倍可親

壽命是自己一點一滴努力來的 3

作者:chico  於 2010-4-27 07:32 發表於 最熱鬧的華人社交網路--貝殼村

通用分類:流水日記

能除一切苦:真實不虛
佛教的般若心經說:「能除一切苦,真實不虛。」

師父叮嚀我:「為人處世、要誠實,才能結成果實,也才不會落空、更不會心血盡成泡影。般若心經特別提醒我們,能真正除去我們一切痛苦的,只有真實不虛,也就是處處真實、事事真實,絕無半點虛假。」
我從小到大,有一說一,決不做假或說謊,而且時常為了說真話,而吃盡苦頭、吃盡大小虧,但最後都逢凶化吉,呈現一片光明美景。
孝 順
師父在世時,每逢我病重或病危,他老人家都到病房親身坐鎮,從沒離開過半步。
由於地中海貧血症病患,都缺紅血球,也缺脾臟,治療上有很多意想不到的困難,每每帶給醫師們一大堆麻煩。
好多次,醫師們嘗試新葯新療法,都問守在身旁的師父:「這種新葯,這種新療法,不知有效沒效? 不知用起來順不順?」
師父他老人家都毫不懷疑地回答:「一定有效,而且一定很順。」
師父還告訴醫師們說:「我這小孫女,無論對外婆、對師傅、對爸媽或其它長輩,都很孝順,凡認識她的,都很感動。所以,『有孝』必『有效』,『能順』必能『事事順』,這是天經地義的。」
我在山上時,師兄們都不放心地問師父說:「小師妹 這麼軟弱,又有絕症,將來真能嫁嗎?真會幸福嗎?」
師父他老人家總是十分篤定地保證說:「一定嫁得出去,一定幸福。」
師父告訴師兄們說:「孝能破九賤,順能消百障。你們這小師妹很孝順,所以:『有孝』必『有笑』,『能順』自能『一切順』,來日她的家庭一定早晚充滿一家歡樂喜悅的笑聲,也一定時時處處,都能事事平順平安。」


感謝師父的金言玉語為我這不懂事的小孫女祝福。果然師父所說的,我都領受到了。雖然,我的孝順還差應有的標準一大截,但師父這般厚愛,給我鼓勵再鼓勵,使我三十多年來的家庭生活,真的好幸福圓滿,日日歡樂喜悅,而且時時處處,都事事平順平安。有孝則有笑,又有效;能順則自能一切順,我一靜下心來,總再三問 我自己:「你還孝順嗎?「你真敢不孝順嗎?」
師父說:「孝順是為自己好,不是為父母好,而不孝順是傷自己、苦自己,不是傷父母、苦父母。」


附註一:您生病時,服藥有效嗎? 只要『有孝』,一定『有效』。
附註二:您生病住院,急救或大小手術或各種治療過程是否一切都順? 對父母一切都順的人,一定一切都順。
附註三:您哭著住進醫院,可是出院時是仍然哭著臉,還是笑呢? 只要『有孝』,出院時,一定一家大小人人『有笑』。


聽話碰聽話的。
因為那麼多大夫,那麼篤定地告訴我說:「小妹妹,你這病絕對活不過十八歲!」我不免擔憂我讀不完高三,就半路一命嗚呼,而遺憾終身。聽說,十八歲是每個人 發育成年所必經的大關卡,而我這種地中海貧血症患者,是沒有自我發育成年的能力,所以,鐵定無法魚躍龍門,只能註定「壯志未酬身先死,長使英雄淚滿襟」 了。
當我升上高三時,我知道我的生命已快接近終點了。但我心有不甘,我不服氣。我一生從未做過什麼壞事,也沒害過人。我從小便很聽話,每天乖乖地打針吃藥,每 天乖乖地讀書寫功課,我真的沒犯過什麼錯,為什麼就這樣判我死刑呢?我從小學五年級,一直讀到高三,都是全國非常優秀的一流學府,也是非常優秀的班級, 的成績都保持在前三名,年年領獎狀。無怪乎連帶過我的老師,都人人感到不平:「像這樣循規蹈矩又晶學兼優的好孩子,將來一定可以好好為國家社會貢獻心力, 以造福群眾,為什麼蒼天不讓她活下去呢?」
我的功課十分吃緊,每每夜深人靜,還自己一個人在準備大考、小考、模擬考。三番五次,每當面對窗外,看到高掛天空的月亮,我總像看到自己的媽媽般,而忍不 住地掉下淚來。我好想問天上的月亮和星星們:「為什麼我今年非死不可?又為什麼偏偏讓我讀這麼好的學校,考這麼好的成績,這些對我這要死的人,有什麼用? 我這種人有必要這般拚命讀書嗎?」
鄰近的寺廟,大約清晨三點左右,便開始一天的早課。我時常信步走進大雄寶殿,不自禁地跪在拜墊上,雙手合十,然後低著頭,靜靜聆聽師父們唱誦佛贊的法音和木魚聲,每次禮佛完畢,我鋪陳在拜墊上的裙子都被眼淚滴濕了。想想:我的生日一到,便是我的死日,我能不哭嗎?
