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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留美學生的婚外戀 多年前的一個感人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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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影兒 發表於 2005-4-19 05:44 | 只看該作者 回帖獎勵 |倒序瀏覽 |閱讀模式
一個女性的福音朋友在和我交通她靈魂和內心的掙扎時,她給我講了這段故事。


她在美國求學的兩年時間裡,她經歷了一段痛苦的感情歷程。她現在決定在美國發展,而她的先生卻捨不得國內的工作。他們的離婚是必然的。他們還有一個三歲的女兒。

在先生與她決裂的那個痛苦的時間裡,她無意間和一個比她小四歲的男孩子有了一段無法割棄卻又註定沒有結果的感情。相識簡單,相愛太難,愛的付出也太大。為了那個男孩子的家庭和未來,她只能對自己的那份愛輕描淡寫,使那段難忘的日子永遠成為一個美好的回憶。

我告訴她,記住這份真摯的感情吧。靈魂的掙扎就是主對她的考驗。不要因為自己曾經介入了別人的生活就認為自己罪不可贖,只要是來自於愛,任何行為都是對的,主都是喜愛的。

受她的感動,我表示願把她的故事寫下來。但是我的筆力不行,無法以男子之身去體會女人的心境。無奈,只能把自己當作男主角,盡量以白描的手法寫下這段感人的故事。

主告訴我們,要彼此相愛。這也是他對我們在這世上唯一的囑託。

她現在已經信主並受洗。

第一次踏上美國土地的時候,頭有點暈。出機場的時候,我心裡輕聲地呼喚了一句:"美國,我終於來了。"

接下來的幾天在忙碌中度過。報到,註冊然後上課,稀里胡塗地就算正式的留學生。也沒有太多的新鮮,天天就這樣上課下課,很快兩個星期就過去了。 第一次遇見李姐就是在第二個星期六的中國學生聚餐會中。

我和李姐坐在一起,大家都無拘無束地隨口瞎聊。李姐那天穿得很素雅,秀氣的眼鏡使我以為她也是學生。我告訴她我才來了兩個多星期,是個小留學生。她告訴我原來她只是來美國做短期訪問學者,但為了找機會留下來,她也剛轉到我們學校,參加一個碩士班的學習。那晚,她樂觀的心情,甜美的笑容和成熟女性特有的韻味給我留下很深的印象。

三天後,我接到了李姐的電話。

"阿成,你現在是你自己租的房子還是做人家的roomate?"

我告訴她我是做人家的roomate。

李姐繼續問:"那你夫人什麼時候來呢?"

"可能得三個月以後吧。怎麼的?"我有點反應不過來她為什麼問我這些問題,我上次聚會時就已經告訴她了。

"是這樣,你應該現在去申請學校的家庭宿舍。聽說一般半年後就可以搬進去。"

"多謝多謝,李姐。這事咱咋能忘呢?我昨天剛去登記。"

"那你現在的房租是多少?"

"$280多吧,不貴也不便宜。"

那面沉默了一下。

"阿成,我想起來你還沒有簽sublease,對吧?我有個主意。想不想做我的roomate? 我現在租了個one-bed room。原計劃中的roomate突然變卦不來了。你知道,我這裡離學校近,房子條件又好,房租卻比你的便宜,每人每月只要$230。一下子每月就省 $50,留著點錢給你夫人買衣服吧,怎麼樣?"

我猶豫了一下,"赫赫,李姐,這個。。。,好是好,不過孤男寡女的住在一起不太方便吧。"

李姐察覺了我的鬆動,開心地笑了,"沒事,我不會把你怎麼樣的。其實這裡這樣住的很常見的。再說如果你夫人來了沒地方住,我備不住把這房子讓給你們呢。"

"嗯,我總覺得有點不習慣哎。" 我倒是真的有點動心了。

"那就這麼定了,晚上我帶你去看我的房子,順便在我那兒吃晚飯。OK?"

