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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世友臨終前對楊尚昆說了四個字 眾人聞之落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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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WERDI 發表於 2014-11-12 09:23 | 只看該作者 回帖獎勵 |倒序瀏覽 |閱讀模式
本帖最後由 SHOWERDI 於 2014-11-12 09:25 編輯

  1985年春節前夕,許世友感到腹部時時脹痛,他總是咬著牙忍著,沒有當回事兒。不僅如此,他還不讓身邊的工作人員和家人知道,以免大家認為他「身體不行」。

  3月的一天,許世友到上海華東醫院去作例行體檢時被查出肝癌。301醫院政治委員、許世友的老部下劉軒庭建議他轉到北京治療。

  「我不去北京!」許世友說。

  「為什麼不去呢,北京的條件好呀!」

  「北京的路太窄。」許世友說。

  「北京有長安街,路很寬啊。」

  「人多啊……我吵架吵不過他們。」

  許世友所說的「他們」到底指誰,劉軒庭不好問穿。但許世友自己心裡清楚,只是一時沒有點破。

  任憑在寧的老領導、老戰友、老部下們怎麼勸說,許世友就是不願意作進一步的檢查治療。他固執地住在南京中山陵8號,一步也不肯離開。

  1985年9月初,南京軍區總醫院抽調精兵強將組成特別醫療小組進駐中山陵8號,對許世友實施系統性的監護治療。然而,病情絲毫不見好轉,反而更加嚴重。

  肝癌所造成的巨大疼痛,殘酷地折磨著許世友。一直陪在病榻前的他的一個兒媳婦說:「他疼起來,從來不叫疼。有一次疼得厲害,說要打針,還沒來得及打,又說不打了。自己咬著牙堅持,一聲不哼,從發病到去世,我沒有聽到他哼過。他疼的時候,不讓別人在他身邊,房間里一個人都不能有,他內心不願意別人看到他疼痛的那副樣子。」

  一天午飯後,許世友要上衛生間,他要自己去。可是十多分鐘過去仍不見他出來。護士有些不放心,便走過去看看。推開門一看,她一下驚呆了:許世友司令員正用頭使勁地往衛生間牆壁上撞!

  大家心情非常沉重。對為什麼會出現這種現象,醫療小組和工作人員中,對此有些不同的解釋。有的同志認為,許司令頭痛難忍,用撞擊來發泄和減輕一些痛苦;有的說,許司令神志不太清楚,控制不住自己,出現短暫性意識障礙。

  無論是誰,此時都不願把許世友這一反常的舉動與「自殺」這兩個刺眼的字聯繫在一起。

    然而,沒過幾天,又發生一件令大家震驚的事:那天,趁旁邊暫沒人時,許世友用毛巾勒在脖子上,兩隻手用勁地死死拉緊,臉部腫脹,呈現出令人恐怖的豬肝色。幸虧護士迅速趕到,才把許世友從死神手裡拉了回來。最後一次「活動」

  許世友一生愛「動」。自醫療小組住進中山陵8號后,軍區醫院老院長高復運同志,每天上樓都向許世友說「首長,要注意靜養,最好卧床休息」之類的話,許世友依然活動,每天堅持散步。辦公桌上的台曆,天天都會留下他的記錄:3000米、3500米……可是,到了後來,由於病情的不斷惡化,早上起床時,許世友自己就爬不起來了,他的腿水腫得連行走都很困難。即使如此,他還是躺不住。他叫來軍區派駐的保衛處陶處長,提出要乘車出去兜風。他的理由很充分:坐在吉普車上,車顛人也顛,這就是一種很好的活動。他感到舒服,對配合治療也有好處。

  有一天,許世友出現了煩躁不安的情緒,嘴裡吃力地咕嚕著。值班護士湊上去聽了好半天,才聽明白:他要「活動、活動」。

  本來許世友就是屬於高度危重病人,必須絕對卧床休息,以免引起肝破裂大出血或呼吸衰竭;另外,他已卧床不起個把月了,完全喪失了行動能力;其次,由於嚴重腹水和全身性水腫,體重超過200斤,誰能抬得動他去「活動、活動」?!工作人員、醫護人員和親屬們,都感到一籌莫展。

  許世友想「活動」一下,這可能就是他最後的一次要求,不滿足他,誰都有些於心不忍;特別是依許世友固執的性格,你不讓他「活動」,他偏要想法「活動」,這難免會引出更大的麻煩來。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絞盡腦汁在想兩全其美的辦法。最後,有人提議,把他搬到沙發上坐坐,讓人推動沙發,在病房裡「走」一圈,「兜兜風」。這個建議得到了同志們的一致贊同。

  很快,叫來了七八個強壯青年,使出吃奶的力氣,把許世友從床上「搬」到沙發上,開始了許世友一生最後的一次「活動」。「活動」夠了,許世友就睡著了。這次睡得特別安靜。 「我完蛋了」

