倍可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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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載]如何面對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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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
來往加國 發表於 2014-3-19 05:56 | 只看該作者 回帖獎勵 |倒序瀏覽 |閱讀模式
葛培理著


簡 介


  人死後,將會有生命嗎?

  這個的問題,在今日華人社會中,也漸漸成為熱門的話題。

  書內集結多個在面對死亡時所遇上各類問題的處境個案,使人能設身處地般,深入思考一些問題,包括:

  死亡是否已解禁?為什麼有些人早逝呢?生死的選擇?你的家已安排妥當嗎?死後往何處去?信徒死亡的益處……等等有待探索的問題。

  在本書的字裡行間,充滿著同情、關懷與希望。

  作者邀請你一起探討這個人人都須要面對的問題。

  你願意嗎?
你們祈求,就給你們。尋找,就尋見。叩門,就給你們開門。
沙發
 樓主| 來往加國 發表於 2014-3-19 05:57 | 只看該作者
前 言


  「按著定命,人人都有一死,死後且有審判。」(來 9:27)

  五百六十三個男人、女人,和小孩子,於一九八七年三月六日在比利時港口西布芝(Zeebrugge)乘搭自由企業先驅號渡輪,橫渡英倫海峽到英國的多佛(Dover)去。他們離岸不久之時,絕沒有人會想到厄運正等待著他們。

  在猝不及防的情況下,那四千噸輪船突然傾側。幾秒鐘后,這幫快樂無憂的乘客,竟在冰冷的海水中,恐懼絕望地為求生存二掙扎。

  結果,二百位乘客和船員葬身在大海里。幸賴船上救生員迅速和冒死搶救,死亡人數才不致超越此數目。

  最近,三十七位在美國軍艦施塔克號(USS Start)服役的士兵喪生於波斯灣;此外,二十九人在德克薩斯州西部的一個小市鎮因龍捲風也喪生了。我們已習慣了從電視新聞報告中看到世界各地這一類的悲劇,有時甚至只視之為統計數字,除非其中有我們的所愛者在內。

  有句諺語說:「人生只有兩件事情是肯定的,就是死亡與納稅」,但這句話並非完全對。借增加免稅額和聰明會計師的精密盤算,百萬富翁也可以避免付出任何稅款。但任何人,包括富人與窮人,都必須面對這最後和必然的事實:死亡。

  我懷疑那群乘客中會否有人在登上渡輪的幾分鐘內,想到有死亡的可能性存在。這主要是由於我們生活在一個否認死亡的社會中。

  甚至殯儀館中的氣氛以及用語,都極力避開死亡。一個死了的人被稱為「去世」;再也不用他或她的名字而是簡單地冠上「先」或「故」;同時,專業的化妝師,也可以把屍體打扮得像正在熟睡中的人一樣。

  廣告商用盡法寶幫助我們否認生命的最終實況。化妝品公司生產數十億美元的美容商品,據稱可以減慢衰老過程,可使用戶保持青春。晨運客在天亮前便隨處可見。現代人士多喜歡參加健身運動,以保持身材健美和延年益壽。有些人喜歡吃多含纖維素的食物,因醫生告訴我們這會有防癌作用。很多人不再吸煙以減少心肺病患。

  但不可避免的事實是:不管你如何注意飲食,不管你如何經常運動,不管你多吃維他命丸和及時進補,不管你的膽固醇是如何低,你仍會在某一時刻,因某種原因而去世。可能因你注重健康,你會延長幾年的壽命。但最後死亡仍然會來臨,像臨到每一位曾經生存過的人一樣。

  如果你預先知道你死亡的時刻和去世的方法,你是否會選擇另一個不同的人生呢?如果是的話,你要在何時開始呢?是現在,抑或等到死亡的前一天呢?現時,你會做些什麼來彌補過去一生的錯誤呢?

  很不幸,沒有人知道他離世的時刻。因此最好能做到像童子軍的口號那樣:「時刻準備。」

  我祈求上帝使每位讀者能借這本書得到鼓勵和祝福。當我們面對這本書所討論的題材時,每一個人都會從上帝的愛中得到安慰。對於那些尚未認識基督的人,我祈求上帝使他們在閱讀本書時與 祂相遇。

  向過去一樣,我不是獨自一人寫成這本書的,其他人給我很多幫助。我特別要感謝摯友嘉露卡森(Carole Carlson),她作很多研究,提供我初稿的資料;沒有她的幫助,這本書幾乎不能如期完成。我也很感謝內子露芙(Ruth),她幫助籌劃本書的大綱和貢獻好幾個她自己生平的動人事迹。多年來,她把有關死亡的資料放在一個公文夾內(她也搜集其他題目的資料,幫助我講道和寫作)。這本書里的一些故事和統計數字,是來自她的資料夾的。我也多謝約翰·艾克斯博士(Dr. John Akers),傑克·布萊克牧師(Rev. Jack Black),米莉·迪納太太(Mrs. Millie Dienert)和哈羅德·林塞爾博士(Dr. Harold Lindsell)。他們閱讀原稿,並為本書的某些片斷,作出建設性的評語和增益。

  我更要多謝其他在研究、彙集本書資料,和準備印行本書的工作上支持我的各位人士。我也要向發行人約里·歐文(Ernie Owen),以及艾爾·布萊恩(Al Bryant)和占·布萊克博士(Dr. Jim Black)兩位編輯致謝。最後,我謹向我的秘書斯蒂法妮·威爾斯(Stephanie Wills)特别致謝,因她孜孜不倦 的工作與忠心耿耿地支持本書的撰寫。此外還有許多我要致以謝忱的人,請恕我在此不一一盡錄了。
你們祈求,就給你們。尋找,就尋見。叩門,就給你們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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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樓主| 來往加國 發表於 2014-3-19 06:00 | 只看該作者
1 最後的仇敵


  「我們若要與這個名為死亡的敵人爭戰,我相信我們要對它有所認識,從而知道如何去面對死亡的經歷。為了自己,也為了處理眾摯愛親朋戚友皆無可避免的死亡,我們必須知道如何去面對這個敵人。」

  「盡末了所毀滅的仇敵就是死。」(哥林多前書十五:26)

  在高速公路的左邊行車道上,放著一大堆扭曲了的鋼鐵和玻璃碎片,就像一件支離破碎的玩具。火焰、警車、救護車、還有閃爍的紅燈,組成一幅觸目驚心的可怕圖畫。一輛名貴的跑車,本是眾人嘖嘖稱羨的對象,現已被撞至破碎不堪,無法修理。一具身軀躺在前座,被夾在駕駛盤下,這遭難者 ,究竟是生是死尚屬疑問。這具血肉模糊的軀體,能否藉外科醫生靈巧熟練的雙手縫合起來?抑或要被裝進膠袋,運到停屍場,外面寫上「已死」?

  親屬面對此情此景的震驚和痛苦,每天屢見不鮮。我們所愛的人突然去世,會令我們傷心欲絕。但這樣的意外卻非常普遍,只有極不尋常的事件,才會用大字標題在報章刊登;而那些突受打擊而前途驟變的家庭,才發覺自己沒有未雨綢繆,可惜為時已晚。

  那位不知姓名的司機又怎樣呢?他有沒有想到這突變影響了他的未來計劃呢?他有否為他的事作妥善安排,並考慮過永恆歸宿的選擇呢?

  我們對死亡和悲劇的反應可以表明我們的為人如何。很多時候我們閱覽報章,知道又一位名人去世了;從電話或信件,知道一位朋友去世的噩耗。我們為親友的離世傷痛,為自己的損失哀哭。我們怎樣實事求是地去面對死亡,和處理因此而帶來的難題呢?

  我還記得一九八六年九月,在巴黎發生的一件事。當時,我們的日常生活似乎頗正常,並且正要開始佈道大會。突然間,這個美麗的都市就像遭敵人圍困一樣。在中午的繁忙時分,一顆炸彈在一間熙來攘往的百貨公司爆炸,很多婦孺被炸死或炸傷。這時我們才發覺我們是在恐怖分子到處活動的時候來到巴黎。《時代雜誌》譴責這種罪行,把這種新的恐怖活動稱為「近代的麻瘋病」。(注一)

  其後,我們發覺這種突如其來的暴力行動,並沒有嚴重地嚇倒我們。對此,我如今另有一番感受。然而,我們必須想到它可能帶來的惡果,和我們的佈道團會碰到的困難。人本能地不想面對厭惡的事實。我們希望集中思想「光明的一面」,忘記不愉快或痛苦的事情。我們使自己相信,那猝不及防的死亡,只發生在別人身上,而非我們身上,但這看法並不盡然。

  死亡:最終的實況

  戰爭和瘟疫帶來死亡。從閱讀新聞報導,我們知道外地有飢荒,它提醒我們世上有許多不幸的人。從非洲和南美洲傳來的消息,告訴我們數百萬人受到飢荒的威脅,成千上萬的人死亡,廣大的田地遭殃,老百姓經年累月受痛苦,以及種種可用數目統計的慘劇。但統計數字或新聞媒介傳來的報告,可能會誤導我們。死亡其實是經年不斷的。早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魯益師(C.S. Lewis)就指出戰爭並沒有增添死亡;每一代的死亡都是百分之百,它把我們每一個人都擄去。蕭伯納(George Bernard Shaw)幽默地說:「死亡的統計數字非常驚人,每一個人中就有一個人死亡。」

  在一個基督徒會議中心舉行的家庭退修會中,傳出此消息:一對在退修會教導兒童的夫婦,走進他們四個月大的嬰孩卧室時,發現他面色蒼白、毫無生氣。這是一件搖籃中死亡的事故。當消息傳出后,悲哀的陰影瀰漫在眾人的心中,為何這事會發生在他們身上呢 ?她已四十多歲了,這是他們的第一個嬰孩。她在嬰孩出生前不久,仍任教於幼兒級。每天,她班中的學生都為這嬰孩禱告。當嬰孩小便雅憫出生時,他的雙親及教會的會友都非常興奮。為何神要把他接回天家呢?

  伴隨死亡的常是這類切膚之痛的問題:「為什麼是我?為什麼是現在?為什麼是這樣?」

  為什麼我們一定要死亡?聖經說:「按著定命,人人都有一死。」(希伯來書九:27) 它是所有經歷中最民主的一項。四百多年前,英國作家海伍德(John Heywood)寫下這樣的句子:「死亡使高貴與卑賤者一律平等。」我們會與死亡搏鬥,這搏鬥的意志是與生俱來的。我們可能暫時迴避死亡,常識告訴我們有這權利。我們會爭論、求情、討價還價,但死亡仍是人類的仇敵。嘴裡說「我不去想這事」,但這並不能挪去使它不存在。死亡最終仍闖進我們已安排妥當的生活中,而且徹底改變周圍的境況。

  我們想否認死亡。我們把去世者說成彷佛未死,以圖掩飾窘境。我們說「他已辭世」,「他已離世」,或「他已先我們而去」。我們不想承認死人的身體已長埋在地下,他的靈魂已離他而去。

  如果問及某人的父親是否仍然活著,中國人會問:「令尊是否健在?」答案則據實況說:「他仍健在。」或「他已去世。」可見甚至在世上最古老的文化中,也極少用「死亡」的字眼。

  今天我們聽到許多教導人怎樣生活的指引,告訴人怎樣保持青春、身材苗條、身體健康、儀態大方、樂觀向上、財源廣進和廣結朋友。這一切都是合理的事情,但它們全表明了我們要拚命緊抓現今的世界。事實上,生命是短暫的,「你們的生命是什麼呢 ?你們原來是一片雲霧,出現少時就不見了。」(雅各書四:14下) 詩人說:「我一生的年數,在你面前,如同無有。」(詩篇三十九:5) 如果我們要善用生命,就要面對人生會有盡頭的這一事實。我的岳父鍾仁溥醫生(Dr. L. Nelson Bell)多年前寫下這樣的句子:「只有那些準備好面對死亡的人,才是真正準備好生存的人。」死亡是無可置疑的事,重要的是已否作好準備。

  面對事實

  我們若要與這個名為死亡的敵人爭戰,我相信我們要對它有所認識,從而知道如何去面對死亡的經歷。為了自己,也為了處理眾摯愛親朋戚友皆無可避免的死亡,我們必須知道如何去面對這個敵人。

