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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能上真的貴族學校 (ZT Z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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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露為霜 發表於 2013-7-4 04:29 | 只看該作者 回帖獎勵 |倒序瀏覽 |閱讀模式
每所英國私立貴族中學都有自己的特色。哈羅公學的學生有著濃厚的政治參與傳統,丘吉爾和尼赫魯都從這裡畢業。但臭名昭著的體罰制度和「學長制」,也肇始於此。讀完哈羅僅僅學費就要150萬,但這依然比在中國「擇校買房」要划算得多。

江鈺在懷孕的時候,就已經開始盤算孩子的教育問題。為了能讓3歲的兒子10年後上哈羅公學,她已經花了100萬報名獅子公學讀早教——這是學校給出的「規劃」第一步。如果江鈺如願,她至少還將付出200萬人民幣學費。江鈺和其他家長都心知肚明,沒誰能夠保證兒子一定會成為「哈羅人」,但家長們還是覺得「值得一賭」。

余虹終於下定決心:幾年後把自己兩歲的兒子送到英國讀書。

作出這個決定的時候,她正站在哈羅公學的一處小山坡上,俯瞰腳下一大片望不到頭的綠草坪——那是幾十塊大大小小的球場,偶爾從旁慢跑而過的健壯小夥子汗濕了背心。

「我們總共有20塊板球場。這裡只是哈羅448英畝 (180萬平方米) 運動場的一部分。」校園嚮導維奇用手指向被樹林遮擋了視線的另一邊,「那邊還有9個高爾夫球場和12個網球場。」

「多少?」余虹用中文把這些數字又念了一遍。那天她念念不忘的,還有學校餐廳里精心搭配的中國菜,以及永遠刻在第四教室 (《哈利·波特》中霍格維茨魔法學校的取景地) 和宿舍樓里的那些名字——包括這學校440年來的每個學生,以及丘吉爾。
此前,余虹一直猶豫著,讓孩子那麼小離開自己是否合適。

另一位媽媽江鈺始終不安。原定五人的中國家長參觀團沒和哈羅溝通,臨時增加了一名翻譯,還遲到了半個小時。江鈺擔心刻板的英國人會因此對沒規矩的中國人留下壞印象,以至影響兒子十年後的入學——她已經為此準備了整整四年。

2013年5月初,幾十位企業家在廣東獅子嬰幼公學的組織下,赴倫敦考察英國私立中小學。他們大都有兩個以上的孩子;大多是私人銀行里的「千萬級客戶」,有人甚至差點拍板,在倫敦買下一幢價值5000萬人民幣的老宅子。

他們考察的目的只有一個:用最縝密的規劃,把孩子培養成「薄瓜瓜那樣的人才」。

伊頓公學與女王最鍾愛的溫莎城堡只隔一條泰晤士河,在「天子腳下讀書」的,以前多是王公貴族,現在多是海外新興富豪。在老伊頓生邁克·瓊斯看來,俄羅斯和中國人的孩子,總是被家長報以過高期望。

「我一生的事業,就是成就兒子的事業」

在田成升入初中的一個月里,發生了兩件事情,刺激到了他的父親田欣。

開學軍訓,每天稍息立正站好不許動。九月的廣州天還悶熱,有人擦了擦滾到下巴上的汗珠。教官一聲怒吼:趴下,俯卧撐!一邊做,一邊還得念念有詞:「我是豬,我下次一定改。」

站著的學生笑話趴著的,趴著的學生自己也笑。田成回家一陣沉重:要輪我頭上怎麼辦?

熬過軍訓,田成拿著老爸買給他的iPhone上學去,可不過兩三周,就「完全跟犯了罪一樣」。

「同學和老師一碼兒地『陰陽怪氣'。那意思是:別顯擺你家有錢。」田欣坐在他寬大的老闆椅上,對南方周末記者說,「非要大家一起穿草鞋嗎?如果處處受到敵視,你說我兒子將來真要去掌管一個企業,他還會覺得這些平民家庭的孩子是可愛的嗎?」

田欣是獅子嬰幼公學的老闆,他的公司為0-6歲的孩子提供昂貴的早教:3年100萬人民幣。此前他成立的正祥和家政公司,為0-6歲的孩子提供「經過培訓的大學生家庭保育員」。