  1985年9月30日,許世友病情進行性加重。整天昏睡不醒,大小便失禁,兩下肢有不少出血淤斑。醫療小組再一次下了「病危通知書」。

  中央政治局委員、軍委副主席楊尚昆,親自到南京看望許世友。工作人員在許世友的耳邊大聲告訴他:「軍委楊尚昆副主席來看望你啦!是從北京來的!是代表鄧小平主席來的!」許世友依舊緊閉著雙眼,沒有任何反應。叫了幾遍之後,他的喉嚨里發出了「咕嚕、咕嚕」的聲響。

  許世友的嘴含糊不清地吐出了幾個音節,楊尚昆聽懂了,在旁的同志也聽懂了。許世友說:「我完蛋了!」

  大家心裡不由得緊縮了一下。從不言死,從不怕死,也從不相信自己會死的許世友,現在終於明白自己「完蛋」了。這更增加了楊尚昆等在旁同志們的悲傷。

  1985年10月22日16時57分,開國上將許世友走到了他生命的盡頭,在南京軍區總醫院永遠閉上了眼睛。這一年,許世友80歲。
 
   相關閱讀:中共猛將許世友:當過十一次敢死隊隊長

  開國上將許世友是個傳奇式的猛將。當年,在攻打大山寨的戰鬥中,他當上了敢死隊隊長,從那以後,他在紅軍中由班長直到師長期間,在一次次的戰鬥中,曾當過十一次敢死隊長。

  農民炮隊領頭人

  1927年春,國民黨反動派背叛了革命,「四一二」大屠殺開始了。逃跑到湖北麻城福田河、新集和光山縣城的地主豪紳蠢蠢欲動。為了防備地主武裝反撲,麻城六鄉農協主席裴玉亭,根據上級有關成立農民自衛武裝的指示精神,成立了農民義勇隊,並制定了幾條應變措施。

  農民義勇隊成立后,從中挑選了十餘人組成炮隊,許世友擔任了炮隊隊長。名為炮隊,實際上並沒有炮,只有幾支鳥槍,其餘都是長矛、大刀,任務是打頭陣,換句話說,也就是敢死隊。許世友請來能工巧匠,把白檀樹掏空,外面套上鐵箍,塗上鍋黑煙子,放在木架上,儼然是一尊尊大炮。「炮隊有炮了!」炮隊隊員們歡呼著。

  六月間,麥子剛剛下場,許世友正帶著隊友練武,突然東山祖師殿接連響起三聲令炮,隊員們立即向山勢險峻的祖師殿奔去。六鄉義勇隊早已在山頂上構築了堅固的工事,堆置了大量的雷石、滾木和石灰罐子,並在山上日夜設哨,監視敵人。這一日,福田河地主武裝來犯,剛才的炮響是緊急報警信號。許世友率領隊員們,扛著「大炮」,拿著長矛、大刀,奮勇向山上攀登。當他們剛爬上山頂時,山那邊的敵人也已接近山頭。許世友命令隊員架起木炮,裝上鐵砂火藥,對準敵人, 「轟,轟」連響兩下,把敵人轟倒一片。敵人被這突如其來的轟擊嚇懵了,連滾帶爬退到了半山腰。

  匪徒們有八百多人,發現山上只有幾十人,便重新糾集起來,向炮隊發起新的進攻。在這危急關頭,裴玉亭帶著一千多義勇隊員趕到了,陣地上頓時沸騰起來。

  50米、40米、30米,近了,近了,世友大喝一聲:「打!」頓時,鳥槍、檀樹炮一齊噴出了憤怒的火舌;滾木、雷石像山洪一樣瀉向敵群,石灰罐子也摔向敵群,頓時騰起團團煙霧,迷得敵人睜不開眼睛。

  反擊的時機到了。只見許世友把褂子一甩,赤膊上陣,舉起大刀,大聲喊道:「不怕死的,跟我來!」話音剛落,二三十名炮隊隊員,全都甩掉上衣,揮刀挺槍,沖入敵群。一千多名義勇隊員,也跟著沖了上去。經過一陣廝殺,八百多敵人死傷過半,連滾帶爬地逃回了福田河。
  
    祖師殿一戰,打出了炮隊的威風。福田河、光山、新集一帶的地主民團,只要一提起六鄉炮隊,就談虎色變。從那以後,福田河的地主民團和紅槍會匪,再也不敢向六鄉進犯了。

  是年11月13日,在鄂東特委統一領導下,著名的黃麻起義爆發了。黃麻兩縣的農民武裝從四面八方擁向七里坪,會聚成兩萬多人的起義大軍。許世友率領的炮隊也雄赳赳地加入了起義隊伍的行列。

