倍可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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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份蠢蠢欲動的性騷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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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
風乾的影子 發表於 2007-11-24 19:17 | 只看該作者 回帖獎勵 |倒序瀏覽 |閱讀模式
第一章 美少女毛麗娜
    我所居住的這座城市,是北方一座古老的重工業城市,街道兩旁種滿了垂柳和梧桐。我認為重工業城市的主要特徵就是工廠和煙囪,它們就像是熱戀中的男女,誰也離不開誰。而且它們配合的是珠聯璧合。工廠為民族的復興做出了巨大的貢獻,煙囪也在為城市的污染努力地吞雲吐霧。不過現在它們已經失去了往日的風采,可以說是在苟然喘息。隨著一座座高樓大廈的拔地而起,等待它們的只能是被拆除的命運。

    它們就好像是八十年代流行的喇叭褲一樣,隨著時光的推移而逐漸被淘汰了。在九十年的今天,誰要是再穿著喇叭褲穿梭在省城的大街小巷,人們一定會認為他是個傻*,而且是個最大的傻*。

    這一年秋天來的特別早。剛進入九月,微風迎面吹來,就讓人感到有一絲的涼意。「秋高氣爽」,每到了這個季節我都會想起這句話。

    也不知從何時起,我的名字成為了別人的笑料,因此我只能埋怨我那沒有太多文化的父親,但這也只能是在心理暗暗的抱怨,我並沒有勇氣去告訴他,我父親曾經是個軍人,他是帶兵出身的。我從小就畏懼他的拳頭,因此我不想再一次聽到,他的拳頭和我的肉體撞擊時發出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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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的時候,下酒。
沙發
 樓主| 風乾的影子 發表於 2007-11-24 19:17 | 只看該作者
在高中的時候,我的成績不錯,我認為那主要是歸功與我的聰明。我除了上課的時候還能夠注意聽講以外,自習課大多的時間在看小說。業餘時間還要彈彈吉他,或者是組織幾個同學踢踢足球。

    由於我的多才多藝,也常有女生會深情地凝視著我,我知道這種眼神就是人們常提到的「暗送秋波」,但那時足球對我的吸引力,遠遠超過了任何一個女孩。後來在上高三的時候,我改變了自己的想法,這完全是因為中國足球太讓人傷心了,更讓我悲痛欲絕的是,那一年省城的足球隊從甲A掉到了甲B。從那以後我再也不看足球了,以至於到現在,我連國家隊主力的名字都叫不上來,更別說那些坐冷板凳的替補了。

    那是在高三的下半學期,高考的壓力很重,我感到每個人都在和這種壓力抗爭。而此時,找一個紅顏知己的念頭,在我的心裡卻越來越強烈。終於在一天中午放學的時候,我在學校的大門口,叫住了一個一直對我有好感的女生。
把你的影子加點鹽,風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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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樓主| 風乾的影子 發表於 2007-11-24 19:17 | 只看該作者
「何月同學,請你等一下,我有個私人的問題想和你談談。」那個女孩點點頭,就跟我走了,後來我請她吃了冰激凌,再後來她成為了我的女朋友。也就是因為有了這段「戀情」,我的學習成績直線下降。高考時,我的成績不是很理想,只考上了省城的工業大學,這使原來看好我的老師感到很失望。而我的女朋友卻把愛情化做了動力,她的成績出奇的好,她考上了上海的復旦大學。後來我知道了,何月的這種動力叫「核動力」。

    那一年的暑假,她提出要跟我分手,我坦然地接受了。畢竟我們還不了解,我好像連她的生日都不知道。而且我們還沒有很深的感情,我和她最親密的動作就是拉了幾次手,僅此而已。後來我才知道,女孩可以容忍365天里你有363天對她不好,但有兩天你必須要想方設法地讓她高興。這至關重要的兩天是,她的生日和情人節。由此可見我連女友的生日都不知道,我和她的分手也是必然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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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風乾的影子 發表於 2007-11-24 19:17 | 只看該作者
和何月分手后,我也惆悵了幾天,不過也就是那麼短短的幾天。因為不久后,我就去大學報到了,在大學的校園裡,我看到了許許多多的漂亮女生,她們就像盛開的鮮花一樣讓人喜愛。尤其是她們很會打扮自己,看上去要比高中的女生更光彩奪目。我感覺自己就像是劉姥姥進了大觀圓似的,一切都是那麼的新奇和令人興奮。我靠,還好我迷途知返和女朋友分了手,要不然我會為一棵樹而喪失一片森林的,我在心裡想。