  你能否想像竟有軍事戰略家說:「如果敵人真的在前方,或許我應該稍後才探察他的虛實……?」這使我想起第二次世界大戰開始時的情況。一九四一年十二月七日珍珠港被襲,是一件值得紀念的史實。日本最高統帥把這次突襲用「Z行動」作密碼。他們早在一年前,便已處心積慮,密謀用飛機來炸沉美國太平洋艦隊之心臟——珍珠港的戰艦和航空母艦了。

  一九四一年的夏天,我跟內子的家人一同來到首都華盛頓。岳父鍾醫生原欲與國務院的官員會談,提醒他們日本人隨時會襲擊,但官員們卻禮貌地拒絕了他的警告。對其他人的警告,也是充耳不聞。美國並沒有為珍珠港將會發生的事件作好準備,當局者盲目地拒絕面對將要受入侵的危險。

  忽略對於最終敵人的警告,我們怎能擔當得起?我們要用合乎聖經的教訓,實事求是的步驟,來擊破這沉默的大陰謀。多年前,有一出很流行的戲劇,名叫《死亡渡假去了!》其題材曾引起爭論,劇中不可能的情節,卻構成一出好戲。但儘管死亡不是神原來計劃的一部分,我們都不能逃避它。「死亡是永不會渡假的。」(我們稍後將會思考一個例外。)

  少年人最易否認死亡的實在。在他們的腦海中,這是遙遠不著邊際的事。正當年輕力壯,他們以為享有生命是理所當然的;或許人生際此階段,應該如此想。但在形勢大好、欣欣向榮、經濟蓬勃、前途無限時,我們全都把生命看作是順理成章的事。當我們豐衣足食、經濟豐裕時,死亡是我們最後才會想到的事情。試想像一個相當理智的人,在默想死亡的事實,他正對存在感到迷惘困擾,這個人開始問以下一類的問題:「我是誰?」「為什麼我在這裡?」「我要從這裡往哪裡去?」有時,在遭受挫折或親友突然撒手塵寰時,這類問題會油然而生。當歡愉的時光消失,曲終人散時,他或她要面對明天,這類問題也會呈現。只要是個會思想、有情感的人,總不能否認這個事實。

  某些跡象顯示一些人想對它有更深的了解。事實上,一些教育家說死亡已離開冷藏庫,走到了教室。有人告訴我,現在校園裡除了性以外,死亡是最流行的論題。學生參觀停屍場,甚至安排好自己的葬禮。無論出自何因,死亡是時尚的話題。可惜的是,基督徒對死亡的探討,仍然不大熱衷。

  我猜想在現今的社會中,核戰的毀滅、軍事行動的浩劫和自然的災害,都使死亡曝光在這些年輕人的眼前。我也猜想電視上常出現的暴力鏡頭,也是其中一個因素。

  用科學的方法來討論死亡,可能幫助我們變得更適宜於討論個人的死亡。面對我們自己死亡的事實,能幫助我們應付對死亡神經過敏的恐懼。最重要的是我們能夠了解安排人生的優先次序。然而如果沒有神話語的引導,我們不可以打開死亡之謎。離了聖經,死亡永遠是個不可知的鬼魅,高視闊步地走向無助的人類。

  在這本書內,我期望像神在聖經中所啟示的那樣,客觀地且滿有憐恤地啟示死亡的事實。

  雖然死亡正如保羅所宣稱的那樣,是盡末了的仇敵,這本書的其中一個主要目的,是要指明死亡並不足懼。
你們祈求,就給你們。尋找,就尋見。叩門,就給你們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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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樓主| 來往加國 發表於 2014-3-19 06:01 | 只看該作者
  死亡:我們致命的仇敵

  聖經著重死亡是神和我們的仇敵,而不是朋友。

  為什麼死亡是我們的仇敵呢?我並非指那種從痛苦,從病患,和從老邁中得到解脫的死亡;而是指那些攝取尚未懂得在陽光下玩耍之小孩子的死亡,是指那些把未婚之年輕戀人擄去,把成為飛行員之年輕人的夢想打碎,或把年輕父親殺掉,留下孤兒寡婦的死亡。當你正讀著這句話時,將會有一個人死亡。死亡,就像一曲尚未奏完的交響樂,破滅了很多充滿希望的錦繡前程和美好生命。

  一個婦人寫信告訴我關於她丈夫的去世。她稱之為「英年早逝」。

  「他在早上曾兩次打電話給我,」她說:「經過一星期留院接受心臟治療后,他認為康復了。他告訴我他要回家。醫生安排他作一個不劇烈的原地踏車測驗。三十分鐘后,醫院打電話來說他在接受測驗時去世。我簡直震驚得無法自持。請為我代禱,使我能接受這部分主的旨意。」

  雖然我們以為一個年輕人的死亡,或一位在青春期的人去世,是對親人最嚴重的打擊,但實情並非常是這樣。我聽見一位婦人說:「請為我代禱,沒有了丈夫,我覺得迷惘失落。他是我的生命,我們已結婚六十年了 !」

  高先生從克利夫蘭打長途電話到亞利桑那州鳳凰城附近的家,與妻子維珍妮談話。她已長時間身體不適。他們二人非常恩愛,且已結婚多年。他們正計劃等他從克利夫蘭美美公司經理的職位退休后,環遊全國。雖然退休后,他仍擔任不少公司的董事,包括我們機構的董事。在通話時,她說她覺得有點痛楚。他說:「太太,我想你應該到醫院去。」突然間,他聽到電話筒滑下的聲音。他立即打電話到鳳凰城的醫院。四分鐘后,救護車到達她的家門,但已經來不及了。在她跟丈夫通話時,她驟然去世。這對高先生是個沉重的打擊。喪失了摯愛的妻子,他頹然若喪。但因著他相信有神的同在,現在他更嚮往到天家去。

  死亡:抵擋神計劃的仇敵

  「但主啊,我不想死!」神像以往一樣回答說:我計劃的世界並非這樣。但有一天,甚至這個仇敵也要被消滅。神藉使徒保羅提醒我們:「因為基督必要作王,等神把一切仇敵,都放在 祂的腳下。盡末了所毀滅的仇敵,就是死。」(哥林多前書十五:25-26)

  為什麼死亡是神的仇敵呢?因為它毀滅生命,與神這位生命的創造主和創作者相反。事實上,聖經告訴我們,罪惡、痛苦、疾病或死亡,都不是神對人原來的計劃。死亡是犯罪的惡果。亞當和夏娃利用自由意志做選擇。他們既不順服神,神就告訴第一對夫婦說,如果他們吃了分別善惡樹的果子,他們必定死。但魔鬼嘲笑神的警告,告訴他們不一定會死。亞當和夏娃罔顧神的警告,相信了撒旦的謊話。「因為罪的工價乃是死;惟有神的恩賜,在我們的主基督耶穌里,乃是永生。」(羅馬書六:23)

  死亡是每一個人和每一樣生物——植物和動物的共同命運。聖經告訴我們罪惡和死亡影響了神的整個創造物,包括自然界;只有在這個世代結束,基督榮耀地再來時,罪惡才被消滅,一切創造物才回復到神原來的計劃中。「受造之物,切望等侯神的眾子顯出來。因為受造之物服在虛空之下,不是自己願意,乃是因那叫他如此的。但受造之物仍然指望脫離敗壞的轄制,得享神兒女的榮耀。」(羅馬書八:19-21)

  你曾否想過如果人沒有犯罪,人的境況會怎樣?我們當然不知道,因為聖經沒有告訴我們。或者人可以不嘗死味而直接升到天上,就像以諾和以利亞那樣也說不定。將來會有一代的信徒,他們不知道身體死亡的滋味是怎樣的。當耶穌基督在榮耀中回來接他的信徒時,那些仍然活著的信徒並不需死亡,而是在「一霎時,眨眼之間」(哥林多前書十五:52)得到改變。

  一個小孩問他的母親說:「如果我沒有出生的話,我會在哪裡呢?」我們怎能回答這個問題呢?這就像問,如果夏娃沒有咬一口那分別善惡樹上的果子,亞當沒有聽從太太的邀請吃禁果又會怎樣?我們都不知道這問題的答案。

  對死亡的一些反應

  人從不同的角度來面對死亡。有些人與死亡對抗,就像我的朋友史提夫麥昆(Steve McQueen)一樣;最後他終被癌症吞噬了。有些人嘲笑死亡,就像韋萊嘉(Will Rogers)一樣,直到有一天,他乘坐的飛機撞毀掉。喬冶伯恩斯(George Burns)說:「我不相信死亡。」但他們就像瑪利蓮夢露(Marilyn Monroe)一樣,當生命變得無法再忍受下去時,就去尋死。有時他們像亨利八世的第二位皇后安娜波利(Anne Boleyn)那樣,以死求解脫。她寫下這樣辛酸的遺言:

  啊,死亡,把我催眠!帶我到寧靜安息之處。
  從我謹守的胸懷,讓我結束厭煩無辜的生命。
  敲起喪鐘,奏起我的輓歌;
  讓它宣告我的死亡;死亡已抓住我,
  死亡已拉著我,再也無可補償……

  另一些人對死亡抱宿命論,或置之不顧。他們宣稱不再杞人憂天,因為死後並沒有重生,何況人類對死亡完全無能為力!

  生於主前三世紀的希臘哲學家伊壁克魯(Epicurus),他給死亡寫下亦莊亦諧的文句,就像我們對一些事物煩躁不安時通常會做的那樣。他說:「死亡是最可怕的惡魔,不外是如此而已。因為只要我們一天活著,死亡便尚未來到。當它來臨時,我們已不在了。」

  也有人採取另一極端,他們常常被死亡的恐懼嚇得提心弔膽,惴惴不安;因為他們對死亡的觀念,感到沒有神慈愛與保護的確據和安全感。他們的生命被恐懼管轄,常想贏得神的喜悅和避免他的忿怒。

  基督徒也免不了會害怕死亡,死亡並非常是「美好的大解脫」,而是把人隔離的仇敵,死亡帶有神秘性。它的對象並不分年幼與年長,好人與壞人,基督徒或非基督徒。

  我們不能把每個人對死亡的回應分門別類,加上標籤。然而一般說來,我們對生與死的經歷,跟其他人的經歷都相似。聖經說:「你們所遇見的試探,無非是人所能受的。」(哥林多前書十:13)

  但是我們毋須跟別人一樣,在面對死亡的事實時,採取敵視、拒絕、驚惶,或其他一般人的態度。我們有另一途徑——基督的途徑——藉此讓我們知道,雖然死亡的經歷是真確的,但天堂的實在也是真確的。基督徒能夠以實事求是和得勝的態度來面對死亡。「因為我深信無論是死,是生,是天使,是掌權的,是有能的,是現在的事,是將來的事,是高處的,是低處的,是別的受造之物,都不能叫我們與神的愛隔絕;這愛是在我們的主基督耶穌里的。」(羅馬書八:38-39)

  現在,我並不急於去死,也不是因為我知道我行將就木而寫這本書。我們不會因為聖經告訴我們,信徒擁有戰勝死亡的有福確據,故意走到門前對敵人說:「請進罷!我已急不可待地等候你進來。」基督徒不願死,並不是信心軟弱的表現。使徒保羅承認他身處兩難之間,不知接受死亡與主同在,抑或繼續在教會事奉神。他寫信給腓立比的信徒說:「我正在兩難之間,情願離世與基督同在,因為這是好得無比的。然而我在肉身活著,為你們更是要緊的……」(腓立比書一:23-24)

  我們能夠實事求是而不談虎色變嗎?我們能否在這個許多人避諱不談,但對每一個人都極其重要而無法避免的題目中,找到平安、確據、勝利,甚至是幽默感呢?我相信我們各人都能夠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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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往加國 發表於 2014-3-19 06:01
  死亡:我們致命的仇敵

  聖經著重死亡是神和我們的仇敵,而不是朋友。

死亡不是敵人, 是不可戰勝的! 宗教, 包括基督教, 都只不過是給活著的人一種逃避死亡的虛假幻想, 一種心理安慰。 從這一點來講, 宗教有其意義, 尤其是對心靈脆弱的人。 但任何宗教, 都逃避不了死亡!有生就有死, 這是自然規律!
Nothing in the world is more dangerous than sincere ignorance and conscientious stupidity.
——Martin Luther King, J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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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來往加國 發表於 2014-3-20 07:58 | 只看該作者
求索 發表於 2014-3-20 00:06
死亡不是敵人, 是不可戰勝的! 宗教, 包括基督教, 都只不過是給活著的人一種逃避死亡的虛假幻想, 一 ...

