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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武漢市第四醫院,用權力侵犯他人的成果就是腐敗濫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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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漢市第四醫院院長等人要把設備,器械,耗材,藥品等招標以及進入醫院渠道詳細內容公布,是否存在要求設備,器械,耗材,藥品代理商或企業等返點情況?醫院是否存在把一個企業或代理商的利潤通過捐贈洗為另一個機構的撥款,內部如何操作?有多少人知情獲得實際利益或者這些利益是如何分配給職工?內部是否有人員與涉事企業雙方達成了某種默契?這些灰色收入甚至違法收入形成的利益共同體,往往是醫院某些領導或某些科室負責人在光天化日眾目睽睽之下,黑白顛倒的諷刺鬧劇公然上演的經濟基礎。武漢市第四醫院的某些領導不作為,亂作為,濫權及迫害打擊異己,還與專制管理的存在以及武漢市第四醫院職工權力崇拜的文化土壤密切相關。

你要追究武漢市第四醫院某些領導等人軟暴力行為,侵犯醫患合法權利的行為,他們就會很默契地在程序上設置種種障礙,在時間程序上布下道道關卡,叫你在實際訴求的操作上,陷於困境重重。使你在領教了無數的無趣和憤怒后,最後叫你在無可奈何中放棄,或無限期等待。最終讓你明白一切努力均無濟於事,你只能無奈地不了了之。 正是武漢市第四醫院某些領導基於公共權力對醫療改革的操縱和扭曲,遠比其他力量更容易左右醫療改革,那麼,醫療改革的實質性阻力的正是來自醫院某些領導對權力以及權力附屬的利益的留戀。要求某些不作為或者亂作為或某些既得利益者自動退出權力中心的想法也未免過於天真,因為事實上,權力比任何東西更能帶來收益,儘管武漢市第四醫院的道德力量陷於癱瘓,智力才能陷於萎縮,自由權利在專制淫威和無恥的勢力之下被摧毀殆盡,儘管管理上的腐朽暴虐,加以經濟利誘的流毒,磨滅了醫務人員的正常心智。

武漢市第四醫院某些領導等人刻意隱瞞對公權力的濫用(總是說不知道,不清楚,存在即合理),把真正的恥辱包裹成對患者或醫務人員的仇恨。忌諱任何制度和文明層面的反思,很多時候無知是因為無恥。在這種情況下,李文洲等人想問題的出發點就不再是單純的學術問題,而是摻雜著其他因素,有時甚至塞進一些個人私貨。至於學術研究究竟應該遵循怎樣的規則,如何遵循學術自身的規律,即獨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這些最根本的問題則無人過問。武漢市第四醫院某些領導等人總會出台一些舉措,以彰顯其存在感和「有所作為」。至於這些做法是否有益於以醫患雙方最佳利益作為判斷依據,則不是他們首要考慮的。如何鞏固權力和地位,如何推卸責任,如何轉移矛盾,這才是重中之重。

如果醫患雙方的權利有保障,大家才能活成真正的人;如果醫患雙方的權利沒保障,大家永遠是一群奴才和餓狼。奴才就是醫院某些領導讓它去咬誰它就咬誰,餓狼就是醫護人員只要有利可圖,無論對錯,甚至謀財害命也在所不惜。奴才和餓狼組建的團體(科室小團體也罷,醫院利益集團也好),永遠不會強大,更不會偉大。對待醫患權利的態度,是文明與野蠻的一條分界線。如同水總是從高處往低處流,文明的發展和傳播也具有方向性,總體上是由文明地方自發地流向非文明地方。有的地方很自然地接受了文明的洗禮,融入了文明世界;而武漢市第四醫院某些領導卻殊死抵抗,還綁架大家一起抵抗文明。這種缺失信念或信仰,以威脅利誘為手段,不惜醫患付出巨大生命代價實現武漢市第四醫院所謂振興的方略,實際還是為了某些醫院領導的升官發財,不僅限制了醫院管理者的選擇空間,更限制了醫院精英的變革想象力。