    現在,我走在這開滿鮮花的大學校園裡。陽光毫不吝嗇地照射下來,空氣中充滿了那花香的味道。

    周末的校園,顯得格外寧靜,偶爾見到三三兩兩背著雙肩包的靚麗女生從我身邊走過。每當這個時候,我總是恨自己的眼睛不夠用。我始終相信一點,就是那一個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生,就是想吸引我們這些男孩子的目光。如果這個校園裡沒有男士的話,我想她們甚至披著床單就敢在校園了走來走去。不過今天我沒有太多心情,去欣賞那些讓我眼花繚亂的女生,因為今天我們這個自發組成的「野小子」樂隊要排練節目,周一我們將參加學校的一台迎新生文藝晚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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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風乾的影子 發表於 2007-11-24 19:18 | 只看該作者
雖說叫「野小子」樂隊,但是我們這個樂隊里卻實實在在有一個「野丫頭」。她還有一個了洋味十足的名字「毛麗娜」。

    毛麗娜和我是一個系的,我學的是管理,她學的是會計。不過我和她的相識不是在課堂上,而是在樂隊里。那是在大一的下半學期,我們幾個愛好文藝的同學商量組建一支樂隊,取名叫「野小子」。正當我們為缺少一個鍵盤手著急時,毛麗娜毛遂自薦地來了。那天我們四個野小子,正在排練房中排練。(說是排練房,其實是學校一間二十平米左右的廢舊的庫房)。

    「當、當、當」傳來了敲門聲,因為我是主唱,手中沒有樂器,所以這開門的活當然是我來幹了。

    毛麗娜留的是短髮,發質很好,看上去很亮,而且很有精神,她最突出的特徵是:眼睛特大,特漂亮。那天她穿的衣服上有幾朵淡雅的小花,一條深藍色的牛仔褲。和一雙黑色的皮涼鞋。她沒穿襪子,一雙雪白的小腳,赤裸裸地暴露出來。不過我馬上收回了自己那慌亂的目光,咽了一下口水,以防止它們流出來。然後我問道:「請問你找誰?」

    「你們不是缺個鍵盤手嗎,我想來試試。」毛麗娜說。

    「你……」

    也許是毛麗娜看出我有幾分懷疑的神色,她連忙說道:「女的不行?我可是鋼琴八級的水平,應該能勝任鍵盤手一職吧。」她停了一下又說:「怎麼?不請我進去嗎?你們也太沒有風度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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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風乾的影子 發表於 2007-11-24 19:18 | 只看該作者
我注意到她那小巧的嘴唇豐滿而有光澤,像兩片紅紅的花瓣。她的睫毛又長又翹,很好看。我努力控制自己不去看她,我怕自己會流出鼻血來。

    「歡迎、歡迎,快請進。」我做了一個紳士的請的動作。

    我一回頭才注意到,其餘三個野小子的目光比我還要色,就像是餓了三天後看見了一塊黃燦燦的麵包。

    我馬上乾咳了一聲說:「Gentleman,這位是……」

    「我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毛麗娜是經貿學院95級學會計的,聽說你們組建樂隊缺個鍵盤手,我想來試試。我6歲開始學鋼琴,現在是八級水平,本人精通五線譜、簡譜,相信我的加入會給你們這個樂隊帶來一點活力。俗話說:是騾子是馬拉出來遛遛,我先彈一首曲子給你們聽聽,就算是我的入隊考試吧。」

