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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青一生有哪「四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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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秘書楊銀祿口述:由於神經衰弱,江青晚上很難入睡,喜歡熬夜,用各種方法打發時光。她是個極敏感的人,感情纖細而脆弱。這樣的人禁忌似乎特別多,對她一生來說,有四樣東西她特別敏感。一怕聲、二怕光……



 江青的確有病,是個極敏感的人,感情纖細而脆弱。這樣的人禁忌似乎特別多,但對她一生來說,有四樣東西她特別敏感,概括地說,江青有「四怕」。

   一是怕風。

  「風」對於江青來說太可怕了。她經常對工作人員講:「室內的風可厲害了,針大的孔,斗大的風。風對我是殺人不見血的刀子,它究竟是一把軟刀子還是一把硬刀子,你們是知道的。你們如果不能給我解決風的問題,就是沒有盡到保護我的責任,就是對我沒有階級感情。」

  江青居住在釣魚台國賓館,房子堅固、寬敞、嚴密,窗子安裝雙層玻璃。按照江青的特殊要求,她的住樓在窗子上又安裝了兩層玻璃;通往她的卧室、辦公室有兩道密封門。她在卧室、辦公室或餐廳、會客廳時,把門窗都關嚴,三層窗帘全拉上,可有時她還說有賊風。她每次喊有賊風的時候,就坐卧不寧,臉上露出焦灼和沮喪的神情,命令我們立即找風源,堵「賊孔」。如果找不到風源「賊孔」,就說我們對她不忠,故意捉弄她。

  有時她別出心裁地叫我們點著一支香煙,睜大眼睛,屏住呼吸,仔細觀察煙往哪個方向飄。如果往北飄,她就說風源在南邊,如果往東飄動,她就說風源在西邊,叫我們立即採取措施。如果冒出的煙筆直地往上飄動,可以證明沒有風,這個時候如果她還感覺有風,便睜開眼睛緊張地四處張望,突然冒出一句:「這裡有鬼了。」於是,大家面面相覷,彷彿真有什麼妖怪和鬼魅藏在什麼角落。

  有一次,她叫護士周淑英查風源,小周用盡了一切辦法也沒有找到風源。小周說:「你交給我們查風源的辦法都用了也沒有找到風源,你今天的身體是不是不舒服,本來沒有風,你感覺有風?」

  江青聽了以後,大怒不止,先是對小周一陣痛罵,接著又隨手抄起一把銳利的大剪刀,狠狠地朝小周扔過去,幸虧小周躲閃得快,沒有被剪刀戳傷。還有一次,她叫護士趙柳恩找風源,沒有找到,她就狠狠地打了小趙一拳。

  江青到室外散步,無論是嚴寒的冬天,還是春暖花開的季節,甚或是酷暑盛夏,她感覺不適時,身上都穿得嚴嚴實實的,頭上戴著帽子,脖子上圍上圍巾。甚至出樓門時,面朝里,背朝外,警衛員在她的身後,雙手扶著她的肩膀,引導她往後退著走。出樓門以後,再用毛巾捂著口鼻,緩緩轉過身去,低著頭,慢慢走。一輛小轎車緊跟在後,只要她一說有風,汽車趕快開過去,她立即鑽進汽車。

  人的感覺有時受精神的支配。要說江青怕風,怕得真夠水平的。但她不怕風的時候,可以站在風頭上。

  1970年11月13日,江青到海南島休養。11月18日,她來了遊山玩水的興緻,要求乘坐魚雷快艇到西瑁島去玩兒。快艇從某軍港到西瑁島的途中,海風颼颼。江青為了拍攝快艇後面的浪花,竟站在快艇的最高處。當時,快艇時速很快,她還嫌太慢,一直在喊:「加速!加速!再跑快點!再跑快點!」

  我們被海風吹得都站不穩,受不了了,卻見江青迎風屹立在艇頂,一點兒事兒也沒有,無比從容。上島后她既不打噴嚏,也不感冒,還參觀了女民兵的火炮陣地。這個海島的女民兵連早在20世紀50年代,就因葉劍英元帥的題詞而聞名:「持槍南島最南方,苦練勤練固國防。不讓敵機敵艦逞,目標發現即消亡。」 女民兵們應江青的要求,還打了一陣火炮。

