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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歷者講述:八路軍圍困長春見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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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3月19日

文/英子

  八路軍圍困長春那會兒,爹娘帶著三個姐姐住在賓士街的一處平房子里。房子對面是市立醫院,就是現在的醫大二院。往南走二百米是個米市,這一帶人來人往很熱鬧,爹娘就開了個小飯店,掙錢養家糊口。大姐15歲,幫助爹娘端盤子洗碗,二姐8歲,也能掃地抹桌子,三姐3歲,自己在屋裡屋外跑來跑去地玩。過往的行人很多,吃喝的人在爹娘的小飯店裡進出著,爹娘的生意也做得紅火。

  不久,長春四處響起了槍聲,接著,一車車的國民黨傷兵送到市立醫院,受了重傷的呻吟著,斷了胳膊腿的叫罵著,能走的輕傷兵四處嚎叫著。小飯店的生意多起來,許多頭纏繃帶胳膊底下夾著拐杖的傷兵們在小飯店裡穿梭般進出。據後來二姐回憶說,這些傷兵很兇,他們在大街上橫衝直撞,打人罵人也沒人敢管,到了飯店又吃又喝,經常不給錢,吃完了站起來就走。

  有一次大姐去醫院給傷兵們送飯,一個傷兵用手抓住大姐,說:「別走了,給我當媳婦吧!」大姐嚇得魂飛魄散,跳著叫著扭脫了,哭著跑回家去。爹娘也嚇出一頭冷汗,從那以後,再也不敢讓大姐去送飯了。那一年,15歲的大姐剛剛長成,模樣很好看的。

  一天晚上,爹娘剛把前一撥傷兵打發走,準備關門睡覺,突然看到靠牆角上的一張桌子上還有一個傷兵在趴著睡覺。這傷兵不知是喝多了還是睡著了,爹叫他半天也不醒。看看天色已很晚,街上的人越來越少,四周的槍聲凄厲恐怖,爹娘一時犯了難,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就在這時,那傷兵的身子動了動,忽地一下站了起來。爹還沒明白是咋回事,那傷兵已從腰裡掏出一把小手槍冰涼地頂在了爹的腦門上:「大哥,借點錢花花!」傷兵的聲音低而陰沉,透著殺氣。

大姐在一邊嚇得直了眼,大姐哭著給那傷兵一個勁兒做揖:「大叔啊!別打死我爹,一家人還指望他吃飯呢!」大姐跑到柜子邊上,把錢匣子拿過來遞給傷兵。傷兵沒客氣,三把兩把把錢揣進軍裝褲袋裡,收起槍,對爹抱抱拳說:「大哥,有錢了一定還你,不然我就讓槍子打死!」說完從門口閃進夜色,轉眼就不見了。

這傷兵後來大約被槍子打死了,因為這錢他至今未還。

進了三月,城四邊的槍聲稀了,聽說八路軍把長春城圍困起來,不許任何人出入。爹每天去米市買米,一天一個價,最後一次買米時,爹是用小車子推著一麻袋紙幣去,只買回20多斤米。小飯店沒有生意可做,到底關了門。

三個月後城裡存糧已空,飢餓開始在長春的街頭蔓延開來,貧窮的人家根本買不起糧食,糧食變得比金豆子還貴。

街坊二嬸子幾天沒有吃一口東西,實在餓極了,就跑到米市上,摘下手上的金戒指喊著:「誰給我一個窩頭!誰給我換一個窩頭! 」就有人給二嬸子換了一個玉米面窩頭。餓極了的二嬸接過窩頭就咬,一個穿得破破爛爛的男孩從一旁突然衝過來,一把把二嬸的窩頭搶了過去。二嬸在後面追命地追,哭聲驚天動地。那孩子不顧一切地邊跑邊吃,等二嬸快追上時,男孩一把將窩頭丟進了臭水溝。窩頭當然不能吃了,二嬸再也拿不出什麼東西去換吃的,二嬸哭倒在米市上。

這一切,都被正在街邊玩耍的二姐看到了。過了半月,人們竟在街市邊發現了搶二嬸窩頭的男孩的屍體,而餓得不成人樣的二嬸,竟熬過了圍困長春的難關,奇迹般地活到七十多歲。

天上開始有了飛機的轟鳴聲,一架架飛機飛到長春上空,就撅起屁股下蛋,一朵朵的降落傘在空中開了花,降落傘上掛著一麻袋一麻袋的大米,那是國民黨軍隊在向城裡空投糧食。降落傘和麻袋隨風飄過伊通河,飄過長春的街道,街上的人們眼巴巴地在下面看著跑著,盼著這活命的口糧能落到自己的眼前。有時落在地上的麻袋摔碎了,糧食灑了一地,百姓們「哄」地一下跑過去搶著掃,手腳快的掃到幾把糧食趕快逃走,手腳慢的不僅被趕來的國民黨兵沒收了糧食,還會挨頓打。可這搶到手的糧食也不一定能吃到嘴裡,因為街上還有國民黨中央軍的「聞香隊」,一看到誰家的煙筒上冒煙,進屋裡就端鍋。

