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朝大老虎家裡的風流韻事

李治亞

   蔡京是北宋末年的大老虎，和童貫、王黼、梁師成、李彥等六人號稱「六賊」，這些人害民作惡，相互勾結，以權謀私，以權謀利，陷害忠良，結黨營私，弄權誤國，將北宋推向覆沒的深淵。尤其是蔡京更是反覆無常，為了做官，不惜出賣禮義廉恥，先是投奔王安石名下，后司馬光當政，轉而唾棄新法，為時人不恥，因為善於鑽營，頗得徽宗皇帝賞識。竊據相位后，黨同伐異，做了許多禍國殃民的事。

    官做大了，蔡京便想著培養自己的接班人。還不錯，朝里有人好做官，蔡京本身樹大根深，前來巴結的絡繹不絕，大家一起推薦，說蔡相國的幾個兒子都是人中翹楚，因此都應該放在重要崗位上，接受鍛煉。就這樣，大兒子蔡攸本就是樞密直學士。不久，再加蔡攸為龍圖閣學土兼侍讀。既然根正苗紅，自然可以肩頭多放些重擔。徽宗初置宣和殿，又任其為宣和殿大學士，賜毯文方團金帶，改為淮康軍節度使。後來官至樞密院，封為燕國公。次子蔡絛代替蔡京批閱奏章，宣和七年，賜進士出身。三子蔡確任禮部尚書，五子蔡鞗，娶宋徽宗公主茂德帝姬為妻，成為駙馬。六個兒子五個孫子均是學士。蔡京長孫蔡行，官至保和殿大學士，最小的兒子被安插到杭州做知府，欺壓老百姓太厲害，當時被稱為蔡虎，后被武松打死。水滸里說他有個兒子做江州知府叫蔡九，也是不學無術，因為老子很有地位，一家人雞犬升天。

    這些兒子和他老子一樣，都是大貪官，四處斂財。家裡弄的奢華，給個小花園似的。蔡京一家喜歡漂亮女孩，不過老同志年齡大了，也有力不從心的時候，這時候女眷也要找事做。據說，京城一個讀書人出去溜達，晚上喝醉了，誤入一座花園。他見前面有個小亭子就去歇息，不想卻驚跑了亭子里一個魁偉的男子。這時來了十多個婦人，提著小燈籠，一個個花枝招展的，好不熱鬧。讀書人吃醉了酒，此時也嚇呆了動彈不得。這些女人把他拖到亭下的小洞里，再舉燈相看，說：怪了，不是那個男子。其中一個女子說：那也不錯，比起老爺可要強之百倍。一群婦人便把那讀書人帶進小包間里，又是摸，又是啃，然後眾人脫下男子的衣褲，公然蹂躪男子，直到五鼓方才罷休。男子疲憊不堪，不能行走，眾女子用筐子抬著他，把他扔出牆頭。第二天，讀書人才知道，他夜遭蹂躪的地點居然是蔡京的後花園。

    不過蔡京這個人雖然是個大貪官，學問還是有的，尤其是書法，自成一體，號稱「蘇黃米蔡」的便是。另外雖然他父子官做得很大，卻民怨沸騰。北宋滅亡前夕，被貶官，路上拿錢買不到東西吃，最後被餓死在路上。據王明清《揮塵后錄》記載：「初，元長之竄也，道中市食飲之物，皆不肯售，至於辱罵，無所不至。遂窮餓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