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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澤東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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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狐筆 發表於 2013-11-13 06:16 | 只看該作者 回帖獎勵 |倒序瀏覽 |閱讀模式
本帖最後由 野狐筆 於 2013-11-13 07:02 編輯

小說《毛澤東歸來》背景:

毛澤東意象

一九二一年的秋天,一個年輕的湖南鄉下書生打著一把油紙雨傘,艱難地行走在中國南方鄉村開滿野菊花的泥濘的田野上,他要去安源煤礦親手點燃革命的烈火,毛澤東去安源是其職業革命意象的開始……

安源煤礦離天安門的路是漫長的,在艱難地走了二十八年後,一九四九年的秋天,這個湖南鄉下的書生終於成功地顛覆了一個舊的制度,他和一群燦爛的群星站在天安門城樓上宣布「中國人民從此站起來了」,這是一個舊制度美妙結束的時刻,也是一個新制度意象開始的時刻。

在毛澤東去安源煤礦點燃革命火種的四十五年後,他的革命早已成功,可他的革命實踐的成功卻是他的文化理想的失敗。毛澤東是個很清醒的人,他很早就意識到中國問題和中國革命的死結在哪裡,即幾千年來的中國都是一個由利益集團設計和製造的國家陷阱-一個最大的江湖。他是一個寧願砸碎自己也要試圖解開這個歷史死結的偉人,他要在歷史的黑暗中找來神靈。

毛澤東是中國傳統文化孕育出來的,「文以載道」,他深知一個民族的文化承載一個民族的使命,但他卻不是一個傳統載道的文人,「載道」的文人都是遵命的文人,而他是一個革命的文人。壓迫人的制度可以被顛覆,可壓迫人的制度的根源是壓迫人的文化。而毛澤東是一個革命者,他再次對這種壓迫人的文化革命了。

毛澤東相信理想和意志的力量,他在理想面前沒有任何心理障礙。在一個宏大的歷史進程中,個人的命運是非常無奈的,甚至是沒有可選擇性的,毛澤東看到了個人命運在歷史進程中的悲劇性。他明白只能在大的歷史方向上問這是不是合理的,在這個歷史過程中沒有人性的期待值。悲劇就在這裡了,這是哈姆雷特早就面對過的一個問題-「生存還是毀滅」(TO BE OR NOT TO BE)。

毛澤東是一個理想主義者,理想主義者的生活就是一場風暴,而且還要成為風暴的中心,還要讓風暴來得更猛烈些。理想主義者是使人類獲得喜劇感的人,對他個人卻絕對是個悲劇。理想主義者只有在悲劇中才能獲得救贖。理想主義者和資本主義者在本質上是一樣的,一個是在追逐理想的血腥,一個是在追逐資本的血腥。悲劇性的力量太偉大也太深沉,悲劇性的力量之所以偉大是因為它的救贖性,只有悲劇性的力量才能救贖一個沉淪的社會。

毛澤東的偉大之處,在於毛澤東思想之荒謬,實踐之成功,預測之準確,結局之悲劇,儼然是人類思想史上的量子哲學理論,他使每個知道他故事的人都困惑不已,他是一個觸及到人性本質的人。他高屋建瓴地用蒙娜麗莎般的微笑洞悉到人性的弱點-在歷史的洪流面前,每個人都慫,都渺小,都不想站隊,都逃避,都貪生,都邊緣,都怕犧牲,在他的革命意象中,他逆轉經脈地使人民都朝人性弱點的反方向狂奔,在文革的意象里,每個人都必須是一個完全砸碎自己了的核桃,這正是毛澤東思想的荒謬性之所在。

人們對於毛澤東和他晚期發動的文革的評價都是基於後果,而忽視了其思想意識形態,文革是人類歷史上消滅剝削與壓迫、改造社會、帶來新價值與新思維方式的最激烈、最深遠的鬥爭。

在後文革意象里,具體地不妨用鄧小平的「摸石頭過河論」來解釋利益集團設計和製造的這個國家陷阱。

魯迅先生說過:「世界上本來沒有路,走的人多了,自然就有了路。」

中國的路是毛澤東等無數革命者走出來的,但鄧小平卻把中國變成了一個最大的江湖,一條摸著石頭過河的水路,每個人必須要過河,每個人又都不知道怎麼過河。鄧小平說要摸著石頭過河,大家都在摸石頭,各人各摸各的石頭,各人都摸了三十年,有人摸到了大石頭,有人摸到了小石頭,有人只摸到泥沙。很多人對鄧小平的話理解得不透徹,他的話的實質是要過河,很多人專註摸石頭,在河裡不管摸到石頭也好,沒有摸到也好,再也沒有爬起來。能夠摸到石頭並且過了河的,就是所謂的魚有魚路,蝦有蝦路,河蟹有河蟹路,烏龜王八有烏龜王八的路。這些已經摸到石頭率先過了河的魚、蝦、蟹、烏龜、王八們隨即組成利益集團,用摸到的石頭擋住了還在水裡掙扎的人的去路,並且大聲斥責還在水裡摸石頭的人只知道渾水摸石頭,沒有一點道德的血液。用鄧小平的貓論來解釋,就是好處都讓黑貓搶走了,沒有白貓什麼事。世界上本來有路,地上有路偏不走,鄧小平非要讓大家走水路,因為走的是水路,走的人再多,回頭看時,還是沒有路,這就是目前中國的混沌之路。

