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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戰車--飛躍的蘇格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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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往加國 發表於 2012-6-7 20:15 | 只看該作者 回帖獎勵 |倒序瀏覽 |閱讀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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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九二四年七月十一日星期五傍晚,天氣還相當炙熱,一位來自愛丁堡大學現年二十二歲的自然學科學生伊利克·里達爾,在巴黎所舉辦的世界奧運會中,獲得了四百公尺徑賽的冠軍。他在這次徑賽中表現非凡,創下了世界新記錄。

  在同一次奧運會中,其他人也有極傑出的表現:如英格蘭的哈羅爾德·伯拉罕斯,他是第一個獲得百米冠軍的不列顛人;英格蘭的道格拉斯·羅威獲得八百公尺徑賽冠軍;美國的強尼·威斯穆勒,連奪泳賽三面金牌;另外還有所向無敵的斐恩·帕弗·努兒米○括了其他徑賽的四項冠軍。

究竟何故,伊利克·里達爾在他日後生涯中,會成為別人禮讚、崇拜的對象?——有個崇拜者俱樂部因他而成立,一童子軍分隊以他的名字命名,在孩子們的連載漫畫書中更有相當多的篇幅以他為主角,對他備極推崇。何以在他過世將近四十年後的今天,還會促使人們將他在一九二四年於巴黎奧運會中卓越表現的事迹拍成電影——並用亞伯拉罕斯來做他的陪襯?

答案是他拒絕在禮拜天出賽。由於基督的信仰在伊利克心中佔了極重的份量,他毅然放棄了獲得奧運百米金牌的機會——這是他最拿手的賽程,這件事在數百萬人心裡留下深刻印象。當他意外贏得了四百米冠軍而取代前時者,舉國上下對他莫不心服。一年後,當他的成就如日正當空,卻悄悄地退出體壇,成為一名宣教士,赴中國傳福音。臨行前,蘇格蘭首府為他舉行盛大的歡送會,這是離國的宣教士們所不曾有過的待遇。當他死於日本拘留營時,距他離開不列顛已達二十年之久,但群眾熱烈的瓜如同他才離去一、兩天而已。

伊利克·里達爾,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他本身極具競爭能力,卻能絲毫不作難地放棄奧運會奪魁的機會……別人雖譽稱他為超級巨星,他卻不把這樣的頭銜放在心上,最後毅然地放下一切,前往中國,走時沒有絲毫猶疑或不情願,猶如決定倫敦度周末一樣果決……更重要的,他帶給當代人的衝擊難以形容,所有認識他的人,沒有人說過他一句壞話,無論小孩子或大人都推崇伊利克·里達爾。甚至直到如今,凡有印象的人對他還是讚不絕口,他們認為他「像個聖徒」、「仁厚」、「有愛心」、「極屬靈」。當他運動事業正值巔峰時,傳道人們曾寫過講章,專門談及他生命中崇高的一面,將他和基督相比較。而在他去世時,所有蘇格蘭人莫不哀悼他。

到了一九八○年代,他們拍了一部電影,將這份內心的推崇化成實際的行動。只是,並非一部一般人希望看到的秘史,更不是揭露里達爾這位基督徒英雄的生活內幕。曾經製作過「午夜快車」的製片家大衛·普特南,製作了這們一部褒揚這位運動員傳教士的電影,片名叫做「火戰車」,藉以證明,人們再度渴望英雄崇拜。而伊利克·里達爾合乎這一切要求:他的生活簡單、屬靈,放棄奧運會獲獎的榮譽,獻身於艱難的宣教士行列。

不過,引人注目的美德似乎令這多疑的世代覺得煩擾,於是我開始謹慎的探索伊利克·里達爾這個人。我的確找出他的一些瑕疵,諸如:在這位心志堅強的人心中,難免有些許屬靈的驕傲,舉止間或透著「比你們聖潔」的態度。找著這些缺點,我再問那些認識他的人:「他真的有那麼好?」結果得到的答案全是一樣——雖然他有時爭辯,有時顯得痛苦不堪,有時憤憤不平,但全都承認:他的確是個不平凡的人。

有位目睹里達爾在日本拘留營生活狀況的人,曾將這位宣教士最後的幾個月記載下來,當我讀到這本書時,從中發現了許多事。他發過脾氣,好說教,難以親近,並有些自私的傾向。這位作者對人吝於予以好評,對這位清教徒更絕少誇讚,然而我卻翻到其中有一頁這麼寫著:

一個人的好德行能達到聖徒的標準是極罕見的,但他比我認識的任何一個人都更接近這標準。

他字裡行間所談的正是伊利克·里達爾。

於是我懷著深深的感激之情,來閱讀這本有關伊利克·里達爾全貌的書,書名叫「蘇格蘭最偉大的運動員」,是由已故牧師湯姆森博士所寫成(DR· D· P · Thiomson 、1970)。這書引用了世界各地有關人仕的觀點,只要看過這本書的人,都會了解我在寫此書時,這精心寫成的傳記對我的有多大。湯姆森博士是蘇格蘭退休的宣教老將,他是里達爾的老友;當然,他並非一個絕對公正的評述者。製片家在製作」火戰車「時發現,有必要在劇情中製造一些糾紛,並加以宣染一番,特別是里達爾從事運動生涯的部份加以趣味化,並藉著當時裡外的的一些衝突來表達出來。但我明白一件事:要想使里達爾的一生看來富趣味化,最好的方法就是原原本本的道出他的故事,因為他的一生原本就是多采多姿的。

當我多與伊利克·里達爾的故交好友談論他時,就被他生命中堅定一致的性情所震撼。從他大學老同學口中所聽到的他,以及中日戰爭時一起在中國傳福音的老嫗口中的他是相同的;一位曾在巴黎奧運會中擔任管樂隊員的軍官所談到的他,和一名從日本拘留營出來的女學生所認識的他也是一樣的;在一九二○年代,一群崇拜者組成了崇拜者俱樂部,當時年僅十幾歲的創辦人所提及的他,和一九八○年代時,他的遺孀所論到的伊利克·里達爾完全沒有兩樣。

一開始我的確感到訝異,直到從所有面晤的人口中,得知他們普遍對他都有類似的看法時,才知道這是理所當然的。和這些人第一次電話接觸時,他們不但樂於談到里達爾,更會在電話中述及記憶中的他。當他打電話給退休的八十七歲老兵,詢及這位將近六十年不曾再謀面的人時,他立刻以清晰又可親的態度憶述在一九二四的巴黎奧運會,他和伊利克住在同一飯店時所發生的種種往事。或者你可打個電話給一名輪船工作工程師,他和伊利克是在中國相識的。你只需問個一般性的問題:「伊利克這人如何?」——這以後的幾天內,他就會自動的把他所記得有關伊利克的往事詳盡的告訴你。

我所會晤的人大致是如此的:他們會很快的述及他的軼聞瑣事,但若談及伊利克·里達爾對他們所造成的影響就顯得猶疑。一開始,我幾乎被這些滿口的誇讚之辭擊退,逐漸地,我發現到:伊利克的確就是他們所說的那種人,雖然人們對於去世的朋友總會比較仁慈些。一些呈半透明狀的記憶是不足以涵蓋全部的,而他們之所以對他讚不絕口,最主要的是他遺留下來不朽的光輝。這些讚辭一點不假——許多人是受了他的影響有感而發的。不可否認,這其中有些許令人猜疑,因為他看起來是那麼的平凡。

在這過程中每一天都有新的發現。我們先是找到了艾爾沙·瓦特生太太。在她還是個十四歲的學校女學生時,就成立了「伊利克·里達爾崇拜者俱樂部」,當時那些十幾歲的會員們全被明示:要過正直的生活,同時「永遠支持伊利克·里達爾」。迄今此事已過了將近六十年,而她的熱誠依舊不減當年,只不過少了些當時的狂熱罷了。她滔滔不絕的提起一九二○年代類似「披頭狂熱」的那一段輝煌事迹。從她口中我們得知了一些故事,譬如:一九二四年的一個早晨,愛丁堡某個公寓區的居民們清早打開窗戶時,訝異地發現下頭的花圃內,由維吉尼亞樹榦和盛開的○菜排列成怪異的圖案,他們再仔細一看,發現那圖案原來是「EHL」三個字母拼成的。年輕的艾爾莎太崇拜她的英雄了,這是她一連串仰慕行動中的最後一項——將種子依著伊利克名字字母的模樣播種下去。其他仰慕的行為還包括:將伊利克喝過的茶杯中的茶葉用紙包好○存起來;並送禮物給他(他也回送了禮物);當他到各入參加運動會時在他後頭跟著跑;並讓崇拜者俱樂部的會員都恪守規定。

隨後,我們又找到一位已退休的輪船工程師,聽了他的一些敘述,得知伊利克並非過度虔誠、不苟言笑的人。他說了許多軼事——譬如:伊利克被一群熱心的群眾詢及:是什麼心理因素使他賽跑獲勝?他被弄得相當困窘,便笑著告訴他們:「我不喜歡被擊敗。」

我們也找著他的妹妹珍妮·蘇美爾維利太太,這是里達爾眾兄弟姐妹中僅存的一個。她告訴我們:有關她父母到中國傳福音的事迹,並詳盡描述了十九世紀末、二十世紀初中國村莊的生活情況。

安妮·布倩小姐是個身材嬌小、頭髮雪白的八旬高齡老婦,從她口中我們得知一九三○年代的中國民生詳情——是時里達爾正在該地做福音工作。我們對她至今仍留有極清晰的記憶頗感詫異。當時她和伊利克在同一福音營里的一所醫院擔任護士長;後來和他同被關入拘留營內;當他過世時,她闃他左邊——她講述了這一切,口吻始終那麼簡明、清楚。她提到伊利克那雙湛藍的眼珠,在見到一個被日軍砍首卻又沒砍斷脖子的人時,所的顯露的神情。