路上有了餓死的人,常常有人走著走著就一頭扎在地上再也起不來。人們從開始的害怕死屍到後來的司空見慣,抬抬腳就從死人身上過去了,飢餓把人們的心變得堅硬似鐵。

我家裡除了一些黃豆外再沒有其它糧食。黃豆炒了干吃,再喝些涼水,肚子就會有飽脹的感覺,當時整個長春城裡的老百姓都吃炒黃豆。眼看炒黃豆也快吃不上的時候,爹看看自己身邊的三個孩子,把幾件衣服卷了卷,長嘆一聲說:「往外跑吧!跑出去興許有條活路!」

家裡的東西都丟下不要了,街坊四鄰里,已有不少這樣的空房子。

     於是爹背起三姐就上路,娘和大姐背了些黃豆跟在爹的後面,二姐不大不小,空著兩手拎著自己的一雙破鞋片子跟在爹娘身後慢慢走著。

爹領著一家向東走,出了伊通河邊國民黨的哨卡,過了南關大橋,進入了伊通河對岸。再往前走就是八路軍的哨卡了,八路軍在城邊圍起滴水不露的哨卡,要通過這道關,還要看你的運氣如何。

八路軍用鐵絲網圈成的哨卡處只留下一個窄窄的出口,出口處設有重兵把守。鐵絲網外面還挖了兩米多深的壕溝,灌滿水,壕溝外面還有密布的雷區,誰也休想從這裡衝出去。

     一群又一群飢餓的老百姓涌到這裡來,距出口10米遠的地方就被哨兵們攔住,蹲在寒光閃閃的刺刀面前伸長脖子等,沒有人敢靠得更近些。

餓得不成個人形的老百姓們蹲在野地里,是等著八路軍的路條。

一個小個子當官模樣的人出來了,一手拿著筆,一手拿著個本子在人群里晃來晃去。他管發放路條,人們見了他,眼裡放出光來,皮包骨頭的人向他伸出了期待的手,乞求能拿到路條快快出城去。軍官認真打量著每一個人,走到一個兩腮塌陷、眼窩老深的婦女面前,軍官就在本子上寫下幾個字,遞給那瘦弱的婦女。婦女撐了幾撐搖搖晃晃站起來,一步一挪往哨卡走去。

路條只發給城裡出來的真正窮苦人,判斷是不是窮人的唯一標準就是餓得瘦不瘦。誰餓得精精瘦,牙呲出老長,誰就可以拿到出城的路條子逃出鬼門關。

娘也餓得精瘦,又帶著三個精瘦的孩子,軍官圍著娘前前後後看了兩遍,才撕了張路條給娘。娘欣喜若狂,爬起來拍拍屁股上的土,忙領著孩子往外走。哪知剛走出兩步,就聽身後那軍官喊了一聲:「你留下!」

軍官是讓爹留下,爹生來就胖,再加上是開飯館的,自然比別人家油水多些,臉還胖胖得有些肉,不像個受苦的人。

「你留下!」軍官指著爹,冷峻地說。

「俺們是一家呀!長官!」「一家也不行,他得留下!」軍官鐵面無私。

爹百般求告只是無用,就摸摸三個孩子的頭說:「你帶著孩子們先出去吧!我再等幾天,活一口算一口!」爹轉身就往裡面走。

「不!」娘在後面大喊著追爹,「我帶著三個孩子,出了城也不知道往哪裡去,還不是一樣餓死?要走咱一起走,要留咱們一起留!」瘦弱的娘頭髮被風吹得很亂,淚流滿面,娘的樣子凄涼哀傷。

爹的淚也流了下來,他抹了抹臉,回身抱起三姐,說:「回吧!」

爹娘帶了孩子們往回走著,哪知再走到南關大橋時,被伊通河東岸的國民黨軍的哨卡攔住了,我家住在賓士街,要過了國民黨的哨卡才能回家,可這裡的哨兵說什麼也不讓爹娘過去。「只要過了這個哨卡就別想再回來!」哨兵的槍栓拉得嘩嘩響,明晃晃的刺刀離爹的鼻子就半寸遠。這時城中已無存糧,國民黨兵把老百姓千方百計地往外趕,怕老百姓消耗城裡的糧食。而八路軍的策略正相反。  

全家5口人,進不得退不得地夾在國共兩道防線之間, 到處都是明晃晃的刺刀和無情的喝斥,爹無路可行。天黑了,爹說:「家也回不去了,先找個地方住下再說吧!」爹有個老鄉住在這一帶,爹就去投奔了他。

