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總是提這句話,我想,都到了越來越被人質疑的地步:這是否就是他對所有問題的
回應呢?」在喬治城大學(Georgetown University)任教的丹尼爾·比曼(Daniel L.
Byman)說。他曾是「9·11」委員會的成員。「他沒有區分出哪些事情是他能夠改變的
,又有哪些事情他無能為力。」
對奧巴馬不利的具體事例數不勝數。批評者認為,他拒絕了為敘利亞抵抗勢力中的溫和
派提供武器,因此未能遏制伊拉克與敘利亞伊斯蘭國(Islamic State in Iraq and
Syria,簡稱ISIS)的崛起。2011年美軍撤出伊拉克時,他未能盡更大的努力留下駐軍
,從而在伊拉克造成了真空。此外,他在弗拉基米爾·V·普京(Vladimir V. Putin)面
前示弱,讓克里姆林宮更加確信自己可以插手烏克蘭事務,而無需擔心嚴重後果。
我當然不認為奧巴馬總統需要為發生在自己任期內的世界上的所有危機負責,」喬治·
W·布希(George W. Bush)政府的國家安全顧問威廉·C·因博登(William C. Inboden)
說。他目前在德克薩斯大學(University of Texas)的小威廉·P·克萊門茨歷史、戰略
與政治中心(William P. Clements Jr. Center on History, Strategy and
Statecraft)擔任執行主管。「但是,他應該對自己的舉動和態度加深了一些危機負責
——而且也應該對自身的回應或不加回應負責。」
上周五,退役的北約(NATO)最高指揮官、奧巴馬的首位國家安全顧問詹姆斯·L·瓊斯
上將(Gen. James L. Jones)在《華爾街日報》(Wall Street Journal)上發表了一篇評
論文章。文中稱,奧巴馬本應留一些駐軍隊在伊拉克、對敘利亞動用化學武器的跨越「
紅線」之舉予以還擊,並對巴格達政府施加壓力,讓他們將庫爾德人武裝起來。
「他應對伊拉克和烏克蘭局勢的政策都是明智的,」前加州聯邦眾議員、目前擔任伍德
羅·威爾遜國際學者中心(Woodrow Wilson International Center for Scholars)主任
的簡·哈曼(Jane Harman)說。「他現在需要把政策與敘事聯繫起來,向美國民眾解釋
,我們為何必須重新介入外交問題。我希望他能做到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