倍可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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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苦旅》"七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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倍可親無極天淵(廿十萬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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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ue Ivy 發表於 2008-1-21 04:35 | 只看該作者 回帖獎勵 |倒序瀏覽 |閱讀模式
 《文化苦旅》"七氣"

  黃 敏

  余秋雨的散文集《文化苦旅》出版不久,評論界就出現了截然相反的意見。有人說,中國散文的天空星光燦爛,而《文化苦旅》是一條河系,其中每一顆星星都散發著一種魅力非凡的深不可測的光暈①。有人稱他是本世紀最後一位大師級的散文作家,是開一代散文新風的第一位詩人②。但也有人說他的作品是 "文化散文衰敗的標本" ③。本文想就文論文,不求全面,只談一些批評的意見,不當之處,歡迎批評與反批評。中國傳統文論中的 "氣" 是一個有用的概念, "氣"說玄了,很難理解,說簡單些,就是 "味道" 。用這個概念來觀察余秋雨先生《文化苦旅》的內容和風格,表現突出的,有這麼七 "氣"∶霸氣、商賈氣、小儒氣、八股氣、童稚氣、猥褻氣、市井氣。分述於後。

  一、 霸氣

  《文化苦旅》的 "霸氣" 有兩方面,一是文風的霸道,二是態度的霸道。文風的霸道如《沙原隱泉》中發現泉水的那一段。

  剛剛登上山脊時,已發現山腳尚有異相,捨不得一眼看全。待放眼鳥瞰一過,此時才敢仔細端詳。那分明是一彎清泉,橫卧山底。動用哪一個藻飾辭彙,都會是對它的褻瀆。只覺得它來得莽撞,來得怪異,安安靜靜地躲坐在本來不該有它的地方,讓人的眼睛看了很久還不大能夠適應。再年輕的旅行者,也會像一位年邁慈父責斥自己深深鍾愛的女兒一般,道一聲∶你怎麼也跑到這裡!

  就這麼一段話,用了多少種俗辭格,有多少個矯情藻飾的詞句,得數上一陣子才數得清。然而余先生卻斷然告誡∶ "動用哪一個藻飾辭彙,都會是對它的褻瀆。" 告誡誰呢? 顯然不是他自己,因為說這話的時候,他已經放膽大幹了一番,而且還要繼續大幹。他是在告誡別人--讀者。寫文章, "修辭立其誠" 應該是一條基本的要求。余秋雨先生的文章,在 "誠" 的方面做得很不夠。比如《自序》里說∶ "每到一個地方,總有一種沉重的歷史氣壓罩住我的全身,使我無端地感動,無端地喟嘆。" "沉重的歷史氣壓" 不是 "端" 嗎? 言 "端" 而謂 "無端" ,這就是不誠。態度的霸道是以權威自居。這一點朱國華在《別一種媚俗》里有很精彩的描述,他說,余秋雨散文的 "基調永遠具有學術權威口吻的居高臨下,遺老遺少式的弔古傷今,牧師佈道時的悲天憫人,並且還夾雜著舊式文人特有的似乎聊充派遣之用的故作通脫。④" 但是更嚴重的是,他的這種霸氣往往是擺花架子,提虛勁。比如《道士塔》中說,要找個地方,坐下來,跟別人比比學問高低。可真要探討學問,他會馬上溜得無蹤無影。這一點,余秋雨先生在《上海人》里有清楚的表白。他說,深得上海心態的學者,大多是不願意去與別人 "商榷" ,或去迎戰別人的 "商榷" 的。他認定,學術界的所謂"南北之爭"、"京派海派之爭"大多是北方假設的。這等於說,我說了就是,你不用來跟我爭論,來,我也不理你,態度既傲慢又滑頭。其實余先生自己倒常常批評別人,當然這跟他的工作不無聯繫。比如在《夜雨詩意》裡邊,他說,那些批評以黃土文化為背景的藝術作品的人,"無論在生命意識還是在審美意識上,他們都是弱者,狄德羅所說的詩意他們無法理解。"。不理會別人的批評,批評別人的時候卻說別人是弱者,甚至弱到了智力低下的程度,這有點兒不公平。更何況,在《文化苦旅》中,並不存在一個強者的形象,相反的情況倒是存在∶