爹的朋友姓徐,老徐一家也出不了城,窩在家裡天天嚼著炒黃豆。見爹來了,老徐就把爹娘安排在西廂房裡,說不要房錢。其實,這時城裡的人都不再關心錢的事,有了錢也派不上一點用場。

爹住下后,天天到八路軍的哨卡處等路條,爹還有一些黃豆吃,不見瘦,路條就落不到爹的手裡,爹一天天空手而回。一個月後爹帶得那些炒黃豆也一粒粒數著吃完了,再住下去,全家人只有死路一條。這時徐家又來了個逃難的人,是一個精瘦男孩,老徐的親外甥,只剩下一口氣,老徐就讓他和我爹娘一起住在西廂房裡,我爹娘住在大炕上,瘦男孩鋪一張破席,睡在地上。

男孩雖住在徐家,老徐並不管他飯吃,老徐家殺了一匹馬,天天煮了馬肉給自己家人吃,肉香飄得很遠。男孩已餓得連走路的力氣也沒有了,他聞到香味,爬到老徐的籬笆牆外,伸出一隻細麻桿樣的胳膊,舉著一個小木碗,用盡全身的力氣對老徐說:「舅!給我一口,就一口......」說著說著已癱在地上。老徐冷冷地看了自己的親外甥一眼:「給你,我吃什麼!」啪地一聲關緊房門。

男孩手一松,小木碗骨碌碌落在老徐的院子里,他又爬到西廂房,一路啃了滿嘴的土。男孩爬到屋裡不一會兒就死了,死在他那張破席子上。爹娘和姐姐們看著他咽了氣了,也沒有力氣往外抬,就讓那死孩子一天天在地上躺著,老徐也沒來看過。

黃豆吃完后爹已沒有辦法可想,這時聽人說伊通河裡有一處河床草深,有人曾從那裡偷偷爬出去過。爹就動起了偷爬卡子的主意:「咱們就偷著往外爬吧!興許還真能出去呢!」

爹當天去看了地形,回來對娘說:「明天!咱一家人都去爬卡子!」

第二天,爹和娘給三個姐姐囑咐了老多的話,不要這樣不要那樣,爹像個領路的將軍,帶著一家人上了路。爹先看好了路,有處河灘草深,就帶著一家人順河床往那邊走。路上有一個抱著孩子的年青婦女跟了過來,說啥也要跟爹一起走。爹在前面帶著路,一家人就奔了那河灘。

伊通河高岸上到處都有重兵把守,八路軍在城外設下三道崗,用二姐的話說,就像納鞋底那樣一個個插空站著,密密麻麻整三層,別說過人,就是草棵子里蹦出只螞蚱,崗哨都看得清清楚楚。餓昏了頭的爹,卻帶著他的老婆孩子想從這裡突圍出去,爹的想法夠大膽的。

天黑了,爹指指前面的草灘悄悄地對娘說:「就從這爬吧!手腳麻利些,爬過去一個算一個!」

爹爬進草叢才發現草叢裡一個接一個的死屍,橫躺堅卧,都是沒爬過去餓死在草里或打死在草里的人,看來和爹想到一塊去的人還真不少。死屍發著衝天臭氣,爹和娘什麼也顧不得了,從一個個死屍身上爬過去,緊張得連呼吸都快停止了。

突然,跟在爹娘身後的婦女一下子絆在死屍身上,懷裡的孩子嚇得大哭起來。哭聲一起,就聽到河岸有人高聲喊:「誰!快出來!」喊聲未落,一梭子子彈已從爹的頭上掠過。

八歲的二姐原是趴著的, 聽到槍響,兩眼直勾勾的,一下子從草叢裡站了起來,只聽到「滋溜───!」一聲尖叫,一道滾燙的東西貼著二姐的頭皮飛過,爹狠狠一把按倒了二姐。過後才看到,子彈貼著二姐的頭皮,把二姐的頭髮燒焦了一道溝。

