回帖獎勵 |倒序瀏覽 |閱讀模式
本帖最後由 非常時期 於 2014-12-20 22:38 編輯

時間:2014-12-16 09:10 來源:環球科學(huanqiukexue.com)

人在瀕臨死亡時會出現迴光返照這一事實彷彿已被大多數人所接受,但這究竟是出於何種原因?是大腦的垂死時的靈光一現?還是不死的靈魂作別肉體時的最後挽留?
  
在信奉科學唯物主義的現在,那些超自然現象因得不到合理解釋而一直被人胡亂猜測。作者作為一位無神論者,也對這一現象進行了分析,請跟隨他的腳步一探究竟吧!

  


《臨終之時》,1886年(帆布油畫)作者:卡爾•盧德維格•簡森 (1833-1917)

作為下一代新達爾文主義的唯物主義者,我發誓自己是一個徹底的理性主義者。這說明,我已將自己「隔離」 了多年,因為對於那些一直在頑固地挑戰我的邏輯認識的異常個人經歷,我還無法更好的解釋它們。

舉例來說,有一次,我在勞德代爾堡(Fort Lauderdale)的一家旅館居住時做了一個生動的夢。在夢境里,門被敲響了。我打開門看到了我媽媽的好朋友Sally,她顫抖著,心神不定的樣子。「Blaze,」她對我說道,為她的黃金獵犬悲痛地抽泣著。「我找不到它了。它不在了。」這個夢實在太怪異了,我甚至在第二天吃早餐時告訴了我的父親。「真怪啊,」他聳了聳肩說道。然而就在這一天,媽媽屋裡的電話響了,是Sally。「Blaze,」她剛說完就在電話那頭啜泣了起來。「今天早上我們送它安息了。我依然希望它能出現在屋裡,但是它不在了,我的上帝啊。」

我可以適應這種不確定的事,但與這些緊密相關的事情卻很少是完全科學的。「想想所有你做過卻沒有實現的夢吧,」這些還可以。「但你做了一個似乎是預言的夢。那真是不可思議。」無論如何,那些事情沒有一件是對我有特殊意義的,只是在自然運行著的世界里有一個小中斷。

也許,除了那一件事。我的母親逝世於2000年初,我們和她做了臨終道別,而那在一些研究者眼中可能是超出科學可知範圍的。那時,那的確令我感覺非比尋常——所以多年以來,我依然無法在談論這件事情時不為之動容。她離開時五十四歲了(與卵巢癌經歷了漫長的鬥爭),在那前一天晚上,我陪著母親在卧室里休息。實際上,在幾天前她陷入無法喚醒的昏迷(臨終關懷護士告訴我們的)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經為此感到悲傷了。所以,在那時,等待她像一個機器一樣呼氣已經不比已然失去了她更難了,也就是說那時我已經完全崩潰了。我設想自己還年輕並拒絕承認她已瀕臨死亡,這一切都發生地太快了,以至於我還沒能來得及告訴她有她這樣一位母親我是多麼的感激,我又是多麼的愛她。但是到了凌晨三點左右,我醒來發現她把她的手伸向了我,她看起來非常清醒。她太虛弱了以至於不能說話,但她的眼睛告訴了我一切。大概有五分鐘,我們的雙手握在一起:我抽泣著,親吻她的臉頰,告訴她我之前打算告訴她卻還沒來得及說的一切。很快,她再次閉上了雙眼,這一刻成為永恆,第二天,她與世長辭。

這件事發生時,我並不認為這是「超自然現象」。而且我不確定自己現在依然這麼想。但是我也不知道該如何命名這件事。實際上,這一甚至沒有存在過的現象,現在有了一個名字,叫做:迴光返照。