目前能夠影響中國歷史進程的各種因素都是混沌的,混沌會使人沉醉在庸俗,磨滅在悲憫,消沉在敬畏中。中國的混沌是拒絕相信能改變世界的犬儒主義者和理想主義者鬥爭的困境,這是目前中國人的病和中國社會的病,中國社會99%的人都是犬儒主義的庸眾,都是蛆,他們生活在一個低賤的世界,並用他們的犬儒主義者的世界觀在註釋這個可憐的低賤世界的虛偽和荒謬。在這樣的社會制度下,只能生養出一切向錢看的大眾,大眾總是把自身的狀態和前途放在第一位,整體的狀態和發展是放在後面的,這樣的社會只能催生邪惡和墮落,無序和不公正。

在後文革意象里,每個人又都重新是個核桃,要把自己包裹得很緊,誰也不敢把它敲碎來展示內心,但毛澤東改造世界的理想主義的光芒並沒有泯滅,還在1%的人手中薪火相傳,只有毛澤東思想才有能力反擊這個低賤世界的展開和擴張,只有毛澤東的理想主義光芒才能使中國這個社會從大悲愛中獲得復歸,蛆蟲必須讓位給改造世界的理想主義者,庸俗的歷史進程必須中止而讓位於崇高的歷史進程。

決定歷史方向的,是沉默的大多數,儘管這個歷史航向由於缺乏人文關懷的悲劇性而被掉轉航向,但中國歷史航船的方向需要一個奇里斯瑪(CHARISMA)這樣的偉大的舵手。毛澤東可能還會是未來中國歷史的一個可能性,甚至可能還將是註釋者。

如果把毛澤東的革命歷史喻為一幅畫卷,文革是這樣一種意象,文革代表毛澤東晚成的大器。毛澤東是歷史畫卷中善用簡筆雪地塗鴉,火中生蓮花的大師,他不用堆金積粉,但心力浪拋,歷史畫卷中的人性刻畫便噴薄而出。他還是一個善於用懸筆、絕筆的大師,他熟讀杜甫,豈不知「文章千古事,得失寸心知」,難道他不知他的一個簡筆一個繁句皆關係到歷史畫卷上的著墨?在文革意象里,毛澤東是日色,在後文革意象里,他卻被右派顛覆為馱著日色的烏鴉。在文革意象里,一切文化價值要重新估定,這是多麼前衛,在後文革意象里,一切被重新估定的文化價值要復歸,這又是多麼保守,顛覆的東西要被重新顛倒,否定的東西要被否定之否定。

後文革意象的弔詭之處在於,沉默的大多數都在尋找毛澤東以便獲得救贖,卻發現毛澤東已經死了。人民都在期待那救贖性力量的來臨,毛澤東如果不化為灰燼,他怎麼能浴火重生呢?

毛澤東無論是現在還是將來,始終都是粒子物理學希格斯(HIGGS)玻色子理論的暗物質,他有一股強大的引力,人們卻看不到他。中國人將長期在毛澤東場中游弋併產生量子波動的慣性,毛澤東場總會傳遞中國社會各派各種作用力量,從而引起中國社會自發對稱性破缺。毛澤東是中國社會波動能量交換的一個獨特環節,問題是中國人能用智慧把這種波動能量交換調節到中國歷史上一個量子躍遷的位置上嗎?

http://www.weibo.com/yehubi

小說《毛澤東歸來》見后,謝謝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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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野狐筆 發表於 2013-11-13 06:57 | 只看該作者
《毛澤東歸來》是一部中國總參與美國中央情報局圍繞克隆毛澤東互相鬥法和全球生死追殺的小說,本小說純屬虛構,版權歸野狐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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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野狐筆 發表於 2013-11-13 06:59 | 只看該作者
《毛澤東歸來》

