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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俘 -- 作者 張崇岫 第二章 下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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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殼新手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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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ro8341 發表於 2012-10-24 09:47 | 只看該作者 回帖獎勵 |倒序瀏覽 |閱讀模式
那時山村女孩大都穿著寬腰密襠褲,不穿褲衩和三角褲那玩意。只有上學讀書的女孩才能穿上經過改良的西褲,那是一種時髦。
丁家山解開她的皮帶,抹下她的兩隻褲筒,露出雪白美麗的雙腿。那雙腿之間鼓漲著一隻熟透了蜜桃似的「仙人洞」,一碰就會蜜汁四濺。
丁家山伸手去摸毛茸茸的一條豎縫,手撫之處,孟安妮全身痙攣似的顫動。他慌忙不迭抽回自己的手,將自己身體合上去,準備撫慰她……,誰知自己身上皮帶和子彈袋捆在腰間,阻擋著他一切行動。
丁家山急忙解開腰皮帶,抹下子彈袋擱在床邊,迅速解下自己的褲帶,抹下褲子……他十分懊喪的看著自己腿上捆紮得緊緊的綁帶,一時無法解開而悔恨,又無奈的望著自己那硬挺挺的「生命樁」越發膨脹。已經赤身露體孟安妮不知發生了什麼,連忙坐起來,更加溫情的摟抱著丁家山。她親他,她安慰他……
天啦!一個十七歲,一個十九歲,他們倆才剛剛走進人間大門,對束縛人的許許多多的道德規範,行動準則,毫無準備。他們並不是情場老手,會設計引等上鉤的種種圈套、等待情迷無知的孩子往裡跳,任人擺布。
不!他們是人……人所以偉大,他們和所有能繁衍後代的動物一樣,都有天性的領悟。還有無師自通的本能,按丁家山四周兵爺們神秘的傳授,男人「生命樁」,女人「仙人洞」,有什麼用?傳宗接代。
丁家山把孟安妮拖進懷裡,在她身上四下摸索。嘴對嘴的相互親吻,越吻越熱烈。
孟安妮見丁家山焦急不安,不知如何是好,她匆忙爬上丁家山大腿,分腿而坐,奇迹出現了,誰知道這偶然的動作,卻成為男女交配成功的典型。
孟安妮兩腿之間那濕呼呼的「仙人洞」,迎頭套上了丁家山腿間那硬綁綁的「生命樁」。他們二人同時驚喜的歡叫起來。
丁家山歡叫:「安妮……我魂飛了……」
孟安妮迷迷糊糊說:「俺自……俺……」
他們倆正在享受人間最快樂、最陶醉、最愜意時刻,遠處孟安妮七歲的弟弟在呼叫:「姐!俺姐!回家吃晚飯喲……」
孟安妮陶醉在丁家山懷裡,緊緊的摟著他的脖子,有氣無力的回應:「俺知道了!」

第二天清晨,丁家山仍然送信去沙溝車站,當他策馬從桃花泉經過時,他的坐騎「棗泥」突然加快速度飛奔而過,弄得他莫名奇妙,不但瓜棚沒有見著,就連桃花泉也沒有看清,真叫人掃興。
「棗泥」不停的飛奔,丁家山暗裡思索,昨夜從小棚里出來,顯得十分疲累,想上「棗泥」背上息息,剛爬上去,就被「棗泥」屁股一撅掀了下來,一連三次……難道這馬真知道他與孟安妮在搞男歡女愛?這馬呀還了得。