    說完她就走到了那台雅馬哈牌的電子琴前。只見她熟練地把琴調試好后,十個指頭就在那黑白色的按鍵之間跳起了優美的舞蹈。那天毛麗娜彈的是理查德、克萊得曼的《秋日的私語》。也就是從那時起我才知道,原來電子琴彈出鋼琴曲一樣地優美動聽。

    結果不言而喻,毛麗娜成為了我們樂隊的一員,也就是這一首《秋日的私語》使她成為了這本書的女主角之一,後來我們也逐漸了解了她的一些情況。她是個獨生女,父母是高幹,聽說她的父親是省里的一位廳級幹部。家庭條件非常優越,毛麗娜可以說是泡在蜜罐里長大的。當我家還在看十二英寸的黑白電視的時候,她的家裡就已經擁有了一架鋼琴,所以她現在能彈得一手好鋼琴也就不難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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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風乾的影子 發表於 2007-11-24 19:18 | 只看該作者
那天晚上,我們五個人去了校門前的一家小飯店。也許是因為樂隊里多了一個賞心悅目的女生大家都很高興,還喝了不少啤酒。

    菜上齊后,貝斯手凌雲先站了起來,他端著酒杯說:「今天我們這個樂隊算是正式成立了,同時也為了毛麗娜同學的加入,來大家干一杯。」

    「乾杯」我們幾個也站起來把酒一飲而盡。

    在我們幾個人中話最多的莫過於彈吉他的彭志友了。果然,大家剛剛坐下他就說:「毛麗娜同學,你的到來就像是燈塔,為我們指明了前進的方向;就像是照明彈,為我們照亮了一片夜空。正當我們幾個飢餓難耐的時候,天上掉下了個粘豆包……」

    彭志友還沒說完,我馬上反駁道:「志友,你怎麼能把這麼漂亮的毛麗娜同學比做粘豆包呢?因該是天上掉下塊大麵包,而且是奶油的。」

    這時憨厚的鼓手劉二柱說:「吃飯還堵不上你們的嘴,你倆就不能少說幾句。」毛麗娜聽了我們的話,並不生氣,笑著對我和彭志友說:「你們倆還挺逗!」

    還沒等我開口,彭志友馬上搶著說:「一般一般全國第三,挺次挺次全國第四。」

    我在心理罵道:媽的,這正是我要說的,讓你小子搶先說了,我失去了一次表現幽默的機會。

    好在毛麗娜對他的幽默只是付之一笑,沒做太多理會。她舉起酒杯對我們說到:「來,為了我們的相識,為了我們的樂隊有一個美好的未來,大家干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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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風乾的影子 發表於 2007-11-24 19:18 | 只看該作者
飯後毛麗娜搶著要買單,我們幾個男子漢當然不能讓她花錢,最後的結果是,我們四個野小子每人的錢包里都有三十元的鈔票陣亡了。

    那天晚上我夢見了毛麗娜,她在對我微笑,我也不知道那是什麼地方,好像周圍有好多的樹,但我清楚地記得她那豐滿的胸脯很亮、很白,還有她那火紅的嘴唇。我想去吻她,但卻怎麼也吻不到……後來我夢遺了。那時候我還沒有性愛的經驗,所以在夢中只是和熟悉或陌生的女孩接吻。

