倍可親

樓主: 風乾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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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份蠢蠢欲動的性騷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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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風乾的影子 發表於 2007-11-24 19:43 | 只看該作者
第十八章 陳雪老總
    快走到這條街盡頭的時候,我看到了一家叫「江織田」的日本料理店。陳雪把車停好后,我和她一前一後走了進去。「依拉夏依媽塞」穿著日本和服的領位小姐用日語向我們問好,在學校的第二外語課上我學過一點兒日語,我知道這位小姐說的是「歡迎光臨」。

    上到二樓,眼前豁然開朗。樓上很亮堂,而且異國的風情味很濃,展示櫃里放著日式的小玩偶,牆上掛的也都是日本風格的壁畫,服務小姐也都穿著日式的和服,整個餐廳給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我們挑了個靠窗戶的位子坐了下來,服務小姐遞上了菜譜和熱毛巾。

    「你看看想吃點什麼?」陳雪把菜譜遞給我。

    「日餐我也不懂,你就看著點吧。」

    「好吧,那我就點了。小姐,來一條生魚船,再來個壽司拼盤,還有『江織田』沙拉,和一份烤鰻魚。對了,再來一大壺清酒,和一個椰汁先這樣吧。」

    一會兒工夫菜就上來了,在日本音樂的伴奏下,我和陳雪邊吃邊聊。

    「你來北京都久了?」陳雪問道。

    「小半年了吧,我是三月份來的,不對是二月底。」我想了一下說。

    「什麼,你來快半年了才想起來和我聯繫,你也太狠了吧。」陳雪撅起了小嘴說。

    「沒有,我是早就想見你了,但我得先找工作呀,要不連請你吃飯的錢都沒有。」我不好意思地說。

    「那現在呢,現在你有錢了是嗎?」陳雪吃了一片三文魚問我。

    「那要看跟誰比了,不過現在解決溫飽是沒問題了。」

    「想沒想過找份更理想的工作?」

    「當然想了,做夢都想。」

    「麵包會有的,機會也會有的。來為了你有個更好的將來咱們干一杯。」陳雪舉起了自己的椰汁和我的清酒碰了一下說。

    「謝謝!」我說。

    後來,陳雪趁著我去洗手間的時候偷偷的把賬結了。

    我洗手間回來坐在了座位上,問陳雪:「你吃飽了嗎?」

    「飽了。」

    「那怎麼走吧。小姐,結賬。」我向服務小姐揚了揚手。

    「對不起,先生剛才這位小姐已經結過了。」服務小姐說。

    「你上洗手間的時候我結的。」陳雪說。

    「那怎麼行,不是說好了我請嗎,這我不就欠你兩頓飯了嗎?」

    「對呀,你記得要請我吃兩頓羊肉串噢。」陳雪調皮地說。她見我還在生氣,就走過來拉我,說:「好了,下次讓你請還不行嗎?走吧。」

    從餐廳里出來的時候,街道上已經亮起了路燈,所有的餐廳都點亮了霓虹燈,萬物都在霓虹燈的照耀下,顯的絢麗多。

    「你現在住哪?我送你。」我們回到車裡,陳雪問我。

    「我住海淀。」我說。

    「哎對了,你家住哪呀?」上了車我才想起來還不知道陳雪的住處。

    「我家就住在北辰的後面。」

    「哦,怪不得你對亞運村那麼熟呢。哎,那你別送我了,你這不上越走離家越遠了嗎?」

    「沒事,反正開車也方便,有半個小時我就能回來了。」

    陳雪的車開的又快又穩,幾分鐘我們就到了安貞橋。在三環的副路上,陳雪在一個公交車站的旁邊把車停了下來。

    「怎麼不走了,車壞了嗎?」我問。

    「沒有,楊偉你來開開怎麼樣?」陳雪歪著頭看著我說。

    「我開?我好久沒開過車了,回頭別把你的車給颳了。」我有點不自信地說。

    「沒時,現在是晚上,車不多,你就似似看嗎。」

    其實剛學會開車的人,都有開車的癮,我也不例外。於是我說:「那我就不客氣了。」於是我和陳雪換了位子。雖然我有點手忙腳亂,但是車還是被我給開起來了。就像陳雪說的,現在路上的車很少,一會的工夫我就找到了感覺,車可以走直線了,人也覺得輕鬆多了。