"OK。晚上6點鐘你到我office接我。"我就這麼同意了。

兩天後,我搬到了李姐的房間。 理所當然我只能住在客廳里。不過客廳很大,李姐和我的東西又不多,倒也不顯得擁擠。

第一個晚上,我們買了瓶啤酒,並且每人都做了一個拿手菜, 很有家庭氣氛地慶祝了一下。

李姐對我的廚藝讚不絕口,"阿成,到底是南方人,上來的菜有模有樣的。是不是結婚後每天衣袖一捲入廚房?你夫人好福氣噢?"

我也不客氣,"那還用說!我和我夫人的結婚條約中最重要的一條就是我要承包80%的家務,尤其是做飯做菜之類的光榮任務。 我這是久經考驗哪。"

"嘻嘻,你這還光榮哪?我結婚那時,我老公對我最大的要求就是在家做飯。唉,早知南方男人這麼民主,那時就應該找南方人做老公。哦,對了,你做我roomate沒和你夫人講吧。"

時間長了,我說話也就有點恬不知恥:"呵呵,這要是換成小朋友的話,那不就是一見鍾情哪。"

"哈哈,我女兒都三歲了,還和誰去一見鍾情啊?再說誰能和我一見鍾情呢?"李姐笑得差點把自己給噎著了。

"不過,阿成,我倒真的挺喜歡你這樣的小男孩,實在!我覺得你今後肯定有出息。南人北相哪!"李姐說起來象那麼回事似的。

"呵呵,那你等著吧。以後咱出名了,你也出本書,保證賣大價錢。那時誰也說不清楚咱到底干過了些啥。"

"哈哈,不用等到以後,我現在就可以先和你老婆講。看看她咋反映。"

"你,你這是破壞家庭!人心不古哪。"

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的距離不能太近,太近了,事情就多並且有點麻煩。

剛開始我和李姐合住的時候,確實有點彆扭。你想,那時的天氣還比較熱,在家裡,男同志還好,反正臉皮厚,赤膊也沒事。女的就有點麻煩。洗完澡,穿件睡衣在屋裡晃,你看了心裡就有點煩躁。那時你就發現穿睡衣的女人比穿正式衣服或者不穿衣服的女人更有魅力。柔軟的絲質睡衣晃悠悠的,衣服又有點透明,顏色也很曖昧,不是淡粉紅就是白的,衣服裡面的內容一覽無遺,那時就體會到啥是女性的性感。加上屋裡空氣里一天到晚就瀰漫著一種說不出的香味,心裡不亂才有點怪呢。

我對這種狀況也有點焦慮。不僅是怕我自己抗不住,而是怕李姐也把持不定。尤其在兩人關係變得親密后,她也不太注意避嫌,穿著睡衣就老往客廳里串,來來往往的看了心裡就更煩躁。

李姐剛找到工作那陣,她老半夜還在看書。不懂就坐卧不安,非要跑過來把我從夢裡揪起來釋疑。這時候,那情景真的很危險。李姐一身簡裝,外面只是套了件睡衣,噌噌噌坐我床上,兩個人挨挨擦擦,肌膚相親,那甜絲絲的肉體的香味也一個勁的往鼻子里鑽,這真的是一場意志力的大考驗。

我忍不住,向李姐提了個建議:"我們談問題的時候是不是在書桌邊坐得穩穩噹噹地談。我們這樣在床上談我有點受不了,怕犯錯誤。"

李姐倒也很大方,"行,我離你遠一點吧。我也擔心出問題呢。真出了事,對不起你夫人哪。"

話雖這麼說,可兩人的肌膚每次還是不免有點碰撞。

事情只要有發生的條件,那她就必然會發生。 終於,事情向壞的方向又進了一步。

那是個周末。我們一起去買了菜。那時由於關係的進一步發展,已經開始實行部分共產制,食品大家一起買,費用回家分攤。一些零碎的私人物品自己負責。

那次為了慶祝李姐的工作走上正軌,我們上中國店買了一些餃子皮和餡,回來就包水餃。李姐是北方人,包的水餃那真是藝術,荷葉邊一褶一褶的有模有樣。可是因為是買的是白菜豬肉餡,味道也說不出來。反正吧嘰吧嘰吃了二十幾個,人都撐得有點不能動了。

吃完飯,李姐收拾廚房,我就去沖了個涼。出來的時候李姐已經在卧室里看電視了。你不得不佩服她的理家能力。很自然,李姐也沖涼去了。

李姐出來的時候,我可能吃多了,大腦缺氧,發現她有點異樣。

李姐穿了件我最不能看的淡粉紅色的睡衣,不僅透明,衣服的領口也開得特底,在關鍵的部位還有小窟窿,我早幾天就指出她那衣服是欲蓋彌彰,在亮燈下面,許多東西就更看得清楚了。

李姐洗完澡就直接進卧室看電視。我看了看,覺得她內部的裝飾品太少,問她:"我是不是該出去一下?"