    不知不覺中,楊偉已經來到了排練房。

    「楊偉你怎麼才來呀?」我剛進屋毛麗娜就搶先問道。

    「怎麼?想我了?來、來、來讓我抱抱。」事實上我也是偶然說出了這句話,話剛一出口,我便立即被自己嚇了一跳。

    毛麗娜馬上有了反映,她的臉刷地一下紅了,說:「楊偉你這人哪都好,就是你這張嘴,怎麼跟個流氓似的。」

    我仍然嘻皮笑臉地說:「也不行,要是有流氓不到之處,還得請您多多指教。」

    「楊偉行了、行了,你就少說幾句吧,快排練吧,這後天可就要演出了。」凌雲打斷了我和毛麗娜的舌戰。

    我也見好就收,沒再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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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風乾的影子 發表於 2007-11-24 19:18 | 只看該作者
隨後,我們就開始了緊張的排練。別看我們幾個人平時打打鬧鬧,但是排練時大家從來都是一絲不苟。我們這次主要是排練兩首歌。一首是臧天朔的《朋友》,大家都說我和他的聲音很像。那會兒電視台還沒有「模仿秀「,要不然我一定會去試試。現在我只能怪自己生不逢時,誰讓我早出生了幾年呢,但這也不能全怪我,因為我出生的這件事,是由我父母決定的,我並沒有發言權。我們排練的第二首歌是彭志友自己寫的,歌名叫《女孩別哭》。

    那會兒是搖滾樂發燒的年代,彭志友在我們S省的樂壇上是個叫得響的人物。他在上高中時就得過全省的吉他大賽一等獎。我和他從小就是哥們,也就耳濡目染受了他的影響,我也慢慢喜歡上了唱歌、彈吉他。上高中時,也確實有不少女生因此而拜倒在我的吉他之下,我也有過象何月那樣的一個女友,不過我和她也只是一起看看電影什麼的,最多也就是拉拉手,並不敢越雷池一步。現在想想那隻不過是青春期的萌動罷了。

    由於大家都很認真,我們那天的排練很順利,結束的也早。

    剛收拾完東西,彭志友就對我喊到:「楊偉,玩會兒電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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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樓主| 風乾的影子 發表於 2007-11-24 19:18 | 只看該作者
彭志友這小子愛好特別多,除了吉他外,他平時最大的愛好就是玩電腦遊戲。天知道這小子是怎麼考上大學的。那時玩電腦不像現在這麼火,也很少有人上網,我那時對電腦也不是太感興趣。何況我當時心裡想著去約毛麗娜,當然不會去玩什麼電腦了。我漫不經心地說:「我有事不去了。」

    彭志友也沒再說什麼風似地跑了。

    「楊偉,我們也走啦。」劉二柱和凌雲也走了出去。「哦」我說。

    我走到毛麗娜跟前笑了笑說:「你沒生氣吧?」

    「什麼?」她跟我裝糊塗。

    「剛才,我進門時說要抱你……」

    「哦,沒事,我還不知道你嗎,最大的特點就是——嘴貧。」

    「真的?我就知道姐姐你不會跟我計較。」毛麗娜比我大三個月,有時我就叫她姐姐。

    「對了,你餓了吧?我請你吃飯怎麼樣?就算給你賠罪了。」我接著說。

    沒想到毛麗娜想都沒想就同意了,她說:「好吧,姐姐就給你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吧。」

    我靠,你得了便宜還賣乖。我心裡暗罵。

    還是那家小吃部,我要了三個菜,又要了兩瓶啤酒。:「你喝什麼?啤酒嗎?」我問。

    「不,我喝可樂吧。」

    「你不是能喝酒嗎?上次大家聚會我見你最少喝了一瓶呢。」我看著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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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樓主| 風乾的影子 發表於 2007-11-24 19:19 | 只看該作者
「上次大家是第一次見面,我不喝點怕掃你們興,你這人怎麼一點不會心疼人呢?」毛麗娜一本正經地說。

    我轉身對老闆喊道:「再加聽可樂,」我理了理頭髮說:「這回行了吧毛小姐?知錯就改就是好同志嗎。」

    「楊偉你這人哪都好,就是你這張嘴太臭,跟吃了大……什麼似的。」

    我知道她要說什麼,但我也不生氣,依然是一臉痞子相地說:「你怎麼知道我嘴臭,你嘗過了嗎?」

    毛麗娜有些急了,臉紅的像熟透了的蘋果。「楊偉你再胡說八道,以後我不再理你了。」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嗎,」我丟出了這一句痞子名言。還沒等她發表意見我又說:「行了行了,快開吃吧我都餓了。」

