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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在網上,報紙上看了一些關於余傑的文章,覺得有些人對余傑的評價有些過火,捧得過高。
筆者曾經也是一個余傑的崇拜者,《鐵屋中的吶喊》、《火與冰》、《說還是不說》我都於第一時間買到,在余傑來天津簽名售書的時候,我曾經苦等了將近兩個小時見過他一面。但是,現在我對余傑有些不以為然了。
余傑的文章常常被人們用來同魯迅、李敖相提並論。「北大怪才」、中國大陸的「李敖」、北大的「第二個王小波」等等封號最早見於《火與冰》的封面,是誰加的這一系列封號,不過是賀雄飛等人而已,我想不會是余傑自己,也不會是北大的教授。——王婆賣瓜而已。
應當看到,以上提到的三部書是余傑的精髓,我們可以從中看到思想的靈光。但是,把余傑同李敖相提並論,我覺得有些不妥。余傑有自己的思想但是並不成熟,思想也並不深刻,而且知識面並不是很寬,可能看了很多,但是鑽研得不是很深。他的文章雜文性質很濃,沒有深刻的理論性的思考,讓人看來不過是對社會的嘲笑、諷刺、謾罵而已。但是余傑不敢出圈,在「孫猴」畫的圈裡玩玩還可以,他沒有李敖的膽魄,氣概:都是罵,李敖越罵越硬,又老練,越有骨氣;余傑越罵越氣短,越底氣不足,越找軟柿子捏。
余傑充其量不過一個二流文人而已,他沒有小說的問世,這一點我非常同意王朔的觀點,作為文學家如果沒有一部小說問世,那麼這是他一生最大的悲哀,因為它沒有成功。隨便說說,賺點稿費可以,不要說是文學家,文學戰士。評論總是簡單於創作,這是不可迴避的現實。王小波的東西雖然沒有看過許多但是僅僅一部《黃金時代》足矣,何況又有許多其他的作品呢?
余傑罵人,向來都是罵死人,不知道為何罵了一回余秋雨,可能覺得罵死人不十分過癮吧!把人家的老底一一揭穿,似乎很有魄力,也很有力道。但是這並不能損害余秋雨文學上的成就,我們不必要求文如其人,因為很多時候,作家身處時代不同,政治環境不同,會作出一些錯誤的事情。曾經有一個老教授給我們講起自己在文革時候,親筆寫的最關心自己的老教授的大字報,說的時候充滿了深深的悔恨。可是余傑反過來想想自己如果在當時你敢挑個頭說我不寫嗎?耶穌曾經對想用石頭打死一個淫婦的眾人說過,「誰沒有罪,誰就可以打他」。我問你,余傑,你聲聲張張的彷彿手拿著正義的利劍,那麼你就可以隨便判處別人的死刑?人是生而自由的,強制要求他人高尚,同樣是一種罪惡。何況是黑烏鴉嘲笑屎殼郎。
余傑,你有什麼資格?錢理群曾經說過,真正的精神戰士確實是在尖銳的批判著(像余傑這樣),反省著國民性與知識分子的弱點,但人們可以從中感受到一種對人的愛和寬厚之心.他們決不以道德與真理的「化身」自居,作苛刻的道德與政治的判決,在這方面, 精神戰士可以說是歷史與現實中的「道學家」的天敵.(這又不像余傑這樣)。在勇敢的揭示出真理之後,如果營造的是新一輪話語霸權和與人為奴的思維,那同樣是一種恥辱。每一個個體生命的受難,都是全人類共同的恥辱;每一個個體生命的罪惡, 都是全人類共同的恥辱;每一個個體生命尊嚴的喪失, 都是全人類共同的恥辱。
余傑的文章從《想飛的翅膀》開始有了一個滑坡,這本書我看了,但是沒有買。余傑的才氣我們必須承認,但是炒作可能害了余傑。越來越多的光圈的環繞會讓人耳暈目眩,飄飄然起來,希望余傑不要。出書對余傑來說不應該是為了賺錢,前三本書的版稅已經可以使余傑成為一個名副其實的中產階級。如果已經江郎才盡,想借最後的一點名氣賺點錢,那麼請余傑三思。兔子套上狼皮,它還是兔子。別總是自己以為自己是…‥
2012年05月12日17:30:13 於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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