"不用。就這麼著吧,今天休息,放鬆一下,一會兒就睡了。"李姐好象也沒注意到她的不妥之處。

大凡在國外生活過的人都知道,做學生的時候傢具都很少,一桌倆椅就夠了。我已坐在椅子上看電視,李姐就只能坐在床上看。我看著看著就覺得人有點熱。側頭髮現李姐好象也有點異樣,臉不知咋也微紅微紅的。

發現我在看她,李姐不好意思了:"看啥?我又不是大美女,一個生過孩子的女人已經沒吸引力啦。"

靜了一會兒,我還是覺得這情景有點危險,就站了起來,"這肥皂劇真沒勁,我回去看書吧。"

"就是,把電視關了,大家都看書去。"李姐大概也覺得有點不對勁,不敢留我瞎聊。

離開房間的時候,李姐笑呵呵地給了我個飛吻,"bye-bye。"我背上頓時覺得有水流了下來。

回到客廳,我心靜了靜,連說好險好險。這才住了三禮拜就開始出狀況,以後還得了。但轉念一想,現在正是最關鍵的時候,堅持過去,以後啥事就都沒有了。

就這麼念叨著,不知不覺人就有點困了。

事情就這樣,她總在最後關頭出問題。 我正半夢半醒的時候,卧室門輕輕地開了,李姐出來看了看我,轉身進了洗手間。我一睜眼趕緊又把眼睛閉上。可過一會兒總覺得人邊上有什麼東西。再一睜眼,發現李姐趴在我床邊拿了塊小布條在我眼前晃。我問她:"嘛事兒?"

"沒事,看你好玩。知道你沒睡著,來逗逗你。一會兒電視里放米蘭昆德拉的生命不能承受之輕。

"看,當然看。反正明天是周末,不看白不看。"我一骨碌就爬了起來。

卧室里的電視已經被李姐搬了個位置,特別方便趴床上看,床上枕頭也彎著,估計李姐一直在看電視。我問她:"我們不能都趴床上看吧?"

"呵呵,你有膽就和我趴一起看!"李姐笑得很曖昧。

我人有點糊塗:"怕什麼,大不了就犯生活作風錯誤貝。那個名人不都有這風流事。"

不過說話間,我還是老實地把電視換了個地方。這樣方便她在床上看,我就坐在地毯上看。

事實上在你邁出了第一步后,錯誤就已經開始了。

我們就這樣一邊看一邊瞎聊。這電視劇也特長。我在地毯上坐得也有點累了。李姐看著我,笑眯眯的,"還是上來吧,大家都躺著看。別擔心,我不會把你咋樣的。"

可能夜深了,我腦子越發的糊塗,"也行。今天就來一次革命意志大考驗。" 我調整了一下電視,也坐到了床上。

這麼一上床,感覺馬上就不對勁。和李姐同住了這麼多天,她的床我從沒大模大樣地躺過,更不用說和她躺在一起。兩個人半夜三更穿著都很簡煉,肌膚是不碰撞也難。一開始,我們還守古禮,兩人之間還有一定距離,看著看著李姐就湊在我身邊,一手就自然地搭在我的肩上。我那時腦子已經無所思無所想,一切都覺得十分自然。也就這麼自然著,兩個人的腿就有了些碰撞。這腿不能有接觸,一有接觸就有電,並且直往上導。