第一章

2011年7月17日,美國中央情報局和中國總參二部幾乎同時獲得一份令兩國都政府十分震驚的情報,從技術上來講,中情局比總參得到這份情報晚了10分鐘。

中情局的這份情報來自破譯的一個在MIT(麻省理工)生物醫學工程中心讀博士的華裔學者王為民發往中國的加密電子郵件。

該情報顯示王為民博士的印度裔導師、國際頂尖級基因和幹細胞科學家基蘭·辛格教授可能正在印度班加羅爾的國家生物科技中心或新加坡「生物城邦」(Biopolis)生物科技園區從事克隆西藏精神領袖達賴喇嘛的工作。

這一情報對中國來說無疑是震撼性的,將打亂中國對西藏的戰略布局。中國對西藏問題的戰略是,坐等達賴喇嘛死後由中央政府選出一個新的達賴喇嘛的轉世靈童,中國政府多次強調:「自1653年清朝順治皇帝冊封五世達賴后,歷世達賴喇嘛轉世,都須由中央政府冊封。」

一旦克隆的達賴喇嘛現身,中國在西藏問題上將面臨的死結是,這將是一個達賴喇嘛的完美的百分之百的真身再現,按達賴喇嘛的說法,達賴擁有足夠的法力,可以將他的意識轉移到一個他親自挑選的成人身上,他可以親自挑選克隆的達賴喇嘛為其轉世靈童。如果克隆成功,理論上來講,達賴喇嘛將永遠不死,將永遠是西藏人的精神領袖。

總參立刻將上述情報上報中央軍委,中央軍委即報中共中央政治局。

中央情報局,蘭利,美國弗吉尼亞州。

中央情報局中國處主任羅斯·亨德生看到簡報后滿臉狐疑,他有點懷疑這一情報的真實性。他問情報分析員:「如此機密的計劃怎麼會讓王博士截取並用EMAIL的方式傳遞的?」

情報分析員:「這明顯是王博士的導師辛格教授的失誤造成的。根據我們在王博士的郵箱里安裝的蠕蟲軟體的監測,這應該是辛格教授發給在印度班加羅爾的國家生物科技中心的科學家阿肖克·科拉斯卡和在新加坡Biopolis的科學家普里姆·賽恩的郵件,卻不小心地也轉發了一份給王博士。」

羅斯·亨德生:「我要阿肖克·科拉斯卡和普里姆·賽恩簡報。」

情報分析員在電腦上敲打一陣后,熒光屏顯示:「阿肖克·科拉斯卡博士是印度頂尖級人類基因研究科學家,印度病毒基因庫創始人,目前在印度主導印度生物科技部。印度裔英國人普里姆·賽恩是頂尖級基因和幹細胞科學家,他曾在蘇格蘭羅斯林研究所參入克隆『多利』羊的工作,正是他提出用冷凍細胞進行克隆這一創意的,後來在一場訴訟官司中與羅斯林研究所不歡而散,目前在新加坡CS國際細胞公司從事開發生產臨床用人體胚胎幹細胞。」

羅斯·亨德生:「建立當事人的檔案和一切有關聯繫人的鏈接打包!向科拉斯卡博士、賽恩博士和CS國際細胞公司的郵箱植入『蠕蟲』。」

「蠕蟲」是中央情報局竊取電子郵件的一種軟體,這種軟體是中情局向對方發一份邀請參加國際學術會議或類似的郵件,一旦這份郵件被開啟,「蠕蟲」將會自動植入開啟者的電子信箱內,將開啟者郵箱里的全部往返的郵件自動複製並傳送到中情局電腦系統。

「天吶!」一情報監控員對著電腦屏幕叫道:「有人進入了王博士和辛格教授的郵箱,盜竊了全部的郵件。」

「追蹤源頭。」羅斯·亨德生問道。

「不能確定來源,它的IP地址和MAC地址在不斷快速地更改,手法更像黑客。」

「難道是中國人乾的?……」

7月19日中國國家副主席習近平在慶祝和平解放西藏60周年的講話中誓言,要擊潰對西藏穩定的任何威脅,要對抗達賴集團的分離主義活動,要採取措施以解決根本的原因,以及要粉碎任何破壞西藏穩定和國家統一的意圖。中共中央政治局命令總參在境外不惜一切代價阻止克隆達賴喇嘛的計劃。

北京,東城區黃寺大街乙一號,總參二部

這名叫古大力的特勤人員剛從國外回到北京,一大早就被通知到總參二部報到。

古大力進入11號樓部長辦公室時,馬部長正在看過去二十四小時的全方位簡報。每天上午七點,總參分析處要提交一份報告,總結髮生在前二十四小時內的重要的戰略軍事情報。該報告每日上呈中央軍委員和中共中央政治局。

「馬部長。」

「大力同志,我知道你剛從土耳其回來,先把土耳其那邊的事放一下,有更重要的事需要你。這是719計劃,你先熟悉一下這份卷宗,明天就動身前往新加坡。」馬部長說著,把一疊卷宗遞給古大力。

