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明談[劫後天府淚縱橫]拍攝感受

夏明談[劫後天府淚縱橫]拍攝感受
記者: 燕青 | 華盛頓 2010年 2月 04日

HBO四川地震紀錄片獲奧斯卡提名
川震紀錄片獲奧斯卡提名 中國媒體迴避
[劫後天府淚縱橫](China's Unnatural Disaster: The Tears of Sichuan Province)這部講述汶川地震、歷時39分鐘的紀錄片獲得今年奧斯卡「記錄短片」獎項提名。這部影片的攝製是美國著名的紀錄片製造人約翰·阿爾波特(Jon Alpert)以及馬修·歐尼爾(Matthew O'Neill)。

*兩名華裔教授功不可沒*

不過，美國家庭影院頻道(HBO)這部有關中國的紀錄片之所以能夠見諸於世，兩位在美國執教的華裔政治學教授功不可沒。他們分別是紐約城市大學(City University of New York,簡稱CUNY)政治學教授、在研究生院和斯德頓島(Staten Island)學院任教的夏明、以及在CUNY另外一所分校、亨特學院(Hunter College)任教的鄺治中(Peter Kwong)教授。

夏明教授對美國之音介紹說，四川地震一發生，就立即引起了美國家庭電影頻道負責人的關注。

他說：「HBO記錄片部的執行總裁Sheila Nevins，她看到四川災區的報導以後，馬上就覺得，裡面有很多重大的題材，對整個人類的生存都有普遍意義。所以馬上派團隊到四川。」

*HBO力挺、進軍奧斯卡*

Sheila Nevins女士是美國影視紀錄片行業的一個「大老」，她主管HBO紀錄片部以來，該台總共贏得了42個新聞和紀錄片艾美獎，素以獨特的眼光和果斷著稱。

夏明教授說，拍攝團隊從四川返回之後，奈文思女士立即被拍攝到的內容所震撼。

夏明說：「我們帶回拍攝的片頭以後，她一看，第一個感覺就是：這是奧斯卡材料!原來的計劃是把片子做成長達兩個小時的電視紀錄片，但是她決定說，把片子做成電影，而且按照奧斯卡的要求把它裁剪在40分鐘以內。」

夏明教授介紹說，從電視紀錄片改為電影規模的紀錄片，HBO不惜追加投資。

*人性的普遍追求*

對夏明來說，[劫後天府淚縱橫]這部影片感人之處，是它反映了人性的普遍追求。

他說：「作為父母，他們對子女懷有深刻的愛，而這種愛，無論是在孩子在世的時候、還是不幸過世以後，都不會改變。對父母來說，有時候甚至可以感覺到，子女的生命恐怕比自己的生命還重要。我們的電影反映的一個根本的主題就是，很多父母把孩子拉扯到10來歲的時候，孩子正在像鮮花一樣成長的時候，突然夭折，這個時候，他們的痛苦是非常、非常之深的。」

夏明說，對這些父母來說，孩子已經不在了，父母親還能夠做的，還能夠表示愛的一個方式，就是為他們討一個公正；他們要問的一個根本的問題就是，孩子到底是因為地震天災、還是像豆腐渣工程這樣的人禍而死的？

「他們在表達他們對孩子的愛這個過程中，就走上了追求公平和正義的訴求之路；所以我想這部電影呢，就反映了孩子的父母們強烈的內心衝突以及他們和地方政府的衝突。」

對夏明這位來自四川的旅美學者來說，四川的山水和人情並不陌生，但是汶川地震以後的情景，有一些仍然是他想象不到的。

「讓我特別感到震驚的是什麼呢？就是中國農村民間目前還是處於非常貧乏、貧困狀態中。我們到了七、八個學校，所有的家長都說，當時既沒有電，又沒有鏟車，也沒有鏟子，後來他們好不容易找到一輛鏟車，但是又找不到汽油，所以他們都感到束手無策。聽到孩子在廢墟里苦爹叫娘，過了一個晚上，營救人員還沒有到，家長們自己也沒有設備，到了第二個晚上，孩子的聲音就逐漸消失了，等等。 這是讓我感受最大的。」