2012年10月,把兒子轉入了一家「管得不嚴」的外語學校后,他認真研究起讓田成出國的事。這時,獅子已和英國教育機構加比達斯有了頻繁往來——後者多年來為英國的私立學校培訓教師、物色生源。這讓田欣覺得「有底」了。

通過私人銀行、高爾夫球會和高級會所,幾百個像田欣一樣憂心的家長,成了獅子「精準打擊」的目標。

俞林是目標之一。她擔心寶貝女兒的奶粉——儘管她買得起最貴的那種;擔心孩子成了「復旦投毒」的案中人,無論投毒的還是被投毒的;厭惡老師們永遠只盯著成績最好的幾個學生;中國惟一獲得諾貝爾文學獎的人,寫作是因為怕餓肚子、「沒受到高校體制內文學的影響」,這讓她覺得是對中國教育水平「極大的諷刺」。

她參觀的這些英國女校,各個有著上百英畝的綠地,音樂課是在專業的隔音房裡一對一進行。學生的課表裡數學不超過兩節,體育卻至少五六節,手工課是必修課。光球類運動,可選課程就有板球、壁球、網球等十多種。英語是「母語」,必修的還有拉丁語和另一門外語。所有這些課程,都在一周六天、每天八小時內完成,絕不超時。

俞林原本一心只盯著謝菲爾德女子高中,一周跑下來,她對其他家長感慨:「英國教育都挺靠譜的,前一百名的學校都可以送,無所謂。」

江鈺可不這麼覺得。兩年前,江鈺的大女兒要求媽媽把她送到英國讀女中——在她女兒就讀的廣州某重點學校,學生出國讀書是常事。在國內,江鈺的女兒是尖子生;到了英國第二年,卻幾乎加入了「純玩團」,和她玩在一起的,都是來自東莞、深圳的工廠主女兒——花錢就能進的貴族學校,往往中國人多。

「還是要注意一下,學校里的孩子都來自什麼樣的家庭。」江鈺提醒道。

江鈺不能讓兒子重蹈覆轍。2009年,兒子誕生后,江鈺辭掉了廣告工作,全職在家:「我這一生的事業,就是成就兒子的成就。」她做醫療器材相關生意的丈夫,也開銷得起這筆「成就」。

江鈺經常觀察那些領導人的孩子,他們大多待在國外,「個個都是了不得的」。最典型的是薄瓜瓜,他在哈羅讀中學,先進牛津,再入哈佛,會擊劍,鋼琴彈得也好,還曾被選為英國十大傑出華人青年,「就是家裡出了點事」。

「這些都是規劃出來的。」江鈺堅信,「傑出」是「非比尋常平台」的必然結果。

「牆球」是伊頓獨有的運動。老伊頓生在無聊的寄宿生活中發明了這個遊戲。因為難度和對抗強度太大,牆球成了世界上最難進球的運動——上一次進球,還在1909年。


人生天地之間,若白駒過隙,忽然而已。
沙發
 樓主| 白露為霜 發表於 2013-7-4 04:29 | 只看該作者
要和貴族當同學

「小時候在中國,基礎教育在英國,職業教育在美國」——這段田欣反覆兜售的「三段論」,現在成了「獅子公學家長團」的共識。
把學校分成小學中學,把學生分年級,再把科目分成數理化,這套基礎教育制度本身就是英國人的創造;美國強大、自由,有各種可能性,要想干大事,大學還得去那兒讀。

嚮導維奇以前只見過香港學生。如今她帶過二十多人的內地團,也接待過單獨來的「特殊貴賓」。「現在中國人實在太有錢了。」家長們忙著拍丘吉爾雕像的時候,維奇對南方周末記者感嘆。

哈羅公學和伊頓公學是英國私立中學的兩面招牌。兩所男校合起來,幾乎就是半部大英帝國史:屬於伊頓的名字是雪萊、凱恩斯、威靈頓公爵和喬治·奧威爾;屬於哈羅的名字則是拜倫、丘吉爾、尼赫魯,以及康伯巴奇——正在中國紅得發紫的「卷福」。英國迄今有53任首相,「哈羅生」佔掉了四分之一,伊頓生則拿走20個。