    「怎麼樣,我說你行吧。開車嗎,就是個熟練工種,開久了也就好了,沒什麼難的。」陳雪在一旁給我打氣。

    「你說的對,以後你要有時間就多陪我練練行嗎?」我目視著前方說。

    「沒問題,我隨叫隨到。」

    過了四通橋的時候,我看到路邊有一輛警車停在那裡,有一位交警正揮手示意我靠邊停車。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要不是我的嗓子眼細,我想我的心都能跳出來了。

    「有警察!」我擔心地說。

    「咱們又沒犯法你怕什麼。哎,你駕照帶了嗎?」

    「帶了、帶了。」

    「那就沒事,你靠邊停車吧。」陳雪冷靜地說。

    我把車剛停好,交警就走了過來,他對我敬了個禮說:「我們現在是夜查,請出示一下您的駕照。」

    「好的,給您。」我下了車,把駕照遞了過去。

    「哎,你是不是喝酒了?」交警嚴肅地問。

    我這才想起,剛才吃飯的時候,喝了一壺清酒。我發現交警的手裡並沒有什麼測量酒精的儀器。於是我大膽地說:「沒有,我沒喝酒。」

    「真的沒喝酒?」交警盯著我問,他好象在觀察我是不是緊張。

    「我真的沒喝。」我堅決地說。

    「要是喝酒了,就別開車,我這也是為你好。」

    「是、是、是,我知道,我下次要是喝酒的話,一定不開車。那沒什麼事,我就走了。」

    「好吧。」他駕照還給了我轉身走了。我如釋重負。

    我鑽進車裡,長長地舒了口氣。已經坐在了駕駛員的位子上的陳雪看著我笑著說:「你還真行,撒謊都不帶臉紅的。」

    「我這也是久經紗場了,上學的時候就沒少撒謊。哎,你還真笑得出來,要不是你誘惑我開車,我也不至於費這勁呀。你看看,白毛汗都下來了。」

    「好了,這不是沒事了嗎,改天我多陪你練練車還不行嗎,走吧。」

    「這還差不多。」

    陳雪發動了汽車,我們繼續前行。

    回到地下室,我躺在床上怎麼也睡不著。我心想:陳雪真的喜歡我嗎?後來我又對自己說,行了楊偉,你別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了,你看看人家陳雪,要事業有事業,要房有房,要車有車。你再看看你自己現在有什麼,你現在就是窮小子一個,一個月賺的那點錢,還不夠人家養車的呢,人家憑什麼要喜歡你呢?

    房子、車子,是多少在北京打工的人的夢想啊。後來我想起了別人給我講過的一個笑話,好象就是在北京的打工一族編的,「本人在北京有房一套(是租的地下室),本人有車一輛(是自行車),本人在大型的外企上班(是在麥當勞刷盤子)。」

    在我和陳雪見面后的不久。一天,我正在上班的時候,有一個穿著講究,四十多歲的男人來到我們專賣店買手提電腦。

    「先生你好,您是要買手提電腦是嗎?」我上前去打招呼。

    「是呀,小夥子你看看現在哪種電腦好啊?」

    「您是家庭用還是辦公用呢?」我問道。

    「辦公用的,價位在一萬塊錢左右的就行。」

    「那您看看這一款怎麼樣,這是最新的一款,CPU是奔4的,內存是256兆、14寸的顯示屏、光碟機還是DVD的呢,價錢也很合理才9999元,而且現在廠家還贈送提包呢,先生你看怎麼樣?」
把你的影子加點鹽,風乾。

老的時候,下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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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風乾的影子 發表於 2007-11-24 19:43 | 只看該作者
那位男子看了看,說:「我看這款不錯,我就要它了。你幫我把辦公的軟體都裝好吧,對了還有殺毒的軟體。」

    「沒問題,先生您這邊請。」我把他讓到了我們專賣店的小休息室里。我給他到了杯水說:「你先喝點水,我這就給您拿機器和軟體去。」

    「好、好。」

    「小夥子,你姓什麼?家是哪的呀?」在我幫他調試機器的時候,他問我。

    「我姓楊,家是東北的。一會兒我給您一張我的名片,以後電腦有什麼問題,您直接找我就行了。」我說。

    「好的,你這電腦知識是自學的嗎?」他接著問我。

    「哦,不是,我是在大學里學的。」

    「你是大學畢業生?你在大學里學的是什麼專業呀?」

    「我學的是管理。」

    「那你干這個太可惜了,你想沒想過到個更大的公司里去發展呀?」

    我抬起頭看了看他,說:「您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我能給你這個機會,因為我們公司現在就很缺像你這樣的人才。」他的表情很認真。