讓我們來詳細述說一下上文提到的這一現象。這一術語在五年前由一名德國生物學家Michael Nahm提出。2009年,他在《瀕死研究》(The Journal of Near-Death Studies)上發表了一篇文章,也是現代第一篇有關認知衰減的人在瀕臨死亡時變得清醒這一神奇話題的綜述性文章。據他稱,數千年來,「迴光返照」的事例都在被人們所記載,從古典學者的記述,如:希波克拉底、西塞羅和普魯塔克,到十九世紀醫學界的傑出人物,如:本傑明•拉什(他著成了美國人的第一部有關心理疾病的專著)。很顯然,在此之前人們只是記載,沒有想到將這些難以捉摸的事件以某種正規方式命名或使之概念化。

下面是Nahm在他的原文中對迴光返照的定義:

在瀕臨死亡時,那些獃滯的、失去意識的或有心理疾病的病人出現(或再次出現)正常或異常的心理能力的增強,包括相當明顯的情緒和精神高漲,或能以一種異乎尋常的活潑且興奮的方式講話。

作者將迴光返照描述為更為常見卻罕為人知的瀕死體驗(ELEs,「end-of-life experiences」)中的一種。瀕死體驗還包括:看到臨終所卧之床、幻影、瀕死/離體體驗、心靈感應的感覺等等。

但無須多言,迴光返照是一個模糊的概念。首先,「瀕臨死亡」的時間段該如何確切限定:幾分鐘、幾小時、幾天......乃至幾個月?同年,Nahm隨後與佛吉尼亞大學的精神病學家Bruce Greyson共同發表在《神經和精神疾病》(The Journal of Nervous and Mental Disease)上的文章表示,我們在此問題上得到了一些說明。在四十九例有關迴光返照的研究中,大多數(84%)出現在臨死一周內;43%則在生命的最後一天內表現出來。

總之,他們將這一現象大體劃分為兩種。在第一種類型下,「精神錯亂的嚴重程度聯同身體活力的下降發展地都較為緩慢。」這發生在那些患有慢性精神疾病的患者身上,那時他們的精神病癥狀已經變得較不明顯,或全部消失了,這一現象發生在他們逝世前一個月。因此,迴光返照會如撥雲見日般慢慢顯露出來。作者提供了二十世紀七十年代三個俄國人的案例研究作為例證,他們都是精神分裂症患者「先前沒有清醒的階段,多年來一直處於精神病的心理狀態下。」一名患有緊張症近二十年的人,宣稱在最後去世前「幾乎變得正常了」。

迴光返照的第二張類型中,作者告訴我們,「頭腦的完全清晰可在臨死前幾小時或幾天內突然出現。」在一項研究中,英國一家護理院內有百分之七十的護理員都稱他們自己觀察到痴獃病人在去世前突然出現短時間的清醒狀態。(在我得知只有十名回應者前,這一數字確實使我印象深刻)例如,一位患有阿爾茲海默病晚期的九十二歲婦人,很多年都無法認出她的家人,但是在她去世前的那一天,她與他們進行了有趣且歡快的交談,記起了每個人的名字。她甚至還知道自己的年齡和她一直居住著的地方。「這種事情經常發生,」Nahm和Greyson寫道。

在第二種發生的更突然的類型的另一事例里,今年年初,作者詳述了一位叫做Anna Katharina Ehmer的德國婦女的離奇事件,她死於1922年。據稱,她的事例非常有價值,因為當地兩位非常受人尊敬且很有影響力的人物見證了這一切,他們是Wilhem Wittneben,德國當時最大的精神病院之一——Hephata的主任醫師,以及該組織的負責人Friedrich Happich。多年以來,Wittneben和Happich在演講和著作中多次轉述這件事,而且他們各自對這件事的描述相吻合。

在精神病院里,Käthe屬於最為嚴重的精神殘疾。Happich用一副生動的圖勾勒出她的精神狀態。「從出生起,」他寫道,「她就嚴重滯后。她從未學過說哪怕一個簡單的詞。她能連續幾個小時盯著一個特定的點,之後連續幾個小時坐立不安,不得安寧。她吃東西時狼吞虎咽地、一直在弄髒她的衣服、發出動物似的叫聲、睡覺......從不理會她的所在的環境。」似乎這樣還不夠,Käthe在這些年來患過幾次嚴重的腦膜炎(meningitis),這損傷了她的大腦皮質組織。