伊頓公學與女王最鍾愛的溫莎城堡只隔一條泰晤士河,「天子腳下讀書」,位置決定地位。

南方周末記者隨「獅子家長團」去伊頓參觀那天,恰逢女王在溫莎城堡大宴賓客。騎兵開路在前,樂隊儀仗在後,鸞輿鳳駕,女王美冠華服其中,隊伍浩浩蕩蕩迤邐前行。道路兩旁圍滿的英國老百姓,比遠道而來的中國客人還要激動。

1440年亨利六世創辦伊頓,本想給貧民子弟提供免費受教育的地方,不想王公子弟紛紛湧入,17世紀以後,伊頓就幾乎成了王室培訓基地。2000年和2003年,威廉王子和哈里王子分別從這裡畢業。

哈羅建於富農約翰·利昂之手。這個以振興本村教育為己任的學校,因在18世紀早期受到從天而降的輝格黨人資助而脫貧致富,成了貴族新寵——當時,輝格黨的死對頭托利黨正在和伊頓蜜月期。

成為一個伊頓生或者哈羅生的價格,是每年30萬人民幣左右。對於田欣和他的「獅子家長團」來說,5年150萬,「也沒想象的那麼高」。

當然還有些「小花銷」。離開哈羅公學的時候,江鈺在校門口的專賣店裡一口氣給兒子置辦了七八件「哈羅行頭」。哈羅生的「標配」,是一套藍色的學生制服和一頂硬草帽。硬草帽和制服完全不搭配,卻戴了四百多年,大概是和當年那位農民教育家有關。
1960年5月2日,印度獨立后的首任總理尼赫魯重返哈羅公學。1905年入讀哈羅時,出身婆羅門貴族家庭的尼赫魯,對學校沒有僕人伺候、冬天只能洗冷水澡的生活很不適應。

伊頓生則是白襯衫,圓領扣,黑馬甲,燕尾服,鋥亮的皮鞋,十三四歲的小男孩儼然一群小紳士。偶爾,拘束的制服里現出一張亞洲面孔,有家長歪頭看看:好像不是很搭。

裝扮這樣一個伊頓生需要700英鎊,多置備幾套換洗,就要幾萬元人民幣。熬到畢業那年,250多個學生里會選出20位「明日之星」,只有他們有權換掉身上那件黑馬甲。威廉王子當年的馬甲就是英國國旗款。

伊頓教學的獨特之處是分班規則。按照每門科目的學生成績,次第把他們分入1班到14班。1班相當於「火箭班」,14班就可能是「蝸牛班」。但數學是蝸牛的學生,很可能文學是火箭,這反而讓每個學生都覺得自己很棒。

哈羅則喜歡標榜自己的學生意見獨立,他們也向來鼓勵學生參與政治。拜倫在哈羅讀書的時候,就曾深信:「一個演說家遠遠勝過一個詩人。」

「哈羅440年歷史,那是私產,我可以按我的想法搞好一個學校。」田欣越接觸英國的學校,越多感慨,「為什麼中國沒有伊頓和哈羅?因為中國的公有制決定了萬事必須『公平'。所以才會有搖號。搖號式的教育就是,遞條子、走後門的不公平照有,但是教育的個性沒有了。」

伊頓、哈羅真是天堂嗎

事實上英國貴族學校也並不是天堂。拜倫在哈羅的日子就不好過。拜倫成績不好,能進哈羅讀書,多半因為他的貴族地位。拜倫10歲時就繼承了家族爵位,即使在學校,他的老師和校長也不得不尊敬地稱他為「拜倫勛爵」。

「拜倫勛爵」還沒出生時,他顯赫一時的家族就已走向末路。父親早逝,留給他的破敗家業並不能維持他體面的生活。他天生跛足,對功課沒什麼興趣,又生性驕縱,這使他時常淪為同學們的笑柄,老師們也不待見他。

19世紀的英國貴族學校,體罰和「學長制」盛行,哈羅和伊頓正是始作俑者。起初,體罰的花樣只是不讓吃飯,後來到用棍子打,乃至上鞭子,丘吉爾就實實在在地吃過幾次鞭子。在老師默許的「學長制」下,低年級學生得把學長伺候好:洗衣做飯,端水倒茶。不聽話,就挨打。像拜倫這種小孩,動不動就會被暴揍一頓——最終的結果是,他由此練就了拳擊。