    飯後我們沿著校園的林蔭道向前走。此時校園裡的人多了一些,我並不敢太放肆,我和她之間大約保持著五十公分的距離。

    不知不覺中我們走到了學校的俱樂部前,我忽然想起了什麼說:「對了,今天是周六俱樂部好像是放映美國大片,咱們去看看好不好?」

    毛麗娜點了點頭說:「行,剛才你請我吃飯,現在輪到我請你看電影了。」說著她從小皮夾子里拿出了十元錢。(當時我們大學俱樂部放電影不管是什麼片,票價一律五元一張)。

    「不錯呀。」我說。

    「什麼?」毛麗娜問。

    「皮夾子,還是登喜路的那。」我調侃道。

    「行了,快去買票去吧。」她說。

    我也沒再說什麼,拿著那十元錢直奔售票處。我邊走邊想這回有戲。記得彭志友告訴過我,追女孩子就得死皮賴臉的。先請她吃飯,如果對方同意,那就有三成的希望了;第二步是吃了飯之後,請她看電影,如果對方不反對,那麼你就有了六成的把握了;第三步是趁著電影院燈光昏暗的機會,對其進行撫摸,如果對方不反對,那麼你就有了十成的把握了,在電影散場后,送對方回宿舍,半路上趁機擁抱接吻,那時基本上她就是你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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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風乾的影子 發表於 2007-11-24 19:19 | 只看該作者
他媽的,彭志友這小子肯定不是處男,要不他哪來的那麼多經驗。

    我來到售票處前,也許是時間還早,買票的人並不多。我買好票,跑過去拉著毛麗娜的手往俱樂部里走。(我發誓當時拉她的手,確實是個無心的動作)毛麗娜的手可以用兩個子來形容,那就是:滑、嫩。

    我找了個靠邊、靠後的位置和她坐了下來。這個位置是我有意挑選的,這可以讓我順利的完成下一步的撫摸計劃。

    「楊偉把你的手放開。」毛麗娜紅著臉說。

    我這才意識到,此時此刻我仍然握著她那能彈出美妙音符的手。我其實不想那麼快就放開她,腦海中閃出了「你親我一下,我就放開」的想法,但我又想到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也就沒有再執著的拉著她。

    不知過了多久電影開演了,毛麗娜好像很專註地看著電影,而我卻對演什麼毫不上心,我開始實施我的計劃了。

    我把手伸到了毛麗娜的身後,輕輕地摟過她的腰,不過令我意外的是毛麗娜居然一點反應也沒有。

    於是我的膽子更大了。我乾脆撩起了她的上衣,把手伸到了她的背上,我清楚地感覺到她的皮膚很滑嫩、很有質感。毛麗娜仍然在目不轉睛地盯著熒幕,但我卻明顯地感覺到她有了些緊張。

    我在撫摸毛麗娜時心裡沒有一絲慚愧,甚至可以說是洋洋得意。我想我當時的表情一定特別流氓。慢慢得我的手觸到了她的乳罩帶了,我抓住那帶子彈了一下,又彈了一下。接著我的手順著那帶子往前摸。於是我摸到了一隻「小白兔」,我感到那東西軟軟的很有彈性。我心想這已經是終點了,如果再發展下去的話,我怕真的要變成流氓了,於是我收回了自己那隻探索奧秘的手。

    後來毛麗娜告訴,這是第一次有男孩子這樣撫摸她的身體。她說當時她感到一陣眩暈,而且有一種從來沒有過的快感。她說她當時希望我繼續撫摸下去,可我卻不識時務地停了下來,使她很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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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風乾的影子 發表於 2007-11-24 19:19 | 只看該作者
所以直到電影結束,我送她回女生宿舍的路上,她余怒未消始終沒有讓我再碰她一下。臨上樓她還丟下了一句讓我心驚膽顫地話:「楊偉你欺負我,我要告訴輔導員。」