夏明說，從地震以後的四川之行，他感到，雖然外界普遍認為中國經濟近年來取得了高速發展，但是在現實中，或許並沒有很多財富流入民間社會，尤其是農村地區。

「因為我們從國外的眼光來看的話，往往覺得中國過去二、三十年取得了很大的成就，但是我們這次看到，這種成就、物質上的進步，很多的估計都表現在國家和政府的層面上，但是真正的民間、尤其是農村的民間社會，他們存留了多少財富、這些財富有多少使得民間社會有自救和自助的能力？這是我感受到的最大的震驚。」

夏明教授還透露說，上海的一位紀錄片製造人米子也參與了這部影片的拍攝和製作。

本年度的奧斯卡獎將於三月七號揭曉。

故事一：

      攝製組於5月22日到達成都，四人帶著衛星電話，下了飛機還在當地配了手機，租用了兩輛吉普車。他們從報道中選取了兩個重災區，夏明和Jon Alpert去綿竹市的漢旺鎮，鄺治中和Matt O』Neill去都江堰市的向峨鄉。

      第一天（23日）：漢旺是綿竹的工業大鎮，位於綿竹市正北偏西10公里處，人口有七八萬之多。因為災情嚴重，這裡駐紮了很多軍人。攝製組在漢旺拍攝到了片中第一個畫面，一位小女孩走向倒塌的學校，向死在廢墟里的同學鞠躬。

     第二天（24日）：聽說綿竹市富新鎮家長要遊行到60里開外的成都請願，倒塌的富新二小死了很多學生，家長們在廢墟上搭設靈堂，花圈一直擺到了街上。攝製組立即轉向富新，在路上遇見了遊行隊伍，Jon Alpert扛起攝像機混入遊行隊伍中，在都江堰的另一攝製組也火速趕來，Matt O』Neill拍攝外圍。

       他們跟著行進了20多公里，拍攝了這樣的畫面：綿竹市委書記兼人大主任蔣國華下跪阻擋遊行隊伍，家長們和德陽市常務副市長張金明的對話，和德陽市副市長宋玉華的爭吵，還拍攝到一位新華社女記者被當地官員驅趕。可能是攝製組的存在給遊行家長們增加了安全感，家長們直叮囑他們：請跟緊我們。遊行家長引來的官員中，有德陽市副市長兼公安局局長陳正權，他招來外事警察，四人被告知不允許拍攝遊行。

     第三天（25日）：前一日巧遇家長遊行，使他們決定聚焦於死難學生，這一天他們在德陽拍攝倒塌的學校。

     第四天（26日）：他們去死難學生在農村的家中做家訪，採訪順利無人干預。

      第五天（27日）：聽說漢旺中心小學家長們在堵路抗議，他們趕往拍攝，又遇上了德陽市副市長兼公安局局長陳正權，著令外事警察查驗護照，發現他們持旅遊簽證，並無採訪許可，這一天德陽市公安局發令，四人必須離開德陽地界，否則將遭逮捕。

     第六七八天（28、29、30日）：四人離開德陽，去都江堰、什邡和成都，走訪拍攝了十多所學校。

     第九天（31日）：四人在成都聽說德陽綿竹富新二小的家長們將在六一兒童節舉行活動，為在天堂中的孩子們過節。這一活動非拍不可，這些畫面將會為紀錄片增色，但四人再去德陽，恐怕凶多吉少。於是他們做了第二手準備，雇請了一名當地攝影師，Jon Alpert給一台攝像機讓他分開行動單獨拍攝。

      第十天（6月1日）：四人坐著吉普剛到富新二小門口，就被警察包圍。他們無法下車，只能放棄拍攝驅車回到成都。當地攝像師沒被警察盯上，但在離開現場時被警察跟蹤，一直尾隨至成都，在成都兜了很大的圈子才甩掉警察，把錄像帶交給攝製組。由於當地攝像師坐的是夏明在成都姐姐家的私家車，警察徑直前往夏明姐姐家搜查。這天下午，四人前往成都一家超市購物，兩位吉普車司機在停車場被警察扣留，警察從十多輛警車中衝下來把四人團團圍住，後來他們才知道這是德陽警察和四川省公安廳出入境管理局的聯合行動。警察堅持要把四人押往四川省公安廳，他們拒絕，雙方在停車場僵持。他們打電話給美國駐成都領事館，被告知要避免警察衝突，於是便去了省廳，做了訊問和筆錄，一直折騰到午夜十二點，共耗去8個多小時。因為夏明在四川有人際關係，警察沒有搜查和扣留他們放在賓館的拍攝素材。四川省外辦人員告訴他們：你們絕對違法，馬上離開！國務院已下了新指令，六一以後，四川外辦發的採訪證全部作廢，原來有證件的人都未必可以再採訪，何況你們什麼也沒有，快走快走。