古大力快速翻閱了卷宗后問道:「在新加坡的聯絡人是誰?」

「沒有聯絡人。」馬部長喝了一口從紫砂壺裡倒出的「觀音王」說道,「別驚動我們在那邊的人,你直接和我聯絡。我們在加拿大蒙特利爾那邊有一個DBS生物技術公司,你有加拿大護照,你以加拿大人的身份去新加坡,和新加坡生物城邦(Biopolis)一家名叫CS國際細胞公司聯繫。這個公司的CEO是個印度人,名叫普里姆·賽恩,有加拿大和英國雙重國籍,他在蒙特利爾長大,早年畢業於蒙特利爾的麥基爾大學,學的是生命科學,後來在劍橋大學讀博士。」

「和CS國際細胞公司聯繫的目的是……?」

「在新加坡,你買不到口香糖,卻可以買到人類胚胎幹細胞。上個月,CS宣稱,該公司已開發出人體胚胎幹細胞的生產線,現在已經開始生產人體胚胎幹細胞,目前市場價是6000美元一瓶。你以購買胚胎幹細胞的名義去CS,並向普里姆·賽恩尋求在蒙特利爾合作生產胚胎幹細胞的可能性,蒙特利爾是北美的一個生物科技中心。這是DBS公司的信用卡和你的DBS名片。」馬部長說著把信用卡和名片遞給古大力。「賽恩會動心的,據了解他在英國的日子過得並不開心才跑到新加坡去的,而且這十多年經濟一直比較拮据,他的目標是把CS在新加坡和美國納斯達克(NASDAQ)上市。」

「我們和CS合作的上限是多少?」

「新加坡政府承諾向他的研發中心提供其成本30%的補助,而且資金是分步驟到位,我們可以承諾50%的補助,而且一次性到位。具體操作可以沒有上限,但好處不能一次性給得太多,洋人常說TOO GOOD TO BE TRUE,太好的事情容易遭人懷疑,容易引起對方的警覺。你只要把賽恩牽入合作的圈子,你的任務就算完成了。」

古大力看了看手上719計劃卷宗,又抬頭看了看馬部長,覺得他眼中有一種細微的飄忽的神情一閃而過,這不是他以前馬部長眼中那種堅定的神情,這是他以前從未在馬部長眼中看到過的神情。

出了總參二部的大院,古大力迅速地融入了街上的人流。北京七月的夏天,天氣悶熱難忍,就是俗稱那種桑拿天氣,不一會兒便滿身是汗。比桑拿天氣更難忍受的是街上的人流、堵塞的交通和汽車排出的廢氣,這一切都令人窒息,彷彿要被一種無形的張力撕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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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野狐筆 發表於 2013-11-13 07:21 | 只看該作者
第二章

7月22日早,總參二部

馬部長正在看過去二十四小時的全方位簡報:

第一:加拿大移民部啟動了對賴昌星的遣返程序,預計於當地時間2011年7月22日將其遞解出境。公安部已經在溫哥華作出因應安排,遣返組將搭乘22日加航029航班返北京,預計起飛時間13:55,抵達北京時間23日15:55。

第二:達賴喇嘛在接受美國全國廣播公司(ABC)採訪時表示,他會親自指導挑選他的轉世靈童,中國政府計劃控制選擇達賴喇嘛的轉世靈童是荒謬的。

……

馬部長看完第一條簡報,立即變得眉頭緊鎖,面色凝聚。他雖對賴昌星遣返這一天的到來有所因應措施,沒想到遣返安排得如此之快。沉思良久,他迅速地作出部署。

7月23日早7:50,由中共中央政治局和中紀委直接領導的「420賴昌星案特別調查組」從北京南站乘D301次動車直赴福州,為秘密審訊賴昌星做先行準備工作。專案組成員包乘D301次第一節VIP車廂。專案組手上有封存已久的涉及政治局成員涉案的絕密檔案,該檔案如公開將直接牽扯2012年中共「十八」大的布局。專案組一行的一舉一動都在總參人員的監視中。

23日19:51,從杭州開往福州的動車D3115次停靠永嘉站3道。

19:53分,調度布置溫州南站轉入非常站控,19:54分永嘉站接調度通知模式需轉為非常站控,永嘉站於19:55分轉入非常站控,19:55分佈置甌海站轉入非常站控。非常站控即是動車行駛安排由電腦自動控制轉為車站人工控制。異乎尋常的是,在一分鐘內,溫州南站、永嘉站和甌海站三個站都突然轉為人工控制。