    「我算是個人才嗎?」我笑了笑說。

    「當然算了,你看看你大學畢業,學的是管理有精通電腦,而且還很年輕,這就是人才嗎,」他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張名片遞給我,說:「這是我的名片,你要是有興趣可以到我們公司去試試。」

    我接過名片看了看,說:「那我就先謝謝您了,有機會我一定去。」我注意到名片上面寫著:北京永華裝飾有限公司,人力資源部經理馬有為。

    「別有機會呀,我們可是求賢若渴呀,你可一定要來呀。」

    「好的,我一定去。您先看看,您要的軟體都裝好了。」

    「行,不錯,那咱們可就說定了,我就等著你來應聘了。」馬經理把電腦裝進了提包里對我說。

    「好的,我一定去,那馬經理我送送您。」

    送走了馬經理,我高興的差點跳了起來,我真沒想到機會說來就來了,而且它來的是那麼突然。現在我相信天上真的能掉下餡餅,而且這個餡餅正好砸在了我的頭上。

    第二天上午,我跟公司請了個假,就按照馬經理名片上的地址找到了他們的公司。

    這家公司就在繁華的國貿附近,而且他們公司所在的大樓也很華麗,那是一棟二十幾層的大廈,大廈的外牆都是通透的玻璃。能在這棟大廈里辦公,我知道這家公司的實力一定不小。在大廈的大廳里,有一塊介紹大廈里所有公司的牌子,我看到那個永華公司在大廈的七層。我看了看方向,走進了電梯並按了7那個按扭。

    當我從電梯里走出來的時候,我看到正對著電梯口就是永華公司的前台接待處,一位漂亮的接待小姐問我:「先生您好,請問您有什麼事嗎?」

    「哦,我找你們人力資源部經理的馬經理。」

    「好的,請您稍等。」說著,接待小姐拿起了桌上的內線電話,按了一下,說:「人事部嗎?請馬經理到前台來一下,有人找。」

    「是小楊呀,沒想到你來的這麼快。」馬經理從裡面走了出來,笑著對我說。

    「你好,馬經理我來應聘了。」我向他點了點頭說。

    「好、好、好,咱們裡邊談。」馬經理熱情地拉著我,往裡面走。

    在馬經理的辦公室里,他問我:「小楊呀,你的簡歷和畢業證書都帶來了嗎?」

    「都帶來個。」說著,我把自己的本科畢業證,英語四級證和計算機二級證,及自己的簡歷都拿了出來。

    馬經理看了我的證書和簡歷,對我說:「你的條件符合我們的要求,雖然你的專業不對口,但是我相信憑你在大學里四年所的知識,一定能做好我們這的工作的。」馬經理看了看我繼續說:「現在我可以正式地通知你,我們公司決定聘用你做我們這兒的採購部副經理,月薪5000元,還有像大病統籌、養老保險公司都負責給你上。另外呢,我們公司在『四惠』租了一套三居室,給外地的員工當宿舍,你也可以搬過去,那裡的條件不錯,家電都配齊了而且還能洗澡,你看你還有什麼意見和要求嗎?」

    聽了馬經理的話,我簡直是受寵若驚。我忙說:「我沒什麼要求了,既然您這麼相信我,我只能是用自己的行動來回抱公司了。」

    「那好,我也相信你不會讓我們失望的!那你什麼時候能來上班呢?」

    「下周一吧,我得先把那邊的工作交代一下。」我想了一下說。

    「好的,那咱們就下周見!」

    「下周見!