      第十一天（6月2日）：四人在上午乘機離開成都。

      6月23日至7月31日，回到紐約的夏明教授把58個小時錄像中的四川話全部翻譯成英文。8月，開始剪輯，最初成片一百分鐘，后精剪為一個小時，Sheila Nevin將目標調整為角逐奧斯卡獎后，追加投資重新編輯，將未來市場擴大到電影院，並按奧斯卡要求，片長減為39分鐘。

故事二
很快，一年過去，《劫後天府淚縱橫》已經上映，中外記者們再次來到四川，
記錄這片土地上的痛苦和希望，毀滅和復甦。

    昨天，記者拿到的「五一二大地震周年」採訪證件背面，寫著這樣的警告，
「當記者採訪時，如遇突發事件，或群體性事件，記者必須馬上離開，更不得出
謀划策。」

     證件有編號，還蓋著中共四川省委宣傳部的大印。

評論：
看了HBO關於5·12四川地震的紀錄片《劫後天府淚縱橫》。紀錄片素材拍攝於5月22日至6月1日的十天時間裡，那是一個很微妙的時間點，HBO的外國攝影團隊抓住了地震后中國官方罕見的對外國媒體採訪非常寬鬆的這個「稍縱即逝」的機會，在更嚴厲的媒體管制開始前拍到了許多寶貴的一手資料。

按照豆瓣上的介紹，攝製組的初衷是拍一部關於地震的科教片。然而抵達災區后，他們立刻感受到了當地因災情而浮出水面的社會矛盾，進而決定改變採訪方向。

39分鐘的紀錄片，基本上是圍繞富新小學遇難學生的家長們的上訪展開。家長們質疑學校是豆腐渣工程，要為孩子討說法；然而災后十天，當地政府沒有做出回應。他們於是要到省里上訪，這個過程中出現了有名的「下跪書記」蔣國華。上訪換來了德陽市領導的下訪，然而在敏感的學校質量問題上，政府的態度是曖昧的。家長此後被禁止在學校集會；每個家庭發放了6萬元撫恤金，但被要求不能再上訪；專家調查的結果至今沒有公布。

其實紀錄片里的事件，公眾或許早已知道。然而畫面的力量，是遠強於文字的描繪的，家長們的悲憤，令人窒息。另外，紀錄片裡面的許多片段中，各種各樣的人物說出來的話，讓人對於中國人的性格與觀念，當然還有中國社會的種種問題，會有許多思考。

獨生子女政策，地方上涉嫌貪污腐敗而造成的豆腐渣學校，以及一場驚天意外，給當地人帶來了外人難以體會的悲劇。然而這究竟是天災，還是人禍？

這樣的文章發到信仰論壇，說明這片子是憑著信仰拍的，不是憑著實際狀況拍的。

是誰讓豐田陷入「召回」門


最近，歷來以汽車產品質量過硬自豪的豐田公司陷入了對企業來說僵夢般的境地：從２００２年起的豐田車成千上萬地被召回檢修；有問題的型號與日俱增；新車的生產線被迫停工；美國的福特、通用汽車公司「趁火打劫」，用給現金的誘惑讓顧客賣掉他們的豐田車來買福特和通用產的汽車。

豐田的商業困境，金字招牌企業的形象問題，可用四個字概括：咎由自取！而迫使豐田高層管理從總裁到質檢主管公開道歉，迫使豐田大規模地召回無數新、舊車輛檢修，讓豐田陷入「召回」門的，不是美國的聯邦交通安全管理部門，不是美國政府。實際上，８年來失職的美國聯邦交通安全管理部門現在也是泥菩薩過河，自身不保，和豐田公司一起面臨著國會的聽證調查。

