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早上蹲在茅房裡出恭,聽得NPR
廣播說了兩件事:
一是有評論員說中國的人民幣就是應該升值,這樣米國欠的中國的外債就會因人民幣升值而減少很多。
二是本州黑人有點不高興,據NAACP的說法,本州中學里黑人孩子佔總學生人數的33%,而2009年一年被罰停課的黑人學生卻佔了全部停課學生的66%,所以促請政府調查校方涉嫌種族歧視的做法。
第一層,利益攸關:前者事關米國的國家利益,後者牽扯種族利益。背後的用意都很明顯 — 只要我看著不順眼,那就是有問題,我就要找找碴跟人比劃比劃。
第二層,拖人下水的哲學:前者是我的經濟不好,你也別想跑這麼快。兔子得把腿別到烏龜蓋上大家一起扮螃蟹玩,所以守在終點線的看客們該幹什麼幹什麼去。後者則是你要是停我黑孩子的課,那把別的種族的孩子停課比例給我拉高,不然就是政治不正確,就是種族歧視。結果可能是,學校的老師們因為怕被戴上這個高帽子而不得不對有些孩子的惡劣行為睜隻眼閉隻眼,然後學校秩序大亂。怪不得本州的教育一直倒著數。不過這裡有個問題,要不要分別統計一下罰學生停課的老師的皮膚顏色,沒準兒能把66%這個數降一降,即黑皮膚的老師的處罰決定不算在內?要不黑老師罰的白學生的數字倒貼一下?
第三層,我是流氓我怕誰的想法:中國不妥協嗎?好辦,征你個進口稅,讓你賣我東西還得倒貼錢,誰讓你不賣東西就不能過呢?後者,反正你米國小白的祖宗欠我黑哥兩吊錢,哪怕你還上一千倍還是欠我那兩吊錢的人情,我就天天講月月講年年講。你小白一不高興我就提上一提,所以搞得小白們恐怕只敢在心裡頭暗罵,怕說出來吃不了兜著走。
真是豈有此理,不講理到了吃果果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