那年青婦女被槍聲嚇得慌了神,一把捂住孩子的嘴,猛地把孩子的頭按進河水裡。槍聲還在熱熱鬧鬧地響著,孩子卻沒有丁點聲音了。

可憐一個兩三歲的男孩子,就這樣被他娘活活浸死了。

一陣槍響后,崗哨更盯牢這處河灘,草叢晃一晃,就有槍子飛過來。爹和娘在河裡趴了一夜,也沒有機會爬過去,看看天快亮了,爹揮揮手,全家人只好爬回去。

八路軍的三重崗哨真如銅牆鐵壁,每天都有抱著僥倖心理的人來這裡爬卡子,除了在河灘的草叢裡增添一些屍體外,沒有一個人走得出去。

爹和娘在河灘里趴了三天三夜,夜夜擔驚受怕,夜夜失望而歸。

三天里全家人已無一粒糧食吃,也無一夜安穩覺睡。緊張勞累飢餓,使爹這個胖人徹底變了樣子,兩腮塌成深坑,眼睛像個黑窟窿,牙也呲出老長,活脫脫一副活鬼的樣子。

娘喘著氣對爹說:「還是回去等路條吧,你都瘦成這樣了, 估計人家也不會再難為你。」爹茫然地看著城邊的重重哨兵,看著迷濛中城外的田野,沉重地點了點頭。

於是半死不活的一家人拖拉著兩腿,就往八路軍的哨卡處走。已餓了幾天又熬過三夜,二姐和大姐完全跨了。她們順著樹一出溜坐下來,說啥也不肯走,爹已顧不了自己,可還得強忍著背起三姐。娘只好狠打大姐二姐的腦袋狠擰她們的胳膊,打疼了,二人才掙扎著往前走幾步。

這一路走著,幾乎到處都是死人,路邊的水溝里,橫在路上的,還有倚在樹榦上的,有老有少。如果這些人再多喘一口氣,從八路軍的哨卡走出去,也許還能活下來,可他們沒走完這最後的一段路。

沿途的樹木個個都是光桿,被人剝了皮捋了葉子,白剎剎的枯骨一般。

從爬卡子的河灘走到八路軍的哨卡,一家人走了半天多。終於看到八路軍的哨卡了,爹已累得臉色臘黃,虛汗珠子一串串,兩條腿抖成軟麵條。娘再也不能向前挪一步,大張著嘴喘了半天對爹說:「你走,你帶孩子先走出去,我不行了!」說完,娘就要斜斜地往地上躺。

二姐嚇得尖叫起來,大姐掙扎著扶起娘。大姐二姐看一路上的死人,都是這樣一躺下就咽氣了,她們哭著一前一後拖起娘走,她們說啥也不叫娘躺下。

死拉活拽,娘和爹算是走到了八路軍的哨卡處。那裡仍然擠著一團團等待路條的難民們,天已經涼了,凄風苦雨之中,老遠就能聽到難們發出的哀叫聲。

發路條處換了人,上次那個矮個子軍官不見了,換了個高個子軍官。英氣逼人的軍官看到爹已一副餓鬼相,二話沒說,給爹開了路條。爹接過路條時滿身抖得站不住,一手舉著路條,一手扶著背上的三姐就往外跑。說來也怪,只剩下一口氣的爹竟然背著三姐跑出了哨卡而沒有昏死過去。

快死的娘也得了路條,領著大姐二姐一步一挪出了哨卡,她們像是走完了一生的路,拼著全力邁過鬼門關,渾身都軟成了空口袋。

便有八路軍的戰士來把爹娘和姐姐們領到哨卡外的難民收容站,每人給了一碗熱橡子面粥。粥苦而澀,爹娘和姐姐們卻喝得香甜,喝完了熱粥,再歪倒著歇一會兒,爹娘覺得像是又從陰間回到了陽世,眼珠才轉動起來。

從長春回到老家農安,一百多里路,8歲瘦弱的二姐硬是一步步走了回來。 回到家后,二姐病倒在床,雙腿癱瘓,三個月不會走路。

經歷了這次大劫難后,二姐一生都不吃豆類,她一聞到豆子的氣味就反胃,的確,從春天到秋天,二姐吃炒黃豆吃得太多了。

本文選自《溫故》第一期
我是一個熱愛自己祖國的中國人,我健康,我快樂。
細節成就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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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cojin 發表於 2010-3-20 04:41 | 只看該作者
我知道這事,當年圍長春的是林彪的東北解放軍。
聽老人說當年城裡的人餓的不行了。
人死前,是肚子漲的老大老大,後來呢就是象放炮一樣的暴了,
可那是戰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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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督天主神 發表於 2010-3-20 09:15 | 只看該作者
八路軍從沒到過東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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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shi2000 發表於 2010-3-20 10:12 | 只看該作者
國共打仗,百姓遭殃。
共產黨不比國民黨仁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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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0-3-20 11:02
八路軍從沒到過東北。
基督天主神 發表於 2010-3-20 09:15


這個沒必要太較真兒。「八路」是內戰期間,老百姓對GCD部隊的通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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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0-3-20 11:09
國共打仗,百姓遭殃。
共產黨不比國民黨仁慈。
wshi2000 發表於 2010-3-20 10:12


為什麼國共必須兵戎相見?追溯到1927年4月12日,看看老共還有沒有什麼別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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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6 發表於 2010-3-20 16:37 | 只看該作者
真會忽悠,胡說八道不靠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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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uasendg 發表於 2010-3-20 23:33 | 只看該作者
本帖最後由 huasendg 於 2010-3-22 03:02 編輯