我求佛菩薩,讓我活到畢業,讓我順利升上理想的大學,然後,利用暑假,我要親自深入名山古剎,訪求明師高僧,一來了知自己的因果,二來了結自己多災多難的一生,我相信在寺廟內斷氣,有佛菩薩接引,必不會下地獄。
這寺廟的師父安慰我:「小妹妹,你是聽話的好孩子。聽話的人所碰的一定是聽話的神,別擔心,佛菩薩必會聽你的話,而你的願望也一定會實現的。」
我擔心功課,又需擔心壽命,我問老師,我這活不久的人,有必要這樣用功讀書嗎?有必要再讀下去嗎?老師說:「即使明天就死,也要把今天的功課認真做完,做到沒有任何虧欠!一個人不管能活多久,都要跟平日一樣地照常上學上班,直到最後一秒鐘,這是本分。」
我畢業時,有三所大學可以挑選,但我已是快死的人,何必浪費學校的保送名額呢?我只想趕緊上山找尋一處可以平安讓自己死得其所的寧靜地方,特別是死後可以有人天天為我燒香祭拜及誦經念佛的寺廟,才不會變成無依無靠的孤魂野鬼。
本省習俗,女人不嫁就不能死,若未婚而一命嗚呼,到了陰間,說有多慘就有多慘。我把該考的全考完,便背著小小行囊,自己單獨登上比較少人的僻野荒山,這樣才有可能碰到隱世的奇人異士。
約莫攀爬了一個上午和下午,實在寸步難行,卻仍然什麼也沒出現。我鑽進一處茂密的矮樹叢里,想稍稍方便一下,也好歇歇。不料,眼前突然矗立起一所好壯觀的大寺,兩側圍牆各寫著一排莫明其妙的古怪黃色大字。我想,「既來之,則安之」,不如硬著頭皮進去借個地方休息,畢竟天也黑了,我這小女生又能有什麼本事再 走下去呢!