是不是人的感知能夠認識世界的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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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來往加國 發表於 2014-3-20 08:02 | 只看該作者
2 死亡:不再禁忌


  「現在對死亡的禁忌業已消除,基督徒比過去更應參與對死亡過程有關問題的討論。聖經對死亡的恐懼具備了答案,但我們則須懂得應用聖經中關於死亡經歷的各種原則。」

  「凡事都有定期,天下萬物都有定時。生有時,死有時,栽種有時,拔出所栽種的,也有時。」(傳道書三:1-2)

  我讀大學時主修人類學。對一個傳教士來說,這似乎不是個理想的教育基礎。然而在當時,我只認為這科目會使我更明白其他文化和不同種族的人,卻從未夢想到將來在全世界為主作工時,人類學對我相當有用。

  我驚訝地發覺習俗和傳統往往反映了人們內心的想法。以歷史為鑒,使我們知道每一時代的藝術、音樂、文學和習俗。有時,我們這批年過半百的人,會倚老賣老地搖頭嘆息說:「今時不同往日了 !」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有一天,我們的子女會模仿我們的樣子,對我們的孫兒和孫女說:「當我像你們那般年紀時……」

  對死亡的態度已經改變,更甚於服裝款式的改變。以往我們對葬禮避諱不談,現在則是無所不談。過去十年來所出版有關死亡的書籍,遠超過上一世紀所出版的。

  數百年前,人們注重禮儀。知道他的壽數將盡,垂死之人早就作好準備,就像《圓桌武士》中的黎師洛爵士一樣。他在戰場上身受重傷后,相信自己已不久塵世。他便把手臂伸直,整個身體擺成十字的模樣,然後把頭轉向東方,朝著耶路撒冷,準備死亡的來臨。死亡有它自己的禮節。如果一個將死之人不能記憶適當的禮儀,那些在場的人會提醒他適當的習俗。一位對中世紀死亡有研究的人寫下這樣的話:「按照孟特主教的見解,垂死的人,應該用背躺下,使他的臉面向天。」 [注一]

  今天電視里的垂死英雄常發出「啊!」的嘆息,便倒了下來(如果仍有時間讓他嘆息的話)。他會突然抽動,一下子便斷了氣,並沒有留下片言隻字來作他的臨終遺言。後人津津樂道的先輩遺言,已被大丈夫視死如歸的英雄本色所替代。

  過去更浪漫的傳統是如哈姆雷特(Hamlet)所說的「問題在於要活下去,或不要活下去。」他以抒情詩調的言辭,來掩飾死亡的醜惡。

  在過去幾個世紀,壽床瞻仰屬於公眾禮儀,很多親戚朋友和小孩子在場。古老書本上的插圖常是一張高大罩篷式的床,其上躺著它已不中用的主人,周圍站著表情各異的人。他們或帶有不同程度的痛苦,或憂心忡忡,或無動於衷;一個垂死者的卧房就像繁忙的車站那樣擁擠。但到了十八世紀末期,醫生逐漸留意到衛生的基本原理,認為死人卧房塞滿了人群,殊不合宜。

  人臨終時與神或親友說話的盼望,被視作他的權利。一個人準備死亡時,用遺囑正式把他的最後計劃,包括他的信仰宣言,以文字記錄下來。例如,以下是伯居亨利(Patrick Henry)——美國獨立宣言草擬人的遺囑:

  我現在把我的財產栘交給家人。除此以外,有一件我想交給他們的事,就是我對耶穌基督的信仰。如果他們有這信仰而我連一文錢都沒有留給他們,他們是富足的;但如果我沒有把信仰交給他們,儘管他們得了全世界,他們仍是真正的貧窮。

  然而,到了十八世紀中葉,遺囑有了相當大的改變:「虔敬的句子,墳墓的選擇,宗教儀式的安排,奠儀作慈善用途全都消失了。遺囑已改變成今天我們見到的樣式,依照法律手續分派大小的遺產。所以遺囑已完全世俗化了……」[注二]

  歷史學家評論說:「這種世俗化被認為是社會遠離基督教的一種徵兆。」

  令我感興趣的是,今日立遺囑的形式,已漸見回復基督教昔日的表現。

  到了十九世紀,一種先入為主的觀念出現了。那就是粉飾死亡,著重出殯行列、壽衣、墳場、掃墓、長時間和隆重的喪禮。

  但習俗是會改變的。在二十世紀,科技、傳播和生活方式,以高速向前邁進。死亡成了避諱不談的題目(或者這也是由於世俗化增加之故)。經過一段時間,人們已不容許小孩子走近壽床,甚至不容許他們瞻仰遺容。死亡成為私事。最後,由於患上絕症之人大多住醫院,連家人也難以見到去世之親人最後一面。

  接踵而來的是,這世紀的人拒絕為死人哀悼。社團越來越少參與會員的喪事。一位名叫賈菲爾哥爾(Geoffrey Gorer)的英國人,因一連串個人的遭遇,開始研究對喪事態度的轉變。他父親於一九一五年遭海難,他因而不能見到父親的遺體。到了一九三一年,他才第一次見到屍體,經歷且觀察到哀悼的事宜。然而在一九四〇年代後期,他有兩位摯友去世,令他驚訝的是兩次皆沒有舉行傳統的哀悼儀式。一九五五年,他刊登了一篇題為「死亡之色情文學」的文章。在這篇文章內,他敘述近代對死亡的羞恥感,就像維多利亞時代對性覺得羞恥一樣。如今,性的禁忌已被死亡的禁忌取代了。

  現在有人不容小孩子參加喪禮,甚至不讓他們參加自己雙親的喪禮。哥爾在敘述他自己的人生經驗時,說到他兄弟於一九六一年死亡。在談到他的侄兒時,他說:「他們並沒有用任何儀式來表示他們父親的去世,甚至把這事當作是家庭的秘密。過了好幾個月,遺孀才能忍受提及丈夫的死亡或別人在她面前談到她的丈夫。」[注三]

  一九七一年《今日心理學雜誌》刊登了一份問卷。一位廿五歲的婦人這樣寫:「當我十二歲時,家母患血癌去世。我上床睡覺時她尚在家,但次日早上我醒來時,雙親已離家。不久家父回來,把我和我哥哥抱到脖前,邊啜泣邊說:「耶穌把你們的母親接去了。」以後,我們永不再提這件事。這事使我們非常痛苦難受。」[注四]

  小孩的媽媽或爸爸被「接去」,而他們事前並不知道天堂和永生的盼望,這是多麼不幸啊!難怪上文中寫信的婦人,長大后要接受心理治療了。

  與此相反的是內子告訴我,她從前在惠敦大學(Wheaton College)的室友去世的事。臨終時,她丈夫及五個孩子都圍繞著她。內子的另一位患上癌症的朋友打電話對她說:「神子民的代禱,是神伸出來的愛臂。」內子寄給她一卷特為我岳母準備的聖樂錄音帶。這錄音帶名為《嚮往天家》,後來大批生產,廣為分發。她患癌症的朋友常常聆聽這些聖詩。在她臨終時,她的家人圍著她的睡床,一邊唱詩,一邊送她回到榮耀的天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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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來往加國 發表於 2014-3-20 08:03 | 只看該作者
  地獄又如何呢?

  除了對死亡和垂死的態度改變外,人類家庭的另一個重大轉變開始發生了。撒旦逐漸被忽視或被看作是神話。甚至很多相信有撒旦存在的人,也不獲容許承認撒旦在這世界有權勢,他們亦不相信有地獄。

  在非信徒,甚至有些信徒的眼中,地獄被棄置一旁,或把地獄含糊地當作是「世上的罪惡」。有些神學家甚至拒絕聖經中對地獄的清楚教訓。

  不錯,戰爭、飢餓、恐怖主義、貪婪和仇恨是地球上的地獄。但不相信聖經的非信徒,把將來的地獄說成是古代歷史的灰燼。當很多人把地獄變成一句發誓語時,犯罪也成為可接納的生活形態了。人們開始向科學、教育、社會和道德的範疇,尋求這個混亂社會的可能解決之道。當人們忽略聖經所說的罪惡時,他也能很合邏輯地對聖經所說的地獄嗤之以鼻。

  那些否認有地獄的人,必須面對以下的問題:「當我死時,我往那裡去?」「哪些人能去天堂,哪些人不能去天堂?」「如果我不去天堂,另一個選擇是什麼 ?」

  在現今的社會中,地獄不是一個流行的話題。喬冶蓋洛普(Ceorge Gallup)以地獄作一民意調查,得到一些有趣的結論。他發覺百分之五十三的美國人,說他們相信地獄。但在那些受過大學教育和入息豐厚的人中,百分比就小得多了。換句話說,蓋洛普的調查表明,教育水準較高和入息較優厚的人,就更不容易相信有地獄。

  天堂又如何呢?蓋洛普調查的結果表明,百分之六十六的人,說他們相信有一處「永久賞賜給世上好人的天堂」。相信有天堂比關注地獄的人還多。我特別感興趣的,是那些相信有天堂的人,被進一步問及這樣的問題:「你如何評估自己進入天堂的機會呢 ?是超等、優等、中等或劣等?」

  在基督教各宗派的教友中,有百分之廿六的浸信會會友,百分之二十的路德會會友和百分之十六的循理會會友,相信自己能去天堂。該調查也透露了在基督教教友中,只有百分之廿四的信徒確信他們在天堂佔一席位,但百分之四十一的天主教徒,卻有這種確信。[注五]

  為什麼許多宗派教會的會友,或那些自稱基督教或天主教的教友中,只有小部分的人確信能去天堂呢?是不是我們敘述天堂時,沒有敘述另一個歸宿的可怕呢 ?是否因為人們對「地獄的硫磺火」的古老傳講,反應過度,因此或揚棄或淡化了這項聖經的清晰教訓?耶穌說地獄是「黑暗……在那裡必要哀哭切齒」(馬太福音八:12)的地方,是否我們太強調今生,以致完全忽略了來生呢?

  耶穌使用了最強烈的字眼,來描述地獄的可怕。

  我曾去許多國家向群眾講道,那裡的基督教信仰,已大不如從前那麼堅強有力了。蓋洛普民意調查的結果,表明美國較其他以基督教為主要宗教的國民,相信有地獄的為多。我對此一點也不驚奇。比方在瑞典,只有百分之十七的人相信有地獄;在法國是百分之二十二 ;英國是百分之二十三;西德是百分之二十五;瑞土是百分之二十五;荷蘭是百分之二十八,而其他歐洲國家的百分率也很低。

  我同意蓋洛普的推測,相信有天堂比相信有地獄的人為多,其中一個原因是「地獄就像死亡——人們試圖不去想它。」 [注六]我對這看法十分贊成。傑奇紀信(Jackie Gleason)在一個名為《六十分鐘時事特輯》的電視節目中表明,他相信在天堂或是地獄中都有永遠的生命。我記得過去我也曾多次跟他談到這個題目。

  地獄並不會因為人們不相信而不存在。耶穌警告說:「那殺身體不能殺靈魂的,不要怕他們。惟有能把身體和靈魂都滅在地獄里的,正要怕 祂。」(馬太福音十:28)如果沒有地獄的話,耶穌就是在說謊了。

  有些人相信聖經中有關天堂的經文,但完全拒絕有關地獄的經文。羅伯英格梭(Robert Ingersoll)是十九世紀末期著名的律師和無神論者。一次他演講攻擊地獄之說。他說地獄是「宗教的稻草人」。他告訴聽眾,地獄之說,不合乎科學;並說所有聰明才智的人,都肯定沒有這樣的地方。聽眾中一名醉漢事後走到他面前說:「羅伯,我喜歡你的講詞,我喜歡你對地獄的看法。但是,羅伯,我要你保證你所講的是正確無誤,因為我要靠賴你。」[注七]

  第一次世界大戰時,英軍有首流行曲,歌詞大概是:

  死亡啊,哪裡是你的剌呢?
  啊……叮噹……叮噹,
  墳墓啊,哪裡是你的俘虜呢?
  地獄之鐘在敲:叮噹……叮噹,
  為你,不是為我。
  [注八]