  我甚至想向他跪下,低聲求他∶ "請等一等,等一等……"(《道士塔》)

  --------一個跪著的靈魂。

  學術界確實有少數人,批評了別人,卻拒絕別人的批評或反批評,甚至拒絕別人的辯解。這有點兒像手段高強的罵街的,劈頭蓋腦把人臭罵一通,罵夠了,不等別人開口,高姿態地說,我不跟你罵。這種惡劣的罵技,不管是上海的還是別處的學者,都應該拋棄。

  二、 商賈氣

  商賈氣表現在處處做廣告,兜售自己。讀《文化苦旅》,有點兒象看履歷表,或者個人檔案。打開書,頭一頁就廣而告之∶ 一位 "好多年以前寫過一些史論專著" 的學者;紐約大學著名教授以新著相贈的朋友。接下來,鑽研古代線裝書的文人;應邀到各地,甚至逛到國外講課的 "流浪藝人" ;敦煌學者;研究莫高窟,希望建立美的宗教的美學家;追尋王維蹤跡的詩人;腳踏沙原,目視老尼,心存普羅米修斯和康德的通才;在石碑間踽踽而行,悲憫讀不懂碑文的少年的遺老;以諸般學問皆不如鑽洞有詩意的考古學家;研究上海市民性的人類文化學者;三十年前為了應付暑假作業,一不留神便得了優秀作文獎的少年天才;上海市高等學校高級職稱評審委員會中文學科組組長……還有一種廣告術是吹捧為自己寫評論的人。比如《後記》中寫鄂西大學學報因設《文化苦旅》筆談,因此就 "特別嚴肅而見水平" ,就連他自己也 "很驚訝鄂西大學對中國歷史文化和當代散文藝術的思考水平" 。給為自己抬轎的人抬轎,輪番抬,越抬越高,這種廣告術比較高明,儘管還是露出了廣告的痕迹。然而這麼點兒儒雅的態度隨後便蕩然無存了。寫《文化苦旅》死裡逃生的經歷,置京、滬、津、穗的七家著名出版社於不顧,何等脫俗;垂青外省的一家小出版社,何等屈尊俯就;抱怨小出版社修改、糟蹋他的文章,何等輕慢與憤怒。這種事兒,不說,高風亮節,一說呢,就俗,再抱怨一番,上綱上線,就不可耐了。可是不說別人怎麼知道呢,無奈,於是決定,還是說。

  三、 小儒氣

  小儒氣最突出的表現是抖箱底。大學者寫文章,沒有先自報家門,告訴別人自己做過什麼研究,讀過哪些書的習慣。比如錢鍾書寫《管錐編》,引書上萬,卻找不到"我做過什麼什麼研究" , "我讀過什麼什麼書" 一類的話。小儒是另一種形象,一上來就擺出一付研究的架勢。研究什麼呢? 余氏的文化散文大致有三種情況,一是表現群氓的無知和自己的孤高,如《青雲譜隨想》中遊人對朱耷畫的漠然和老者的攀親意識,《柳侯祠》中不識碑文的少年。二是拾人牙慧加以發揮,如《莫高窟》里中國藝術 "色流" 的變化。三是乾脆把箱底抖出來,這裡舉幾個例子。

  對徐渭我了解得比較多。從小在鄉間老人口中經常聽 "徐文長" 的故事,年長后細讀了他的全部文集……(《青雲譜隨想》)

  我由於關注過南社的史料,對陳去病的事迹還算是有點熟悉的。(《江南小鎮》)

  我曾比較仔細地研究過的明代曲學家沈王景就是吳江人。(《吳江船》)

  我應該是在研究魯迅和周作人的時候順便了解這位文學家(二葉亭四迷)的。(《這裡真安靜》)