********************殘酷的「圍而不打」——長春包圍戰真相*****************************************
   
各位應該知道遼瀋戰役中有一個「長春圍困戰」吧?這一仗早在遼瀋戰役之前就打響了。我們對於一場戰爭的了解,往往就是憑藉幾個數字,如開始和結束的時間、殲敵和繳獲武器的數字等等。看了軍旅作家張正隆的《雪白血紅》,也許會知道戰爭的另外一個側面,比如平民百姓在戰爭中付出怎樣的代價。

那時守長春的是鄭洞國的10萬人馬,鄭與孫立人、戴安讕、杜聿明、廖耀湘齊名,都是威名赫赫的抗戰名將。長春顯然是一塊硬骨頭,四野要想強攻,肯定要付出巨大代價。這樣的事,共軍不到萬不得以是不會幹的,於是就採取了「圍而不打」的策略。自然,共軍也有本錢這樣做。那時四野主力都南下打錦州、瀋陽了,圍攻長春的共軍基本上都是地方部隊和民兵,但論人數卻是長春守軍的2、3倍,老鄭因此也不敢貿然突圍。於是,在長春形成了僵持局面。

圍城也就罷了,但共軍的做法卻是罕見的——不準一個老百姓出城。目的很明顯,就是迫使百姓把城內糧食耗光,使長春守軍糧盡而降。於是,長春遭受了整整五個月的圍困。圍困前,居民有50萬,解圍后只剩了17萬。張正隆在《雪白血紅》里說老百姓被餓死了15萬,這個數字顯然是縮水的。即使如此。王震王鬍子聽說這個姓張的小子把長春之戰的真相曝了光,還是氣得雷霆震怒。而國民黨戰犯段克文在《戰犯回憶》一書中說,長春圍城餓死老百姓65萬,這個數字又有些誇大其辭。顯然,應該在30萬左右。

長春被圍初期,老鄭還心存幻想,沒有估計到南線戰事一敗塗地,還想打持久戰,提出了「人人種地,日日練兵」的口號。但長春城內即使都種上莊稼,也得等到秋後才能收上糧食,但7月底就斷糧了。50萬張嘴,成了守軍的沉重負擔。7月下旬,蔣介石電令鄭洞國,讓他疏散長春的老百姓。

但出城的老百姓怎麼也沒想到,共軍拒絕他們出城。事實上,早在6月28日,四野第一兵團政委蕭華就下令「對長春外出人員一律阻止……縱有個別快餓死者須要處理時,也要由團負責,但不應為一般部隊執行,更不能成為圍城部隊的思想。」9月9日,四野四巨頭「林羅劉譚」給毛髮電說∶「我之對策主要禁止通行,第一線上五十米設一哨兵,並有鐵絲網壕溝,嚴密結合部,消滅間隙,不讓難民出來,出來者勸阻回去。此法初期有效,但後來飢餓情況愈來愈嚴重,饑民變乘夜或與白晝大批蜂擁而出,經我趕回后,群集於敵我警戒線之中間地帶,由此餓斃者甚多,僅城東八里堡一帶,死亡即約兩千。八月處經我部分放出,三天內共收兩萬餘,但城內難民,立即又被疏散出數萬,這一真空地帶又被塞滿。此時市內高粱價由七百萬跌為五百萬,經再度封鎖又回漲,很快升至一千萬。」

出城的饑民成群地跪共軍面前央求放行,但共軍堅決不答應。許多人有的還把將嬰兒小孩丟了就跑,有的拿根繩子就在共軍崗哨前上吊自殺。有的戰士見此慘狀心腸軟了,也跪倒在地陪饑民一起痛哭,說「這是上級的命令,我們也沒有辦法」。

由於共軍嚴禁老百姓出城,早已斷糧的長春,變成一座死城,餓殍之城,白骨之城。

五個月的圍困,全城一切可以當做食物的東西,如樹皮、樹葉之類,都被送到口中。再沒有別的吃的,就是等死,或者人吃人了。段克文在《戰犯回憶》說,一天聽說城中有一家店鋪在賣熟肉,大家蜂擁搶購。段克文帶人去查看,賣的竟然是人肉,當場就把老闆拉出去斃了。但殺了一個殺不了倆,人吃人還再蔓延。

吉林省軍區原參謀長劉悌,當時是獨八師一團參謀長,他回憶說∶獨八師當時就在二道河子執行圍困任務。通信員說有個老太太,把餓死的老頭的大腿煮吃了,吃了也死了。團長吳子玉是個老軍人,說那能有這種事?通信員說,不信我領你去看看。進去一看,鍋里還剩條大腿。團長回來跟我說,那天都沒吃飯。

宋占林(退休前是長春二道河子區城建局環衛科長)回憶說∶我出哨卡前,看到路邊一個人兩大腿都剔光了。早就聽說有吃人肉的,還不大信。那肉是刀剔的,不是狗啃的。那時早見不到狗了,狗已經被人吃光了。1955年,我當區機關黨委書記時,有個積極分子想入黨,於是向黨交心,說他那時吃過人肉,那還能入黨嗎?