那麼，是誰，讓豐田這個強大的汽車公司在世人面前低了頭？

是美國那些普通的民眾，買了豐田車發現有問題的民眾，走了八年漫漫的用生命和鮮血鋪就的維權之路，終於走到了今天。

從２００２年起，豐田收到２０００多起汽車「無來由自動加速」的投訴，經歷了美國聯邦交通安全管理部門多次的調查，每次，豐田都以油門下的地毯沒有固定好掛住油門為由不認真調查、賠償。美國美國聯邦交通安全管理部門對投訴進行了６次調查，但沒有一次查出問題。在至少３次的調查中，這個機構拒絕投訴人要求進行深入調查的請求，以「無來由自動加速」證據不足，本機構人力物力資源有限的官腔回答民眾。


高速公路巡警生前最後一刻，打了９１１急救電的電話錄音

事情的轉機來自加州聖地亞哥一個高速公路巡警的悲劇。開著豐田高檔車型「雷克薩斯」的下班巡警，在生前最後一刻，打了９１１急救電話。下面是他最後的電話錄音：「我們開的是『雷克薩斯』，在１２５號公路向北開。車的油門卡住了…情況很糟糕…剎不住車…我們快到十字路口了...祈禱吧…」（「We』re in a Lexus ... we』re going north on 125 and our accelerator is stuck ... we』re in trouble ... there』s no brakes ... we』re approaching the intersection ... hold on ... hold on and pray ... pray ...」 ）緊接著９１１接線員聽到的是一聲巨響。這輛車在撞了另一輛車后，衝出護欄，翻滾後起火，車中４人全部死亡。這個悲劇遭媒體曝光后，成了壓斷豐田這個巨型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正如華盛頓一個交通安全中心的主管所說，如果一個職業是高速公路巡警，開車經驗豐富的警察都不能控制住車輛，誰還能？無疑，這個悲劇的震撼作用很大，但８年民眾不間斷的投訴，媒體的及時曝光同樣是讓其它類似的悲劇不再發生的動力。

這讓我想到套用這樣一句話：「有什麼樣的人民，就有什麼樣的政府。」在生活中做什麼樣的人，就受到什麼樣的待遇。是做個息事寧人的人，還是做個為自己權益力爭的人？我們的聲音可能很小，但發聲和不出聲是個質的區別。如果每個受害人都發聲，對漠不關心的奸商就會是個震動，為商業利益他們就會關注。如果我們對無視生命的廠商忍氣吞聲，或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我們的生命就無時無刻在危險之中。

不算很久以前，我們全家開車去亞特蘭大抗議ＣＮＮ的對中國人不公正的污衊報道，帶著還發著高燒的孩子。不為別的，我們是要讓孩子從小就知道，這世界時時會有不公，權益是自己挺直腰桿爭取來的。

在寫這篇時，看到報道說幾家日本和法國在中國開的超市歧視中國，自詡為絕不賣轉基因食品的這幾家公司在中國的食品都檢測出轉基因產品。而我們也知道，進口車在中國的安全性能都比在別的國家標準要低，單單一個「歧視」我看不是原因，我們中國人自己為自己爭取了嗎？在這樣一個競爭激烈的世界里，我們真得好好問問自己了。

"獨運輪"後面應該加上"基"就全了. 他們都是以自身的信仰偏見出發,散布偏見,仇
恨廣大人民群眾的.請大家今後就叫他們"獨運輪基"

回復 4# hellman
偏見是？？

回復  hellman
偏見是？？
分_享 發表於 2010-2-9 04:28

不信你的神沒有一個好人.

這就是基督教徒們(獨運輪基)得出的結論.
"獨生子女政策，地方上涉嫌貪污腐敗而造成的豆腐渣學校，以及一場驚天意外，給
當地人帶來了外人難以體會的悲劇。然而這究竟是天災，還是人禍？"

對比海地大地震,看看你們如何讚美95%基督徒的國家.

回復 7# hellman
地方上涉嫌貪污腐敗而造成的豆腐渣學校是偏見？為什麼？

回復  hellman
地方上涉嫌貪污腐敗而造成的豆腐渣學校是偏見？為什麼？
分_享 發表於 2010-2-9 04:49

如果沒有耶和華髮動地震房子能倒塌嗎? 那房子本來就沒有設計來抗拒耶和華的大地
震.怎麼能怪豆腐渣設計? 有沒有倒塌的房屋嗎? 有證據是豆腐渣嗎? 這個是科學,不
能相信是豆腐渣就已經是真理了.
我看還是獨運輪基造謠的成分大.