20:12分,由北京開往福州的動車D301次停永嘉站1道。D301次動車在永嘉站本不停靠,但這趟列車卻不知何故在此停了下來。
    
20:12分,調度員通知永嘉站3道的D3115次開車,永嘉站20:13分與溫州南站辦理D3115次行車預告,20:15分動車D3115開出永嘉站。

20:22分,調度員通知永嘉站1道的動車D301次開車,就在這一關鍵時刻,D301次第一節VIP車廂的「420賴昌星案特別調查組」收到一則神秘的簡訊:「萬分緊急,就地下車,速離。」

20:24分,永嘉站與溫州南站辦理D301次行車預告,動車D301次開出永嘉站,就在動車緩步起動時,調查組成員用槍逼著乘務員打開了車門,一行人匆忙跳下動車,消失在車外的狂風暴雨雷電中。

按正常程序的電腦自動控制,本該開在前面的D301,卻不知何故停靠永嘉站后落在動車D3115后開出永嘉站。後面D301看到的是一路綠燈,加速很快,按正常模式高速前行。

20:31分,D3115次車廂內有人按緊急制動停車,接觸網停電,D3115以時速20公里慢性。

20:38分,在溫州市的甌江大橋上,D301次列車高速追上前車D3115。發現險情的D301次列車緊急採取制動措施,但為時已晚,兩車不可避免地追尾相撞。在事故發生時,D301次列車的車頭兩節,在追尾瞬間被拱離了鐵道,高高昂起頭部,隨後往下急墜,從20多米的高空跌落翻滾到鐵道高架下的泥地上。而D3115次列車的尾部兩節,則被D301次車頭壓扁,D3115次最後一節車廂已經被壓縮得不到原始體積的三分之一。

7月24日,新加坡

古大力在計程車上從《聯合早報》上得知「溫州動車追尾事故」和「遠華案主犯賴昌星逃亡12年終被遣返」。從賴昌星被遣返的新聞中,他心中有種隱隱的不安。

在新加坡生物城邦(Biopolis)的CS國際細胞公司對面一個公寓的制高點玻璃牆后,中央情報局新加坡站架設了一個高清晰度附帶攝像機的望遠鏡,24小時監視進出CS國際細胞公司的人員。當古大力出現在望遠鏡的十字星里時,已經被連續定位從不同角度照了相,照的相再通過無線裝置傳送到街角一個沒有後窗的工具車,再由工具車的衛星信號接送系統傳輸到位於蘭利中央情報局總部的中央電腦系統進行掃描分析處理,這一切幾乎是在瞬間完成的。

確切地講,古大力在新加坡生物城邦一露面就被中央情報局新加坡站的人員盯上了。他們跟蹤到了他在新加坡下榻的萊佛士酒店,獲得了他在酒店用加拿大護照登記的名字和房間門把上的落下的指紋。這些信息被迅速傳回中央情報局總部,中情局再把這些信息傳遞到加拿大國家安全情報局(CSIS),加拿大情報局再將古大力的全部信息傳回中央情報局。

中央情報局總部

根據加拿大情報局提供的信息:

古大力現年45歲,1997年移民加拿大,畢業於南京大學外國語系英國文學專業,移民時中國護照上的名字為李傑復(JIEFU LI),現加拿大護照上的名字為JEFF LEE。李傑復定居溫哥華,通過一家名叫LEE'S WOODSTOCK的公司從事向中國出口木材的生意。其妻張瑪麗現年43歲,畢業於上海復旦大學計算機科學系,移民加拿大時中國護照上的名字為(MALI ZHANG),現加拿大護照上的名字為MARY ZHANG,在開曼島(CAYMAN ISLAND)經營一家名叫BOSMAN HOLDINGS LIMITED的公司。其女兒JANE LEE,16歲。

羅斯·亨德生看完上述簡報后吩咐道:「查出過去李在世界各地所有飛行的詳細記錄,包括從陸路口岸進出美國的記錄。查出LEE'S WOODSTOCK和BOSMAN HOLDINGS LIMITED的詳細經營情況,尤其要注意在開曼島的這家公司。還要LEE的女兒JANE LEE的情報」

「這是竊聽到的JEFF LEE與CS國際細胞公司CEO塞恩博士的會談彙編。」一情報分析員遞給羅斯·亨德生一份卷宗。

羅斯·亨德生看完JEFF LEE與賽恩會談卷宗布置道:「查清在蒙特利爾這家DBS公司的情況。」

很快加拿大國家安全情報局傳來了DBS的資訊:

DBS是蒙特利爾一家生物科技公司,成立於2002年。其創始人名叫王志宏(ZHIHONG WANG),畢業於麥吉爾大學的生物化學博士,該公司在蒙特利爾有一個生物科技實驗室,專門從事奶牛胚胎的培育,再把冷凍的奶牛胚胎出口到中國,移植到普通受體牛的子宮,誕出純種加拿大奶牛。