隨時隨地都會有人倒地而死。但也有人只是被餓昏了,灌口米湯就能活過來。但上哪找這樣的米湯呢?國軍的糧食也吃完了。國軍能夠做的,也僅僅是組織收屍隊,24小時在馬路上撿屍首。一邊把屍體往車上扔,一邊說「喂狗」。那時狗都吃人,長得膘肥體壯,而人再吃狗。

死人最多是洪熙街和二道河子,都是十室九空。炕上,地下,門口,路邊,到處都是白花花的骨頭架子。時值盛夏,到處都是黑壓壓的綠頭蠅,蛆蟲也是成片成片的。城外的共軍說,最怕颳風,一颳風,臭味十里、八里都熏得人頭昏腦漲。

長春解圍后,熟人見面總要問「你們家還剩幾口人?」就象唐山大地震以後熟人見面都問「你們家還剩幾口?」一樣。長春滿城百姓沒有人家不餓死人的。

解放后第一件事就是「救生埋死」。「救生」就是給活著的發糧食,「埋死」就是埋死人。第二年春天,凡是埋死人的地方都不長草,那地太「肥」了。

對於這樣的歷史,我們不想多說了。只是因為,我們的確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祈願我中華,永世不要再遭遇這樣的災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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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uasendg 發表於 2010-3-20 23:41 | 只看該作者
本帖最後由 huasendg 於 2010-3-22 03:04 編輯

鄭洞國起義時的為難與幸運
[url=陳益南BLOG  ht tp://blog.si na.com.c n/s/blog_5423bdbb0100 eavu.html]


  

1948年10月20日夜,國民黨東北「剿總」副總司令兼第一兵團、及長春守軍司令官鄭洞國中將,整晚無法入眠。

為什麼?



被解放軍圍困了近半年的長春市內,由鄭洞國統率的十萬國民黨軍(主要是新7軍、第60軍二個軍,加上駐長春的其他國軍小股部隊),在城內缺糧少食的飢荒逼迫下,實在熬不住了,而瀋陽的國民黨東北「剿總」,又派不出軍隊來救援,相反,蔣介石卻來電命令他們自行從長春突圍。



面對城外強大的解放軍包圍防線,城內這早已被飢荒摧垮了戰鬥力的十萬國民黨守軍,此時要想突圍出去,包括鄭洞國在內,長春市內幾乎所有的國軍將領,都一致認為,沒有援軍來配合的單獨突圍,那只是「白白去送死」!

但是,不突圍,顯然也是只有死——不用解放軍來攻,餓,都會餓死他們。



因此,鄭洞國只能硬著頭皮,下令突圍。同時,還親筆寫下與蔣介石的訣別書。

雖已作出了突圍決定,但鄭洞國自個兒一想起突圍之戰,註定凶多吉少,自已年僅45歲的人生,以及十萬國軍官兵,很可能就在此時便要走到盡頭,他不禁心裡產生出陣陣悲涼。

能不能不突圍,走另外的路,例如,放下武器,起義或投降呢?

這條路,當然也在眼前。

不過,鄭洞國不想那樣做。他認為,若走那條路,他就太對不起一直重視載培他的蔣校長、蔣委員長了,也對不起讓他從一個鄉下農家子弟而成為國軍高級將領的「黨國」。



突圍是死;

不突圍也是死,而且都是註定會死數以萬計的人!

而起義或投降,則有活路,可又對不住委員長。

這三難,讓鄭洞國焦慮萬分,至神憔心碎,卻仍始終無解之法。



鄭洞國左右為難,他的部下卻理智為上。

首先,非黃埔系的第60軍,在軍長曾澤生率領下,宣布起義,帶領部隊出城了。而後,兵團副參謀長楊友梅、新7軍代理軍長史說、參謀長龍國鈞等,也背著鄭洞國,悄悄與城外解放軍進行了聯繫,表示了起義的決心,約定了行動的步驟。