武漢市第四醫院的加害者掌握權勢,對任何事情都顯得把握十足,他們會對敢於拒絕的人說出「我要讓你在這個行業里待不長」,會對大眾表示「我就是王法」。而醫院的受害者必須要面對的,是懷疑,不被相信,失去事業的風險……以及知情人的沉默。儘管目前對武漢市第四醫院的上級監管部門有限度的監督(巡察組也就看看而已),扮演一種提供諮詢建議的角色,不過這種角色又是模糊的,監管部門這邊隨時可以進行修改乃至收回。最終的結果是,解決了少許實際的問題,但又留下了其他的隱患:表面的問題解決了,根本性的、系統性的問題卻還在。

能夠讓底層民眾唯一的害怕,是已經不相信了——不相信規則能戰勝潛規則,不相信學場有別於官場,不相信學術不等於權術,不相信風骨遠勝於媚骨。或許不相信了,因為追求級別的越來越多,追求真理的越來越少;講待遇的越來越多,講理想的越來越少;大官越來越多,大師越來越少。貪戀權位的人,永遠都會給他人製造黑暗,直到黑暗出現在它們自己面前,也許都難以明白無數人間悲劇和慘案的真相。如果同樣的災難會一再重複,武漢市第四醫院就根本沒有發展可言。

武漢市第四醫院李文洲等人的不作為和亂作為,甚至專權和濫權,用各種粗暴的方式打擊不同聲音,傳播對患者的仇恨和煽動起你死我活的殘酷鬥爭,毀掉了醫患雙方的寬容和人性,阻礙了醫院走向公平合理的進程,再加上層出不窮的永遠懈怠的官員如此之類,使得改革中的失誤一直延續至今。武漢市第四醫院的某些領導仍然是通過經濟上的利誘,管理上的打壓,醫院幫派維護既得利益的抱團取暖,使得一些職工和患者完全被權力征服,自覺維護權力的尊嚴,理直氣壯地為權力圓謊,容不得任何的質疑和獨立思考。在管理壓力和經濟引誘下,沒有權利意識的群眾很容易被迷惑,使其成為醫院某些領導的信徒。武漢市第四醫院某些領導衡量醫院管理的正當尺度不是正義,自由與合乎人性,而是賺了患者多少錢,醫務人員用所謂的技術能拿多少錢,打擊獨立思考和質疑的人,扼殺他們的創造性。

武漢市第四醫院的專制管理要求醫患服從是一種被動的、無獨立思考和批判的服從,所以手掌生殺大權的醫院某些領導能夠堅持錯誤。然而,管理的核心價值是自由、平等和尊嚴,而保證這些價值不受權力侵犯的便是公民的政治自由。在公共交流、討論和共識形成過程中實現的管理,它必須以民主憲政的公民自由和權利為條件,因為它本身就離不開公民們在現實日常生活中的自由思想、自由言論、自由交往和自由參與。

被騷擾者有,被強迫勞動者有,被故意侮辱者有,被不正當考核者有,付出生命者有。然而,武漢市第四醫院的作惡者眾,付出代價者寡。如何去保護這群在權力場中處於不對等弱勢的醫患,期待社會學,教育學、心理學、法律學等各界學者能給武漢市第四醫院提供幫助,做一點制度機制方面的思考。用北大人的話說,能夠讓我們走向未來的,是直面現實的勇氣和直面現實的行動。