    下午,回到電腦公司,我幾次見到經理都想和他說了我要辭職的事,但我總是張不開嘴,想想自己來到這個公司后,經理對我不錯,現在我要走了心裡還真有點捨不得。快下班的時候,我走到經理室的門口,深呼了幾口氣然後敲敲門走了進去。我本以為經理聽了我要辭職的的事會不高興,讓我感到意外的是,經理很開通,他對我說:「其實,我早就想到你在我這兒干不長,你有更好的發展我替你感到高興,不過你什麼時候想回來我都歡迎。」

    「謝謝您,經理!」聽了他的話,我的心裡確實很感動。

    「那你什麼時候走?」

    「下周吧,我想站好最後一班崗。」

    晚上,我到酒吧里去找彭志友,告訴了他我把找到了一份不錯的新工作的事。我到的時候正好周潔也在。於是我高興的說:正好你們都在,我請你們倆吃飯去,走!

    我門在附近找了家東北菜館。

    彭志友聽到這個消息也很為我感到高興,我記得那可以說是我來北京以後最高興的一天了。那天我們都喝了不少的酒,在酒桌上,彭志友對我說:「哥們,你總算是混出來了,現在你可以算得上是個真正的白領了,以後發達了千萬別忘了我。」

    「你沒事吧?你不是現在要出唱片了嗎,我還怕你紅了就忘了我呢。」我說。

    「那好,咱們說定了以後誰也不能忘了對方。」

    「好,一言為定。」我說著伸出了自己右手的小拇指。

    「一言為定」彭志友也伸出了右手的小拇指和我拉了一下這一周很快就過去了。

    「都多大了,還跟小孩似的!」周潔在一旁笑道。

    「要你管?!」我和彭志友異口同聲地說。

    周潔看著我們童心未泯的樣子,笑著搖了搖頭。

    周一,我懷著無比激動的心情投入到新的工作崗位上去了。馬經理帶著我去見了採購部的方經理,並告訴我要好好給方經理學。那個方經理也就三十多歲,剃著個寸頭,看上去很精明的樣子。他很熱情的領著我認識了辦公室里的其他同事,最後他把我帶到了一張半封閉的辦公桌前,對我說:「小楊,這就是你的辦公桌,以後就看你的了。」我鄭重其事地說:「您放心吧,我一定努力工作。」

    慢慢的我了解到,這家公司的老總叫陳志遠,他是位天津人。有一個消息讓我很吃驚,那就是這家公司的副總兼財務總監是個女的,她是陳志遠的女兒,她的名字叫——陳雪!從知道了這個消息后,我開始懷疑,那天馬經理去買手提電腦是陳雪有意派去的,其用意一定是為了把我招到他們公司里來。

    終於有一天,我忍不住走進了陳雪,我昔日的老同學現在的老總的辦公事。她的辦公室不算太大,但房間布置的挺典雅,地面鋪著地板,牆角有盆翠竹,透過那扇寬大的落地窗,能見到三環路上的街景。在陳雪辦公桌後面的牆上掛著一副字,引起了我的注意。上面寫著兩句話:事到知足心常樂,人到無求品自高。我想,這也許是陳雪的座右銘吧。

    「楊偉,你來了,快坐吧。」陳雪看到我顯的很熱情。

    「謝謝,」我坐在了她辦公桌對面的椅子上,說:「我是該叫你陳總呢?還是該叫你陳雪?」我半開玩笑地說。

    「隨便你,你還是叫我陳雪吧。」陳雪頑皮地笑了笑。

    「那好,陳雪我就開門見山的說了,我能到這個公司來上班是不是你安排的?」

    「這個很重要嗎?」陳雪眨了眨大眼睛,說:「楊偉,你到公司后,確實表現的不錯,你們方經理不止一次地跟我說過,他說你對工作一絲不苟,對於採購的事從來是自己親自過問,而且每次都是貨比三家。我覺得這足以說明,你有能力勝任這份工作,能夠盡心儘力為公司工作這就夠了,對於你是不是我要來的,我想這根本就不重要了,你說呢?」

    我本來有好多話要問陳雪的,現在聽她這麼一說,反倒自己想的太多了。我有點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你說的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畢竟公司對我不錯,我既然拿了公司的錢,當然就應當為公司的利益著想,這也是我做人的一個原則。」

    「你能這麼說我很高興,採購部門本來能就是個最容易收受賄賂的部門,這也是我為什麼聘你當採購部副經理的緣故,把這個部門交給你來管我放心,我也知道你不會讓我失望的。好了,不說了,該吃午飯了,咱們出去找的地兒邊吃邊聊你說好不好。」陳雪拿起了自己的坤包走到我的面前說。