海地基督教蓋的房屋不應該是豆腐渣怎麼也都倒塌了?
海地基督徒們才應該是豆腐渣的罪魁禍首. (我這樣推論我自己的良心就會譴責我.
不知基督徒們造謠的時候會不會有同感. 可能他們有信仰,造謠就不用歉疚了.美其名曰"見證")

回復 9# hellman
" 有沒有倒塌的房屋嗎? 有證據是豆腐渣嗎? "
看看地震的報道吧, 居然能問出這樣的問題！！我徹底無語了。

既然耶和華要用震倒房屋來懲罰人類,是豆腐渣的要倒塌,不是豆腐渣的也得倒塌,和是不是豆腐渣沒關係.你還夢想把房子造得能夠抵抗耶和華的力量不成?那不成了違抗聖旨的撒旦了?　

回復  hellman
" 有沒有倒塌的房屋嗎? 有證據是豆腐渣嗎? "
看看地震的報道吧, 居然能問出這樣的問題！！ ...
分_享 發表於 2010-2-9 05:20

經過這樣的大地震,豆腐渣不豆腐渣應該區別不太大了.
從工程角度考慮很難區別質量方面的考量.
我對這方面的報到持保留的態度. 指責豆腐渣工程要有有力的工程證據.
我看過許多報到,如果真是有根據應該給建築師判刑.至今沒有見判刑報到.
這樣的大地震沒有人敢說是工程質量問題還是地震問題.
獨運輪基喜歡拿這些報到大作文章是你們的共同特點-偏見.

中國地震不論是從救援到善後都應該表彰. 共產黨有問題,但是不能造謠誣衊他們.功
是功過是過. 功過不分是信仰的偏見.

記得有個學校樓房沒有倒,大家一致認為是建築好.
我認為結論過早. 地震的震動形式非常複雜,這樣的結論沒有任何意義.
應該能夠找到沒有倒塌的土屋,就可以推翻他們的結論.
也許這樓房正好在震波的駐點上它就不倒了. 沒有人能夠證明.

回復 13# hellman

原建設部於2001年7月20日發布的《建築工程抗震設防分類標準》（下稱「建築抗震標準」）中，明確規定了建築物必須達到一定抗震設防標準的強制性規則。其首頁即表明：「按本規範進行抗震設計的建築，其抗震設防的目標是：當遭受低於本地區抗震設防烈度的多遇地震影響時，一般不受損失或者不需要修理可繼續使用；當遭受相當於本地區抗震設防烈度的地震影響時，可能損壞，經一般修理或者不需要修理仍然可以繼續使用；當遭受高於本地區抗震設防烈度預計的罕遇地震影響時，不至於倒塌或者發生危及生命的嚴重破壞。」建築業內俗稱「小震不壞、中震可修、大震不倒」的說法，即由此而來。

「如果按照建築規劃嚴格施工的建築，在地震中並不會倒塌。凡是瞬間垮塌的房屋，肯定不符合建築規劃要求。要麼設計不符合，要麼施工不符合。」日前，清華大學城市規劃設計研究院常務副院長梁偉在接受《財經》記者採訪時稱，「汶川地震給中國的建築行業上了一課。除了建築標準的修編，更重要是施工的規範。」

在梁偉任職的清華城規劃院，院長尹稚曾於5月23日帶隊奔赴重災區進行現場調查。

另據土木工程師王邦進介紹，建築遭遇強烈地震倒塌的方式，可分為脆性倒塌及延性倒塌。按照抗震標準建造的房屋，如遇超過其設防標準的地震，可能會發生扭曲變形的現象，但不會瞬間倒塌，從而為人們留下充足的逃生時間。這類延性倒塌，可以確保更多的人可以在地震發生之時逃到戶外。但在汶川地震中倒塌校舍，多為幾秒鐘內即變為廢墟的脆性倒塌，卻輒數百學生被埋，幾無逃生可能。在日本阪神地震等國外類似的特大地震中，類似四川此次學校建築大規模脆性倒塌的現象極為罕見。

抗震設計是撒旦對付耶和華的伎倆,你作為基督徒就不要宣傳抗震設計了.　

回復 12# hellman
功是功過是過. 功過不分是信仰的偏見.

中國地震的良好救援／善後可以掩蓋建築質量問題？？只提救援不提建築質量就不是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