  這些是直接了當抖的,那些曲曲折折抖的就更多了。所知不多,才急於賣弄。大有機不可失,時不再來緊迫感。

  四、 八股氣。

  這是一種新 "八股" ,也有人把它叫做 "偽浪漫主義" 。張中行先生給 "八股氣" 下了很好的定義∶ "即用空話、大話、假話以宣揚既定的什麼理。" ⑤在余的散文里,表現為動輒上綱上線,事情不大,卻到處下大判斷,講重大意義,歸納抽象出大道理。當然也有人欣賞這種東西,認為是衝破了散文寫小感觸、小體會、小哲理的藩籬。可這恰恰是楊朔風格的繼續。楊朔的《泰山極頂》,寫特意去看日出,因為大霧沒看見,卻看到人民公社如旭日東升,那麼一種浪漫情調。寫這樣的東西是不惜犧牲事實,甚至不惜犧牲事理的。先看犧牲事實的。

  我們這一代命賤,幹了那麼重的活,一入水仍然滿身精力充沛。(《吳江船》)

  登月是偉大的,因為有 "挑戰者號" 的隕落。(《廢墟》)

  《望鄉》中一個讓人難忘的細節是,日本妓女死後安葬南洋,墓碑全都向著故鄉。(《這裡真安靜》)

  幹了重活,入水還精力充沛,說明營養不錯,命不算太賤。真正命賤的是當年 "我們這一代" 的另一些人,他們所攝取的營養決不足以供他們幹了重活之後,再去羅曼蒂克地戲水。登月發生過不少事故,如果不知道,可以查一查。"挑戰者號"不是登月飛船,這是許多孩子都知道的事,硬扯到一起,會讓人笑話。《望鄉》中妓女墳的墳墓,向東、西、南的都有,就是沒有向北的,這個細節本來就是影片用來表現妓女們對戰爭、對祖國的怨恨情緒的。先修改別人陳述的事實,然後把別人的觀點具為己有,這種新版"拿來主義"可不太拿得出手。再看事理方面的論述。

  中國的榮耀和恥辱,將由這個洞穴吞吐。(《道士塔》)

  什麼也不怕,就怕文化人格的失落。中國,太寂寞。(《柳侯祠》)

  我在排排石碑間踽踽而行。中國文人的命運,在這裡裸裎。(《柳侯祠》)

  動不動就 "中國" 、 "世界" 的,跟八股文的 "夫天下者" 、 "人生於世" 異曲同工,口氣大而底氣虛。

  五、 童稚氣

  這是指邏輯與語言功夫不到家,顯得幼稚。《文化苦旅》中,道理講得牽強幼稚,邏輯不通,自相矛盾的地方不少,有的地方甚至連語法和用字也有問題。先看邏輯的。

  歷史已有記載,他(王道士)是敦煌石窟的罪人。……完全可以把憤怒的洪水向他傾泄。但是,他太卑微,太渺小,他愚昧,最大的傾泄也只是對牛彈琴,換得一個漠然的表情。讓他這具無知的軀體全然肩起這筆文化重債,連我們也會覺得無聊。(《道士塔》)

  一上來就給王道士扣了一頂 "罪人" 的帽子。什麼罪呢? "卑微" 、 "渺小" 、 "愚昧" 、 "無知" ,這些都很難構成罪名。中國的歷史上有 "莫須有" 的罪名,有 "懷璧其罪" ,余先生又貢獻了一個 "無知其罪" 。順便說一句,有資格作 "歷史罪人" 的人,在當時當世,必得有顯赫的地位,否則作不成。後人當然可以蔑視他們,但那是另外一回事。

  (上海人)與鄰居交往較少,萬不得已幾家合用一個廚房或廁所,互相間的磨擦和爭吵卻很頻繁,……上海人的寬容表現為 "各管各" 。……承認各種生態獨自存在的合理性,承認到可以互相不相聞問。(《上海人》)