  不少人講到地獄,是用來罵人,叫人投到裡面去,但從未想到地獄可能也是他們的歸宿。對他們來說,地獄只是希特勒和史太林、殺人犯、強姦犯或色情犯的歸宿。大部分人認為那些不惹事生非,奉公守法和常放幾個錢銀入奉獻袋的「好人」,必會得到一些「永恆的獎賞」。

  然而,如果聖經的話是真的,我們知道那些跟隨基督的人,死後有豐盛永恆的生命。那些接受了祂恩典得救的人,將會與祂同在天堂。至於其他人又如何呢?那些人文主義者,或那些故意忽略聖經中令人覺得不舒適,不迎合大眾,講論地獄的宗教人土會說:「一位慈愛之神,當然不會懲罰好人啦 !」是的,他們的講法有一半是對的,因為一位慈愛的神,並不願意一人沉淪。正如聖經說:「主所應許的尚未成就,有人以為祂是耽延,其實不是耽延,乃是寬容你們,不願有一人沉淪,乃願人人都悔改。」(彼得后書三:9)

  然而,聖經說得很清楚。耶穌告訴祂的門徒,不要害怕那些殺身體的人,因為他們只能使人肉身死亡。祂的話當然不是要我們不顧那些殺人犯。祂說話的要點,是用一些比殺身體更嚴重的事警告我們。耶穌說:「我要指示你們當怕的是誰。當怕那殺了以後,又有權柄丟在地獄里的。我實在告訴你們,正要怕祂。」(路加福音十二:5)

  讓我弄清楚這句路加福音中的經文意思:

  第一,「當怕的」是指神,並不是撒旦,因為撒旦不能決定人靈魂的歸宿。

  第二,我知道很多人對「怕神」感到困擾。「怕」並非指一種驚嚇,而是一種健康的,對神的尊敬。整本聖經中,我們多次讀到「敬畏神」,如果我們用「深深地尊敬」來代替「怕」,我們會更易明白其意思。

  問題不在於地獄之存在。因為神若是聖潔的,而我們又按照聖經的意思分辨善與惡,地獄便非存在不可。問題在於人不明白,在聖潔之神的眼中,罪惡是如何的可憎。罪惡不是像成績報告表一樣,分數有高有低,罪惡使人與神永遠地隔絕。它只能藉一個真正能超越一切的獻祭來赦免:神的兒子在十字架上受死。

  在我們這個時代,今天比過去更公開地討論死亡的經歷。然而,很多我聽見或讀到的死前經歷,有混淆聖經教義的傾向,不單解答不了問題,而且引出更多的問題。一個好的例子是流行一種「死亡邊緣的歷」。某人宣稱他已接近死亡(或甚至已經死亡),然後起死回生。

  我的用意並非懷疑這些回憶「身外」經歷之人的真誠。很多人在心臟休克或其他醫療危機后,敘述他們接近死亡的經歷。他們說他們似乎站起來,觀看醫生們試圖搶救他們的性命。有些人遇見「一道白光」,被帶領走過一處隧道,進入一個歡樂無比、筆墨無法形容的境地。我對此不想提出質疑,因為我也曾聽到很多這類娓娓動聽的故事。毫無例外地,這類死後經歷,似乎減少了對死亡的恐懼。

  我們聽見或讀到的超自然經歷,都有類似之處。那個「死」人(我們不久就要討論到「死」的意思)離開他或她的身體,聽見奇異的聲音,似乎走進一處長長漆黑的隧道,知道他自己是在生死之間徘徊。然後遇見某個人,或某件白色的物件,或一團光。那些從這樣旅程回來的人,前後判若兩人。

  這類故事並非僅發生在美國,其他文化和國籍的人,都講過這類故事。此外,心靈術的文獻和異端邪術也常有這類事情發生。

  一九八三年七月十一日的《美國新聞和世界報導》雜誌說:「評論家雖把這類經歷說成作夢、捏造、或因服食止痛藥而產生的幻覺、或腦中分泌化學物的結果,但最低限度已有六本書出版,試圖對這類現象作出科學的解釋。國際瀕死聯合學會也在康乃狄克大學(University of Connecticut)設立,以便促進這一範圍的研究。一位康乃狄克心理學家說:無論作何解釋,我們藉各種研究,知道許多人在臨終時,都有不尋常的趣事發生。他強調瀕死的經歷,沒有證明死後生命的存在,僅表明死亡這一行動,可能不像很多人所懼怕的那樣痛苦。」

  但這些經歷不能作永恆真理的根據,也不能作為我們相信死後生命的穩固根基。它們可能是危險的騙局,我們必須用神的話語加以察驗。

  聖經證明有來生,而且聖經對死亡的解釋非常清楚。每一個人都要死一次,卻有兩個可能的結局和歸宿。「按著定命,人人都有一死,死後且有審判。」(希伯來書九:27) 我感到不安的是,所有這些死後的故事,都是不管他是不是信徒,也極少有任何反面的效果——這剛好違背了聖經的教訓。如果所有的死後經歷都是一樣的話,就沒有審判或地獄,而神的話語便是謊話了。我們現在並不確實知道這類「身外」經歷的來源,有些人甚至認為有時它們來自撒旦,因它們能欺騙人們有關死亡和救恩的真正特性。這種看法認為它們是撒旦偽造基督徒在天堂安息之確據。

  渴望更徹底地明白死亡,被稱作是「新的困擾」。我當然不想不公正地討論這題材。但我相信當我們知道死後的路向,我們便明白保羅在歌羅西書一章27節所說的「有榮耀的盼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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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來往加國 發表於 2014-3-20 08:05 | 只看該作者
  到底什麼是死亡呢?

  「醫生能否同意神所命定的死亡時刻呢?」這個難以回答的問題是威斯康辛醫學院(Medical College of Wisconsin)醫學系的一位助理教授提出的。我們中間很多人會面對這問題,而我們要明白問題的複雜性。

  聖經正確地告訴我們什麼是死亡,身體的死亡就是靈魂與身體的分離。「身體沒有靈魂是死的」(雅各書二:26)。但比身體死亡更甚的是靈魂的死亡,靈魂的死亡就是與神分隔。

  對於那些唯物主義的思想家來說,死亡意即完全的消滅。對於印度教徒和佛教徒來說,死亡意即輪迴再生。對恐怖分子來說,死亡提供了一個為達到某種目的而得到獎賞的機會。很多什葉派回教徒相信,每當他殺了一個異教徒(特別是基督徒和猶太教徒),他們會在樂園得到無可比擬的性快樂。

  今日的人,比過去歷史上任何一個時期更熱衷於討論「一個人何時死」的問題。一門新穎的學問加入我們的語言和課室中,這就是死亡學(Thanatology)。死亡學就是對死亡的研究或科學。

  大衛鄧西(David Dempsey)在調查了現代美國人的死亡和垂死的情況后,寫下這樣的話:「我們的社會把生活變得世俗化。這樣,死亡便脫離了傳統的宗教範疇——相信死亡乃是一種事物的自然程序。當用神學的眼光來看死亡時,死亡被看作靈命的凈化;當人相信死後仍有生命,而今生的受苦顯得有意義時,死亡更易被接納。」[注九]

  什麼是死亡?腓馬力院牧(Chaplain Phil Manly)是一個曾站在數百名垂死病人身旁的牧師。他是位慈悲為懷的人,在洛杉磯的南加州大學醫療中心任職多年。他的腰間攜備傳呼機,任何有患上絕症病人的醫生,都可以隨時呼喚他。他曾在大人或小孩子臨終時握著他們的手,安慰那些悲傷欲絕的親友。他所工作的醫療中心,是全世界最大的醫療中心(有近八千名僱員)。在他辦公室的牆上掛了一幅圖表,上面列出每天有多少人死亡。他將大部分專家用來宣布一個人死訊的醫學定義作以下的描述。

  臨床死亡是指一個人的心臟停止跳動,不能量出血壓和體溫驟降。一般人都同意,當人體的重要機能完全失效時,這病人就死亡了。

  確實死亡就是腦波完全沒有活動。在哈佛大學由一群醫生、律師、神學家和科學家組成的委員會,決定以下四種情況為「腦死」的準則:

  一、不能接收外界事物並毫無反應
  二、沒有活動或呼吸
  三、沒有反射動作
  四、腦電波成一直線
  [注十]

  最完整的死亡定義,似乎是「無可救藥地失去了生命的機能」。因此,死亡就是不可能回復生理機能的狀態。

  但並非所有的醫生、律師和平民都同意死亡的正確時刻,或死亡過程的定義。

  有些曾被認定「臨床死亡」的人,卻被救醒過來,這就使事情變得更複雜了。我有一位朋友因患上肺纖維變性和俄國感冒而住院。他住在特護病房時,曾有三次停止呼吸,且有所謂「臨床死亡」的徵兆。他曾三次被人工呼吸器救活過來。當他痊癒出院后,當地報紙以頭條新聞報導:「瀕死之人現在回家了,護土相信這是神跡。」

  我們知道醫生可以拖延死亡。美國醫學協會說:「醫生的社會職責是要保存性命和減輕痛苦」(一九八六年三月美國醫學協會法律委員會)。今日,醫生對於何時應延續生命,仍難做出決定。

  那些起死回生的人並不局限於醫學上的魔力。例如,以利亞曾救活一個小孩子。這小孩「病得甚重,以致身無氣息。」(列王紀上十七:17) 事實上,忠心的以利亞可能向小孩子作我們所稱的「人工呼吸」,因為聖經說:「以利亞三次伏在孩子的身上,求告耶和華說:耶和華我的神啊!求你使這孩子的靈魂仍入他的身體。」(列王紀上十七:21)

  以利沙是另一位從來沒有上過紅十字會人工急救訓練課程的聖經人物。但他來到一個睡在床上,宣稱已死亡的小孩子家中,為他禱告,然後,「上床伏在孩子身上,口對口,眼對眼,手對手。既伏在孩子身上,孩子的身體就漸漸溫和了。」(列王紀下四:34)

  我非常尊重醫務人員。我曾被資深的良醫治療,特別是在美育醫務所做一年一度的身體檢查。然而,我知道有時他們也處在不能決定是否真正死亡的困境。雖然醫生不能有戰勝死亡的最終能力,他們能有短暫克服死亡的技能。這是醫生,也是病人進退維谷之處。

  有時死亡的問題變得很複雜,以致我們不由得回想起約伯在極其痛苦中所提出的問題。他問:「然而智慧有何處可尋?聰明之處在哪裡呢?智慧的價值無人能知,在活人之地也無處可尋。」(約伯記廿八:12一13)

  以下是人的智慧遭到嚴重考驗的例子之一:

  一九六八年,登頓庫利醫生(Dr.Denton Cooley)和他的同僚替一位姓施的六十二歲老人,在侯斯頓之聖路加醫院作換心手術。提供心臟的是一位卅六歲的倪先生。他因受一群人的襲擊,腦部受傷已到了無法維持正常功能的地步。他腦部已沒有電流活動,也沒有自然的呼吸;正在情況危殆中。然而有一段時間,他的心仍在跳動。庫利醫生和他的同僚取出倪先生的心臟,把它接駁到施先生的身上。當人們思考外科醫生、獻心者、和襲擊倪先生之人的種種關係時,倫理問題便產生了。那些襲擊倪先生之人現已被捕。他們辯護說,在動手術時,倪先生仍沒有死亡,他的心臟仍在跳動。他們甚至控告那些取出他心臟的醫生。情況就變得更加複雜,原因是一位醫生在倪先生的大腦停止活動和他的呼吸功能停止時,宣布他已死亡;但此時另一位醫生卻不同意他已死亡。[注十一]

  肉身死亡真是一個複雜而難以作出的決定——我不會充內行對這問題下一個最終而科學的定義。我們知道儘管一個人被認為壽數已盡,但神有時仍會延長一個人的壽命。一些人認為某人已到了蓋棺定論之時,但那時可能只是書中一章的完結,而不是整本書的結束。例如在舊約時代,希西家王已病入膏盲,但神說祂會醫治他,且加添他十五年的壽命;耶穌把睚魯的女兒救活過來;拉撒路在墳墓已有四天了,但耶穌卻叫他從死里復活。

  我相信今天神容許醫生利用近代的醫療技術來延長一個人的壽命,這在人類史上是空前的。我常為人類鍥而不捨地改良技術的精神,為醫生扶危救傷和妙手回春的精湛醫術讚嘆不已。但同時,死亡是一件事實,是我們人人都要面對的最終事件。