2008年奧運會馬術三項賽騎手華天,大概是最著名的華人伊頓生。但當年,華天的父親華山要把兒子送進伊頓的時候,曾經遭到妻子羅山的強烈反對。

羅山本名薩拉·諾博,有著諾博家族的貴族血統。她告訴南方周末記者,自己不希望兒子早早被送進一個見不到女孩子的學校,更不希望兒子從此被貼上「伊頓」標籤:「他們會說,哦,你兒子在伊頓,那你一定很有錢,你一定想擺架子。」

英國社會對「伊頓生」確實有偏見。作為伊頓生里為數不多的好萊塢影星,在《雷神托爾》和《復仇者聯盟》中出演大反派洛基的湯姆·希德勒斯頓,曾飽受誤解:「人們覺得,伊頓的學生滿是頭腦簡單的二代們,傲慢自大,沉浸在虛幻的愛國情結中,愚蠢做作愛炫富。」

「伊頓的身份感確實很強,有時可能有些過於強了。」邁克·瓊斯對南方周末記者感慨。他是英國著名的男高音歌唱家,老伊頓生。瓊斯曾是伊頓唱詩班的一員:「當時有個笑話。說在伊頓上課第一天,見到老師、校長之前,你的聲音得先通過測試,我因此進入了唱詩班。」這笑話既是說唱詩班在伊頓的地位,也是在諷刺「伊頓腔」。

「伊頓腔」是伊頓人一輩子難以自棄的「身份識別器」。那是種被刻意訓練出的「高富帥口音」,顯示的是「爵爺范兒」。據說喬治·奧威爾曾想到監獄體驗生活,扮作醉漢故意攻擊警察。他一開口說話就漏了餡兒,濃濃的伊頓味兒讓警察堅信這個上流社會的小夥子只是一時貪玩兒,禮貌地勸走了他。

很多英國人對伊頓望而卻步。羅山曾有個朋友獲得伊頓公學的獎學金,卻因為家貧,擔心自己那身「奇怪的衣服」惹到貴族同學恥笑,最終放棄。

「伊頓有貴族子弟,有暴發戶的孩子,也有拿著獎學金家境不好的孩子,但他們其實相處得很融洽。」邁克·瓊斯說,融洽的原因一方面是英國已經沒有多少貴族了,而有錢的外國人可真不少。

在瓊斯看來,家境太好的孩子去伊頓,反倒不一定是件好事。瓊斯當年在伊頓讀書的時候,時常跟朋友偷跑出去抽煙、喝酒,現在的伊頓依然如此。至於哈羅,已經為學生頻繁酗酒鬧事苦惱了好多年。

「這些孩子和別的13-18歲的孩子沒什麼兩樣。」華天在伊頓的舍監普爾告訴南方周末記者。他是老伊頓生,老奧運帆船手。作為舍監,他重要工作內容之一就是處理孩子們的糾紛。

幫助孩子們發展特長,是普爾職業成就感最大的來源。2008年,華天取得了奧運比賽資格,普爾全力支持華天休學一年,參加北京奧運——這在伊頓公學近20年歷史中是沒有過的事。

「我的引導並不總是成功。」普爾不無遺憾地說,有些孩子找不到自己的潛力所在。而這些,是中國家長不暇考慮的。
為企業家的留守兒童服務

2008年的奧運會震驚了英國人,2009年,中文被列入英國中學教育正規課程,一些學校將中文課列入必修科目。在此之前,伊頓早就有了自己的中文教師,哈羅的中文教師崗位更是搶手貨——據說以前教日文的老師,現在也在加緊學中文。

但在哈羅公學830個在校生里,包括香港學生在內,依然不超過50個中國人。在伊頓公學,內地孩子就更罕見了,史上總共才不超過10個。

罕見的原因是,英國人從孩子兩三歲時就在哈羅、伊頓給他們報了名。再等到孩子13歲時才進行入學考試。報名規則是額滿即止——不像中國,截止日前來者不拒。

伊頓每屆只有1000個名額,錄取人數是250名。超出報名額度的孩子,可以進入「排隊名單」,如果1000人中有人放棄了伊頓,排隊者才可以遞補考試資格。

並非所有人都能拿著「出生證」擠進這1000人里。伊頓會對孩子的家庭背景和推薦人進行慎重考量——有錢沒錢不是標準,標準是父母乃至祖輩們的口碑。

華天一出生就進入了伊頓的千人名單,11歲時他第一次經歷了伊頓的考核,考核內容包括群組活動、電腦試題和一個小面試。
兩年後的考核,是一份不可能在規定時間內全部答完的試卷,和一次長達半小時的面試。

伊頓的筆試內容更像是一份智力測驗題——圖形、邏輯、數學,平均幾秒鐘就得答完一道。面試則是一個雙向選擇的過程,由好幾個舍監進行,什麼都聊。舍監考察孩子的思維、性格、心理素質;學生也在考慮,我該讓哪個舍監管我這五年?