  一種 "磨擦和爭吵很頻繁" 的 "互相不相聞問" 的 "各管各" 的 "寬容" ,自相矛盾。再看語言的例子。

  上海文明的最大心理品性是建築在個體自由基礎上的寬容並存。(《上海人》)

  要有兩個事物才能"並存",可是這裡只有一個∶寬容。 "寬" 和 "容" 是不是可以分開理解呢,作者沒有說明。

  卻不知挽什麼風,捧什麼水,將自己洗滌。(《上海人》)

  "風"怎麼洗滌呢? 可能這是 "詩的語言" ,可是,如果一個小學生寫這樣的句子,老師一定判為錯句。

  這位護士雖然身材頎長,卻還有點孩子氣,(《臘梅》)

  這句話邏輯和語言的功夫都還欠缺一點兒, "身材頎長" 跟 "孩子氣" 沒有 "雖然……卻……" 的關係。

  六七百人都痛哭失聲,連以前從未聽到過他名字的司機們也都在這個氣氛下不能自恃。(《家住龍華》)

  "自恃" 和 "自持" 的區別,作者不應該不知道(不過這很可能是印刷問題)。

  六、 猥褻氣

  猥褻氣有兩種。《牌坊》寫小學生們 "注意到,女教師們都非常好看。" 女教師把著孩子的手寫字,孩子們則注意聞 "她們頭上淡淡的香味" ,注意 "看老師長長的睫毛,那麼長,一抖一抖地。" 小學生暗戀教師的情況是存在的,說說寫寫幼時的經歷也無妨,但要分對象和場合,比如父母在兒女跟前談自己這類佚事總不適當吧。在一篇寫牌坊這麼一個悲慘沉重的題目的文章中,以一種欣賞的口吻來寫自己兒時對女教師的暗戀,格外不協調。《吳江船》寫一個漂亮、熱情、善於交際的女學生,因一次同學聚會中的玩笑受審查,繼而失蹤,上級命令 "全體人員" 分頭追尋,結果呢,在湖邊找到她的紗頭巾的是 "幾個男學生" ,把她打撈上來後為她做人工呼吸的是 "一個胖乎乎的男衛生員" ,連夜搖船將遺體送往蘇州的, "仍然是幾位男學生" , "全體人員" 出動,可干這些事情的都是 "男" 的,為什麼? 為了做人工呼吸和直接給心臟注射強心針, "她的衣衫被撕開了,赤裸裸地仰卧在岸草之間。月光把她照得渾身銀白" 。這樣的情節讓人懷疑究竟是搶救人還是做什麼別的。更何況在那個年代,碰到這樣的情況,人們避嫌還來不及,哪裡敢呢?學步的准色情文學。這是情節的猥褻。《華語情結》∶ "今晚大家像是在發狠,故意在異國土地上翻抖中華語文中的致深部位,越是瞎湊和就越貼心。" "華語自然還會講下去的,但它的最精雅蘊藉的那部分看來總要漸漸湮沒了。還會出現新的精雅部位嗎? 但願。" 查《現代漢語詞典》∶ "部位∶位置(多用於人的身體)。" 寫語言,用哪一個詞不好,非要用這個,除了給人帶來點兒肉感,並沒有為讀者增添新知。這是語言的猥褻。

  七、 市井氣

  市井氣表現為作者的饒舌與刻薄。如果說《青雲譜隨想》中對老者的鄙薄,表現出作者是一位清高的學者,那麼,挖苦研究生應試者的故事,就不免有饒舌之嫌了。考試,應試者有猜的權利,因此也就有猜錯的權利。答題答錯了,是很正常的事,鄭重其事地大書特書,反覆嘲弄,說八大山人 "見到我這位考生也只能哭之笑之了"。作為教師,不該以考生的無知襯托自己的高明。更何況余秋雨先生自己批評劉半農 "極不厚道" 地嘲弄學生(劉問把 "昌明文化" 寫成 "倡明文化" 的學生,是不是指 "文化由娼妓而明? ) 。事情往往是這樣,說別人,容易,輪到自己,就什麼都忘了。農民是小市民最喜歡嘲弄的對象。就象某些上流社會人士和自視清高的文人用 "小市民" 罵人一樣,在一些城市的小市民語言里, "農民" 這個詞是非常刻毒的罵人話。看看《文化苦旅》用什麼語言描寫作者最鄙夷的人,我們就知道他對農民的態度。這是《道士塔》里的一段∶