  今天人們研究、討論、和評估死亡,豈是希奇之事?一位年輕牧師講及在洛杉磯教會有一系列的專題講座,講論五個專題,其中吸引最多聽眾的題目,就是「死亡與垂危」。在南加州大學開設的課程中,一個很受歡迎的科目是「死亡與垂危中的宗教和倫理問題」。一九八三年七月十一日的《美國新聞和世界報導》雜誌也刊載了一篇名為《對死亡的新了解》的專題報告。

  現在對死亡的禁忌業已消除,基督徒此過去更應參與對死亡過程有關問題的討論。聖經對死亡的恐懼準備了答案,但我們則須懂得應用聖經中關於死亡經歷的各種原則。

  當我們身體仍健康並神智清醒時,是明白死亡的最好時光。那些精神病專家、哲學家、心理學家、社會學家,甚至醫生們,都沒有答案。聖經說:「叫你們的信,不在乎人的智慧,只在乎神的大能。」(哥林多前書二:5)

  約翰卓甫(Jonh Trapp)是生活在三百年前,英國一位偉大的神學家。他說:「人死亡的完美時刻,就是當他知道了有關生命的一切時,他會選擇那時刻死去而不選別的。」

  感謝神,我們能夠有一個公開的,合情合理地對死亡的討論。我們需要有神的智慧來渡這複雜的一生,我們更需要有神的智慧來渡無可避免的終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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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來往加國 發表於 2014-3-20 08:07 | 只看該作者
3 恐怖的王


  「事實上,我們每一個人,都有我們離世的時刻。今天對死亡流行著『保持緘默的協定』(Conspiracy of silence),並不能改變這個事實……。我們中間大部分人,都有一個強烈的願望,想儘可能延長這個肉身的生命。」

  「他要從所倚靠的帳棚被拔出來,帶到驚嚇(恐怖)的王那裡。」(約伯記十八:14)

  熱鬧的談話突然中斷,因為有人報導說,一位朋友最近發現他患上不治的癌症。一位強壯、英俊,在社交和專業領域皆可稱為傑出人物的心理醫生說:「我對死亡懼怕得要死。」他對這句柔弱的雙關語,作出靦腆的微笑。不過,他確實地表達了很多人的感受。

  儘管醫療技術和止痛藥劑迅速發展,沒有人找到一種減少人對死亡恐懼的方法。這恐懼並非新近出現,而是人類有史以來的心靈通病。大衛,這位公然對抗巨人歌利亞的勇敢少年,這位追趕敵人並毀滅他們的君王,也有相同的呼叫:「我心在我裡面甚是疼痛,死的驚惶臨到我身。恐懼戰兢歸到我身,驚恐漫過了我。」(詩篇五十五:4-5)

  年齡與環境常決定一個人面對死亡時的害怕程度。大衛在少年時迎戰歌利亞,他不會說這番話。但當他年老經歷病患和被朋友出賣時,他便這樣說了。有時對死亡的懼怕會隨著年齡的增長而加增。

  耶穌的門徒多是飽經風霜的人。他們的體格因久經戶外生活和遠程步行而身強力壯。但當他們突然遇到加利利一帶常見的風暴時,他們極其懼怕,竟大聲呼喊說:「主啊!救我們,我們喪命啦!」(馬太福音八:25) 他們因快喪命而極其恐懼。

  我的朋友布萊克牧師曾解釋,害怕是「一種表達懼怕、驚惶、恐懼、恐慌、恐怖和驚愕」的情緒。每一個能思想的人都會表露這種情緒。所以,害怕是古今中外一律性的,是人類對不可知之事的正常反應。而死亡與嘗死味,便是一種不可預知的事了。

  在今日這個科技可以延長我們壽命的時代,人們是否比過去更怕死呢?很多人認為是的——儘管我們試圖(正如我們目睹的)隱藏或壓抑這種恐懼。某些心理醫生說,對死亡的懼怕,易引起各種的心理病症。有些人相信,因為需要醫療急救的人,往往被當作物件,而不當作人看待,更令恐懼加劇。

  另一項指示表明人對死亡的恐懼比過去更甚,百分之八十的美國人,在醫院或康復中心死去,而不是在家中逝世。死亡是一個孤單的旅程。大衛鄧西說:「這個國家大多數醫院,至少有兩種特性:首先,他們盡量向病人隱瞞死亡的事實;其次,當死亡時刻臨近,他們把病人與家人及親友隔離起來。」[注一]


  保持緘默的協定

  有些人相信把實情告訴垂死者,會使他意志消沉。當病人喪氣地說「我想我快死了!」的話時,可能換來慰藉的謊言:「現在千萬不要這樣說,你可能比我們各人都長壽哩!」這些謊話不單出自醫務人員的口,連家人也會如此,且認為這是慈悲為懷的做法,是為了關心病人。這種「保持緘默的協定」是基於人們不願思考死亡,尤其是他自己之死。然而研究的結果表明,大部分人願意思考並談論死亡,儘管他們可能對死亡害怕。至於我自己,當我需要誠實和愛心的時候,我絕不想任何人對我強顏歡笑。

  內子告訴我一位牧師的太太患上癌症,且正在垂死的邊緣。她自己知道這事實,她的家人也知道,但他們繼續告訴她,她會康復的。一天,一位友人去探望她,這位病人說:「我知道我將不久於人世,但沒有人願向我談論這事實,請你把天堂的事情告訴我。」他們有一個多小時的甜蜜交談,歡暢地談論她在天上的家。

  另一位婦人告訴我,她去探訪在隔離深切治療病房接受治療的兄弟。她必須換上衣服和戴上面罩,以免她的兄弟受到病菌感染。她的兄弟既看不見她的笑容,也不能感受她的撫摸。他動彈不得,因為不少膠管連接他的身體。她想保持樂觀的態度,因而說:「帕達,有一天你會走出這個病房。」當他無力地搖頭時,眼淚不禁奪眶而出,但他卻伸出一個指頭向上指。他用這方法告訴她,他正走在回天家的路上。

  那人兩天後便去世了。他的姊妹說她覺得抱憾,因為她沒有說什麼話,加強他對永恆天家的信心,只告訴他虛假的期望。期望和滿有愛心的誠實之間,二者分別很小,只有藉著從神而來的智慧,才能在這種困難的時刻,獲得指導,說合宜的話。

  事實上,我們每一個人,都有我們離世的時刻。今天對死亡流行著「保持緘默的協定」,並不能改變這個事實。當然,我們中間大部分人,都有一個強烈的願望,想儘可能延長這個肉身的生命。我可以告訴你很多我聽到有關一個人為某種目標要活下去的故事。我的一位朋友告訴我,當他和他的妻子珍妮往歐洲遠行時,他的岳父只有數天的壽命。他勉強地支撐著說:「我希望再次見到珍妮。」他叫家人不要把實情告訴遠行的女兒和女婿,免得干擾他們的旅行。他們如期回家。十天後,父親在他女兒的愛臂中安然去世。

  紐約州立大學石溪分校的社會學家大衛菲利普斯(David Phillips)報告說,患上絕症的病人試圖苟延殘生,直至活到某一個他們認為重要的日子——結婚周年紀念、生日、宗教節日等。「這對名人似乎特別準確,因為他們在這種節日,特別得到別人的重視 。」大衛菲利普斯發覺,這些名人很少在他們生日之前的一個月去世,在生日後的三個月內去世則較多。「舉例來說,有趣的是美國第三任總統傑弗遜,和第二任總統亞當斯,都是在美國國慶日七月四日逝世,也剛好是他們在獨立宣言上簽字之後的五十年去世。」[注二]

  我記起我聽到彭柯麗(Corrie Ten Boom)的噩耗。她是一位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藏匿猶太人的荷蘭籍婦女,隨後被送到惡名遠播的雷雲斯堡集中營(Ravensbruck Concentration Camp)。她的姊妹就死在那集中營里,但她後來被釋放出來。有三十年之久,她環遊世界,將她的經歷告訴人,而且寫書。彭柯麗的故事因電影《密友》和其他的著作而舉世馳名。在她生命的最後幾年,她的朋友和同工都隆重慶祝她的生日。她在世的最後五年,一直卧病在床,不能說話,但她很喜歡高興日子。彭柯麗於一九八三年四月十五日去世,那天是她九十三歲的生日。正如一位朋友所說的:「她有一個何等特別的生日會啊!」

  彭柯麗在神的美好日子中去世,一個畢生榮耀神的生命結束了。

  另一方面,有很多人在未成長到成熟的階段就死去。在他們的生命達到某一個地步時,他們覺得再沒有值得努力的目標了。我常聽說,那些無所事事的退休老人,較那些有目標且活躍的老人短命。我們也聽到悲痛欲絕的寡婦或鰥夫,在喪偶后不到一年就接著去世。當愛離開時,生命也伴隨著離開了。除非我們覺得仍有人需要我們,否則生命就毫無意義。

  大衛鄧西的調查表示:二百六十位六十歲或以上的人在被問及「你害怕死亡嗎?」時,只有百分之十的人回答「怕」,而其中回答不怕死的高達百分之七十七,那是因為他們相信死後另有生命。[注三]

  這是一個有趣的統計數字,表明儘管生命的活力業已減退,我們仍藉信心得到內心的寧靜。我們信徒得的挑戰,就是盡我們最大的努力,來肯定很多人所信靠的「來生」是真實可靠的,並不像為拍攝電影而建造的道具房屋那樣虛有其表。

  世人並非全都怕死。很多因素諸如身體的康健、家庭、社會和宗教背景等,皆能導致觀點的懸殊。有時你會聽見有人說:「啊,我真巴不得死去!」但一經進出醫院,或體驗過千鈞一髮之危,同一個人可能會說:「活著多麼好啊!」

  很可能,使人害怕的是死亡的過程,而非死亡本身。腓馬力院牧(Chaplain Phil Manly)說,作為一個駐院的牧師,他見到很多人安然去世。醫生告訴我當一個人為身體的生存而掙扎時,可能很痛苦,但在接近死亡之際,他「安詳地去世」的話,就具重要意義。

  切斯特頓(G.K.Chesterton)說:「滿有憐恤的主,似乎憐恤人的生存多於人的死亡。」我們許多來自預料,因而充滿懼怕的人生經歷,等到我們真正面對它們時,其恐懼性豈不是黯然失色嗎?我留意到不少人,一想到要在眾目睽睽下發表演說,就嚇得臉青唇白;但在經過開始時的怯場后,克服了恐懼的感覺,令人欣喜莫名。我猜死亡跟這很相似。當我們接近生死界線時,恐懼的權能便減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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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來往加國 發表於 2014-3-20 08:08 | 只看該作者
  對待死亡的態度:世界和異教迷信

  對待死亡最普遍的一種態度是否認,那等於說:「我不要思想這事」。這態度不一定壞,除非意味著我們永不肯面對這事實。我的本意當然不是要我整天想到死亡。在某些病例中,醫生說,否認死亡可能產生療效。持有一種「我不要死!」的態度,可能會延長生命。

  另一種對付死亡的態度是一笑置之。一些最軟心腸的人常會說:「我太壞了,死不了的!」幽默成為保護網,讓我們自嘲和驅除死亡的思想。我們以一笑置之來隱藏對死亡的恐懼。這也不常是一種壞主意。

  另一種是無理的恐懼,它以焦慮的形式挫敗我們的銳氣,或是發展成為一種情緒的恐懼症,就像一些人畏高、畏人群、或畏旅行。這種心理上的畏死症,能挫敗雄心壯志;過度保護所愛者,對配偶和兒女皆有害無益。希伯來書的作者論到基督怎樣藉在十字架上的死亡,打敗了魔鬼的權勢:「並要釋放那些一生因怕死而為奴僕的人。」(希伯來書二:15) 他是指這種過度恐懼的人。一個沒有基督的人,能成為恐懼的奴僕。

  另一種對死亡的普遍態度,是把死亡看作是一道橋樑。其基本原則是認為死亡是一過渡時期。某些異教迷信把死亡看作是到達快樂光明靈界的過渡時期。藉著死亡,一個人「渡進」那「宇宙」的永恆。招魂術、東方的神秘主義、輪迴以及很多其他異教迷信,提供一種誘惑人的答案。這些看法把死亡的恐懼除去,但卻犧牲了神的真理。

  本書的目的,不是要詳細討論各種異教的信仰,也不是要討論相信「神秘地過渡」到另一個存在或另一個世界的危險。我要指出一條到達更好、更確實之死後生命的路徑。這就是神的道路。沒有了這個從神那裡來的保證,你永不會在你的生命中得到長久的平安。那些異教所提出的迷信答案,並非植根於真理中。某些理論是如此荒謬可笑,以致我們懷疑多少個有理智的人,會相信他們的謬論。

  謝爾登(Dr. Sheldon B.Zablow)是一位聖地亞哥的心理醫生。他專醫治那些以前信奉異教的信眾。他說美國有超過二千五百個活躍的異端邪說教門。他說有些人在加入異端的頭一段短暫時期,似乎有點變好。「他們有時放棄吸毒和酗酒,但須犧牲思維和邏輯的能力。該團體成為他們整個人生的焦點。最令人困擾的是,他們是一群患有嚴重情緒問題的人。」[注四]

  西岸一份報紙報導,一個擁有數以千計會眾,相信輪迴的異教,它的創辦人自認她是聖經里的抹大拉馬利亞,她也曾是拔示巴和蒙娜麗莎(Mona Lisa)以及奧國的瑪利亞特里薩(Maria Theresa of Austria)。如果人能夠相信他們會以另一個人的形像復現於世,則他們今世的責任便無關宏旨了。他們相信歸根究底,還有另一次機會……然後是另一次,再另一次……

  明顯地,我們對死亡的看法,以出人意表的程度,決定我們如何渡過我們的一生。

  害怕是不合理的嗎?