  二是怕聲。

  雜訊是可怕的,人長期在雜訊中工作和生活,不但煩躁難忍,而且會縮短生命。清除和減少雜訊是非常必要的,這也是人類自我保護的本能需要。我想要告訴讀者的是:江青怕聲怕得太邪乎了。

  江青曾經住過的釣魚台國賓館的10號樓和11號樓,這兩座樓坐落在國賓館的中心區,東北距離大馬路甚遠,況且有15號樓和16號樓遮擋,幾乎聽不到汽車的聲音。西邊的玉淵潭公園,自從江青住進釣魚台以後,就封園了,四周用鐵絲網圍了起來,並有警衛部隊把守。南邊既沒有居民居住又沒有馬路。北邊的 9號樓由張春橋、姚文元辦公和居住,他們都知道江青怕聲音,從沒有從樓內發出過任何聲響。這樣一個安靜優雅的環境,在北京是很難找到的。

  我在前面已經提到,江青房子的窗子和門都很嚴密,門縫、窗縫都用密封條貼得嚴嚴實實的。即使是這樣好的環境和住所,她還總是覺得樓房內外有聲音。我總覺得她的耳朵對於聲音就像她的情感一樣敏感,對隱隱約約淅淅瀝瀝的細雨聲,風吹草動聲,樹枝竹葉的搖動聲,鳥鳴聲,她都聽得見,並且覺得「聲音太大啦,讓人恐懼!」有時她捂著兩隻耳朵,閉著兩隻眼睛,緊鎖眉頭,搖晃著腦袋,讓工作人員專門為她轟鳥、趕蟬、打樹葉、砍竹子。

  有一次,一隻蟋蟀鑽到屋裡得意地鳴叫。因為室內到處是傢具和地毯,房間又大,要找到一隻小小的蟋蟀談何容易。我們只好硬著頭皮請求江青暫時挪個房間。江青挪了一個房間,工作人員便在有蟋蟀的房間噴灑極濃的敵敵畏,蟋蟀是不叫了,房間里留下了比蟋蟀更讓人恐懼的異味。通風通了很長時間異味才消散。

  三是怕冷怕熱。

  氣溫過高或過低,都會使人感到不舒服。適當調節空氣的溫度,可以適應人的感官,以便更好地休息和工作。

  江青一年四季所要求的室內溫度:冬天控制在21.5攝氏度;夏天控制在26攝氏度。可是有時溫度也是隨著她的感覺走的,同樣的溫度,煩躁時感到悶熱,孤單時感覺寒冷。儘管工作人員按照她的要求調節好了室內溫度,但未必就一定讓江青適應。我不止一次聽江青說:「溫度表不能說明問題,我的感覺才能說明問題。」

  江青的感覺取決於她的心情。江青是個反覆無常的人,她的心情瞬息萬變,我們不知道、也無法掌握她什麼時候有什麼樣的心情,掌握的溫度總是無法跟著她的感覺走。

  當她感覺溫度不合適的時候,她會親自去看看溫度表。她是怎樣看溫度表的呢?她感覺熱時,就彎下腰去,從溫度表的下面往上看;她感覺冷時,就踮著腳跟,從溫度表的上面往下看。從下面往上看,或從上面往下看,視覺相差兩三度,以此來證明她的感覺是對的,溫度表是「假的」。

  在室溫的控制上常常弄得我們和江青本人都很尷尬。有好幾次,她看完溫度表以後,用懷疑的目光看著我們說:「這表是假的!」我記得有一次,她把溫度表摔個粉碎,拂袖而去。遇到這樣的情況,我們就重新換一隻溫度表。

  我不知道江青是否真的怕冷。

  北京的嚴冬季節,寒氣襲人,她卻能到戶外拍攝雪景、深夜拍攝夜景。春寒料峭,她在凌晨拍牡丹,一折騰就是三四個小時,也沒有事,我想,大概是創作的興奮使她忘記了寒冷。

  1970年11月,江青在海南島。14日,她高興了,要到海里摸海貝。在水裡一待就是四個多小時,也沒有事。

  1971年6月9日,江青在釣魚台17號樓給林彪照相,七八個大聚光燈一齊打開,室內溫度很快上升到30多攝氏度。我們在場的人都熱得大汗淋漓了,她卻全神貫注,興緻盎然,自始至終也沒聽她說熱。