突然之間,我發現好象就我一個人在講話,我回頭看了看李姐,發現她也在側著身看著我,眼神也有點異樣。我沒有說什麼,我把手圈住了李姐。

電視就這麼開著,我們倆就這麼在床上擁抱著親吻。我突然覺得心裡特別恐慌。我把頭彎了彎,輕聲說:"李姐,我想,我還是回去吧。"李姐沒有答話,只是緊緊地抱著我。

無言,也就這麼無言地,一切該發生的就這樣發生了。

混沌理論告訴我們,每一件小事都有可能會改變你的一生。 那天以後,好象有點破罐破摔,我乾脆把我自己的床也收拾了起來,就這樣算和李姐正式同居了。

剛開始的時候,我總覺得有點說不出的彆扭。白天我們倆見面時都有點尷尬,說話好象也不很順溜。也很擔心別人會看出點什麼,回家都錯開了時間。

就這麼在糊裡糊塗不尷不尬中又過了一周。

又是周末,我們又在一起看電視邊練外語邊瞎聊。

李姐那天心情有點憂鬱。

"阿成,對不起,可能那次我自己把握不住自己,勾引你了。我不知道今後咋辦,但我保證肯定不和你夫人說。"

"沒關係的。一個巴掌拍不響嘛。主要我自己也把持不住啦。"我安慰她,其實我自己也沒什麼好的想法。

沉默了一會兒,李姐突然之間笑了起來,"其實我在你答應和我一起住的時候我就感覺我們倆早晚會有這事。"

"為什麼?"我有點奇怪,"你怎麼知道我會守不住呢?是不是你故意設了圈套讓我往裡面鑽吧。"

"沒有故意啦。只是下意識地做了。"李姐很開心,一下子把我抱住,"我還真的很喜歡你這樣的男孩子哎。要是我小個三四歲,不定我就把你從你夫人手裡給搶過來了。"

"呵呵,我真有這麼好么?我以前找女朋友怎麼那麼累?大概那些女孩子都不識貨噢。"屋裡氣氛也開始輕鬆起來。

我又問李姐:"你是不是也覺得我們倆這兩天的表現有點怪?我總覺得我一看見你心裡就有點尷尬。"

李姐親了我一下:"我也不知道。我這也是第一次。我想時間長了,我們大家都會習慣的。反正,你不要把我當情人,當成臨時老婆心態不就平了嘛。"

"呵呵,那就這麼著吧。"我轉身也輕輕地抱了抱李姐。

愛使人迷茫,但肉體卻更容易讓人沉淪。 李姐畢竟有家庭生活很長時間的人,家裡收拾得乾乾淨淨,平時我們也經常做飯,雖然感覺有點浪費時間,但總舍不了這份溫馨的家庭氣氛。

也就從那個周末起,我對回家的感覺莫名地迫切起來。一到六點鐘,我就盼李姐給我打電話商量晚上回家吃晚飯的事。也就在那個時候,李姐打電話過來招呼回家。於是,兩人象真的夫妻一樣回家了。

隨便說說是假夫妻,但更準確地講象是姐弟倆。我們在家裡一邊吃晚飯,一邊互相詢問著工作學習上的事;收拾完晚飯,大家各顧個地做作業,讀書;直到晚上十一點左右上床睡覺,那時才象是情人。

日子就這麼平淡而又有點刺激地過去。慢慢地,我們也有點放肆,常常同出同入地參加許多聚會等。我也不知道別人怎麼想我們,但很明顯所有認識我們的人都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是大家都不揭破這層紙而已。

一晃半個學期過去了。一般我每天給我夫人發一個Email,一周打一個電話。不知道怎麼回事,一天半夜,突然我家的電話響了起來,按照常例應該是李姐接電話,可我心不知咋的特別的虛,想也沒想就接了電話。一聽電話里的聲音背上就嚇出一身冷汗。是我夫人的電話,用IP打的!我一邊安慰著自己,一邊故作平靜地應付了幾句,然後借口聲音不清把電話給掛掉了。

李姐靠在我身上,一聲不亢地聽著我們電話。打完電話,她狐疑地看著我: "你咋把這電話號碼給家裡了呢?"