    那天晚上,毛麗娜一個人在宿舍里偷著樂,幾次差點笑出聲來,腦海中一次次地出現楊偉撫摸她的場面。

    毛麗娜的室友陳雪,從水房洗了頭回來,正看見毛麗娜在床上發笑便問道:「毛麗娜,你笑什麼?」

    「好事。」毛麗娜答。

    「什麼好事,看你樂的。」陳雪一邊用毛巾揉搓著自己的長發一邊說。

    「不告訴你,反正是好事。」毛麗娜這樣回答。

    「毛麗娜,你們的節目排練的怎麼樣了?我後天可等著看那,你可不要我失望呀。」陳雪說。

    「放心吧,包你滿意,不早了快上床睡覺吧。」毛麗娜說完把被子蓋在了身上。

    「哦.」陳雪應聲答道。

    那個周末我躺在床上,卻怎麼也睡不著。一會兒想自己就要被學校開除了,理由當然是調戲女同學。我想到那時我有何臉面回家呀?我父親一定會用他那強有力的拳頭來招待我。紅顏禍水現在我終於明白了這句話的含義。一會兒又想到毛麗娜那豐滿又富有彈性的乳房。

    毛麗娜胸脯到底是什麼樣的呢?哪天一定要找個機會研究一下。我「死到臨頭"仍然在死皮賴臉地想。最後的結果是我第二天早晨爬起來,抓著自己那濕漉漉的褲頭沖向了洗漱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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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風乾的影子 發表於 2007-11-24 19:19 | 只看該作者
第二章 又來一個美少女
    周日,宿舍樓里空蕩蕩的,家近的同學大多回家改善生活去了。有女朋友的學友,也都去陪女友逛街,或是看電影什麼的。也有些天天向上的同學去了讀書館看書、查資料。

    我懶懶地躺在床上,無精打采地翻著一本看過了的小說。每當聽見走廊里傳來腳步聲,我都想是不是學校保衛處的人來找我了。整個上午我是提心弔膽中度過的,幾個小時的時間我都是在看一頁書。

    「誰娶了多愁善感的你,誰安慰愛哭的你。誰把你的長發盤起,誰給你脫去內衣。」走廊里傳來了這首改編的《同桌的你》,我知道是彭志友回來了。

    「楊偉,我跟你說件好事。」彭志友剛進門就嚷道。

    「你能有什麼好事。」我冷冷地說,目光仍然盯著那本小說。

    「真是好事,」彭志友笑嘻嘻地說:「你得恭喜我,哥們我正式戀愛了。」

    「你小子不是一直在亂愛嗎?你就知道播種從來不收割,小心哪天有個女孩領著孩子來找你,到時候讓你小子吃不了兜著走。」我故意氣他。

    「這次我可是來真的,等你見到她你就知道了。那女孩真叫靚,包你小子見了就得流口水。」彭志友邊說邊坐到了我的床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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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風乾的影子 發表於 2007-11-24 19:20 | 只看該作者
我的情緒稍稍被他調動了起來,我放下書看著他問:「真的假的?是哪個系的?」

    「不是咱們學校的,是我在電腦房認識的。」他說著點燃了一支煙,開始吞雲吐霧。

    「噢,怎麼認識的?她多大了?是學生嗎?」我的問題像連珠炮。

    「我靠,你小子怎麼一聽到女孩的事,腦袋都要樂開花了。」

    「我想學習學習嗎。」我笑著說。

    「行,今天我就好好的再給你上一課,」彭志友深深地吸了一口煙,說:「其實我早就注意她了。電腦房裡本來女孩就少,她又那麼漂亮,所以她的出現可以說是鶴立雞群。每次我都有意坐在她的旁邊的位子上,想找個機會和她搭話,昨天晚上機會終於來了……」

    彭志友常去的那家電腦房不算太大,機器也就二十多台,裡面坐滿了年輕人,而且大多是初、高中生,小小的房間了烏煙瘴氣。有個年輕小夥子跑來跑去,幫助那些電腦知識不算太多的人解決各種問題,顯然他是這裡的服務生。房間里沒有空調,只有兩台電扇在辛勤的工作著。

