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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亞鵬甜蜜談老婆女兒 做客楊瀾節目強忍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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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學博士后(十二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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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藍的天 發表於 2009-12-26 11:39 | 只看該作者 回帖獎勵 |倒序瀏覽 |閱讀模式
  



  李亞鵬強忍淚水。


  中新網12月25日電 近日,李亞鵬做客楊瀾的《天下女人》,卸下往日面對媒體的一身防備,深情回憶著今年在邊疆救助之旅中遇到那些人和事,甜蜜地談起自己的妻子和女兒。感人之處,李亞鵬倉惶落淚。以下是節目部分實錄:

  「回去就等於失敗」

  楊瀾:非常感謝亞鵬來參加我們的節目,其實他在2009年完成了一次非常了不起的旅行,帶了一個醫療隊進到西藏和新疆去為一些具有唇齶裂癥狀的小朋友或者是老人家進行了治療。第一站從哪裡出發的?

  李亞鵬:我們第一站到了拉薩,做飛機飛到拉薩,然後從拉薩開車,開到阿里。

  楊瀾:一千多公里得開多少天啊?

  李亞鵬:用了兩天,將近三天的時間。

  李艾:那很快了。

  楊瀾:那把這個日程壓縮了,對於旅行的人來說意味著什麼呢?

  李亞鵬:尤其這種高原地區呢,旅程壓縮了意味著你的高原反應會更加嚴重。

  李艾:那你們最大的反應是什麼呢?碰到的困難是什麼呢?

  李亞鵬:每個人不一樣吧,我們之中有嘔吐的,不停地嘔吐的,有因為高原反應頭疼的。我們到的第一天,落腳的那個晚上,我們的氧氣瓶就全部都用光了。然後是臨時去充的氧,當時我也躺在床上不行了,我跟我那助理住一個房間,我們倆一個晚上只有一個氧氣瓶,都抱著頭在那兒捏,然後我就戴一會兒吸一會兒,然後再給他,他吸一會兒,就這樣。

  楊瀾:有點像戰友的感覺。

  李亞鵬:對。所以後來阿里紅會來接我們的那個領導就問我,他說:「要不然算了,我每個房間都去看了,你們北京來的都不行了,要不然還是回去吧。」那個時候我就覺得不可以說回去吧,回去這個事……

  李艾:就好像失敗了啊,就沒成功。

  李亞鵬:不是好像,那就是失敗了。

  楊瀾:所以到了阿里的時候看到當地已經集合了幾十位的這個唇齶裂的患者的時候,那種感受是什麼樣的?

  李亞鵬:在我們的患者名單里有一個64歲的老太太,但到那兒以後我們沒有看到她,我就特意去問為什麼沒有來。後來他們了解了情況,說她放棄了,因為,第一她是五保戶,沒有親人陪她;第二,她們家離阿里還有600百公里,她從她們家到這兒來是不太可能的事情。當時我就問阿里當地的廖專員,能不能想個辦法找輛車把她接回來,但有陪同人員就說,可能是她因為年紀大了,覺得沒必要了,說要不算了,不做這個手術了。當時廖專員就說了一句,「就是去見上帝,我們也要漂漂亮亮的去嘛,要不然不顯得我們人間太不溫暖了。」

  楊瀾:說得真好啊。

  李亞鵬:我們原來的計劃是從阿里返回拉薩再回北京的,但是我們要返回的那一天突然下大雪了,大雪封山,我們沒有辦法回到拉薩,那麼另外一條回京的路,就是從阿里直接去新疆,到新疆的喀什。所以我們第二站就到了喀什。

  楊瀾:我的天啊,這中間真是差得有點遠,結果從阿里到喀什你們用了多長時間?

  李亞鵬:一天半。實際上說按日期的話是不到兩天,但是按行程的小時數我們幾乎就沒停過,三十多個小時我們從阿里到喀什的路上,翻山的時候就是遇見大雪了——其實我們還有三座山就可以往平原下開了。然後我們就現場開了一個會,說怎麼辦,如果我們停在那兒住宿的話,那明天雪一封山根本不可能走,我們不但手術做不了,回北京也回不了,所以我就說我們試著往前先翻過一座山,那裡還有一可以住宿的地方,到那兒再做決定。翻完一座山之後,大家也沒停,反正就繼續往前開了,但是這個時候已經聯繫不上了,因為山上是沒有信號的。結果到山頂的時候,就出了狀況。因為那時候雪已經下很厚了,有兩輛迎面而來的那種十輪卡車,由於運貨太重,在盤山道上行進會打滑,所以就停在那兒用石頭把車輪子墊住。我們隊里前面幾輛車過去了,剩了兩輛車,包括我坐的這輛就沒過去。因為那裡晚上很冷的,而且那是山頂,海拔非常高,又沒有電話,也無法求救,而且在那天氣里連方向都分不清,如果說我們油不夠的話,就有點危險了,會凍在那上頭,會凍死人的。後來扛了四十分鐘吧,我們確實油也不多了,但是還好,因為那個卡車應該油比較多了,可以跟他們借一點,後來就跟他們商量,因為我們穿著那個基金會的隊服,這兒有紅十字的標誌。