    「你是老總,你說好我當然不能說不好了。」我也跟著站了起來。

    「還貧,小心我扣你的工資。」

    「豈敢、豈敢。」我跟著陳雪一起走出了她的辦公室。

    通過和陳雪的談話,我也想通了,我只要努力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就行了,我不需要去計較這是誰的公司,我能在這裡實現自我的價值這就足夠了。不過為了避免別人的閑言碎語,除了工作上的接觸以外,我盡量和陳雪保持的距離。可以說我和她的關係一直是不溫不火,偶爾我也和她一起吃個飯,但只限於吃個飯而已。

    陳雪的父親,我接觸的很少,但他給我的感覺是人很和善,這和他的性格有關係,因為我總能聽見他有句口頭禪「和氣生財」,我覺得陳雪絕對是受父親的影響比較嚴重,所以她的性格也這麼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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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婚禮即將進行時
    一路上,我和陳雪有說有笑的,幾個小時的路程不知不覺中就過去了。陳雪的老家比我想象中的要漂亮,她家的房子也確實像她說的那樣很寬敞。一個大大的庭院,四間華麗的瓦房,還有衛生間、洗澡間、和庫房等等。

    「你和父母都住在北京,這房子平時有人收拾嗎?」我站在院門前問。

    「有啊,我叔叔和嬸子會定期來看看的。周末的時候,有時我父親偶爾也會回來住的。」

    「哦。」

    「快進來去吧。」陳雪過來攙扶我往裡面走。

    「陳雪,這房子可真氣派。原來你家是個土財主吧。」我又忍不住開玩笑說。

    陳雪瞪了我一眼,說:「那你現在可就是財主的女婿了。」

    我笑了一聲說:「對,我是主動往火坑裡跳的,我的立場不堅定嗎。」

    「貧嘴,晚上不給你做飯,餓死你得了。」

    「你捨得嗎?」

    「當然——捨不得了。」陳雪把聲音拉的好長

    聽了她的話,我一下子把她摟過來,緊緊地抱在了懷裡。我小聲地說:「老婆,你真好,讓我用一生來愛護你好嗎?」

    陳雪乖巧地點了點頭,她把頭貼在我的胸前,開心的像個孩子。

    那天晚上,我才知道陳雪竟然還是個烹飪好手,沒一會兒的工夫,她就做好了幾個菜,而且讓人看上去很有食慾,陳雪還特意拿出了一瓶紅酒。

    我看著陳雪說:「沒想到你還有這一手呢,看來我要是娶了你除了享福也就沒別的什麼了。」

    「你現在才知道呀,害的人家等了你那麼久。」

    「你條件那麼好,要不是毛麗娜告訴我說你喜歡我,我還不敢追你呢。要說毛麗娜還是咱們的媒人呢。」

    陳雪到了兩杯紅酒,說:「要說毛麗娜的命也真夠苦的了。好了,咱們不說那些了,來我祝你早日康復。」

    我也舉起杯敬向她,說:「謝謝,我祝咱們公司越來越紅火,也祝你越長越漂亮。」

    我們倆舉杯碰了一下,陳雪只是喝了一口,而我卻是一口見底。陳雪放下杯子說,「你別喝那麼快小心喝醉了。」

    「我就是想把自己灌醉,到時候我好……」

    「你敢,我告訴你楊偉,你可不能強迫我,」她放低了聲音說:「我想給你的時候會給你的,你別著急嗎。」

    「我是說,我喝醉了,到時候我好好睡一覺,你看你思想太複雜了。」我逗她說。

    「你少來,我還不知道你想的是什麼,那好吧我決定了,今天晚上我就答應你。」陳雪笑咪咪望著我。

    我半信半疑地問:「真的,你不騙我?」

    陳雪沒說話,點點頭。

    「我真想過你抱抱你,你真好。」

    陳雪笑了起來:「你中計了,你不是說你不想嗎,你看你的樣子,跟個大色狼似的。」

    我也笑了,說:「好哇,你在這等著我呢,害的我空歡喜了一場。看我不收拾你。」我說著艱難的站了起來。裝著要走過去打她。陳雪笑著跑了起來,她說:「你來呀,看你能不能抓到我。