    在靠近角落的地方,彭志友和周潔坐在那裡,玩著《紅色警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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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樓主| 風乾的影子 發表於 2007-11-24 19:20 | 只看該作者
「同學你幫我看看,我這台機器速度怎麼這麼慢?」周潔用求助的目光看著坐在自己旁邊的彭志友。

    彭志友一樂,心想「機會終於來了。」「哦,我幫你看看。」說著他站了起來向前走了一步,彎腰拿起了周潔桌子上的滑鼠。

    周潔那黑瀑布一般的長發,在彭志友眼前蕩來蕩去,一股淡淡的香味撲面而來,彭志友感到這股香氣已經透進了他的全身。還好那台電腦的問題不算大,一會工夫彭志友就把它弄好了。

    「沒什麼事,就是你開的窗口太多了,我已經幫你從新啟動了馬上就好。」彭志友坐回了自己的電腦前,但眼睛卻一直盯著周潔的長發。

    「謝謝,看來你對電腦還很在行呀。」周潔微微笑了一下說。

    彭志友當然不會錯過這個吹噓的機會:「這點小事,對我這個大學生來說還不是小Case嗎。」

    「你是大學生?我還以為你是個高中生呢。」周潔說。(這裡要說明的是,彭志友雖然是個泡妞高手,但他長的確實有點嫩)。

    「謝謝你誇我長的年輕。」彭志友說。

    「你是哪個大學的」周潔問。

    「工大的,我已經大二了,你也是學生嗎?」彭志友把目光移到了周潔那白璧無瑕的臉上。

    「我像學生嗎?」周潔說:「我現在工作了。」

    「你在哪工作?離這兒遠嗎?」彭志友窮追不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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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風乾的影子 發表於 2007-11-24 19:20 | 只看該作者
「幹嘛?查戶口呀?不告訴你,保密!」周潔說完把視線轉向了自己的那台電腦。

    「我也沒有惡意,就是隨便問問嗎,不說算了。」彭志友這招欲擒故縱用的恰到好處。

    周潔想,彭志友畢竟剛剛幫了自己一個忙,也不好對他太冷淡,就說:「你長的還真年輕,一點也看不出是個大學生。」

    「不行、不行,長的不好讓您見笑了。」彭志友開始發揮了。

    周潔被他的話逗樂了,她笑著說:「你們東北人還真逗。」

    「你家不是東北的嗎?」

    還沒等周潔回答,突然有人打斷了他們的談話。

    「臭小子,你才多大呀,就他媽的知道泡妞了。」

    彭志友這才注意到,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和周潔的身後站了兩個二十多歲,渾身酒氣的男人。說話的那個人正惡狠狠的盯著自己。

    還沒等彭志友說話,另一個瘦一點的男人走到了周潔的旁邊,用手去摸周潔的頭髮,嘴裡還說道:「小妹妹你是不是寂寞呀?要不要我們哥倆陪陪你呀?」

    「把你的手拿開,臭流氓!」周潔憤憤地說。

    「喝,你怎麼知道我們哥倆的小名,你說對了,我們就是臭流氓。」那瘦子氣焰囂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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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風乾的影子 發表於 2007-11-24 19:20 | 只看該作者
這時房間里的人把目光都投向了這邊,但沒有一個人上前制止這場鬧劇。

    彭志友心想「現在是我該站出來的時候,這可是個表現好機會,我只要來個英雄救美,說不定這個女孩就能愛上我了。其實事情就是像他想的那樣,周潔確實從那一天起愛上了他.後來在彭志友的一次生日聚會時,他對我們說:「我和周潔能有今天,多虧了兩個流氓大哥。」他的話引起了大家善意的笑聲。不過這都是后話了。

    「你敢再碰這個女孩一下,我廢了你,你信嗎?」彭志友用手指著瘦子說。

    「喝,嗑瓜子嗑出個臭蟲,你他媽算老幾呀?」那個胖一點的男子用手推了一下彭志友說道.