  1970年7月底8月初的一段時間,江青在室內打撲克時間久了,嫌空氣不新鮮,就讓工作人員在室外給她搭了一個凈空七八平方米的大型蚊帳,她晚上鑽進去打撲克,白天也鑽進去打,一打就是兩三個小時也不說裡邊熱。

  到過廣州的人都知道,那裡8月份的氣候,既潮濕又悶熱,江青陪同大肆吹捧她的美國作家維特克夫人,在室外一玩兒就是三四個小時,逛月秀,看蘭圃,去石灣,活動量大得驚人,跟隨她的工作人員都熱得難以忍受,而江青並不喊叫熱。

  四是怕光。

  江青怕光怕得夠水平,大白天在室內看文件,有時叫工作人員把三層窗帘全部拉得嚴嚴實實的,一絲光也不準進去。打開光線柔和的落地燈,燈罩上不是蓋著一塊黑布,就是蓋一塊厚厚的深綠色的布。

  江青在全國各地居住的房間室內的光線都很暗。特別是在上海的房間,室內的各種色調更加適合江青的要求。諸如燈光、屋頂、牆壁、門窗、地毯、窗帘以及各種傢具都是綠色的。打開燈以後,好像進了威虎山的威虎洞。如果我們一個人在她的室內工作,還真有點害怕,可這非常適合江青,她覺得非常舒服。

  但是,她在公共場所會見外賓、接見紅衛兵時,攝影記者給她拍攝,聚光燈驟亮,強光照射、閃光燈不停地閃爍時,她一點兒也不怕,還興高采烈地鼓掌、講話。

  江青的怕與不怕是受她情緒支配的,而江青這個人神閑氣定的時候又極少,所以讓人覺得反覆無常。但是,江青有病也是真的,在中共中央高層領導人中大多數都知道江青的身體一直不太好。從1949年到1956年,江青前後四次到蘇聯,她不是出國訪問,也不是出國旅遊,而是去治病。

  第一次去蘇聯治病是1949年4月初。江青得的扁桃體炎,高燒不退,在莫斯科做了扁桃體切除手術。在那裡她靜養了七個月,於11月回到北京。

  第二次去蘇聯治病是1952年的初秋。江青患肝炎,肝區疼痛,發高燒,用青霉素消炎治療,大約治療和修養了11個月才回國。

  第三次去蘇聯治病是1955年7月。江青得了子宮頸癌,在莫斯科進行治療,不久回國。

  第四次去蘇聯治病是1956年夏天,江青的子宮頸癌惡化了,又回到莫斯科的醫院裡。她這次的病很重,身體衰弱,情緒很不好。她的白血球降到 3000,稍有感冒就有生命危險。在給她做放射治療時,一邊輸血一邊吸氧。1957年春天,江青才脫離了危險。她吃不慣蘇聯的飯菜,讓工作人員打電話給北京,要可口的菜。北京用飛機運去了活魚、香蕉、蘋果、茄子、西紅柿和其他新鮮蔬菜。在她情緒比較好的時候,江青接受蘇聯最高領導人的夫人宴請。赫魯曉夫的夫人、馬林科夫的夫人、莫洛托夫的夫人、卡岡諾維奇的夫人坐在江青的左右,宴請江青並談江青的健康問題,江青面帶微笑。回到別墅,江青覺得在克里姆林宮沒有吃飽,坐下來又吃中國可口的飯菜。

  「文革」期間,江青曾跟我們工作人員講過,經過那次放射治療以後,她的內分泌系統被破壞了,造成了嚴重的植物神經失調,很痛苦。

  「文革」期間和「文革」結束以後,我們經常談論,江青為何有「四怕」?絕大多數同志認為,一是江青心態不好,二是因病所致,三是有時故意刁難我們這些工作人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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