  楊瀾:你這一路手語已經發展得很好了。

  李亞鵬:說不上話都。然後呢,大家就商量了半天,說因為太危險,因為它是上坡的時候停住的,又開不上來,只能是讓它往後倒,倒著這樣側開一點,可是如果一下倒下去,它也很危險,萬一剎不住這就下去了。後來我們所有人下車,每人抱一塊石頭,在每個輪子後面站著,然後前面一個人拿著手電筒,約好信號,一看信號不對勁,就趕緊往下面扔石頭。

  楊瀾:你也抱著石頭在那兒等?

  李亞鵬:那必須的呀,都不夠用,兩輛車呢,那麼多輪子,我們也就扒著。用了四十分鐘的時間,給我們挪開了,真的是用了四十分鐘時間。我就覺得是,半厘米、半厘米地挪了大概八十公分吧,我們就可以往前走了。我們前面的車下了山後也發現不對了。

  楊瀾:就把你們丟了其實是。

  李亞鵬:他們都開始在那兒等了,也不敢往山上開,因為已經很危險了,那是盤山道啊,萬一掉下去也是很有可能的,所以當我們會合的時候,有點像那個。

  楊瀾:紅軍會師的感覺,紅四軍和紅一方面軍。

  李亞鵬:對對對,會師。大家歡呼啊,下著大雪都衝下來在那兒擁抱,就說沒事,繼續開,反正就是這樣到了喀什。

  

  「我也不是經常像個老大媽」

  楊瀾:我聽說你們去的時候還有父母對於手術的結果不是特別的有信心?

  李亞鵬:對,有一位父親,很帥的一個藏族父親,他的女兒也是特別漂亮,大眼睛,戴了一個口罩,而且一看那個口罩就是常年戴的。他那個眼神就是非常緊張的那種,後來我就拿著我手機給他看,因為裡面有我女兒的照片。

  楊瀾:你給他看。

  李亞鵬:我給他看,我就安慰他,我說你的女兒,她的唇齶裂的情況跟我女兒剛好是非常相似的,我說你放心她做完手術會跟我的女兒一樣。他就很放心地讓女兒去做這個手術了。因為都是有女兒的父親,有時候一個眼神,就知道他需要什麼。

  守鎮:我想問李亞鵬,因為我覺得看你的表面,像從來不會哭的人,但是我剛才看你做慈善活動時候的照片,經常哭,就像老大媽一樣,。

  李亞鵬:好,我可以解釋一下。一個呢是因為做這個工作接觸到這樣的事情比較多,因為這些事情都很真實,你知道真實的事情是最能夠打動人的。剛才我鼻子酸了一下,我再講一個小故事,因為我看到剛才放的那個短片裡面裡面有一個畫面,不知道你們有沒有注意到,有一個小嬰兒,她的小手拉著我的手,對,就是那張照片!我想講一下這個小女孩的故事。她也去了阿里來,但是因為嚴重的營養不良,瘦弱到沒法做手術,因為手術需要麻醉,而她的體能抵抗不了手術帶來的傷害。她的母親也是一樣,就抱她坐在那兒不走,我忙來忙去,後來就發現她,了解這個情況以後,也是沒有辦法。那小女孩就緊緊抓著我的手,二十分鐘吧,就是不鬆開。

  楊瀾:其實按理說你是個陌生人。

  李亞鵬:陌生人,然後別人的手想來取代我的那個手指頭,她不要,就是緊緊地抓住,那個女孩很白,眼睛很大,很像我女兒。當是我有點感觸,就說我們再多拿一點錢,給她去做手術。安排好了以後,我說讓她去先把營養補一補。。

  楊瀾:先去醫院補一下營養。

  李亞鵬:回來以後,我得到一個消息,說她的母親突然抱著這個孩子從醫院走了,沒有留下任何的地址什麼的。但我當時已經很想助養這個小孩了,對她就是……你說不清。

  楊瀾:有這種心靈感應。

  李亞鵬:對,一種感應,我知道她需要我,然後我跟紅會的人說盡量找到她吧,我說我想幫助這個孩子。後來找到了,我特別高興,那個紅會的人剛好在北京開會,我們倆還喝了兩杯酒,慶祝了一下。結果就在一周以前,我突然接到一個電話,說這個小孩沒有了。