    「我看你他媽的是欠揍,你小子有種就跟我出來。」瘦子說。

    那個時候,好像有個不成文的規矩,大多數打架都不會在室內打,好像是怕砸壞了商家的東西。這也許是地痞的一點「職業道德」吧。所以你經常能看見在飯店和撞球廳等這些地方有人吵架,但大多數的「戰鬥」卻都是在室外進行的。

    「出去就出去,我還怕你不成。」彭志友跟著那倆個人往外走。

    「別去,會出事的。」周潔突然站了起來拉住了彭志友。她說話的聲言很小,就像是蚊子在叫。彭志友沒有理會她的話,繼續往外走。他走到門口時順手操起了一個放在櫃檯上的汽水瓶。周潔也很謹慎地跟著走了出來。

    「臭小子,老子今天弄死你。」剛走出大門胖男子就罵道。他說完就上前打了彭志友一個耳光。這一下打的挺重,彭志友馬上感到左臉火辣辣的,牙齒也鑽心地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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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風乾的影子 發表於 2007-11-24 19:20 | 只看該作者
那個瘦子也要上前,但還沒等他動手,彭志友一下子跳起來,飛起一腳正踢在那胖男子的胸口上。那胖子根本就沒想到彭志友會踹他,再加上他喝了酒,本來就有點站不穩,他後退了幾步一下子坐在了地上。接著彭志友又沖向前一步,掄起那汽水瓶照著那瘦子的腦袋狠狠地砸了下去。就聽見「嘭」的一聲,汽水瓶炸開了,玻璃碎片向四周噴射開來。

    「快跑。」彭志友回身抓起周潔的手,像兔子一樣飛快地跑了。由於那是晚上,街上的人並不多。跑了好一陣,倆人進了一條僻靜的小巷,回頭看看那兩個地痞並沒有追上來,他們總算鬆了一口氣,站在原地大口地喘氣。

    「哎呀,你的嘴出血了。」周潔驚叫到。

    彭志友這才注意到自己嘴在流血,他隨手擦了一下嘴角的血,說:「沒事,小意思。」我想當時彭志友的表情一定特酷。

    「要不要去醫院?」周潔有點緊張。

    「不用、不用,一會就沒事了。」彭志友說。

    「真沒事?」周潔問。

    「真沒事,」彭志友說:「你住哪?我送你回去吧。」

    「不遠,再往前走兩條街就到了。」周潔看了一下方向。

    「那咱們快走吧,說不定那兩個流氓一會就追來了。」彭志友又抓起周潔的手往前走,他感到周潔的手心有好多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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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風乾的影子 發表於 2007-11-24 19:21 | 只看該作者
「你怕嗎?」彭志友邊走邊問。

    「有點。」周潔低著頭,樣子很靦腆。

    「別怕有我呢,以後我不會再讓別人欺負你的。」彭志友丟出了一句絕對讓女孩心跳加速的話。這小子不愧是個取悅女孩的高手。也就是這句話,讓周潔覺得自己苦苦尋覓的人終於出現了。

    沒一會兒,兩人就來到了周潔租來的那間平房前。這裡是S省機床廠的一個家屬區,由於工廠的效益不好,這裡的條件很簡陋,四、五家公用一個水龍頭,廁所也是共用的。彭志友在此之前不知道,在省城這樣一個現代化的大都市裡還有人住在這樣簡陋的地方。

    「到了,進去坐會兒吧。」周潔說。

    彭志友跟隨著周潔走進了那間12平米的小屋。房間里只有幾件簡單得不能再簡單的傢具,(一張單人床,一張寫字檯,一把椅子,僅此而以)但房間收拾的很乾凈,而且很溫馨。床頭還放了一個漂亮的娃娃,讓人一看就知道這是女孩的房間。

    「隨便坐吧,」周潔說著給彭志友倒了一杯水:「來喝口水,漱漱口,你的嘴裡肯定還有血呢。」

    「謝謝。」彭志友接過水杯,漱了漱口把水吐到了床邊的痰盂里,然後坐在了床邊。

    「還痛嗎?」周潔關心的問。

    「早沒事了,這點小傷算不了什麼。」彭志友大大咧咧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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