其他如:里達爾學生時代的運動夥伴尼爾·坎帕貝爾教授;同被關入拘留營的女學生以撒貝爾·哈倫太太,她永遠忘不了里達爾從他太太留給他的被單上撕下一塊布,為她補修曲棍球棒;湯姆·李代爾,這位運動老將盼望伊利克能自下而上在現今這世代里;還有管理赴巴黎奧運的管樂隊軍官腓利普·克里斯提森將軍當時他們負責科梅隆高地的守衛任務。我們接觸到許多人,他們不只是描述伊利克·里達爾這個人,對於當時的社會歷史背景也作了很吸引人的回述——無論在蘇格蘭及中國地區、或是一些戰爭情況、禁酒運動比賽及佈道會等。

最後我去拜訪他的遺孀。當時,我對她也擁有能吸引任何人的超俗個性,感到相當的好奇,我是帶著一種孩子氣的興奮心境親近她的。你可以從一個人所選擇的妻子了解到許多的事。她以活潑的神情,笑著對我說道:「我無法忍受那些道貌岸然,成天一副神聖不可侵犯的人。他們常對我造成最壞的影響,使我處處想和他們唱反調。伊利克就從來不會那樣。」

她告訴我有關伊利克的種種。像:伊利克不形於色的新式追求法;說笑話時臉上依舊是張撲克牌面孔;當他拒絕在星期天早上參加奧運徑賽被責為賣國時,他內心有深深被傷害的感受;他有那種能讓每個接近他的人都喜歡的個性;他們的家居生活、孩子們;以及當日本佔領中國大部份領土時,分崩○析的生活情形。她還告訴我,在「火戰車」的影片中,飾演伊利克的艾恩·查理森,將伊利克給演活了,和她所認識的伊利克完全一樣。

艾恩·查理森提到了另外一項啟示。當他描述到要模仿里達爾的跑姿何等困難——所有的手臂、雙腿及頭部全用在後頭——然後,他內心突然一亮,終於明白里達爾為什麼要那樣子跑法:「他是憑著信心向前跑,甚至不去理會他將跑向那裡。」這就是答案的所在了。

這究竟是一種什麼樣的信仰,竟如此深植於他的心,雖被宣稱為過時的宗教傳統,卻何以這麼有能力?每個人所述及的那種寧靜的來源又是什麼?當大家都公認他不是個能言善道的演說家時,何以他的公開講道又能如此扣人心弦;又何以一位評論家這麼寫道:他的賽跑——實際上是「他那著名的靈命熱忱的一種發散。」

我試著做這樣的結論:這人的內涵深不可測,也就是「單純信仰被誤為無知」的一個例子。然而用「不可測」這三個字來概括一切又顯得籠統;我們總是很快就下斷言道:像他這樣的生活是不切實際的。同時,我也很想知道,當一切情況顯得如此不順利時,他如何保持靈的平靜:最初是在拒絕奧運會出賽的事然後在貧窮並充滿戰亂的落後村莊傳福音和工作,最後是他去世的所在地——一九四五年在日本拘留營中接觸各種不潔的事物。

我又想到另一個問題,若伊利克·里達爾是一九八○年代的人時,他會如何,他在一九八○年代中又將如何自處?他今天還會是個破世界記錄的人,並依舊獻身於對他極其重要的信仰嗎?如果他必須服從一些嚴苛的、專業化的訓練,並接受當今特別嚴格的運動標準,他是否還能從賽跑中獲得樂趣,同時在跑的時候,仍為了自己的興趣而把頭向後上方仰?更重要的,他是否仍能冷靜的宣稱:他拒絕在星期日出賽,而使他的對手們留下深刻印象?他是否還會斷然決定:從運動明星的地位上隱退,到世界的另一端去做個宣教士?

隨著時日的消逝這令人難以理解的性情,將不再那麼引人注目。他那一度引起人們興趣而測不透的內涵將驅於表面化,曾被宣揚、被稱道的一切將逐漸隱逝,也將被遺忘而變得出奇的平凡。其實,伊利克從外表看挺平凡的,他秉持一份自我犧牲的信仰成為一個具有吸引力,極其光明正大的人,有數以千計的人喜歡這一切,同時,在世界各地一定還有更多的人,默默的行善,從事犧牲奉獻的生活,並不在意是否有任何一個人聽過他們的名字。我們可以想見伊利克·里達爾——如果得知他是本書的主角,將會不知如何是好。
你們祈求,就給你們。尋找,就尋見。叩門,就給你們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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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行天路 發表於 2012-6-12 05:44 | 只看該作者
不平凡的伊利克,值得我們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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