然而,儘管如此,當這位婦女瀕臨死亡時(在骨結核處截肢后的短短一段時間內——真是走霉運了),Wittneben,、Happich和院里其他一些職員驚奇地聚集在她的床邊。Happich寫道:「從出生起就完全弱智,從未說過哪怕一個簡單的詞的Käthe,為自己唱起了臨終歌曲。說具體些,她一遍又一遍地唱著,『靈魂在何處找到安身之處,找到安靜和睦?安息吧,安息吧,天國似的安寧!』」她唱了有半個小時。那時候,她那看起來愚鈍的臉,逐漸變了模樣,看起來那麼脫俗。隨後,她便安靜地長眠了。

這虔誠的調子讓我不禁嘲諷地皺起了眉頭,但說真的,我們不得不承認 Käthe Ehmer 的故事是一個謎。在他們後來發表的關於這一話題更全面的文獻綜述(可不是一件容易事)中,提出了「迴光返照」作為調查術語不能先於2009年那篇文章使用——在那篇文章中,Nahm和Greyson發現總共有八十一位證明人證明類似的案例,五十一位不同的作者寫了報道。大多數案例由十九世紀的生理學家和精神病學家指出並記載。他們推測,到了二十世紀,醫生們只是都不再報道這些事件了,因為他們無法用當代科學唯物主義的觀點來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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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非常時期 發表於 2014-12-20 22:37 | 只看該作者
然而,即使迴光返照是一個確實存在的現象,誰曾說過沒有一個符合邏輯的科學解釋,這或許涉及了一些不為人知的腦生理機能?Nahm和Greyson沒有完全排除這種可能性,但在一些涉及到明顯的大腦損傷(如:中風、腫瘤、阿爾茲海默病晚期)而致使病人變成植物人,機能無法運作的情況下,這的確是一個醫學謎題。據作者稱,迴光返照同樣也不僅僅是發生在知覺者的大腦這一層面的。相反的,他們寫道,「這一現象看起來較設想中更為普遍,這更多反映出的不僅是在密切監督下而出現的主觀意願的軼事匯總。」於他們而言,那是通過「超自然的話題」(如:靈魂)為他們留下了更為重要的心靈之門,當死亡來臨時,他們可以擺脫大腦的物理基質,進入那扇門——「向來很神秘的所在」

我依然是一個無神論者。誠然,我確實不知道我的母親是如何做到在那五分鐘內與我進行完美的交流,表面上,它所有的認知功能已經喪失了。這難道是她不死的靈魂?在她垂死的腦中的最後一次火花迸射?

無論如何,我真的為此感到開心。


作者簡介:傑斯•博靈(Jesse Bering),個人網址:www.jessebering.com。他的著作有《信仰本能》(The Belief Instinct, 2011)、《那活兒為啥長那樣?》(Why Is the Penis Shaped Like That?, 2012)和《逆轉錄病毒》(Perv, 2013)。他的工作生涯始於阿肯色州立大學(University of Arkansas),當時是一名心理學教授,並且他還是貝爾法斯特皇后大學(Queen』s University Belfast)認知與文化協會(Institute of Cognition and Culture)的前負責人。Bering現在和他的妻子 Juan,還有一隻非常大的貓和兩隻患了病卻很友好的邊境㹴狗住在紐約伊薩卡島上。除了寫書之外,他還常向一些流行雜誌供稿,其中包括《科學美國人》(Scientific American)、《Slate》、《紐約雜誌》(New York Magazine)、《衛報》(The Guardian)、《新共和》(The New Republic)、《發現》(Discover)等。您可以關注他的推特@JesseBering。(翻譯:李易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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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ngsongsun 發表於 2014-12-22 10:13 | 只看該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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