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不下來?!」
「不下!」
「有種你就在上面呆到月底,看是你經得起曬,還是我們經得起你折騰」。
樹下的男人提著筐走了,樹上的男人攀在一個粗樹榦上,長出了一口氣。他從口袋裡摸出包煙,左翻右翻,才發現打火機在爬樹的當兒落在樹下草地里,金屬的外殼在陽光下格外耀眼,象寶石櫃里被射燈烘托得冷艷高傲的鑽石。
「TMD,想啥沒啥。」樹上的男人把煙又放回口袋裡,用手搭了眼睛向四處看了看。他知道,那個人還沒走,就等著他下樹捉他回去寫檢查呢。
「不寫,死也不寫!」他踩了踩了腳下的枝吖,確認它們和大地一樣踏實后,又把煙掏了出來。
聞著煙草在烈日下的香氣,他想起那晚她在幽暗吧台後的歌唱……
「野地里風吹得凶無視於人的苦痛
彷彿要把一切要全掏空
往事雖已塵封然而那舊日煙花
恍如今夜霓虹
也許在某個時空某一個隕落的夢
幾世暗暗留在了心中
等一次心念轉動
等一次情潮翻湧
隔世與你相逢
誰能夠無動於衷如那世世不變的蒼穹
誰又會無動於衷還記得前世的痛
當失去的夢已握在手中
想心不生波動而宿命難懂
不想只怕是沒有用
情潮若是翻湧誰又能夠從容
輕易放過愛的影蹤
如波濤之洶湧似冰雪之消融
心只顧暗自蠢動
而前世已遠來生仍未見
情若深又有誰顧得了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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