丁家山連忙去拍拍「棗泥」,伏在飛馳而跑的馬脖子上說道:「棗泥!棗泥……你不要發脾氣,我和安妮是真的相愛呀,就像新婚夫婦一樣,真的,我真的喜歡她,我發誓,等打完了仗,我一定來娶她……」
「棗泥」就像聽懂了人語,立即減低了速度,猛地向空立起,長嘶一聲,它彷彿在大笑。丁家山在想,我講的是真話,它總算原諒了他。

這天傍晚,丁家山從沙溝車站返回時,夜幕已經籠罩著桃花泉小山村,在進村之前,為防止「棗泥」奔跑而過,丁家山早早下馬,走在「棗泥」一側,「棗泥」頓然焦躁不安,向他噴出鼻氣。
丁家山牽著「棗泥」來到井台,「棗泥」用頭推倒了丁家山。
丁家山坐在地上無奈的說:「棗泥」!別這樣,我不去見她,她也睡不好,我也合不了眼……我知道,你怕我犯錯誤,叫人知道,我要倒霉……」
丁家山將「棗泥」拴在井台一側樹下,從馬背袋裡抽出一隻帆布筒,倒出飼料,將帆布筒掛在樹下,「棗泥」把嘴伸到筒里,安靜的進食。他像哄孩子似地拍拍「棗泥」頭說:「幫幫忙,啊!千萬不要亂叫……」這才躡手躡腳的走近瓜棚。
丁家山先繞到朝東的小窗戶口,用眼向里窺探,誰知孟安妮臉早已在窗口等候,低聲說:「俺弟睡在小床上,你進來要輕點別碰醒了他。」
丁家山見到孟安妮,突然感到全身熱血高漲,激動不已。連忙回到棚門前,見有一條石凳,他將槍支彈袋放在石凳上,不厭其煩的一圈又一圈的退下自己的綁腿帶,乾脆脫去自己褲子,光著屁股,輕手輕腳推開棚門,慢慢地閃進門裡,迎面碰上赤裸著的孟安妮,不由分說將心愛的安妮緊緊摟在懷中,又是親嘴又是摸索一番。
孟安妮怕碰醒了弟弟,連忙將他引上床去,並將丁家山上衣扯去,他們倆人就像兩條大魚躍入被中。在被筒里,他們倆如乾柴烈火、如急風驟雨,忘我而又毫不客氣的沾合在一起。
丁家山伸手撫摸著孟安妮的「仙人洞」,彷彿摸著一隻熱呼呼的饅頭。孟安妮手指無意識的撫觸到丁家山的「生命樁」,那硬綁綁的富有彈性的「生命樁」,嚇得孟安妮驚喜一叫:「好壯……」她連忙仰面躺在床上。
丁家山分開她兩條豐滿的大腿,迎面爬在她胸前,臉對臉的緊緊地摟抱著。在下面他有意賣俏的將「生命樁」放在「仙人洞」門口晃來盪去,逗引著她,並把嘴放在孟安妮耳邊情意綿綿的說:「安妮,我好想你……」
「你壞,你壞,既想俺,為啥在那扭來扭去的逗俺……你壞……」孟安妮用拳頭擂打丁家山的肩膀。
丁家山輕輕一挺,那「生命樁」就沒頭沒腦的衝進了「仙人洞」,接著他亢奮的衝撞,不停的抽送,其聲呱呱,其情濃濃。
孟安妮細聲情語的呼喚著:「丁哥……丁哥,你是俺最親的哥哥,最愛的哥哥……俺太美了,俺太自了……俺永遠忘不了你。」
「安妮,安妮……我……快活啦、魂又飛啦……」丁家山暢快的感到他身上精血猛射在她的「仙人洞」內。此時他癱瘓的伏在孟安妮身上,把嘴貼在她的耳邊,情意綿濃的說:「安妮……我的好妹妹,好妹子,你給我的快樂,我一生都不會忘記,不管這天下如何變化,打完仗,我一定來娶你,我發誓,一定來娶你!」
「真的!」
「決不食言!」
「丁哥:往後……俺是多麼想你……」
「我一定偷偷來看你,安妮,你是我的心肝……」丁家山激情的抱著孟安妮在被筒里打了一個滾。他仰面躺倒,把安妮摟在身旁。兩人都覺得開心極了。他用手捂住她那濕漉漉的「仙人洞」,她也用手撫揉著他那軟皮叮鐺的「生命樁」。揉著揉著,丁家山驟然性起,朝天挺立,鋼硬無比……他趁勢把孟安妮托上身來,那鋼硬無比的「生命樁」沒費吹灰之力,又頂進了「仙人洞」。他猛力衝撞,上下顛跛,顛得孟安妮情聲綿綿、正在呼叫:「哥哥、哥哥,好哥哥……」。