    陳雪可愛的樣子,像是個頑皮的孩子,我怎麼也追不上她,只能站在原地看著她笑。

    「好了,好了,不和你鬧了,咱們還是先吃飯吧。」我說

    聽了這話,陳雪才走了過來,又坐回到原來的位子上,她的嘴角還掛著笑容:「那好吧,先吃飯。」

    吃過飯,我和她在客廳里看了會兒電視。十點多的時候,我們都有點困了,陳雪就扶著我去睡覺。「你睡哪兒?」我問。

    「我在你隔壁的房間。」

    「那晚上,我要去廁所怎麼辦?」我給她出難題說。

    「那我去給你找個夜壺吧。」

    看著陳雪的背影,我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心想,這個女人還真是不尋常。

    第二天,吃過晚飯,我覺得房間里太悶了,就讓陳雪陪著我到外面去看夜色。可能是在醫院住的太久了,我覺的那一天的夜色很美。我和陳雪並肩坐在院門前的草地上,天上有數不清的星星,遠處是連綿起伏的山巒,微風中都包含著花香的味道。此時,我的心裡產生了不可名狀的騷動,我看了看坐在我身旁的陳雪,她今天穿著一件白色的襯衫,黑黑地長發散落在肩頭,我發現月光下的她要比往日更加的迷人和嫵媚。我的手不自覺地伸向了她的腰間。也許陳雪也發現了我有些異常,她忙說:「楊偉,我警告你,不許你動壞心!」

    我完全沒有時間去理會她的警告,我一把把她拉到了懷裡,瘋狂地吻著她。我的手也開始不老實的在她身上撫摩了起來。那一瞬間,陳雪幾乎窒息過去。她已經完全陶醉在熱吻之中。「別、別在這兒,會被人看見的。」她的聲音很小。

    「那好吧,我們進屋去。」我知道她已經妥協了。

    那一晚,她把一切都給了我。陳雪說她這是第一次,讓我輕一點。於是,我照做了。我摟著她的時候,覺得她是那麼純潔和乾淨,她的每一個快樂,都讓我熱血沸騰。我盡量把動作放的很緩慢,輕柔而有節制,我想讓她盡量享受到快樂。

    從那以後陳雪對我更是關懷有加,我們看對方的眼神也變的更加脈脈含情。乃至於一個微笑都包含了不同的意義。我和陳雪在天津的這段生活,使我自己找到了家的感覺。我從心裡是那樣的眷戀著它。

    就這樣,我和陳雪在天津住了兩個多月,由於自己的心情好了,我的腿恢復的很快。我已經能自如的走路了,只是偶爾能感覺的一點點的疼痛。陳雪說,回到北京就要跟她父親提我們的婚事,她想如果沒問題的話,我們今年就把婚事給辦了。我對她的想法也沒有太大的意見,但是我想到了一個實際的問題,那就是我們還沒有買房子,買了房子后還要裝修這需要時間,在這期間,我還要帶他去家裡見見我的父母。再一個我想找父母借點錢,我知道陳雪的家裡早就準備好了這筆錢,但我不想讓陳雪出太多的錢,我也不希望別人說我傍上了個富婆,從而使生活變得無憂無慮。

    陳雪聽了我的這些話,有點不高興:「那你到底還想不想跟我結婚了。」

    這是她第一次跟我發脾氣,我知道這都是因為她愛我,所以我說:「當然想了,可是我說的這些都是實際情況嗎,如果順利的話元旦一定結。」

    她聽了我的話,稍稍地高興了一點:「那你說什麼時候去你家?」

    「五一吧,五一公司不是還要放假的嗎,到時候咱們快去快回。」我說。

    「楊偉,你看這樣行不行?乾脆把你的父母接到北京來,正好可以和我的父母一起見個面。」

    「對呀,我怎麼就沒想到呢,怎麼說雙方老人也得見見嗎。」

    「那就讓他們坐飛機來吧,也好讓他們二老享受享受。」

    「行,我聽你的,正好我父母還沒坐過飛機呢。」

    陳雪聽了我的話笑了,她親了我一下說:「怎麼樣,我對你不錯吧?」

    「我知道你對我好,只要你以後別生氣我就知足了。」我親了親她的額頭說。

    「誰生氣了,我才沒生氣呢。」

    我拍了拍她的頭說:「對、對、對,你沒生氣,是我做錯了。記得有人跟我說過,男人要切記兩條。第一條老婆永遠是對的。第二條如果老婆錯了的時候,請參考第一條。」

    陳雪的臉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你這個人就是嘴甜。」

    真是應了那句老話,計劃沒有變化快。進入四月份的時候,北京乃至全國發生前所未有的重大疫情,「非典」爆發了。它的來勢兇猛,讓人史料不及。從報紙和電視上我也了解到,這幾天隨時都有新的「非典」病人被收治,而每天也都有人被「非典」奪去了生命。北京的街道上可以說是萬人空巷,不過有一點好,就是不堵車了。