  有一次我聽一個人描述他在紐西蘭牧場的生活。他說到羊罕有的愚笨,使我明了聖經何以常把羊應用在我們身上。我們隨波逐流;當我們受攻擊,尤其是受懼怕攻擊時,我們就會束手無策。難怪基督這位好牧人屢屢向我們保證說:「小子,不要怕。」這可能不是一幅言過其實的圖畫。沒有他的指引,我們只會「咩 、咩」喊叫,漫無目的地渡過一生。我們尋找青草地,卻到處碰壁。「你們從前好像迷路的羊,如今卻歸到你們靈魂的牧人監督了。」(彼得前書二:25)

  在那本名為《天路歷程》的古典名著中,誠實先生被好心先生問及其中一次的歷程:「你是否知道害怕先生也是天路客呢?」誠實回答說:「是的,問得好。他是我一生中所遇到的最麻煩的天路客之一。」

  約翰班揚(John Bunyan)描述這位害怕先生,是個「惹禍的人」。但我們全都有點害怕先生的本性。害怕是一種很痛苦的情緒,是一種攔阻我們行動,比挨棒受擊更痛苦的情緒。

  最大的恐懼莫若神是個陌生者。當我們的嘴巴和內心俱呼喚:「神啊,幫助我!」的時候,我們的呼聲卻因我們根本不認識他而抑住了。羊在沒有牧羊人時做什麼事呢?它們在黑暗中絆跌。聖經說:「我們都如羊走迷,各人偏行己路。」(以賽亞書五十三:6)這就是我們的境況:往各個方向漫無目的地走,互相碰撞,無法找到回家之路,恐懼從四方八面襲來。

  有一次,傑克布萊克牧師(Rev. Jack Black)回顧他多年來擔任牧師的經驗,他說:「我的工作是接觸那些害怕死亡之人;並不是自然的害怕,而是焦慮的,差不多變成歇斯底里的害怕。毫無例外地,這類人只有很少或完全沒有宗教信仰,沒有親密的家人,看重自我卻很自卑,對生命覺得枯燥乏味。與此人類悲劇相比較的是一個可憐的人撒手塵寰,留下妻兒在世間。我們的文化訓練我們準備應付差不多任何事情,死亡卻除外。教會對此也不例外,因為我極少聽到在任何公開聚會中,談到這個題目。」

  聖經內有超過五百處與害怕有關的經文,都是告訴我們不要害怕的。「不要害怕」的經文這樣多,以致我們一年中的每一天都可以用一句,有時甚至可以用幾句。試看其中一些:

  「你將要受的苦你不用怕。」(啟示錄二:10)

  「不要懼怕!因為我與你同在。」(創世記廿六:24)

  「不要懼怕,只管站住!看耶和華今天向你們所要施行的救恩。」(出埃及記十四:13)

  「不要怕他……,你不要怕他們。」(申命記三:2 ,22)

  「那殺身體不能殺靈魂的,不要怕他們……」(馬太福音十:28)

  「不要怕,只要信……」(路加福音八:50)

  「不要懼怕!我是首先的,我是末后的。」(啟示錄一:17)

  但請等一等。為何聖經要我們「敬畏神」呢?如果聖經說「不要懼怕」,如今卻要我們「敬畏」,是指什麼呢?原來畏懼有兩種含義:它既指一種由恐懼和焦慮而引起的情緒;但它也被用來指可畏和極度尊敬,這是產生信任和信靠的畏懼。

  當我們敬畏神時,我們不像被殘暴的獨裁者褫奪了自由的囚徒似地畏縮。我們的敬畏,是因我們敬愛而崇拜祂,信靠祂的愛。這就是先知以賽亞說「敬畏耶和華為至寶」(以賽亞書卅三:6)之意。這就是當我們看見我們慈愛天父的威嚴和聖潔時所產生的崇敬。

  懼怕並不可恥,我們偶然都會害怕。但這裡有一個有趣的矛盾:如果我們全心全意敬畏神,就沒有別的事可以使我們懼怕。當我看見一個小孩子把他的小手,充滿信心地放在他父親的大手中時,我知道這種畏懼帶來信靠。

  如果先下雨後結冰,彎曲蜿蜒的北卡羅來納州山路,會變得非常危險。我仍記得跟我的孩子漫步,他們在樹林中滑跌。他們握著我的手時,便沒有那麼害怕了;我總是使他們不致跌倒。我們的天父要求我們倚靠 祂,祂會使我們穩如磐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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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來往加國 發表於 2014-3-20 08:08 | 只看該作者
  耶穌害怕嗎?

  我們知道耶穌是歷史上唯一出生時沒有罪,生活時沒有罪,死時也沒有罪的人。既然如此,為什麼祂在客西馬尼園中會痛苦、難過和懼怕呢?人類歷史上能比基督在地上的最後幾小時,發生在那小園子里更驚心動魄的事件,是絕無僅有的。

  試想象我們在那園子里,並嘗試要明白祂必須經歷的極度憂傷的情緒。

  客西馬尼意即「壓出油來」。我們中間的大部分人,都熟悉在煮菜時可以用橄欖油。這在過去和現在的巴勒斯坦,都是常用的一種食油。新約聖經常提到橄欖山,它常與耶穌的靈修生活連在一起。在橄欖山, 祂常與門徒坐在一起,告訴他們將要發生的事情。祂在白天繁忙工作后,每天晚上來到橄欖山禱告和歇息。

  今日巴勒斯坦最古老的樹,是在客西馬尼園裡的那些橄欖樹。到耶路撒冷旅遊的人就能夠看見這些樹;但他們不能走近撫摸它們。這樣做,是為了防止好奇的人,想從聖地割取這些古老粗糙多節的樹作為紀念品。

  當橄欖收成時,它們被擠扁后加壓,在轉磨的重力下被壓成碎片,以便得到有價值的橄欖油。在客西馬尼園,羞辱、失敗和最終死亡的輪子,把耶穌壓至祂人生痛苦的極點;情緒的煎熬比肉身的煎熬難受得不知多少倍。在客西馬尼園,這個被壓之地,內心的痛楚是如此強烈,以致耶穌要懇求 祂的聖父減輕這苦楚;但祂祈求一切必須符合神的旨意。

  我們在受試驗時多麼需要朋友啊!耶穌請求祂的門徒和他在一起,這表現出祂的人性。在祂遭受最大試煉時,祂期望且需要他們。祂說:「我心裡甚是憂傷,幾乎要死,你們在這裡等候,和我一同警醒。」(馬太福音廿六:38) 然後,耶穌離開 祂的朋友一段短距離。這些朋友中曾有人充滿自信地說要跟隨祂,有人說過永遠不會否認祂。耶穌跪下來禱告。不久,祂那些疲倦的朋友都睡著了。那些曾說過他們願為耶穌做任何事的門徒都睡著了,不能起來安慰 祂。

  當耶穌禱告時,祂的痛苦極大。聖經說:「耶穌極其傷痛,禱告更加懇切,汗珠如大血點,滴在地上。」(路加福音廿二:44) 這是可能的嗎 ?醫學字典稱這情況為色汗(Chromidrosis)。這是一種在極其緊張的情緒狀況下,引起血管膨脹,以至當它們與汗腺接觸時便會裂開。對我個人來說,我實在難以體會這種心勞力竭的情緒。

  耶穌三次禱告說:「父啊,倘若可行,求你叫這杯離開我;然而,不要照我的意思,只要照你的意思。」(馬太福音廿六:39)

  是否有一條出路呢?耶穌能夠逃避如此可怕之死亡——最低限度有一次嗎?

  耶穌並非歡天喜地地走向十字架。祂愛祂在地上的生活。祂喜歡與門徒同行,抱小孩到祂的膝上,參加婚筵,與朋友一同坐席,一同乘船,或在逾越節一同在聖殿里工作。當祂禱告說「倘若可行」時, 祂希望再一次確定祂那迫近眉睫之死,委實是天父的旨意。此外還有別的方法嗎?

  在聖經中,「杯」常用來比喻神的祝佑(詩篇廿三:5)或是神的忿怒(詩篇七十五:8)。因為耶穌不可能禱告求神挪走祂的祝福,祂所說的「杯」,明顯是指神把眾人的罪孽都歸到基督身上時, 祂在十字架上所承受的神的忿怒。

  無罪的耶穌,要背負全人類的罪孽和過犯,是多麼令人難以想象的事!「神使那無罪的,替我們成為罪,好叫我們在祂裡面成為神的義。」(哥林多后書五:21) 是否有別法可以完成天父的旨意而不飲苦杯呢?

  這是耶穌所問的問題——為了完全順服天父的權能,耶穌自願接納神的旨意。一位公義和慈愛的神,沒有別的方法,來對付我們的罪孽了。

  罪必須受懲罰。如果神只是寬恕我們的罪,而不加審判,就沒有公義了。做錯事也不用負責,那神就不是一位真正聖潔和公義的神了。如果神只因我們當受審判而審判我們的罪,則任何人都沒有永生的盼望和救恩了——「因為世人都犯了罪,虧缺了神的榮耀。」(羅馬書三:23)這樣, 祂的愛也就不能提供我們得救的方法了。

  十字架是解決這可怕情況的唯一方法。萬世的爭鬥達到最高點。在一方面,我們的罪被放在那位無罪的基督身上。祂要「穿上」我們的罪孽,猶如人穿上一件骯髒、破爛的舊衣服一樣。而在十字架上,一切的罪惡都受到審判,包括你的罪和我的罪。 祂是最後的贖罪祭。但在另一方面,基督完全的公義會賜給我們一件潔白無瑕且光明的新衣服。罪在十字架上受審判,神的公義得到滿足了。寬恕和救恩之門被打開,神的愛得到滿足。「神使那無罪的,替我們成為罪,好叫我們在 祂裡面成為神的義。」(哥林多后書五:21)

  即使是耶穌,祂他道成肉身時,也為祂自己的境況掙扎。祂最後禱告說:「願你的旨意成全。」這不是一個無可奈何的禱告,而是一個完全信靠、語調堅強的禱告。耶穌知道,這表示 祂完全和絕對地降服在天父旨意及世人的需要之下。但在這當中,仍有一個我們不能完全明白的奧秘。耶穌肯定徹底明白他為世人之罪所作無可避免的犧牲,祂也知道這是他在地上的首要任務。因為 祂說:「因為人子來,並不是要受人的服侍,乃是要服侍人,並且要捨命,作多人的贖價。」(馬可福音十:45)

  在客西馬尼園,耶穌顯示祂是一個真正的人。在那裡,祂面對順服和不順服的抉擇。祂不是一具受電腦控制的機器人,自動地順服神。祂能體恤我們的軟弱,「因我們的大祭司並非不能體恤我們的軟弱, 祂也曾凡事受過試探,與我們一樣,只是祂沒有犯罪。」(希伯來書四:15) 在耶穌整個工作期間,撒但一直試探耶穌;但在曠野,耶穌開始傳道時所受的試探,遠比不上在客西馬尼園的試探。經過三年無私的施與和在最後一周所遭受的壓力,耶穌最易被敵人擊倒。