同時,鑒於鄭洞國在最後一天,也仍不鬆口放棄「黨國」的立場,不同意起義之舉。於是,楊友梅、史說、龍國鈞等便與解放軍方面商議了一個巧妙的方案。



21日晨,鄭洞國的兵團司令部(原中央銀行大樓)外,突然槍聲大作,是解放軍已逼近司令部大門。鄭洞國見事已至此,不想作俘虜,只有殺身成仁了。但他發現,他的手槍不見了,他欲要衛士的槍,卻不料幾個衛士一下死死抱住他,加上他在政府做處長的侄子,也大聲請求他莫走絕路。隨後,楊友梅等將軍進來,對鄭說:「桂公(鄭洞國號),事已到最後關頭,請您出去主持大計吧!」說罷,不由分說,命衛士強力擁著鄭洞國走出大樓。

大樓外,解放軍已是林立。

鄭洞國知道,起義之事,木已成舟,只好默認。



事後,鄭洞國從楊友梅等人處了解到,因為史說等人,均是鄭洞國抗戰時擔任「中國遠征軍」新1軍軍長時的舊部屬,在收復密支那戰役中,結下過深厚的友情。他們與鄭,不僅為上下級,也確有較深的袍澤之情。所以,當史說等看到大勢難擋,而鄭洞國卻又左右為難之際,便與解放軍合作,演出一幕既能使鄭洞國不被遺棄、而能與他們一道新生,同時又照顧到鄭洞國顏面為難的戲劇。



鄭洞國「起義」后,他向接見並宴請他的肖勁光、肖華(時為解放軍「四野」之兵團司令、政委)請求三條:一不要讓他去廣播、登報,二不出席公開宴會,三不想做什麼事了,只想做個老百姓,他實在不願與故舊兵戎相見。

對此,毛澤東慨然理解,他在致東北局的電文中指出:「鄭洞國為黃埔高級軍官,此次又率部投降」,「應給以禮遇」。

因此,對這三條,肖勁光、肖華都爽快答應了。



既便木已成舟,鄭洞國內心卻仍不安,他不想張揚,不想剌激蔣委員長。

當時,原國民黨第二綏靖區司令及山東省政府主席王耀武、原國民黨96軍軍長陳金城、原國民黨12軍軍長霍守義等,在被俘或起義后,都先後應解放軍的要求,參加了對淮海戰場國民黨軍隊的廣播講話,指責蔣介石與國民黨,號召國民黨官兵投向共產黨。

對此作法,鄭洞國顯然不予認同,也唯恐自己陷入此境。



直到平津、准海戰役結束,隨著解放軍南下的節節勝利,國民黨敗退到台灣之時,鄭洞國對「黨國」與蔣委員長的歉疚之心,才為平靜。畢竟,他看到了連傅作義、程潛以及曾與林彪血戰四平街的陳明仁等很多國軍高級將領,都先後參入到起義的行列之中,而他的好友杜聿宋希濂等,則均做了解放軍的俘虜。大勢既如此,他鄭洞國即便堅持不投共,可又有什麼回天之術能保「黨國」不敗呢?



經過二年的思想波折,心緒終於落地。1951年冬,鄭洞國才決定,參加共產黨的事業,經中央安排,出任水利部參事;1954年,出任國防委員會委員。此後,還出任了全國政協常委、民革中央副主席、黃埔同學會副會長。1991年病逝,享年88歲。



從鄭洞國投共之際及前後的心路歷程,我們可以讀出些什麼呢?

第一,撇開政治不說,如果我們處於鄭洞國當時那種情況下,會不會也以感情為上,會覺得實在是太左右為難了?



是非與利弊,是人生的兩個座標軸,而它們的座標交點,便成了一個人的價值。

但是,有人卻可以不管是非感情,可以看輕是非,不屑感情;只要能追求到個人利益,即便處於鄭洞國當時那種情況下,他也仍能輕易做到自己利益為重,且可臉不變色心不跳,而斷然拋開與遠離任何於他不利的人和事。

然而,這些人一生之中,遭人指背,被人不屑,則會是必然。



也有人卻又太計是非,太重感情,總以是非為先,感情為重;因此,常常人生一場,鮮血橫流,傷痕遍體,甚至,很早放棄生命。

如鄭洞國,他的人生斷涯,差點就在1948年的長春中央銀行大樓內,差點就在他的45歲年輪之際。



有時想來,是非之分,情感多少,只是後人評價的事,而所獲得或所失去的利弊,則會在當時即予顯現。得利者即可彈冠舉杯,受損者則要立馬自飲苦酒。而且,世人卻又常常只認成敗,健忘那之中原有著的是非情感。

人世間很多事,都令人深感不平,也讓人生出些疑惑:這是非,這情感,到底是要,還是不要予以考慮、堅守?