「中國學生考試很強,但語言、自信力,甚至吃飯的規則,可能都需要訓練。」羅山對南方周末記者說。

板球是英國私立貴族學校最重視的運動之一。哈羅有20個板球場,他們招生的標準之一就是「能充分利用運動設施的孩子」。

考試也並非決定性的。據說哈里王子當年就沒有通過伊頓的考試,後來在伊麗莎白二世的親自過問下,才入了學。丘吉爾考哈羅的時候,拉丁文交了白卷,考慮到丘吉爾家族的顯赫地位,以及他母親的美國富商家世,哈羅為他開了綠燈。

哈羅的招生主管羅伯特為來訪的家長團指點迷津:中國學生可得把英文抓緊點;哈羅需要「能把學校體育設施充分利用」的學生;你們參觀的那所小學不錯,不過其他小學也不錯。

「那所小學」是指考爾迪科特。家長們拜訪考爾迪科特的時候,校長特意安排了一個11歲的中國男孩當嚮導。男孩剛到英國三個月,英文卻比中文還順溜——他從小被菲佣帶大。男孩說起話來,總是十指交叉,面帶微笑,慢條斯理。他的目標是考取哈羅。臨別時問起中文名,他神秘地呵呵一笑:「不便透露。」

江鈺愁兩件事。她也雇菲佣,卻沒見兒子英語多好——雖然她兒子還不到四歲。她想把兒子送到國際化的外語學校去,又捨不得人教版教材:「不是說中國孩子的優勢就是人教版嗎?」

哈羅公學原本由當地富農創建,以振興本村教育為己任,後來受到輝格黨的大力資助,成為貴族學校。早期的哈羅公學,草帽和紳士帽都是規定服飾。

田欣在田成快13周歲的時候把他急匆匆送出了國,但英語太差,強化課程要上六周,總計7萬人民幣。他覺得這費用合理。
在獅子公學早教三年的費用是100萬人民幣,而讀完5年伊頓的學費是150萬,按照田欣的解釋,這100萬里至少包含著1200節與孩子一對一的上門授課,300節針對家長的培訓課程,以及36次針對單個孩子的九人研討會。

江鈺已經為兒子報讀了獅子公學的早教。按照學校的「規劃」,兒子應該在小學三年級被送到英國,13歲升入中學。如果順利,那麼從兒子4歲早教,到18歲哈羅畢業,算上每年大約13萬人民幣的英國私立小學學費,僅僅在學費上,她就需要支出至少300萬人民幣。

江鈺也知道,沒誰能夠保證兒子一定會成為「哈羅人」,但家長們依然覺得「值得一賭」。至於昂貴的花費,至少按照中國「買房擇校」的行情,想在均價7萬一平米的北京四中旁邊買套房子,也遠遠不止這個價。何況還有各種小刀鋸大樹式的選校費、補充教材費、補習費……

田欣緊緊盯著江鈺這樣的「企業家」市場——儘管他知道官員也是塊沃土。「但官員不敢報這個課程,被人看到就是腐敗。」
企業家剛剛好:家族企業需要靠譜繼承人,為孩子提供最好的教育那是天經地義的。生意人很少有時間照顧孩子,早教也是分憂。「企業家的孩子也是另一種留守兒童。」田欣提高嗓音。



(文中部分受訪者為化名)


來源:南方周末
鏈接:http://www.infzm.com/content/918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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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馬 發表於 2013-7-8 03:35 | 只看該作者
富人有富人的煩惱,窮人有窮人的超脫。富人的孩子太難養了,還是窮人的孩子「狗剩」,「石頭」皮實好養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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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白露為霜 發表於 2013-7-8 03:44 | 只看該作者
泥馬 發表於 2013-7-7 11:35
富人有富人的煩惱,窮人有窮人的超脫。富人的孩子太難養了,還是窮人的孩子「狗剩」,「石頭」皮實好養活。 ...

不知道富人如何養。咱們沒這麼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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