這座大寺,全是男眾,師父不是本地人,也不是漢人,講的國語很生澀。我被帶到他面前時,很害怕,手腳一直顫抖不停。他問明我一個小女生為什麼深夜到深山來?我一五一十地向他稟報說明,並恭恭敬敬地叩了三個響頭,默默地跪著乞求他老人家的憐惜和憐憫。
我把隨身帶來的所有成績單、獎狀以及老師的介紹函全呈上去,證明我不是壞孩子。說來非常幼稚可笑,我帶著這一大堆證件上山,只是想斷氣時,一起焚化,一起帶到天上去。除了這些,我還帶了一大包我喜愛的小玩具和小娃娃。師父很奇怪,滿臉疑惑。我說:我一生很孤單孤獨,真怕到了陰間,一樣沒有人理我,所以為了保險起見,這些與我自小便相依為命的貼心小玩具、小娃娃,已是我不能分割的連體嬰,當然,我要回天國永久的家,也要陪著我一道走,彼此依偎在一起,摟抱緊 緊地,至死不分離。
師父是個大男生,不懂小女生的小小世界,他認真地傾聽我講了一大堆關於隨身攜帶了一大包小玩具、小娃娃的理由,仍然似懂非懂地一點表情也沒有,冷冷地有些怕人,但眼神卻很慈祥。他微微地點了點頭,並說:「你這孩子,一臉慈悲善良,不會這樣短命就死的。你是聽話的好孩子,聽話碰聽話的,只要你想活,你的身體 也必會聽話,為你好好地活下去。其實,像你這種好孩子,神是不會、也不可能丟下你不管的。你就安心地住在這裡。至於,你的小玩具和小娃娃,師兄會給你安排 一個比較安靜的小房間,做她們的家。」師父講完,臨走又補了一句:「要聽話!」
我點了點頭。
從那夜開始,我和我的小玩具以及小娃娃們,也就是我的小小一家人,便全在這兒住了下來,以這兒為避難所。我一邊打工,一邊上大學,有空則幫忙師兄們辦點佛事,或打雜,或洗東洗西,大家都很疼我這小師妹,也都愛屋及烏,很疼我的小玩具和小娃娃們。師父大我四十多歲,像爺爺,師兄們像小叔叔,真是一個溫馨溫暖 的大家庭。
我個性十分怯懦軟弱,又有自閉症,每天從早到晚,都秉持一個原則:乖乖聽話,無論何時於何地辦何事,都百依百順,無怨無悔。這樣一年又一年,我總算完成了 學業,並國家考試及格,正式上班。這期間,我幾乎一有空就回師父身邊,這樣上上下下,來來往往,真是有如飛鳥戀巢,遊子思家,轉眼就是十八年。
有一天深夜,師父突然傳我進他寮房,要我跪下來。他仔細地一個字一個字地慢慢講,似乎他老人家在交代遺言。我看師父的眼眶紅紅腫腫地,我也忍不住哭了。
師父說:「女生是不能接掌佛門傳承的。但你很聽話,不但聽我的話,更聽神的話,所以,你的人品與人格,修得十分完善完美,不愧為我的入室弟子,也不愧為我的衣缽傳人。我這一生所傳給你最珍貴的法寶,便是聽話。你是個非常聽話的好孩子,當你接掌傳承,你所帶領的本門弟子和所有信眾都會聽你的話,就連佛、菩薩 和眾神,也都會聽你的話。聽話碰聽話的,聽話的也生聽話的。將來,你會很順,很幸福,因為你會有聽話的子子孫孫,聽話的長官與同事,聽話的學生和弟子,聽話的車船飛機,聽話的身體……。」
我頻頻點頭,我感謝師父的祝福。
師父走了,我也下山。直到今天,也沒有再回去接掌傳承。因為,我只想平平凡凡地當個老老實實的小人物。一個女人,所在乎的是一個幸福的家庭,包括父母、先生與兒女,其它都不重要。我認為我的家,我的廚房,就是我今生個人修行的最好道場。
我轉眼已六十二歲了。這些年,神聽了我的話,身體也聽了我的話,才能一天撐過一天,而這些可說全是師父所賞賜給我的。我很知足知止,因為我的婚姻、家庭、兒女,都很平順平安,我的生活過得好圓滿幸福,好寧靜、和平、安祥。