  有些懷疑論者說,耶穌在客西馬尼園的受苦是一種懦弱的表示。他們指出,不少殉道者死亡時,並沒有像耶穌那樣在情緒上作強烈的掙扎。

  但是,為一種主義,為一個國家,或為另一個人死,是一回事;為全人類過去、現在和將來全部的罪孽而死,又是另一回事。耶穌要背負謀殺、姦淫、欺騙、說謊,和所有種種人類邪惡的行為,這是我們有限之心思永不能理解的。

  一位批評基督教信仰的人,對一群大學生聽眾說:「請看蘇格拉底,他並沒有為即將到來的死亡悲哀痛苦。他以堅毅的意志拿起毒液,他傲然昂首,直至最後。」

  蘇格拉底是古代希臘偉大的教師和哲學家。為了持守他的觀點,他自願接受死刑,但他只是為他自己而死。人類歷史上,任何人的死,都不能與耶穌基督之死相提並論。很多人可能像耶穌或超過耶穌所受肉身的痛苦,但沒有一個人在靈性上受的苦超過 祂。祂與黑暗的權勢爭戰,本質上意味著神戰勝了撒但。人不能打敗撒但——只有既是神、又是人的耶穌基督才能得勝。

  耶穌的選擇:我們的選擇

  蘇格拉底說:「我要去死,你繼續活著;只有神才知道誰走的路比較好。」當我比較蘇格拉底和基督之死時,我驚訝地發覺二者截然不同。蘇格拉底自殺而死;耶穌釘十字架而死。蘇格拉底之死並不能救任何人,甚至連他自己也救不了;基督之死能拯救一切相信 祂的人。你和我一定要在釘十字架和自殺二者之間,任擇其一。神給我們每個人一條生命和一個死亡的時間,我們可以為別人而活或為自私而滅亡。

  如果為別人而死的想法令你吃驚,試想想向耶穌說「是」的意義,就像耶穌對天父說「是」一樣罷。當我們接受耶穌作我們的救主,且知道祂在十字架上為我們的罪而受死時,我們已經與 祂同釘十字架。我們的罪就像我們的主那樣,被釘在十字架上了。

  我有一位朋友,每天早上都散步。他一邊散步一邊背誦聖經。他告訴我一天早上,他開始重讀以下的經文,他第一次明白釘十字架的真義,那段經文是:

   「我已經與基督同釘十字架,現在活著的不再是我,乃是基督在我裡面活著;並且我如今在肉身活著,是因信神的兒子而活, 祂是愛我,為我舍己。」(加 2:20)

  除了基督活在我們裡面之外,另一個可能的選擇是什麼呢?這選擇就是自己。沒有基督而死亡,就是自取滅亡。

  耶穌有一個選擇,我們也有。祂害怕嗎?在那橄欖樹叢中,當耶穌跪在潮濕的泥地上禱告時,汗與血混和滴在地上,死亡臨近祂。我們怎能理解祂面對這樣強烈的痛苦?

  但祂已為那些信靠祂的人除去了懼怕。我們無須為我們的害怕而覺得羞愧。當我們沒有力量時,祂必加力量給我們;膽怯時,祂賜勇氣;受苦時,祂賜安慰。

  當恐懼進入我們的生命時,神所提供的信心會把恐懼擊敗,使我們得勝。正如知識是恐懼最大的抑制物之一,我們對死亡的了解,也能使我們克勝恐懼。得勝的秘訣可以在所羅門的話語中找到:「敬畏耶和華是知識的開端。」(箴言一:7)

  我們對未知之事恐懼,但當我們仍在這活人之地時,可以一起進行探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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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比說夢話,胡話的強

夢中人總不願意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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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來往加國 發表於 2014-3-21 09:22 | 只看該作者
4 為何有人「英年早逝」?


  「我們並不擁有我們的孩子,神把他們賜給我們代為管理。我們通常用十八至二十年撫養、教導他們。我們要在這段期間,完成祂託付我們的任務。……然而,在任何時侯,神可能把我們的孩子遷到祂的家裡。」

  「在耶和華眼中看聖民之死,極為寶貴。」(詩篇一百一十六:15)

  當小孩子、年青人、或所愛的人,在人生最璀燦的年華突然死亡時,我為他們痛心。我曾試圖安慰經歷此種慘痛的家人、同僚和朋友。我們常以為老年人會先去世,但死亡似乎是殘酷的強盜,常會把年輕人偷去。榮格(Carl Jung)說,這是「在句子未完之前加上句號。」

  一位年輕人因他摯友飛機失事喪生而寫下一首詩。該詩這樣開頭:「難以忍受這樣大的空虛。」這話乃是亘古以來很多人的迴響。

  為什麼有些人竟英年早逝?這問題真不容易回答;但聖經提供我們一些答案。如果我們在聖經中找不到對人生最棘手問題的答案,那麼這本聖書就沒有多大價值了。

  聖經的答案會使那些面對不幸早喪之人的生命改觀。在這一章內,我也試圖搜集一些有意義的經歷,現身說法地與各位分享。從他們的苦難中,我們能夠發現一些他們已找到的答案。

  內子露芙的小弟

  人們常會保存一些他們珍貴的東西。內子露芙藏有一封她父親於一九二五年寫給她的信,這封信多年來帶給她無限的安慰。岳父鍾仁溥醫生(Dr.Bell)是奉派到中國的醫療傳教士。在中國,他和另一位醫生,不顧內戰、土匪和日軍的侵略,建立並擴展了一所醫院。內子在中國北部出生,就在那兒,她的父親寫了這封重要的信。

  我們在人生中的小事,在未來的年日,可能成為別人的祝福。這是何等希奇的發現!露芙和我相信她的雙親期望我們與你分享這封私人的信件。

  鍾仁溥醫生的小兒子鍾納信(Nelson Bell Jr.)在十個月大時患病,不到十八天使去世了。鍾醫生留下這封信:

  我與內子維珍尼亞知道他要離世了。當最後的時刻來臨時,我們單獨與他在一起。他睡得香甜寧靜,沒有掙扎,沒有任何痛苦的跡象。他安詳地離開我們回到神那裡。

  他的長辭在我們心裡留下傷痛。我們的雙臂空洞無物;但我們因知道他安穩在天家而快樂。這事讓我們更親近主,讓我們更快樂地嚮往天家。我們不能把他取回,因為我們知道他回去是神的旨意。我們沒有自怨自艾,希望使用其他藥物以挽救他等等。我們覺得已盡了最大的努力。我們因在他有病時,能親自照料他而快樂;這回憶是甜蜜的。他是一個完美健康的嬰孩。在某些方面,他是我見到的最健全的孩子之—。他精力充沛,外國人和中國人都很喜歡他。

  他去世時,內子與我親自為他料理後事。其後,內子立刻去到羅莎和露芙寄宿的學校。她要親自告訴她們這個噩耗,而不想讓她們間接地從中國人口中聽到此消息。她們的心都碎了。藉這個好機會,我們把將來歡聚在天家的大盼望,清楚地解釋給她們聽。

  在日暮時分,我們把他安葬了。安息禮儀很甜美。我們祈求神使這葬禮,對那些來參加的中國人,成為一項祝福。在我們離開醫院的附屬小墳場時,內子這樣表達她的感受(那也正是我的感受):「儘管淚水不禁淌出,我內心仍頌唱讚美詩。」在墓地我們唱「讚美神萬福之源」。這事使我們加倍珍惜對永生的美好盼望。如果沒有這種盼望,我們不會遠赴中國傳道。

  一個小孩出生后,可能只活了短暫的時間便去世了。一個從來沒有開花結實的短暫生命,一個從來沒有機會學習的頭腦,和一個在長大之前已長眠在地下的身體,能夠產生什麼好的影響呢?我相信神要我們發問各種問題,因為只有這樣,我們才能找到答案。聖經說:「呼求明哲,揚聲求聰明;尋找他如尋找銀子,搜求他如搜求隱藏的珍寶。你就明白敬畏耶和華,得以認識神。」(箴言二:3-5)

  在生時信靠祂,在死時也如此。

  如一片雲霧

  如果我們知道神讓我們有苦難的原因,苦難帶給我們 的煩惱便少得多了。但實情並非時常如此。有時,我們窮此一生,仍不明白為什麼神容許某些事情臨到。但有時,我們可能得到個人遭遇不幸之意義的正確答案。

  以下是我朋友的故事。他們十八歲的兒子突然離世后,發覺神能叫萬事互相効力,叫愛神的人得益處。

  聖經說:「其實明天如何,你們還不知道。你們的生命是什麼呢?你們原是—片雲霧,出現少時就不見了。」(雅各書四:14)

  一個下午,康特(Kent)離家,與他的朋友一起乘坐他的新飛機。他永遠不回家了,因為他們的飛機在起飛后失事。兩位年輕人的生命,就這樣突然終結。康特正準備進大學就讀航空工程,他要成為「航空宣教團契」的飛機駕駛員。他的雙親告訴我,他於一九六三年,在我們的洛杉磯佈道大會中接受了基督作他的救主:那時他才九歲。到他十八歲時,他便與他所愛的主永遠在一起了。

  但在這短短的九年間,這位年輕基督徒生命成長的速度,遠超過很多其他人在更長時間內的成長。他在中學畢業時寫了一篇文章,表明他清楚明白作基督徒的真義。

  在他那篇文章里,敘述他怎樣參加佈道會。

  「由於聖經所講的罪,我的生命失去了屬靈的部分……在葛培理講道時,我決志接受基督死在十字架上為我成就的一切。我藉禱告求祂塑造我的生命,成為祂要我達到的樣式……」

  是的,康特壯志未酬身先死;但神已答允了他的禱告,使他的生命成為「神要他達到的樣式」。他的親戚朋友在他撞機之後的數年間,已看見了一些果效。他的很多朋友了解到生命的不穩定,因而把自己獻給神。一位參加禮拜的資深醫生,被感動得整個生命都改變了。他後來成立了一個環球基督徒醫生聯合會。

  康特的雙親開展了一個專幫助那些子女在意外或患病中、突然去世之家長的福音事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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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來往加國 發表於 2014-3-21 09:23 | 只看該作者
  顯而易是的是,神能把悲劇變成勝利。

  當死亡突然來臨,尤其是臨到孩童的身上時,親人所受的打擊是極其深重的。除了只有神才能提供安慰外,實在很難安慰受打擊的親人。一位婦人寫信說,她發覺她六歲大的男孩子在鋸木廠后的木材堆中,被巨木壓至動彈不得。她說:「作為一個護士,我立刻知道他已身受重傷。我問一位從附近營地趕到現場的鄉村醫生,我們是否應該把他送到醫院。他站起來,用緩慢的鄉音答道:『送醫院已濟於事了——還是送他到殮房吧 !』這時我正跪在他被壓碎、滿是鮮血的身旁,我知道克雷已回天家了。」

  「接著,我抬頭對周圍站著的朋友和孩童說『你們可否知道克雷目前在哪裡呢?他在天堂與主同在一起了。他在去年春天接受了耶穌作他的救主。我知道他現在已安穩在耶穌的膀臂中了。』」

  「按照人的本性,我會歇斯底里地捶胸頓足,肝腸寸斷。但在我最需要時,耶穌賜我平安和力量。在餘下的年日中,外子和我常覺得祂的同在。「永生的神是你的居所,祂永久的膀臂在你以下。』」(申命記卅三:27)[注一]

  我有一位英俊、年輕有為的外甥,名叫桑迪(Sandy),是禮敦福特(Leighton and Jean Ford)夫婦的兒子。他是一位優秀、全力以赴的運動員。在他中學畢業那年,他在運動比賽后,整個人差不多完全垮下來。報紙刊登了他全身傾倒在終點線上,勇奪錦標的照片。經過醫生檢查身體后,發覺他患有一種罕見的心臟病,使他的心臟偶然會加速跳動。他決心不讓疾病攔阻他的上進,他到北卡羅來納大學就讀。在校內,他是學生領袖和「學園基督徒團契」的主席。他藉見證使多人歸信主,和生命得到改變。但他的老毛病,時常複發。經過多次商討和禱告后,決定要動手術。