小床吱吱響了,孟安妮小弟孟安喜從小床上爬下,開了棚門,去棚外撒尿。棚外撒尿聲傳到大床上丁家山耳里,他無法停頓下來。因為他需要快樂,也想使孟安妮快樂,仍然不停的顛動,不停的搖晃。孟安妮不再出聲呼叫了,把臉緊緊貼在丁家山寬闊的胸膛上。
孟安喜撒完尿,推門進來時,沒有上自己的小床,而是來到姐姐的大床邊,用手推推他姐姐頭喊道:「姐、姐……」
孟安妮抬起臉用惺忪的眼光看著弟弟問道:「什麼事?」
孟安嘉說:「姐,門外有匹馬,還有一支槍放俺門口。」
孟安妮不假思索說:「那是丁大哥的。」
「哪個丁大哥?」孟安喜問。
「就是那個經常騎馬從俺村過,那個老五團的丁大哥,你問這幹什麼,還不快爬上床睡覺去。哇!」
藏在孟安妮身下的丁家山感到羞恥難擋,把臉縮進孟安妮的懷裡,還不停的向上頂撞,以完成最後的快樂。
美好的時光,總會遇上偶然的破壞者。孟安妮七歲小弟,是個純潔無瑕的孩子,也是他們甜蜜相愛中第一個破壞者。
當天夜間小弟看見馬、槍,還有他姐姐扒在一個男人身上,像喝多了酒樣子。小弟永遠不會忘記姐姐……若干年後他才理解,姐姐身下那個男人,不是別人,就是丁家山。

第二天晌午,孟安妮的爹和娘在房內爭吵著,商討著,然後又平靜的做出決定。由她娘領安妮去姥姥家,就說姥姥病重,想見安妮。她娘拿了幾件洗換衣裳就領安妮上路了。安喜吵鬧著要跟姐姐一起去姥姥家,她爹抓住安喜,任他哭叫也不放手。
孟安妮爹是個多心計的人。他是鄒縣孟子家族六十九世嫡孫孟平坦,少年時粗通文墨,選擇種植梨、桃為生,名傳魯南一帶黃香梨,就是由他嫁接成功。早晨他聽自己七歲兒子說瓜棚旁有馬有槍之事,不覺十分吃驚,連忙前去查看,果然有馬糞馬蹄印,沒有見到槍。經過盤問,孟安喜還說一個什麼「丁大哥。」
啊!孟平坦明白了,就是經常從村前奔過的那匹馬,騎在馬上那個英俊小夥子是個南方人,這是一支新四軍隊伍,他們打臨城、沙溝車站時,一直駐紮在津浦鐵路兩側,團部駐在南石街。哼!這小子還會來……
孟平坦領著兒子安喜住進了瓜棚,他們像狩獵者那樣等候著獵物。第一夜進去了,第二夜也過去了,第三天大清早那匹馬飛奔而過瓜棚時,看到小安喜在井台旁玩。騎在馬上人向安喜招招手,安喜也向他招招手。孟平坦在棚內雖然未露臉,但見此情形他心中有數了。
那天夜間,該丁家山倒霉,那「棗泥」馬死活不下到井台旁去。他死扯硬拉將「棗泥」拖到井台樹下拴好,自己先去棚側小窗邊偵察,看到被內有人,見被上還披著孟安妮格子花上衣,他情激涌動,壓著嗓音呼喊:「安妮……安妮……心肝寶貝,哥哥來了!」
被筒里傳出「吱吱喔喔」之聲,似孟安妮在招喚,雖然沒有見到孟安妮的臉,但對色迷入竅的人來說,已經是控制不住自己了。他連忙回到棚門前那條石凳邊,放下槍和子彈袋,匆匆忙忙的一圈又一圈解去綁腿帶,抹下褲子,光著腚,哼著山東小調:「送哥哥上前方,妹妹眼水淚汪汪……」推開棚門,在黑暗的小棚里,慢慢向床前摸去,他低聲喊道:「安妮……我來了,安妮,你怎麼不說話……」他掀開被頭,自己光身的擠進去,猛然感到不對,被筒內伸出一雙粗壯的大手,像鐵箍一樣抱住了他,那人大叫一聲:「好小子,俺知道你要來。安喜,快起來掌燈,快……」
丁家山就這樣光著屁股被按在床上。安喜點燃了油燈,借著昏暗亮光,孟平坦放開了丁家山。丁家山只好光腚站在床前,像霜打的韭菜蔫了頭。
孟平坦問兒子:「安喜,這是不是你見過的丁大哥。」
孟安喜點點頭。
孟平坦指著丁家山說:「你把衣服穿上,領俺去見你們王團長,俺想問問他……」