「我們追蹤到JEFF LEE過去十年在多個國家的飛行記錄,他到過俄羅斯、英國、法國、德國、土耳其、蘇丹、南非、還有台灣,出發地大部分是香港,他飛行最頻繁的線路是香港至開曼島。最近的飛行是7月22日從土耳其至香港,24日香港至新加坡。」

「他去台灣的飛行日期是?」羅斯·亨德生問道。

「是2008年3月20日,從底特律乘西北航空公司飛日本,再從日本飛台北。」

「聯絡台灣國安局追蹤LEE在台灣的情況。」

「根據加拿大提供的情報,LEE'S WOODSTOCK主要將加拿大的木材出口到中國,一年大約2-3筆生意。但開曼島的BOSMAN HOLDINGS LIMITED顯然是一家殼公司,它通過一系列令人眼花繚亂的手法幫中國的企業家侵吞國有資產並轉移到海外和避稅。據CBP(美國海關和邊境保衛部)的信息,LEE的女兒JANE在波士頓韋斯利女子學院(WELLESLEY COLLEGE)讀書。」

「要進入BOSMAN的銀行賬戶,這是一條大魚。」羅斯·亨德生一邊踱步一邊轉動著手上的鉛筆。

「根據台灣提供的情報,LEE在2008年3月21日入境,下榻台北的AMBASSADOR酒店。LEE一入境就被台灣國安局的人盯上,3月22日是台灣總統選舉日,LEE一直住到3月23日,便乘飛機去香港,他在台灣什麼事情也沒有做,好象僅僅是去看一場總統選舉。」

「剛剛解密的中共絕密情報,總參二部一名姓馬的副部長已經逃離中國大陸,目前下落不明。他手上掌握了一筆28億美元的密碼,這筆錢據信是鐵道部前部長劉志軍和總工程師張曙光秘密存在瑞士銀行的。馬的外逃與7月23日的動車組事故有關,動車上載有賴昌星案特別調查組,據稱馬是事故的幕後人。中共已經命令在全球進行追殺,追殺令和馬的照片已經下到總參和國安系統在各國的人馬,這是馬的照片。」

投影儀上顯示出馬部長的大幅照片,這是一個面色溫和的中年男子。

「通知中情局各國站尤其是香港站、新加坡站和曼谷站做好接應馬的準備,中共情報系統在東南亞國家有著強大的網路。」羅斯·亨德生盯著投影儀上的馬部長,「用心理戰術策反LEE。」

古大力在新加坡萊佛士酒店剛剛與妻子張瑪麗通完電話,他從妻子那裡得到一個驚人的消息:馬部長出逃了,正遭到總參和國安部的人全球追殺。

他正不知下一步如何是好,在房間里來回跺著步,突然房間的電話響了,他拿起電話,聽到對方問候他的聲音:「LEE先生,你好嗎?」

「我還好,請問是哪位?」他回答得有些漫不經心,以為是酒店前台的服務員,他的心還停留在馬部長出逃的事情上。

「LEE先生,我是中情局的人,想和你談談。」對方直截了當地說道。

古大力像是頭部被猛擊了一下,半晌說不出話來,汗水一下子順著身體流下來,浸透了他的襯衣。

「你想談什……么?」古大力拿著電話的手有些顫抖,他知道現在否認他的身份已經沒有用處,他已經被中情局識破。

「合作。」對方不緊不慢地說道,「馬部長已經出逃了,也許你很快就能在我們這兒見到他。如果你不想見馬部長,你還是想見見在波士頓韋斯利的女兒吧?」

古大力雖然把電話抓得緊緊的,半晌卻說不出話,他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雙方沉默了一陣子,他又聽對方說道:「LEE先生,你考慮一下吧,我5分鐘后再打電話給你,謝謝!」

古大力手上還握著電話,話筒里傳來「嘟嘟嘟」的收線聲,他好不容易放下電話,重重地癱倒在床上,他有種要陷到床中間被埋起來的感覺,彷彿床是個大大的陷阱。

這時枕頭邊的手機發出收到簡訊的信號,他隨手抓過手機,不由自主地打開簡訊看著,其實他根本就一個字都沒有看進去,他的心還停留在這通中情局的電話上。突然他的思緒收回到簡訊上,這是國內手機群發的一條娛樂簡訊:「看完《色戒》知道女人不可靠!看完《投名狀》知道兄弟其實也不可靠!看完《集結號》才知道原來組織最不可靠!」