  我永不會忘記那個星期天的下午,我離開紐約回我在北卡羅來納蒙特里的家,途中到醫院探望他。舍妹珍(Jean)和桑迪的女朋友都在病房,我們跟他有一段美好的聊天、禱告、和歡笑的時刻。其後,我去雲斯頓西林市探訪他父親禮敦福特;他在該市一間教會,主領整個星期的聚會。我們一同禱告,把桑迪的生命交託給主。星期四,醫生為他動手術。大家都很樂觀,以為他的老毛病得到解決了;但醫生不能使他的心臟重新跳動。這個活力充沛、前途光明、潛力無限、忠心事主的年輕生命,已到了盡頭。

  我們的家人難免想知道「為什麼?」我們怎能把桑迪之死,和一位慈愛之神的旨意相提並論呢?最後我們只好承認,我們不知道這問題的完滿答案——但神知道,祂是可信靠的。然而內子有一個最好的答案,她指出神交給桑迪的工作,他已完成了。從那時起,一本有關他生平和死亡的書成為暢銷書;該書感動千萬讀者,並向他們發出挑戰。一個紀念他的基金設立了,該基金每年頒發獎學金,資助數十位準備作宣道和開荒工作的學生。神使用了桑迪的死,以人所想不到的方法,來改變很多人的生命。

  正如我在我外甥桑迪的追思禮拜中所說的:「他的生命並沒有減短,而是完成了。」

  已故的祖貝里(Joe Bayly)以親身的經歷,寫下了年人死亡的經驗。他失去三個小孩子:一個在出生僅十八天因動手術去世;一個在五歲時因患血癌去世;第三個在十八歲時,乘坐滑雪車遭意外,結果死於輕微的血友病。貝里說:「在所有的死亡中,小孩子的死亡,是最不尋常和最難抵受的。」他沒有低估雙親的傷痛,他加上一句:「當一個小孩子死亡時,他雙親的一部分也埋葬在其中了。」

  讓別人來評估「神所賜出人意外的平安」(腓立此書四:7)這句話,批評親人冷酷無情、鐵石心腸是不對的。那些失去小孩子或年輕人的家長,內心遭受劇烈的衝擊;但基督徒有從耶穌那裏來的應許:「我不撇下你們為孤兒,我必到你們這 里來。」(約翰福音十四:18)

  一位母親告訴我們:「你不能想像一對喪失了孩子的雙親,是怎樣生活的。」他們的信心遭受極大的試驗,那是我們這些從來沒有經歷這種試煉之人無法想像的。

  祖貝里(Joe Bayly)認識這種試煉。他說:「在小孩子病重時縱容他是害了他。但我們若給小孩特別看待,則我們緊張不安的情緒,只有很少情況瞞得過他。此時,我們應照平常那樣給他治療。在需要管教時,也應硬心管教。當然,我們要在患病的孩子身上多花點時間。」[注二]


  依麗嘉的故事

  依麗嘉(Erika)是露蘭和大衛的第一個嬰孩。她是個漂亮的嬰兒,深受大衛這位年輕牧師所牧教會之會眾的喜愛。經過幾個月後,大家開始關注到依麗嘉不能把頭抬起。她不能控制她的膀臂,而且她其他的身體功能也沒有進展。到她一歲時,她明顯沒有正常地成長。她那憂心忡忡的年輕雙親,把她帶給醫療專家和神經科的專門醫師診斷。結論是她患上一種罕見的疾病,他們不知道任何治療的方法。

  到她兩歲時,她會被任何碰上的病菌侵襲。她幾次患上肺炎,時常進出醫院。她母親露蘭開始不參加教會的活動,放棄了她的查經班,專心照料依麗嘉。她想如果她能保護小孩子不受感染,她的身體可能會強壯點。

  依麗嘉的求生掙扎,使露蘭和大衛很心灰意冷,因為醫生似乎對她束手無策。露蘭回想起有人不假思索地隨口對她說:「因為你信心不足,因此依麗嘉得不到痊癒。」這使她的情緒降到最低點。

  一天早上,大衛去檢查小女兒。他留意到她的皮膚是灰褐色的,而不是正常的粉紅色。她的醫生指示要立即送她到醫院的急救室。當她到達醫院時,她已休克。醫生馬上急救,她生存的希望很微,但她終於被救活過來。當他們聽到她的病情已有起色時,大衛說:「現在還不是神接她歸家的時候。我們以感恩之心,信靠祂的看顧和祂的計劃。」

  露蘭懷了第二胎。由於醫院的醫生知道依麗嘉的病情,他們都特別關心這個尚未出生嬰孩的健康。一位遺傳學專家告訴露蘭和大衛,他們將來的孩子有四分之一的可能,患上像他們第一個孩子的疾病。

  一天,當大衛離開醫院時,依麗嘉的醫生提議露蘭應該考慮墮胎。他說:「最低限度要考慮抽羊水,分析嬰兒是否正常,來決定是否應終止這次懷孕。」

  當大衛聽到有人推薦墮胎時,他非常憤怒。他說:「這提議簡直是荒唐!」他在日記簿上這樣寫:「對於那些沒有屬靈觸覺的人,我們怎能期望他有別的建議呢?」

  在其後的兩星期內,這對年輕夫婦經歷了情緒的起伏。一天,大衛寫下:「總的說來,我們很樂觀。我覺得或者依麗嘉仍有一線生機。」但幾天之後,他們被問及一個重大問題:如果疾病發作令她衰竭,應用什麼方法來挽救她呢?大衛寫道:「這是非常痛苦的。我們怎能參與作這種決定?我們只能禱告,求神讓我們在這試煉中有從天而來的智慧。除此以外,再無別法。」

  那提議他們墮胎的醫生,告訴大衛和露蘭,他們的堅定不移有助於他的醫療工作,但他認為假若他們壓抑著情緒,至終會帶來不良的後果。大衛說:「我們公開承認,我們獨處時經常相擁哭泣……有時與別人同哭。但我們相信神掌管一切環境,並從祂得到真正的平安。」

  小依麗嘉在世生命的最後一天,她的雙親要立刻作重要的決定。醫生問他們是否要用人工方法拖延依麗嘉的性命。她的父母親決定,現在是說「不」的時候了。當露蘭擁抱依麗嘉在她的膀臂中,對她輕聲低唱時,他們望著孩子的生命 就這樣慢慢地溜走了。

  因依麗嘉雙親的見證,也因前往醫院探候和在教會禱告的朋友,依麗嘉影響了不少生命。自從她去世后,露蘭和大衛有了兩個更健康的小女孩。如果他們聽從醫生的勸告而墮胎的話,結果又會如何呢?

  依麗嘉的故事尚未完結。她的雙親看見當依麗嘉在醫院期間,很多人壯膽為神作見證。露蘭說:「時間不會醫治……醫治是視乎你怎樣利用時間。」正如布萊克牧師說的:「生命或長或短,在神的眼中同樣重要。」
你們祈求,就給你們。尋找,就尋見。叩門,就給你們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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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來往加國 發表於 2014-3-21 09:24 | 只看該作者
  羅賓的故事

  在過去三十年間,世上有不少人受到一位僅活了兩年的小女孩的影響,她的名字叫羅賓。在她出生時,便患了近似唐氏綜合症(Down's Synorome)的疾病;她也患上心臟病,以致她不能長期活下去。

  一天,羅賓的母親接到一位她從未謀面的牧師的電話。他對她說:「你和你的丈夫不久便會知道,神要你們從這小孩子身上學習功課。據我的意見,神容許這類小孩子來到世上,乃要為人帶來祝福。他們的存在教導我們忍耐和體諒;讓他們周圍的人更敬畏神。羅加士太太,你實在得到神的祝福。你可以確信你的小羅賓,有一天會在天上得到天父的賞賜。」[注三]

  羅賓的雙親羅加士夫婦是我的老朋友。羅加士太太寫了一本暢銷書,名叫《未覺察的天使》。她在書中告訴我們她帶著孩子求醫的痛苦經歷,醫生們都說小孩子已沒有希望了。她告訴我們眼看小孩受苦而又愛莫能助時,那種肝腸寸斷的感受。

  這本轟動一時的小書,並非從她自己的觀點,而是假借在天堂之嬰孩羅賓的口講出。羅賓談到她的父親怎樣因看到殘障孩童而非常難過。他問為什麼一位慈愛的神,時常容許小孩子受苦。結果她父親開始閱讀聖經,就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因為他有一個與眾不同的女兒,他得到了新生。

  她母親說她很感激神把羅賓交給他們,因為這事叫他們更緊密地與神同行。

  他們另外兩個小孩也在年幼夭折。但藉著所學到的功課,他們對其他受苦者所作的美事,與及他們對主真誠的委身,使他們能從心坎里詠唱《谷中平安》的詩歌。


  內疚綜合症

  當一個小孩子受苦時,雙親通常會問他們自己:「我做了什麼錯事?我怎樣犯了罪?」內疚開始使痛苦加劇。有時內疚感以「如果我只要……」的偽裝出現。然後他們一再回顧以為可以避免那種疾病或那次意外的往事。有人告訴我,一個婦人多年來埋怨她自己,因為她曾把女兒帶去逛公園,並容許她在溪流中戲水。小孩因此患上傷風,且惡化成肺炎,終告不冶。這位母親容許她自己的譴責和內疚糾纏她的餘生。

  甚至主的門徒也問耶穌說:「這人生來是瞎眼的,是誰犯了罪,是這人呢?是他父母呢?」(約翰福音九:2) 他們也認為疾病常是因犯罪而引起的。

  不錯,有些疾病和死亡是人犯罪的結果,現在我們常見到這類疾病。然而,對那個盲人和無知的小孩,耶穌有他的答覆。他說:「也不是這人犯了罪,也不是他父母犯了罪,是要在他身上顯出神的作為來。」(約翰福音九:3)

  我的本意並不是說那些出生時不正常,或後來患病、意外、或死亡之小孩的雙親不是罪人,我們全部都是。但如果我們相信神因我們犯罪,而懲罰我們的孩子或親人,這想法就大錯特錯了。責怪自己會引致沮喪和無理的自疚;責怪丈夫或妻子,會在患病孩子或其他子女最需要家庭提供安全感時,婚姻破裂。

  有些父母親聽見我們並不擁有我們的孩子這句話時,可能大感震驚。神把他們賜給我們代為管理,我們通常用十八至二十年撫養、教導他們。我們要在這段期間,完成祂託付我們的任務。(請勿誤會——我們不是此後與子女的關係一刀兩斷。到他們成年時,他們仍是我們的孩子。關係並沒有改變,只是責任改變而已。)

  然而,在任何時候,神可能把我們的孩子遷到它的家裡。如果耶穌今天來對你說:「我要代替你來教導、訓練你的小男孩。」你會樂意地把你緊握他的手鬆開,放他的手在耶穌的手中嗎?這就是祂把孩子召回天家的原委。


  為什麼要「讓小孩子來」?

  耶穌的門徒很惱怒。他們見主教導了一天後已十分倦,現在卻被一大群小孩子圍著祂。你能否想像當時的情景?母親們渴望自己的孩子能親近耶穌,門徒卻企圖把小孩子趕走。但耶穌阻止他們這樣作。 祂說:「讓小孩子到我這裡來,不要禁止他們;因為在天國的,正是這樣的人。」(馬太福音十九:14)

  這句話用現代的說話來表達就是:「不要攔阻他們到我這裡來。你們豈不知天國是屬於小孩子的嗎?」

  我們必須要以小孩子般單純的信心和倚靠進入天國。在主耶穌的心中,年幼的他們佔有特殊地位。

  一位孩子夭折的母親說:「我感謝神把孩子借給我多年,也感謝祂讓我知道當我們死後與基督聯合時,我仍可以見到我們的孩子。那是一個多麼快樂的歡聚啊!何等奇妙的救主,祂賜下永生為禮物。」

  神肯定定很愛小孩子,因為它把很多小孩子召回天家。我們期望那些夭折的小孩子,已被神慈祥地帶到天堂。這事實曾被大衛王生動地描寫出來。當他的小孩夭折時他說:「我必往他那裡去,他卻不能回我這裡來。」(撒母耳記下十二:23)
你們祈求,就給你們。尋找,就尋見。叩門,就給你們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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