武漢市第四醫院的問題首先是沒有共同認可的基本價值(自由、平等),既沒有尊嚴(人權),又沒有道德(正義),同時還缺乏認可的公正程序。因此,職工或者患者對武漢市第四醫院的熱愛並不表現在一味地順從醫院某些領導的權力,而在於要求和督促權力不要破壞醫患雙方所共同珍惜的東西,尤其是人的尊嚴生活所必需的那些民主價值。而武漢市第四醫院的某些領導,仍然致力於使醫患變得愚昧、盲從,讓醫患雙方服從——替代他們思考的人(某些領導),進而喪失自己的思考。所以,武漢市第四醫院不能記住發生在他們身上的災難,也無法感覺到自己身處恐懼之中。無法感覺到恐懼,不僅是因為他們已經習慣了恐懼,還在於他們可以通過沉默和順從換取安全無事,甚至有利可圖。基於此,一些醫患人員認為那些主張權利而被權力所懲罰的人是無端生事,不自量力,而自己的沉默和順從是識大體、不死板、聰明。要知道,察覺自己如何一步步走向順從,是一件令人沮喪,沒有尊嚴、自己看不起自己的事情(某些領導的臉皮之厚可想而知),所以一些人也就選擇乾脆不去想它,不去說它。就這樣,通往徹底沉默和順從的路也就越走越順暢。一個人一旦走上這條不歸路,他就已經喪失了保存思想自覺的意志,也喪失了表達自覺思想的能力。但每個個體的獨立思考能力和對公共利益的關切,才是醫院長治久安、富有活力的基石,否則醫療問題永遠都是無解的死結。

武漢市第四醫院的某些領導與境外組織合作,有組織,有預見性地出國考察,無論是學習還是接受援助,都要切實的解決政治參與、制衡、問責等機制問題。2017年7月的境外合作項目,本應該有前任領導的功勞,現在卻被李文洲等摘了果實,就像當年姜主任的一些功勞,被丁祥武摘了果實一樣。用權力侵犯他人的成果,限制他人的想象力和創造力就是腐敗和權力濫用。所以,不解決權力制衡監督問題,無論是過去的院領導,還是現在的院領導,都逃不脫被侵害的命運。武漢市第四醫院的院領導都是如此,其他人或者患者的境遇也就可想而知。如果說寫常青花園稿件的人不了解情況,那麼武漢市第四醫院的某些領導應該是知道的,這是不作為和亂作為。為什麼醫院的這些領導不提一下前任領導的作用?為什麼不提一下常青社區目前的困境?為什麼一些患者寧願到武漢市第二醫院去也不在社區就診?勞民傷財的根源是什麼?這裡面有沒有個人利益交換而損害醫患雙方的公平正義?醫院裡像晉級等資源的利益輸送機制,導致醫院某些領導將公有資源視為自家金庫,聽話者就分一點,不聽話的就是自取滅亡,對醫患雙方的合理權益在所不計。說到底,這些都是不公不正的表現,都是不受約束的權力箝制了輿論、限制了民眾表達真相的權利。有專家提出,要降低民眾對腐敗和濫權的容忍度,問題是,不容忍將受到權力更大的傷害,誰還敢表達真相?醫院領導都能夠對腐敗和濫權容忍,民眾(醫患)敢不容忍嗎?一個人不見容於官方,並不需要什麼離經叛道的想法或獨特的影響力,多一些同理心與表達欲,機緣巧合多踏出一步,甚至只是多遭遇一些不公,「解決不了問題就解決提出問題的人」的機制就會啟動。既有信息隔絕,又有深入人心的功利犬儒邏輯和去政治化的潛意識。醫院的一些人因為信息渠道有限僅掌握官方許可的說辭,因為醫務人員賺錢才是正道而不願為他人遭際花費時間心力,因為擔心關注醫院某些議題惹麻煩而迴避思考──進而,他們形成了「正常人才不會關心這些事、被懲戒一定因為活該」的思路。他們不僅不敢和不願了解,即便耳聞也不敢相信,因為一旦了解和相信,自欺欺人的邏輯便不攻自破。所以,那些做了件平常合理事的普通人,反而是周圍人眼中不正常、誤入歧途、最好遠離的怪胎異類;他們捍衛公義服務醫院的真摯情懷,也因不夠利己而顯得別有動機,或是進一步佐證他們的古怪偏激;一個試圖活得更有尊嚴的人,就這樣被製造為「異類」的。一粒種子可能比較弱小,無法面對某些領導處理方式的粗暴荒謬、也無法對不公表達真實的憤慨,但是,它也可以顯現出來的力,超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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