  李艾:是因為營養不良的原因嗎?天啊。

  楊瀾:所以這大概是她留下最後一張照片吧,好可憐,一個小生命就在這麼短的時間匆匆來了一回。

  李亞鵬:所以也不是經常像老大媽,因為,誰也不希望這樣的事情經常發生。

  

  「相信你爹!」

  楊瀾:有時候覺得生命其實充滿了各種機緣和啟示,我記得你博客里寫過,你說過去不知道什麼叫天降大任於斯人也,像我們這樣的普通人有什麼大任會降臨在我們的身上呢?但當你的女兒出生的時候你突然知道「在我35歲我要做父親的這個時候,做好這個父親就是我的大任。」

  李亞鵬:是,那是女兒出生的時候我寫的。當時還沒法去公布這個事情。

  楊瀾:你看到這個小生命的之前,可能曾想象過她無數次,當她活生生出現在你面前的時候,帶著她的鮮活的生命包括她的一部分殘缺出現在你面前的時候,你的感受是怎樣的?

  李亞鵬:這個,有一點驚訝是真的,但是「骨血相連」這句話是有它的道理的,除了有一絲的驚訝以外沒有任何的什麼恐懼,或者害怕,或者覺得不好看,從來都沒有過這樣的想法。我第一次去監護室看見我女兒的時候,她就是看著我,然後也不哭。

  楊瀾:那麼小的baby已經睜開眼睛看著你呀?

  李亞鵬:不是像我們這樣睜開眼睛,就是這樣了,很安靜在那兒,非常安靜。後來我要走的時候,因為我不能在那兒待時間太長,我不可能在監護室一直看著,我一走她「哇」就哭了。她可能能感覺到,就是有感覺的。

  楊瀾:真是啊。

  李亞鵬:然後我就回來,我記得我當時跟她說過一句話,我說「沒事,你相信你爹」,我當時真的說的是爹,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冒出這麼一詞來。

  楊瀾:我跟你說,就得說爹才夠味。

  李亞鵬:真的,按理說這個不是自己平時的辭彙跟語言,但是我印象特別深,因為說出這個詞的時候,我自己心裡也……我說你相信你爹,我說你一定會沒問題的,然後我就走了,然後旁邊那些,當時我也沒有哭也沒有什麼,我不是經常哭的。

  楊瀾:結果把旁邊的護士醫生弄哭了是吧。

  李亞鵬:對對對,他們一幫人。

  楊瀾:「你有你爹」,其實這真是一份男人的承擔啊。很多人都會有這樣的疑問,特別是中國的一些父母,我們沒有太強烈的這種宗教的觀念的時候,他們會覺得如果我知道我的孩子會是殘缺的,我可能會終止這個妊娠,但是你卻說到你和你的妻子幾乎是用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就做出了這個決定,這個是不是對生命的一種看法?生命一定是完美的嗎?

  李亞鵬:我們根本連討論都沒有討論,沒用一分鐘,三句話,就說了三句話,在我妻子懷孕四個多月的時候。

  楊瀾:哪三句話呢?

  李亞鵬:因為當時從醫院出來嘛,那個醫生跟我們說了這個情況,因為做了B超,檢查到了。然後我們倆也沒有說話,到了家也沒說話,一直到晚上睡覺也沒有說話,但都知道誰也沒睡著。但我覺得還是要討論一下這個話題啊,我說你怎麼想啊?她說,「我還能怎麼想,你什麼意思啊?」就有點質問的那種,我就說「我明白了」,其它我們什麼都沒說。

  楊瀾:就這三句話。

  李亞鵬:一句實質性的都沒說,但是我明白她那個口氣的意思是……

  楊瀾:這還需要問嗎?

  李亞鵬:對,我說那我就明白了,因為這畢竟跟母親的關係更大,我還是要非常尊重她的這個意見。就這麼三句話。

  楊瀾:你好像覺得這個基金會是為女兒來做的,是嗎?

  李亞鵬:是,當然是為女兒做的,是給她的一份祝福,其實我想得更實際,做一個基金會可以幫助很多孩子。我們現在已經幫助4300多個孩子做了手術,但是除了這個之外其實我也有一個自私的想法,就是我希望改變——通過我們這種行為改變世人對這個群體的看法,為我的女兒長大了以後創造一個比較好的人文環境,我說的是很具體的想法。

  楊瀾:我覺得這是一個很真實很自然,特別值得尊敬的一個想法。

  

  「女人有時比男人堅強」

  楊瀾:所以想想這三年覺得不可思議啊。你回頭去想,其實在這三年當中,夫妻倆有沒有因為嫣兒的事爭吵過,或者是崩潰過、不開心過?

