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偵探小說─八命奇案(連載)96

恐嚇與謀殺─八命奇案

李西興

翻譯自Murder in Store, by Brod, D. C.    

    (96)「所以，」他說：「現在我們知道了。好傢夥都活著，壞傢伙卻死了。關於格里芬的情況，你準備告訴我些什麼？」    
    「好的，關於格里芬，據我看來，他沒有什麼理由要欺騙我─我想，他認為他向我講的事，不過是對臨死的人所說的最後一席話─格里芬都殺了，」─ 我扳著指頭數著─「按先後順序：梅林達·雷卡特；雷·凱勒，那位偵探；阿特·賈德森；和迪克，不管他的名字是不是真的。動機是決裂，恐嚇，恐嚇，以及無能再加上壞他的事。」數完之後，我把手插進口袋裡。「我們不能把豪瑟算進去。但是，假如豪瑟知道梅林達的事，也會被列進格里芬的黑名單的。」
   「你沒有提到豪瑟的事？」我知道他是不會讓這條線索漏掉的。    
    「沒有，格里芬根本不可能讓我來引導話題。」    
    「咳，但是，你不能提一下他的名字，或者別的什麼的嗎？這種做法本身就是很巧妙的。」他向嘴裡塞了一塊口香糖。    
    雖然我也有同樣的想法，卻非常討厭讓奧亨利這麼說。「我非常樂意地把這件沒有開封的禮品送給你，儘管聖誕節已經過去了一個月。如果你感到不滿足，可以自己再做些工作。我和你一樣，也很關注格里芬殺沒殺豪瑟的事。在這個問題上，我承認，我寧願相信1960年以來，每個未破的謀殺案，都和格里芬有關。而當時，我只想著誰要想殺我，我就得自衛。」    
    奧亨利把我打量了一會兒。「你說完了嗎？」    
    「完了，」我說。這時我才感覺到很冷，我沒有穿外套。    
    「你最好把頭部的傷檢查一下。我送你去醫院。」    
    從車門上車，比被塞進后箱的感受要好得多。同時，車裡的暖氣也使我感到很舒服。      
    「我感到很遺憾，」奧亨利說。過了一會兒，我才明白他是在表示道歉。我看著他，聽他繼續說著。「你確實幹的很好。只是有一點，咳！」─ 他聳聳肩─「最好是，假如……」    
    「我明白，」我沒等他說完，就插嘴改變了話題。我不想聽他再次這麼說。「我不需要到醫院去。你把我送回公寓就行了。」    
    「你回公寓的唯一辦法，就是從醫院走回去。別說傻話，你可能得了腦震蕩。」    
    他說得對。    
    急診室醫生至少比我年輕十歲，卻傲氣十足。他說，我受到職業殺手的打擊，傷了元氣。然而我還能夠活著，確實值得慶賀。他告訴我，即使是簡單的腦震蕩，可能也會使我受到一段時間的影響，所以我必須在醫院觀察室里待一夜。我告訴他，我沒有任何醫療保險。他驚訝地說，象搞我這行工作，竟然不買醫療保險，應該查查我的腦子是否有毛病。他給我了兩片阿司匹林。然後，我就離開了醫院。    
    我一走進公寓，就直接撲到艾蕾妮懷裡。我先親她的嘴，再把頭伏在她的頭髮上，去親她的脖子。這時她輕輕地後退了一下，說道：「啊，昆特？」    
    我抬起頭，越過她的肩膀，看見沙發上坐著一個陌生人。    
    「昆特，這位是保拉·維茵懷特。」艾蕾妮說：「黛安娜·豪瑟的繼母。」(96)
[本話題由 lixixing 於 2010-02-03 20:34:01 編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