他驚呆了,彷彿這是中情局此時此刻專門針對他發的一條簡訊。他把簡訊反反覆復地又看了幾遍,感覺到要崩潰了。這時電話鈴聲響了,他反射性地從床上跳了起來,他真的崩潰了,電話鈴聲還在「叮叮」地響,他伸出的手凝固在電話上,像是被凍住了似的。電話鈴聲還在響,他感覺到他的心臟在急促地跳動,彷彿電話鈴聲也變得急促起來,催促著他。他終於定下心來,抓起了電話。

他聽到對方還是不緊不慢地說道:「LEE先生,想好了嗎?」

古大力沉默著,他不知道怎麼回答。剛才那五分鐘他什麼也沒有想,除了驚恐還是驚恐,什麼也沒有決定,他甚至都沒有想過他是怎麼暴露身份的。但有一點他是想過了,中情局把他女兒拿出來絕不是和他開玩笑的。

「LEE先生,想好了嗎?」對方還是不緊不慢地問道。

「怎麼合作?」古大力自己都不知道這話是怎麼從嘴裡不由自主地蹦出來的。

「今晚8點在紅燈碼頭(Clifford Pier)8號遊覽船。」對方像是放錄音似地說,「再說一遍,今晚8點在紅燈碼頭8號遊覽船,謝謝。」

對方說完就把電話給掛了,一個字也沒有多說。古大力緩緩地放下電話,又重重地倒在床上。他知道他現在處於全程監控中,他已經沒有選擇,要麼和中情局合作,要麼自殺,要麼從此就人間蒸發了,這是一場沒有規則的殘酷遊戲,要麼生,要麼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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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中央情報局

「馬已經出逃了三天,沒有他的任何蛛絲馬跡,他不見了,失蹤了,消失了,難道他投奔俄國人了?」羅斯·亨德生一邊用鉛筆敲打著桌子一邊大聲地問部下。

「據截獲的情報,他是從總參在深圳羅湖海關的內部通道進入香港,然後就泥牛入海了。據LEE提供的情報,馬持有多本各國護照,護照上的名字都不相同,他的真實姓名、年齡和家庭成員甚至連LEE也不知道。」

「關鍵問題是我們不知道馬是利用什麼護照和名字逃出香港的,這樣我們就無法通過航空公司的電腦網路來追蹤。他停留在香港和澳門的可能性是非常小的。毫無疑問他有香港護照,總參的外勤特工都有香港護照,因為有一百多個國家對香港護照免簽,這樣可以非常方便他們的行動。」

「剛剛解密的總參密電,中共已經取消對馬的追殺令。馬似乎攜帶至關重要的情報,可以直接影響到中共政治局多個高層人物和十八大人事布局。馬已經與中共達成秘密協議,中共停止對馬的追殺,不追究馬掌握的28億美元,馬絕不投敵,絕不泄密。目前還沒有追蹤到馬是在何處通過什麼途徑和中共進行談判的。」

「馬是如何與中共進行遠程談判的,為什麼我們的監視系統沒有追蹤到?」羅斯·亨德生問道。

「據LEE透露,馬是個有信仰的人,他看到LEE的辦公室有西藏的法器金剛杵、金剛鈴和度母,」這名情報分析員在投影儀上顯示出金剛杵和金剛鈴的照片,「金剛杵的梵語名Vajra,發音瓦支拉,藏語發音多吉,有摧毀敵者的意思。在西藏密宗中,金剛杵象徵著所向無敵、無堅不摧的智慧,它可以摧毀形形色色的障礙,它也象徵男性生殖器的力量和勇猛,金剛鈴則象徵女性生殖器。度母的梵語名Tara,發音多羅,藏語Drolma,意為救度者,象徵母性力量的慈悲。」他在投影儀上又換上各種度母的照片。

「LEE還透露,馬是個堅定的毛派分子,他的辦公室掛有一副毛在延安時的照片,是埃德加·斯諾在延安為毛照的,他能背誦幾乎所有的毛澤東的詩作,馬曾私下向LEE透露,毛男生女相,是中國真正的度母,毛既有金剛杵所向無敵、無堅不摧的智慧和力量,又有度母的陰柔的救贖性的力量,毛是陰陽這兩種力量最完美的結合。」

投影儀上出現毛澤東在延安那幅著名的穿軍裝戴軍帽的照片。

「再看這幅照片,誰能說這不是一張東方美女的照片呢?」投影儀上顯示的是張經過PS的照片,照片底板人物就是毛澤東在延安時的這幅照片,只是軍帽變成了女人的頭髮,軍裝變成了女人的服飾。