"我沒有給她。我國內家裡的電話有來電顯示功能,她自己可以知道的。" 我也有點心慌意亂。

李姐低下頭,沒有說話。她這也是第一次聽我給我夫人打電話。

我轉身抱住她,輕聲安慰她:"沒事的,我和我夫人講過了,我說這是我 roomate 的電話,並且國內IP電話的聲音也不清,叫她以後不必費心打電話過來。我夫人還是很聽話,以後她不會再打的。"

過了一會兒,她笑了,"你夫人的聲音很甜哎。真羨慕你,找了這麼個好老婆。"

我尷尬地笑了笑,沒有說話。只是輕輕地吻了她一下。

有一種愛能使人終身難忘,那就是得不到的愛。 幾天後,我發現家裡電話裝了個來電顯示。李姐解釋說:"我不怕我先生打電話,因為我早就和他說過我們要離婚的。我只是不想給你家庭添麻煩。"

我也表示同意。想起那個電話我就怕。後來我夫人給我發了個Email。大談她做的夢,說夢見我在美國和另外一個女人相好,不要她了。所以她特意半夜查房。我簡直佩服到極點,相信女人的直覺能夠推斷萬里之外的東西。

自從接了那個電話后,李姐有一陣子心情比較抑鬱。我知道現在得考慮一下我們這麼同居的後果了。

許多朋友都已經知道我們的事,但他們不願也不能攙和進來,大家都靜觀事態的發展。我為了延長我夫人在國內的時間,極力鼓勵她在國內考 TOEFL和GRE。我夫人也很聽話地報名參加了TOEFL班,這樣原定於三個月左右過來的計劃又往後拖了三個月。

李姐知道了這事,也沒說什麼。

李姐和她先生經過協商后,他先生同意離婚並且寄了離婚材料過來。李姐收到離婚材料后當天就找學校律師把這事給辦妥了。回到家,她顯得很開心。那晚上我們也特地做了兩個菜,美其名曰"慶祝李姐獲解放。"

晚上睡覺的時候,李姐和我半真半假地開玩笑:"阿成,現在李姐是自由身了,你會不會休了你夫人娶我啊?"

"呵呵,這我不知道哎。"我倒真的不知道怎麼回答才好。

"得了吧你。你怎麼捨得那嬌妻來娶我這半老徐娘呢。我們也就這樣湊合著過幾天算幾天吧。"李姐語氣明顯有點酸。

又聊了一會她的女兒,李姐突然說:"阿成,還是趕緊把你夫人接過來吧。我怕我們這樣子時間長了不好收拾。"

我笑了,一把抱住李姐:"也許吧。我還不怕,你怕什麼!大不了,我老婆知道了跟我離婚,到那時我們可真得結婚了。"

李姐親了我一下,撇了撇嘴:"想得美。"

如果真正有愛,那就無對無錯。

我第一學期的課程不多,並且都是在國內讀研究生時都讀過的,因此主要精力就放在學習外語,做好RA。李姐在我給她找了份工作后就DROP了一門最難的課程,所以她的壓力也小了很多。套用圍城的話,就是"不是我們走過了日子,倒是日子溜過了我們"。

轉眼之間,李姐結束了一門課程,另外兩門剛過了第二個midterm,離fianal week 還有一個月,心情又有點放鬆。李姐提議周末開車出去瞎轉轉。

初冬的天氣,天顯得特別高,特別的藍。我們開車先到郊區的一個廣東Buffet店去解讒。李姐雖然年長我四歲,但由於生完孩子后注意保養,倒依然保持著苗條的身材,因此外表看上去並不顯得很老,相反倒有一種成熟的女人味。我們站在一起,不熟悉的人也確實看不出有什麼不妥。所以既然在外面,我們也就無所顧忌,兩人互相親熱地勾著進了餐館,也盡情地享受了這難得的一份休閑。

餐館附近就有個Public Park。裡面人很少。我們吃完飯就到公園裡閑坐曬太陽。

李姐那天很高興。現在她什麼都按照她原來的想法順利進行著,除了我們倆的事情。李姐看著我,似笑非笑地問:"阿成,你夫人來了後會不會就把我忘了?" "呵呵,哪能呢。"我不是很喜歡這種問題,但李姐老是提這些事。

"我知道的啦。我們現在嘛,也就是生理需要,誰也不欠誰的。"李姐的話音也怪怪的。

我無話可說。僅僅是生理需要嗎?我也吃不準,但要我忘掉我夫人好象也不太可能。
晴耕雨讀,隨遇而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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