師父的傳承,我恭請大師兄幫忙延續,而我隨時待命。畢竟出家人的傳承歸出家人,這是天經地義的事,也是祖宗家法。我一向以為師父的真正傳承,主力點應該不 在山上,而在民間。這些年,我一直隨侍在師父身邊,早晚觀察師父的一言一行,我只能說師父應該不僅僅是一位普通的出家人而已,師父有血、有淚、有情、有 義,他老人家看六道眾生都是自己親生骨肉,都是一家人。我從還未滿十八歲便投入師父的懷抱,像搖籃一樣地被他老人家搖大,寵大。師父比我親爺爺還親爺爺, 甚至比我父母還父母。我可以保證師父不是獨善其身的人。所以,我希望由我下山來弘法,才能真正與苦難的芸芸蒼生一起打拚。師父所期許的,是我能跟正常人一 樣過正常生活,他老人家要我成家立業並養兒育女。不過,萬一我因為地中海貧血症而無法出嫁,則何妨出家,剃度當個和尚尼。
我會聽話,但不是盲從地回山上去,因為我所懂的,僅只是一般門外漢的一些皮毛而已,留在寺廟裡,必使自己成為佛門中的千古罪人,而無地自容。所以,我選擇真正的聽話,把師父真正的傳承,深植民間,並以一生一世的努力,來推動師父的理念,把師父的愛,把師父的光和熱,分享給全世界各個角落的人。
我曾經為了想治好我的病,而學了很多密法,並讀很多黃教正統的法本和儀軌,也深入研讀蒙藏大藏經,但師父所留給我的,那最為珍貴的,也最值得懷念的,卻只是兩個字而已--聽話。
有很多人,自己不聽話,卻奢想別人能聽他的話,但這是緣木求魚,是不可能的。
有很多人,搭上不聽話的飛機、火車、汽車、機車, 而不幸死了。也有很多人,身體不聽話,手腳不聽使喚而進了醫院,結果身體也不聽醫生的話,手腳也不聽醫生使喚,而告醫藥罔效。更有很多人,員工不聽話,股 東不聽話,客戶不聽話,甚至家中的妻子兒女也不聽話,事事不順心,處處不如意,一生過得很悲慘。
師父說:「聽話碰那聽話的,不聽話,碰那不聽話的。」
如果您壽命要長,事業要順,身體要好,家庭要幸福,兒女要好、要有成就,都只有一個秘訣:「自己必須是個聽話的人。」
您認為呢?
拿香的手?念經的口。
小時候,不知道為什麼,我的肚子很大,而且越來越大,跟一般女孩子懷孕,幾乎完全一樣。日本大夫堅持要動手術,拿掉「肉瘤」。但這個會長大的硬塊,也有大夫說是肝腫大,或脾腫大。
爸爸因為從事抗日活動,被當時統治台灣的日本政府抓去坐政治牢,家裡只剩和外婆相依為命的可憐媽媽。到底這個手術能開嗎?這麼小的孩子,真能動大手術嗎?
外婆和媽媽,到處求神問卜,祈求神明做主,告訴她。後來,我開了刀,因為大夫說:「開或許會活,不開則一定死」。外婆和媽媽只好認了,因為當時那般緊急,已別無選擇了。
我自出生沒多久,便嚴重缺血缺氧,所以,一直長大,一直在生病。大夫告訴外婆和媽媽說:「這麼虛弱的孩子是鐵定養不活的,即使硬撐,也不可能長大成人,又縱使能長大成人,也是沒用的藥罐子,一個廢人罷了。」
外婆和媽媽還有爸爸都為我吃長齋,並且虔誠皈依佛門,每日燒香念經。
我到了小學四年級,不知為什麼,整整躺在床上一年,全身一點體力也沒有。
外婆和媽媽每天扶著我下床,教我學習三跪九叩,教我打起精神拿香,教我念經念咒。可是,我一直動不動就高燒到胡言亂語,兩手不聽使喚。
外婆和媽媽輪流守在病床。
外婆習慣喃喃有詞地念些小段經文,加持一些短短咒語,為我祈求神明的庇佑呵護。或許,又燒又燙的體溫,使頭腦熱昏了。我很令老師失望,竟然都已十一歲了,連基本一、二、三,都教不會。
外婆安慰媽媽說:「這孩子能活就好,其它就隨緣了。」外婆相信我只要能保持一雙乾乾淨淨能拿香的手,和一張乾乾淨淨能念經的口,這一生就可以平安了,其它懂不懂都沒關係。
我早晚靜靜躺著,似懂非懂地聽外婆緩緩解說什麼是拿香的手,什麼是念經的口。
外婆說:「拿香的手,要乾乾淨淨,不偷不竊外,還要不殺生、不傷害任何有生命的東西、不攀折花草樹木、不打人、不拍桌子、不做對不起父母的事或壞事。