「據LEE透露,馬平時很少發表與時局政治有關的言論,但提到毛時,有種發自內心的抑制不住的力量與衝動,來傳達他的政治觀點。馬認為中國問題的死結是中國已經跌入一個由利益集團設計和製造的國家陷阱,毛澤東是第一個意識到中國社會的這一死結的,他發動文化大革命就是想親手解開這一死結,不幸的是毛還沒有來得及動手,他已經耗盡了時間與精力。
當今中國,沒有一個人有力量能去自主改變現存的制度,每個人都只能被動地選擇迎合這個制度,而馬認為毛是中國幾千年來唯一認識到中國問題這一死結並有力量能去自主改變現存制度的超人。」

「一個毛派分子,攜帶28億美元逃出中國,他想幹什麼?難道他想做隱士?」羅斯·亨德生問道,「不,不,不,他不會甘於寂寞的,他想改變中國,他有28億美元的本錢,我的天,28億美元的現金,能做多少事。」

「這是6月29日在重慶的一個十萬人的唱紅歌紀錄片,當時在中國的基辛格博士也出席了這個活動,」一個大型屏幕開始播放這個紀錄片,影片開始出現重慶市委書記薄熙來、重慶市長黃奇帆和基辛格博士的鏡頭,「請注意主席台上的這個人,」影片定格,情報分析員用手在屏幕上畫了一個紅圓圈,把一個人的頭部圈了起來,「放大,再放大,請看這個人。」

這個人與投影儀上的馬部長是同一個人。

「馬也出席了重慶的唱紅會,不僅說明馬與重慶的薄熙來政治觀點一致,還說明他們之間有一種政治上的同盟關係。薄熙來使了一個怪招,不僅借毛和基辛格博士的力量在搏位,而且想通過基辛格博士向西方透露一個重要信息,中國的最高權利層,江派和胡派的鬥爭在白熱化。薄熙來被認為是江派的人,賴昌星案對江派是最大的威脅,賴昌星是胡派手中的一張牌,江派不知胡派要怎麼打這張牌,所以要馬鋌而走險在動車上幹掉賴昌星專案組的人,這是對胡派的嚴重警告,警告胡派不要下狠手。」

「這裡的關係很複雜,重慶的薄熙來和馬不僅僅是江派的人,他們還是有相同的政治理念的毛派。密切注意薄熙來與海外的聯繫,也許我們能通過薄熙來找到馬,薄熙來不會棄馬於不顧,這是政治上的需要。」羅斯·亨德生轉動著手上的鉛筆,「一定要,必須要找到馬,他的價值將遠超俞強生。」

「LEE透露,馬畢業於解放軍南京外國語學院,現名解放軍國際關係學院,會說流利的英語和俄語,他有可能象當年逃出德國的納粹分子一樣隱藏在南美,逃到俄羅斯也有可能。前蘇聯解體時,他曾到前蘇聯以優厚的待遇物色引進了大批的核潛艇專家到中國,以幫助中國解決093、094核潛艇消音瓦技術。近年,他又成功引進多名烏克蘭航母專家幫助中國設計製造中國的航母,引進數十名俄羅斯頂尖級航天航空科學家到中國幫助設計代號為『火龍』的第六代戰機。馬正因為這些功績而被晉陞為總參二部副部長。」

「電腦的心理評估他會逃到哪裡?」羅斯·亨德生問一個部下。

「根據電腦做的心理評估,馬最大的可能選擇是投奔美國,這是對他最安全的選擇,加拿大也是一個好的選擇。」

「不,不,他不會去加拿大,他不會重蹈賴昌星的覆轍,而且中國在加拿大有很強的網路,加拿大情報部門估計中國約有1000多特工和線人在加拿大,馬絕不會冒這個險。邏輯都是過去經驗的總結,你要知道,他是個毛派分子,毛派分子都有非正常的邏輯,常人之道之外的招數。」羅斯·亨德生說道,「設想一下,馬派LEE去新加坡聯絡CS國際細胞公司,甚至連LEE也不清楚他自己的任務究竟是什麼,LEE只是這個719計劃的前奏,719計劃的內容是什麼?是阻止克隆達賴喇嘛嗎?719計劃還沒有展開實施,馬便因動車事故被迫出逃了,所以我們也被迫做出策反LEE的決定,719計劃的核心內容,除了馬以外,甚至連馬的繼任者可能都不知。馬帶著28億美元逃出中國,這個毛派分子難道是為了逃命而亡命天涯或去度假嗎?」

「新加坡站傳來最新的情報,一家身份不明的澳大利亞公司正與CS國際細胞公司洽談收購CS的意向,這是截獲的澳大利亞公司談判人的影像。」

大型屏幕上顯示的談判人是個白人男子。

「盯住他,盯住他,」羅斯·亨德生激動地叫著,「LEE可能僅僅是為了轉移我們視線而不惜犧牲的誘餌,這才是條大魚,他的背後一定是馬。我的天,719計劃沒有中止沒有完,這才是剛剛開始,我們面對的將是個異常兇險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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