    我的父母因為這件事也不能如期的到北京來了。公司這一陣也沒什麼生意,我和陳雪也就繼續在天津住了下來,過著難得的田園生活。我和陳雪的事通過電話也在雙方家長那裡得到了認可。

    六月初,我和陳雪回到了北京。現在「非典」已經接近尾聲了,三環路上又恢復了車水馬龍,大都市的繁華又表現的淋漓盡致。

    回到北京的第二天,我給父母打了個電話:「媽,我要結婚了,對,是陳雪,她讓你們二老來北京看看,一是和他父母見個面,二是也想讓你和爸在北京玩玩。」

    「那好啊,你看我和你爸什麼時候去合適呀?」我聽得出母親的聲音很高興。

    「就這兩天吧,你們就坐飛機來吧,幾十分鐘就到了,到時候我和陳雪接你們,就這樣吧,您買好了票再給我來個電話。」

    晚上,我去陳雪家做客,由於我和陳雪的父親早在公司就見過面,所以我去的時候也沒感到太拘束。我的這位老總也很欣賞我,他對我說:「楊偉呀,你和雪兒的事,我沒意見,我也希望在你成為我的女婿后,能更好的為公司工作。畢竟我老了,公司總是要交給你們的。以後你也要多幫幫雪兒,她畢竟是個女孩子,有好多事處理起來也不方便。我看周一公司開會,我就宣布任命你為總經理助理。這樣你也可以提早的磨練磨練,怎麼樣?你不會讓我失望吧?」

    「那到不會,工作的事我有信心,但是我來公司的時間不長,提得太快了別人會不會有想法呢?」我不無擔心地說。

    「所以我讓你們儘快把婚事辦了嗎,這樣別人就不好說什麼了。咱們公司是民營企業,現在民營企業大多是家族試的管理嗎。話又說回來了,如果真是把公司交給別人來管理,我還真有點不放心呢。」

    「那好,既然叔叔您這樣說,那我也就沒有什麼顧慮了,我有決心把工作干好!」

    「這就對了嗎?」

    「爸、楊偉吃飯了。」陳雪在叫我們。

    我的父母要來北京了。他們坐的航班是晚上到的。我媽說,晚上到的航班機票給打六折,這樣會便宜好多。暮色里的北京國際機場漸次亮起了刺眼的熾白燈光。一架巨大的客機雷鳴般呼嘯著轟然落地,沿著跑道滑行。

    「爸、媽,我在這兒呢。」我在出來的人群中發現了父母。

    「陳雪,這是我爸、媽。這是陳雪。」我給他們介紹。

    「伯父、伯母你們好!」陳雪說。

    「好、好。」

    「那咱們走吧。」我伸手接過了父母的行李。

    「我們這兩天住哪呀?」我的父親問。

    「哦,那就看您二老的意思了,你們住我家裡也行。要是覺得不方便呢住酒店裡也行。」陳雪說。

    「那還是住家裡吧,住酒店要花好多錢的,你們結婚用錢的地方還多著呢,能省點就省點。再說住家裡也熱鬧些。」母親說。

    「那行,那咱們就回家。」陳雪說完一踩油門,「寶來」車像離弦的箭一樣沖了出去。

    到了家,雙方老人家坐到了一起,他們談笑風生,看著這個場面我想起了一句話:家合萬事興!