  李亞鵬:不,不,從來沒有。

  李艾:從來沒有?

  李亞鵬:從來沒有。

  李艾:那有討論過嗎?

  李亞鵬:討論是經常的。

  李艾:討論的最多的是什麼方面呢?是手術治療呢還是?

  李亞鵬:很多,一個是治療的問題,一個是教育的問題。因為在治療方面,她現在已經過了一個階段,不會有太大問題了。而她的下一個治療期是要在她再長大一點以後,所以我們現在面臨的就是教育,對她的教育的問題。

  楊瀾:其實這個就是變成,可能是你們非常個人化的一個困難,就是可能其他的家長會覺得「太好了,孩子做完手術我就可以把他放心地放進幼兒園,送進學校」等等,但是對於你們來說,因為這樣的一個所謂明星的光環,我覺得這是一種很大的困境,孩子會得到你們並不想讓她得到的那種過度的關注,所以使得她是不是要去跟其他小朋友玩,她會聽到什麼樣的話都變成是非常讓父母擔心的一種狀況。你決定要怎麼樣來面對這樣一種狀況?

  李亞鵬:我相信這個問題是我們討論最多的。而且我們已經付諸行動了,因為中國有句古話叫做「三歲看小,五歲看老」。其實對於一個兒童的教育,在他三到五歲的時候是構建他心理形成的一個最佳階段,實際上這個時期的孩子就已經可以建立起一個完整的自我性格,那麼這個如果建立得好,將來他面對困難或者面對我們剛才說的……

  楊瀾:包括面對不公平的事情他能不能夠去面對。

  李亞鵬:對,他會有一個更堅強的心理預期,預防吧。這一點上她媽媽確實做了非常大的努力,我覺得給予孩子的愛不光是那種生活上的照顧,最多的就是在教育上,身體力行。我們帶著孩子已經上了幾年的一個課程,可以說是針對她而設置的一個課程。她媽媽會定期帶著她,我們一起去郊外跟自然接觸,三年多以來從未間斷過,從她降臨那天開始。

  楊瀾:因為你們並不想把她鎖在家裡面,對吧?她總有一天要去面對這個非常複雜的世界。包括她要建立起來她和這個世界的一種關係。這是你們不能替代的。

  李亞鵬:對。

  楊瀾:你把女兒送進手術室的時候覺得忐忑嗎?

  李亞鵬:我沒送,我不敢進。

  楊瀾:你不敢進去?

  李亞鵬:對,我媽和我太太陪著進去的。我就在那個大堂,我一往裡走,腦子就會想象那個手術室里的那種(情形)。我不敢想,但是就在我等待的過程當中,我做了個決定,我說我回去要捐一個錢,因為可能還有很多遇到這種情況的條件不好的家庭怎麼辦?我們還算條件好的吧。所以要做這個(基金會)的第一個念頭就從那兒開始的。

  楊瀾:所以那個時候其實是她的媽媽陪她進去的。

  李亞鵬:對。

  楊瀾:所以你說是不是覺得有的時候女人比男人堅強啊?

  李亞鵬:對,我媽也進去了。

  守鎮:我特想知道你年輕的時候,考慮過會變成現在這種狀態嗎?因為我覺得像安吉麗娜朱莉,她過去也是很反叛的,然後現在有了孩子之後完全不一樣。你是不是以前也是那種經常欺負人、欺負女人的壞男人。

  楊瀾:欺負女人?

  守鎮:以前曾經是這樣嗎?是不是?

  李亞鵬:我們中國男人都不欺負女人。

  楊瀾:你想象過自己會像現在這樣嗎?

  李亞鵬:我的反差不是特別大,因為我父親就是一個非常受鄰居,或者說單位的同事稱道的一個人,那孩子是會複製自己父母的言行的么。但是我還是要承認,就是我這個女兒的到來,尤其是這麼一個特殊的孩子的到來,對我人生的改變那是非常非常大的。

  
有兩種偉大的事物,我們越是經常越是執著地思考它們,我們心中就越是充滿永遠新鮮、有增無已的讚歎和敬畏,那就是我們頭上的星空,我們心中的道德法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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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LO 發表於 2009-12-27 10:57 | 只看該作者
李亞鵬吃軟飯的滋味一定不好受,王菲變態的生活絕對不是一般男人能受得了的。
也活該他倒霉,軟飯哪那麼好吃。。。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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