  他(王道士)原是湖北麻城的農民,逃荒到甘肅,做了道士。……王道士每天起得很早,喜歡到洞窟里轉轉,就像一個老農,看看他的宅院。……第一遍石灰刷得太薄,五顏六色還隱隱顯現,農民做事就講個認真,他再細細刷上第二遍。……在一個乾乾淨淨的農舍里,她們婀娜的體態過於招搖,她們柔美的淺笑有點尷尬。

  這種以 "農民" 為罵語的 "文化散文" ,是典型的媚俗。最無聊的是《三十年的重量》。擔任上海市高等學校高級職稱評審委員會中文學科組組長時,在 "已經退休而想評一個教授資格的名單中" ,作者 "突然看到了" 三十年前 "曾作過一次決定我終生的指點" 的老師的名字。但要評教授,這位老師的 "材料並不過硬" 。幾天後見到這位老師時,余 "不敢向他表白" ,怕老人不能理解,他不能引起老人心頭哪怕淡淡一絲的窘態。他把這看成是對老人的一種 "慰撫" 。看到這些扭扭捏捏的文字,人們會想,私下跟那位老師說,都怕對他造成傷害,現在把這件事在雜誌里、書里公開,豈不會對那位老師造成更大的傷害嗎? 講完了這種評判者與被評判者易位的戲劇性變化,還說 "我並不認為這種前後因緣能給我增添一點什麼色彩",來個此地無銀三百兩。這種做法違背職業道德,違反紀律。這樣的人不應當進入評審委員會,更不適宜當學科組組長。當了,建議除名,通報批評。


  注

  ① 梅潔∶《我讀〈文化苦旅〉》,載《長城》93年4期② 樓肇文∶《當代散文潮流回顧》,載《當代作家評論》94年3期③ 湯溢澤∶《〈文化苦旅〉∶文化散文衰敗的標本》,載《中國現代、當代文學研究》96年9期④ 轉引自王強∶《文化的悲哀∶余秋雨的學問及文章》,載《文學自由談》96年1期⑤ 張中行∶《桑榆自語》,人民日報出版社96年1月出版

(原載《書屋》「編讀往來)
※人生有三件美事,讀書、交友、穿行於山水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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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YLASH 發表於 2008-1-21 13:43 | 只看該作者
說實在的, 雖然只讀了一小部分, 但我倒真的沒有直接覺察到這"七氣".  或許因為我自己也是上海人的緣故吧.  呵呵,  那就讓我帶著這些批評來繼續接下來的文化苦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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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vmpzh 發表於 2008-1-21 14:43 | 只看該作者
原帖由 NYLASH 於 2008-1-21 13:43 發表
說實在的, 雖然只讀了一小部分, 但我倒真的沒有直接覺察到這"七氣".  或許因為我自己也是上海人的緣故吧.  呵呵,  那就讓我帶著這些批評來繼續接下來的文化苦旅吧.



嘻~~ 我已覺察到這"七氣" 中其中一氣~~四、 八股氣。

這句:表現為動輒上綱上線,事情不大,卻到處下大判斷,講重大意義,歸納抽象出大道理。


一針見血~~在時事述評帖子s不是比比皆是嗎!?
「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是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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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Blue Ivy 發表於 2008-1-21 23:17 | 只看該作者
我覺得文章批評得還是比較實在的, 雖然,我還是比較喜歡他的文章, 但余是有居高臨下又自買自賣的嫌疑.
※人生有三件美事,讀書、交友、穿行於山水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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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jie_alex 發表於 2008-1-22 03:43 | 只看該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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