    我的父母給親家帶來了一些東北的土特產,像人蔘、鹿茸等等。晚上,父母把我和陳雪叫到了他們的房間里。母親打開了她的背包,我看到裡面裝滿了人民幣。「媽,你們帶這麼多錢幹什麼?」我說。

    「這錢我不是給你的,給你我不放心,我知道你大手大腳地慣了,這是我給陳雪的。」

    陳雪一聽這話,連忙說:「伯母,你們攢點錢不容易,再說我和楊偉手裡都有積蓄,是吧楊偉?」陳雪用手掐了我一下,我當然明白她的意思於是我說:「對、對,我們倆有錢。」

    父親看見了陳雪掐我的那一幕,笑了笑說:「你這孩子,沒結婚就怕老婆了,你來電話不是說要在北京買房子嗎,那不得用錢嗎。這五萬塊要說也不多,你們結婚我和你媽總得表示一下,錢都帶來了你們就拿著吧。」

    「以後你在北京買了房,結了婚,別忘了常回家來看看就行了。」母親有點傷感。

    「伯父、伯母我也楊偉商量過了,等我們買了房子就接您二老一起來住,你們就楊偉這一個兒子,我們怎麼能丟下你們不管呢。」陳雪說。

    陳雪的這句話是編的,其實我還沒有跟她商量過接我父母在北京來住的事,但她的這句「謊言」讓人聽了是那麼的舒服,她真是個通情達理的好女孩,我應該好好珍惜她,我在心裡想。

    一切都是那麼出奇的順利。我和陳雪一起在三元橋附近選了一戶三室兩廳的樓房,那是一棟新樓,小區的環境不錯,價錢也合理。經過簡單地裝修我和她就住了進去。

    搬過去不久,彭志友和周潔就去做客了。彭志友告訴我兩件事,他說這次回家,聽省城的同學說,凌雲因為挪用上百萬的公款和收受賄賂被法院判了15年的徒刑。」

    「是嗎?這小子也真夠狠的,貪了那麼多!」我說。

    彭志友冷笑了一下,說:「他這叫咎由自取。」

    「他這種人,提他我都怕髒了自己的嘴,咱們還是說點別的吧。」陳雪說。

    「對、對、對,志友別說他了,你不是有件好消息要告訴楊偉嗎。」周潔說。

    「什麼好消息,快說說。」我也來了興緻。

    彭志友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他的歌現在暫列排行榜的第一位,現在公司已經和他正式簽了合同。公司對他只有一個要求,就是他和周潔的婚禮要低調舉行。周潔也很支持他,所以他們準備去三亞旅行結婚。他說不能和我同時舉行婚禮了,希望我不要生他的氣。

    我說:「我不會生氣的,但我只有一個要求。」

    「什麼要求,你說吧。」彭志友說。

    「以後你每出一張專集都要簽好名,並要親自給我送過來。」我說。

    「沒問題,這個我一定能做到。」

    「那,咱們就君子一言!」

    「駟馬難追!」

    十一前我和陳雪就把結婚照給照了。在此之前我還不知道照結婚照會那麼麻煩。在等陳雪化裝的時候,我就和攝影師聊天。可以說我聊到口乾舌燥的時候,陳雪才從化裝室里走了出來。我下意思地看了看錶,我的天,足足用了兩個小時。

    「新娘子笑有笑,新郎的身子再往前靠靠,對,好勒,」攝影師忙活著,「再來一張,有個人他沒笑啊,他還是沒笑。」

    「您說我呢吧,我這是頭一次結婚沒經驗,讓您見笑了,我保證下次就不會了。」我說。

    「新娘子,聽見你老公說什麼了嗎,你還不和他急?」攝影師也調笑道。

    「他這人就是這樣,我早就習慣了。」陳雪說這話的時候,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把你的影子加點鹽,風乾。

老的時候,下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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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風乾的影子 發表於 2007-11-24 19:44 | 只看該作者
尾聲
    二零零五年,有幾件事非常讓我高興:

    一、我在北京見到了劉二柱和唐小玲夫婦,劉二柱被公司派到德國去工作,唐小玲做為他的妻子陪同前往。

    二、陳雪懷孕了,從此我背了多年「陽痿」的黑鍋被丟掉了,我用行動向世人展示了我的男子汗風采。

    三、彭志友的第一張個人專輯出版了,而且他還獲得了本年度的最佳新人獎。

    四、我買了一輛自動檔的賓士。為此我要感謝開車撞我的司機,因為他給我留了條右腿!

    如果你有一天在北京的街頭,見到一個帥小夥子開輛賓士的話,那可能就是我呦!!!
把你的影子加點鹽,風乾。

老的時候,下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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