  敢死隊長揮刀當先

  1928年初夏,許世友參加紅軍以後,在開闢鄂豫皖革命根據地和反「圍剿」的鬥爭中,由於作戰勇敢,屢立戰功,很快被提升為班長、排長、連長。1931年1月,他被提升為營長,同年11月,任紅四方面軍十二師三十四團團長。

  許世友在十年的紅軍生涯中,曾當過十一次敢死隊長,最後一次,是他在川陝革命根據地當師長的時候。在他當敢死隊長期間,前後曾四次負重傷,輕傷不計其數。每次當敢死隊長,他都出色地完成了戰鬥任務。

  在新集西北方向,有一座蜿蜒曲折的山嶺,山嶺兩側多為懸崖峭壁,山頂平坦開闊,地主武裝相繼在山上建立了遙相呼應的十八個山寨,人稱「九里十八寨」。其中有一個大山寨築在相連的兩個山頭上,寨牆高約二丈,厚約四尺,只有一條羊腸小道可通寨門,寨內有300多團丁守衛,易守難攻,是最頑固的堡壘。為了剷除禍根,使新集以西的蘇區連成一片,1930年5月,紅軍決定先拔除大山寨,只要拿下大山寨,其餘的寨子就會不攻自破。

  1930年5月中旬的一天,許世友被任命為敢死隊長,奉命攻打大山寨。戰鬥打響后,許世友率領敢死隊衝到寨牆下。敵人氣焰非常囂張,一方面從暗槍眼裡射擊,一方面推下滾木、雷石,敢死隊雖多次強架雲梯,都被推倒了。那時,紅軍沒有大炮,所以遲遲攻打不下來,反倒付出了很大代價。

  許世友看到這種情況,急得直冒火星。他讓人抬來一個方桌,在上面蒙了幾床浸透了水的棉被,做成一個土盾牌。他一手持土盾牌,一手提著鬼頭刀,踏著長梯,憑著練就的武功,「噌噌噌」幾步跨上寨牆。守寨的一個團丁還沒反應過來,他揮舞鬼頭刀已砍下那個團丁的腦袋。乘敵陣一片混亂,「殺呀——」紅軍衝進了寨門,殺得團丁人仰馬翻。有一個教師爺提著大刀想翻牆逃跑,許世友大喝一聲:「哪裡逃?」那傢伙回頭一看,有人追趕,便拉起架勢舞刀來迎。許世友一個急轉身,就如猛虎撲食一般,高揚大刀,一個「泰山壓頂」照著那教師爺的天靈蓋劈來。那教師爺忙使出一招「力托千斤」,想架著許世友劈下的大刀。誰料,許世友將大刀一抽,一個倒轉身將脊背對著那教師爺,順勢將刀尖朝他的前胸刺去。那教師爺還沒來得及調過式子擋架,只聽「撲哧」一聲,就像一條狗癱倒在寨牆根邊。

  許世友抽出刀,正欲轉身追擊時,突然,不知從哪個旮旯響了一聲土槍,打中了他的頭部。幸虧,那是從一支鳥銃里打出來的,彈片是幾顆鐵釘,因距離遠,鐵釘沒扎進頭蓋骨,只釘在頭皮上。他將露在外面的鐵釘拔了出來,因為流血過多,便昏了過去。紅軍部隊在收屍時把他抬回,以為他犧牲了,大家都失聲痛哭。這時,昏迷中的許世友被哭聲驚醒過來,他望望周圍的人不解地問:「你們哭什麼?」隊員們擦擦眼淚告訴他:「都哭你陣亡了。」許世友笑笑說:「噫!我咋會陣亡?我覺得剛才好像睡了一個好覺。」

  擒賊擒王立奇功
  
    1931年初春,許世友任紅四軍十師二十八團一營營長。3月上旬,奔襲雙橋鎮、活捉岳維峻的攻堅戰鬥任務落在了許世友的肩上。

  革命的火焰在大別山熊熊燃燒起來后,震驚了南京,蔣介石於3月4日派三十四師師長岳維峻圍剿紅軍。岳維峻因充當「剿共」急先鋒而得到蔣介石的青睞,此次「圍剿」,蔣介石委以南路總指揮之「要職」。岳維峻急於邀功,率師從孝感出發向北冒進。3月8日孤軍深入,進駐雙橋鎮,師部和兩個旅部都駐紮在雙橋鎮內。紅四軍首長鑒於敵三十四師單獨行動,孤立無援,遂決定集中五個團的兵力連夜奔襲雙橋鎮。

  二十八團團長高建升領了任務之後,連忙召集許世友等三個營長布置任務。許世友營正面突擊,不惜一切代價,突擊敵師部,直搗敵巢穴。

  七時許,雙橋鎮戰鬥打響。紅軍三十團、三十一團和三十七團完成了包圍之後,立即加強了攻勢,向雙橋鎮推進。這時,突然從武漢方向飛來三架敵機,在紅軍陣地上狂轟濫炸,妄圖挽救失敗的局面。在這關鍵時刻,紅四軍首長命令二十八團和三十三團立即投入戰鬥。