丁家山出門去穿好衣裳,不一時又進來了。他說:「孟大叔,恕我這樣稱呼你,你比我早已去世的父親小。說真的,我喜歡安妮,安妮也喜歡我,我向她發過誓,將來打完仗,我一定來娶她,決無謊言。」
「別說那麼多,走!」
「你如不信,你把安妮找來問問就清楚了。」
「走,先見你們團長再說。」
丁家山轉過臉問安喜:「安喜:你姐呢?」
「俺姐……她上俺姥姥家去了。」
「為什麼是這樣?」丁家山怨憤著。他心裡知道安妮是無辜的,所有圈套都是她父親設計的,現在怎麼講也講不清楚了,只有跟著他去見團長,一切懲罰都聽天由命。

已經是深夜了。丁家山牽著馬領孟平坦來到團長王倍林的住處,警衛員叫醒了團長王倍林。借著室內微弱的燈光,王倍林見衣冠不整的丁家山站在門口,搭拉著腦袋,像一隻沒了氣的皮球,心中就明白了,一定是偷雞摸狗給老鄉抓住了。王倍林即刻向告狀人賠著笑臉,忙叫道:「警衛員,快給這位大爺搬座位來!」
「王團長,不用客氣,你叫這小子自己說吧,他勾引俺閨女,還脫著褲子往俺床上爬,被俺捉住了。你問他是不是?」
王倍林心裡想笑,因為他經常處理這類違反軍紀的事件,總是各講各的理。他問丁家山:「這位大爺講的話,你有什麼可說的?」
「孟大叔講的話我不想多說。」丁家山停頓一下說:「只有一點,我想講下,我和孟大叔女兒孟安妮之間不存在什麼勾引之事,我非常喜歡安妮,安妮也喜歡我,她是解放區青年,我是解放區革命軍人,我們可以自由戀愛吧?我還向她發過誓,打完仗我一定來娶她,請你去問安妮。但是,我知道我錯了,在沒有領導批准,沒有家長同意,我們倆就睡在一起,這是錯誤的。」
「小毛孩子,你才多大,你沒有資格找老婆結婚。」王倍林說:「我軍目前結婚的條件是二五八團,你懂嗎?要二十五歲、八年軍齡,團級幹部,你才是個十九歲的毛孩子,自由戀愛都不夠資格,等打完仗,什麼時候打完仗?我都搞不清楚,不要胡思亂想啦!我們革命軍人,如果革命戰爭不能取得勝利,一切幻想都是空談。現在你先向孟大爺賠禮道歉,然後關禁閉。」
丁家山走到孟平坦面前,抺下軍帽,向孟平坦鞠躬,低聲說:「孟大叔,我錯了,請你不要責怪安妮,一切都是我無知,罪由應得,請你原諒吧!」
「青年人,你既然這樣能說會道,為啥要這樣做。」孟平坦惋惜之情流露出來。

丁家山被送交軍法處關了十五天禁閉,騎兵通訊排開了三次腐化墮落鬥爭會,一次比一次熱鬧。在最後一次鬥爭會上,排長說:「大家對腐化分子要狠狠的斗,這麼小小年紀就學會搞腐化,那還了得。要長到我們團長年紀那不成了「妖精」才怪。」
警衛班班長說:「我可早講過不要一見女人就眼饞,圖一時的快活,上了鬥爭會就成了『小頭』快活,『大頭』不快活,對吧!」
偵察班班長說:「你們警衛班都是團長政委身邊的『槍架子』,都是漂漂亮亮的小白臉,不管走到哪裡,總要引逗小女人飄眼。我們偵察班個個都正派,眼拐子從來不夾女人,如果世界上有最美的女人,在我面前脫掉褲子,躺倒讓我看,我會毫不猶豫地撿片樹葉子將那個引人上當的『小洞』蓋上。」
戰士們轟然大笑起來,大家叫倒好的鼓起掌來,騷動了一陣子。
一個年輕戰士,情緒衝動的問道:「丁家山同志,你與桃花泉那個姑娘真有不正當的關係嗎?」
丁家山回答:「真的,我不否認。」
有人在喊道:「問他幹了幾次?」
年輕戰士替丁家山說:「我看沒有必要,一次,與一百次都是一樣,他不否認就已經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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