對此,曾國藩說過一法:「程朱之理為綱;申韓之法為用;黃老之道為心。」

程朱之理,講的是道德,就是人生是非觀;申韓之法說的則是利弊線,即為人生操作法。



是非、情感不能不講,但卻不能純只講此,而須用利弊觀念適當制約。

最後,還不夠 ,還得用一心法平衡:黃老之道。

沒有黃老哲學之心法,要做到是非與利弊的座標交叉,正為適度,則難於辦到。因為,人心,畢竟不是水,不是想放下就能放下,想端起而就端得起的。



人各有各的活法,若不想丟棄過去有過的堅守,完全只為某利益而去「洗心革面」,而又也不想再經常受損吃虧,曾國藩說的這三件武器,似正適用。



第二,鄭洞國實在三生有幸,他居然有幾位鐵心視他為「長官」、為摯友的部屬!鄭洞國被部屬挾持參加起義一幕,確令人感動、感慨!



可以說,鄭洞國得以有另一個幾乎45年的後半生,全是拜楊友梅、史說、龍國鈞等部屬對他的友情所造。如果沒有這些部屬的「不放棄」,而他們各自自個兒去投共,象60軍軍長曾澤生那樣做,那麼,鄭洞國則將不是戰死,就是走另一條甚為艱難的戰俘之路(運氣不好的話,要在戰犯管理所被關押長達27年!)。而由於他的部屬千方百計演出了一場挾持其起義的喜劇,幾分鐘的演出,卻使他43年的後半生,得以安享。

所以,晚年在其回憶錄中,鄭洞國對當年幾位部屬所做的那一幕,極為感慨,也很為感激。



想一想我們自己。

若我們自己處在如鄭洞國那種即將面臨災難的時候,有沒有朋友、同學、同事、部屬以及上級,能持「不放棄」的理念,而願意堅定的努力地實施將我們拖出危境之義舉?而不是「大難臨頭各自飛」,甚至幸災樂禍、落井下石?



有人也許會說,鄭的那些部屬救鄭,本質上還是為他們自己考慮,因為,鄭是司令,說服或挾持了鄭司令起義,那在解放軍處提要求的本錢,就會強一些。



雖然,我認為這樣看問題的人,是對那段歷史及人物,頗欠缺深度了解。但我也仍以為,即便是這樣的動機,也是反映了鄭的部屬能正確的理智的把握了事態發展的要素,實踐了「救他人就是救自己」的真理,而沒有讓純自私的個人理念支配一切。這,不也是大好事嗎?



可惜,今天我們看得多的,卻是連「救他人就是救自己」的真理也不懂、而還自以為得計的人和事。

                                                         

                                                    2009年8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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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外憤青 發表於 2010-3-21 01:45 | 只看該作者
圍城困敵, 是常用的兵法, 古今中外一點都不稀罕. 長春是偽滿的國都, 國共雙方也有刻意懲罰該城居民的味道. 如同二戰後期, 盟軍故意餓了與納粹合作的荷蘭一整冬天, 官方數字也餓死了近兩萬, "他們可都是高貴、命貴的歐洲人吶".

城中國軍守軍手中尚有餘糧, 也無大量餓死士兵, 國軍是以南方籍為主的原緬甸遠征軍吧, 所以罪責也不能全由中共軍隊承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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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0-3-21 06:56
回復 10# 海外憤青

卧槽你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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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0-3-21 07:17
回復 10# 海外憤青
非我族類,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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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魚2008 發表於 2010-3-21 10:48 | 只看該作者
樓主的貼子感覺真實一點,huasendg 的貼子不知是誰寫的,政治性較強,可靠性差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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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0-3-21 2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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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ntreal73 發表於 2010-3-21 23:27 | 只看該作者
中國近代史上三大邪教:太平天國,義和拳,中國共產黨。共產黨比天災還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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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靈 發表於 2010-3-21 23:55 | 只看該作者
聽老人們講過這段歷史。建議把標題上的八路軍改一改,感覺要準確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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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uasendg 發表於 2010-3-22 03:12 | 只看該作者
樓主的貼子感覺真實一點,huasendg 的貼子不知是誰寫的,政治性較強,可靠性差點。
飛魚2008 發表於 2010-3-21 10:48



第二篇有附URL說明了來歷.
第一篇,是GOOGLE'圍而不打長春'來的.
我早就知道圍而不打長春的故事,哦,故事=過去了的真事.
國共大決戰最慘烈的可能不是這個,但最讓百姓遭罪的以此為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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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0-3-22 08:49
呵呵,那時叫東北民主聯軍,已經不叫八路了,早被老蔣取消了番號了.傻逼,造謠前先學點基本的歷史常識!狗日的獨運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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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外憤青 發表於 2010-3-22 10:46 | 只看該作者
回復 11# Guest from 67.191.221.x 你個煞筆連個臉都不敢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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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橋翁 發表於 2010-3-22 21:45 | 只看該作者
這狗屁版主也太菜了,全發一些狗屁不通的轉載。難為你了,靠這個混飯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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