  許世友率部迅速挺進到土橋溝東北側的山腳下,向土橋溝敵人陣地發起進攻。許世友大喝一聲:「機槍掩護。二連和三連上!」司號員吹響了衝鋒號。戰士們突破敵陣地,又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攻勢,攻佔了劉家祠的敵人陣地。

  劉家祠是敵人固守雙橋鎮的最後一座屏障。岳維峻組織三個團的兵力向劉家祠陣地反撲。密集的炮火傾瀉在劉家祠周圍山岡上,炸得陣地上碎石亂飛,硝煙四起。許世友率領全營,憑著奪得的工事,以手榴彈一次又一次打退敵人的反撲。可是,敵人採用以團為單位的集團衝鋒,紅軍傷亡越來越重。許世友果斷地下達命令:「立刻撤退!」暫時放棄了劉家祠陣地。

  部隊撤下來以後,許世友清點一下人數,全營傷亡較大,不少班排只剩一半人了。正在這時,團部下達了命令:組織敢死隊,要把劉家祠重新奪回來。

  許世友和營教導員商量一下,決定將嚴重減員的班、排合併,並立即組成一支敢死隊。許世友捏緊拳頭,向空中一舉:「劉家祠,我們一定把它奪回來,誰願參加敢死隊,站出來!」話音剛落,呼地一下兩百多隻手舉到了他的面前。許世友把受傷的戰士留下,組織一支精悍的敢死隊。

  敵人居高臨下用機槍向敢死隊員們掃射。同時,敵人的三架增援飛機,也替敵人助威。炮彈和子彈,像雨點似地落在他們前後左右,濃烈的火藥味,嗆得人喘不過氣來。他們的身子貼伏在地上,利用敵人掃射的間隙,一個彈坑一個彈坑地向前躍進,到了距敵工事一百米遠近時,許世友猛然躍起,大喊一聲:「同志們!殺啊!」敢死隊員們也都猛然躍起,一個個眼中噴火,跟敵人拼起刺刀來。

  許世友發狂似地揮舞著大刀,在紛亂的敵群中搏鬥,直殺得渾身是血,滿眼直冒金花,額角流下來的也不知是血還是汗,擋住了他的視線。他騰出手來擦擦眼睛,「嗖」的一股冷風直向他心窩逼來,他措手不及,就地一滾,躲開了槍刺,然後一個鯉魚打挺,躍了起來,手起刀落,結果了那個敵人。經過一場白刃格鬥,敵人終於招架不住,慌忙向山下潰逃。許世友率領的敢死隊,終於又奪回了劉家祠陣地。這時,兄弟營也奪回了各自應占的陣地。
  
    許世友在打退敵人的最後一次反撲后,立即率領敢死隊尾隨潰退之敵,窮追猛打,像一把鋒利的鋼刀,直插雙橋鎮。

  許世友率敢死隊衝到敵師指揮部,本想親手抓住岳維峻,可連鬼影子也沒有了。轉身出門向前望去,有一頂大轎子,由四個轎子兵抬著,正晃悠晃悠地向前走去。

  「岳維峻,岳維峻!」一個戰士指著轎子大叫起來。敢死隊員們把轎子包圍起來,掀開轎簾一看,哪有什麼岳維峻,是個空轎。

  許世友問轎夫岳維峻是個什麼模樣。「高高個,胖胖的,穿著藍色長衫……」轎子兵比畫了一陣子。許世友等不及聽完,就率敢死隊向前追去。

  當他們奔跑著正向前猛追時,殘兵敗將仍在頑抗。只見許世友忽然打了一個趔趄,慢跑幾步才站穩腳跟停下來。他覺得大腿根有些麻木,像被人用石頭砸了一下,用手一摸,鮮血滲透了褲管。一位敢死隊員忙上前攙扶他:「營長,你挂彩了!」

  許世友用手使勁拍拍大腿骨,「還好,沒有打斷骨頭,彈頭還在骨頭上。」說著,用練就的鷹爪功,一咬牙,把子彈頭摳了出來,連忙從煙袋荷包里掏出毛煙絲捂在傷口上,解下綁腿帶,迅速把傷口包紮好,立即率部又向前繼續追趕。

  當他們追趕到羅家城時,只見村邊打穀場上,一個腦滿腸肥的大胖子,被人群圍在中間,他就是敵師長岳維峻。「捉到岳維峻啦!捉到岳維峻啦!」人們奔走相告。

  當天下午,紅四軍在雙橋鎮河灘上召開了軍民參加的萬人祝捷大會,軍首長表揚和獎勵了活捉岳維峻的由許世友率領的敢死隊和另一支連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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