又說:「念經的口,要千乾淨凈,不說髒話和謊話,也不說氣話和罵人的話,不挑撥是非,不欺不騙,老老實實,原原本本,只真不假。」
我每天聽,每天昏沉中,一字一句地盡量吸收,這樣反反覆復,直到外婆九十二歲逝世為止。但這些千叮嚀、又萬叮嚀的庭訓,直到我今年六十二歲了,仍在我耳朵里縈迴不斷。
我因為身體太弱,一直到大學畢業,在家裡都由外婆陪我睡,每次外婆都十分不放心地緊緊摟抱著我,怕我半夜突然斷了氣。
外婆臨終告訴媽媽說:「這孩子一定會活下去,因為這孩子有一雙拿香的乾淨手,和一張念經的乾淨口。」
其實,從小到大,我的病都沒改善,也沒什麼進步,除了輸血、吃藥、打針,還是輸血、吃藥、打針。
我高二升高三時,因缺血缺氧而無法發育,導致身體失常,又病了一年多。
在我三十六歲時,我因延誤輸血,而昏迷長達十一個月,成了植物人。
到了四十四歲,我整年高燒不退,找不出理由,前後病了十多個月才下床。
五十四歲到五十八歲間,開了一刀又一刀,以醫院為家。
六十一歲因缺血缺氧,引起下肢嚴重潰爛和壞死,一樣開了一刀、一刀又一刀,治療十六個月,到今天出院回家,仍然下半身癱瘓,無法自己行走。
以上就是所謂的海洋性貧血成績單。
醫生說:「這樣的身體真值得您活嗎?」
大家都不相信我能在這樣的生生死死中,荀延殘喘地活到今天這個年紀,而且還成家立業,兒女成群。
外婆說:「每個人都有天生的任務和使命,也都有他降生世間的特殊理由,誰也不能取代他的角色,所以,無論如何都要勇敢地活下去。」
很多人問我撐持到六十二歲的秘訣,我說:「一雙乾乾淨淨夠格拿香的手,和一張乾乾淨淨夠格念經的口,如是而已!」
您相信嗎?真的,就只有這樣而已!
新 年
新年要有新臉。
經典上說:「佛心佛相」。也就是說:存什麼樣的心,便顯現出什麼樣的臉,而什麼樣的臉,便過什麼樣的日子、出什麼樣的事,碰什麼樣的命與運。
美國總統林肯說:「自己的臉、要自己負責」。當然自己的幸與不幸,富與貧、或成與敗、或順與逆、也都是自己主導出來的,當然也都該自己負責。
新的年要努力出一張新的臉。不是愁眉深鎖的苦瓜臉,而是充滿喜悅的圓滿臉,是既幸福又幸運的慈祥臉,這樣,您改變了您自己,包括:健康、財富、名譽、地位等等,也改變了您周遭的整個世界。
為什麼要戴佛珠
「佛珠」的本意是「弗誅」,戴在身上隨時提醒我們,不可誅殺任何有性命的東西,包括人、動物、植物,而且要想盡一切辦法來維護對方的生存,讓他們也能安心地活下去。
有些人原本有很長的壽命,可是他卻誅殺太多的小生命,使這些小生命都沒有能夠活到他們該活的歲數,所以,神把這筆帳記到他身上,把這些小生命短少的歲數,從他的壽命中,扣除了,因此,他便變得很短命。
有些人原本只有很短的壽命,可是他不但很疼惜一些大小動物、植物的生命,而且很有愛心地照料他們、呵護他們,使他們的壽命延長了、增加了。這些延長的、增加的壽命,神也分毫不少地算在這人的生死簿上,使他的壽命也隨著延長了、增加了。
人之所以會死,不是因為他得了不治之症,而是因為他的陽壽已盡。很多人車禍死、墜機死,或各種意外,而突然一命嗚呼。這些人並沒有得什麼不治之症,但該死的時侯,也一樣死了。
人應該自己去努力一點一滴地延長增加自己的壽命,為延長壽命與增加壽命最好的方法,便是不殺生,而放生。
當您不殺生,閻羅王也必不殺您,而當您放生時,閻羅王也必放您一條生路,讓您活下去。
我是一名絕症病患,出生時便得了海洋性貧血,而被醫生宣告死亡。我的骨髓沒有造血功能,所以,不到周歲便靠輸進別人的血液來維持危脆的小生命。我外婆和我 母親,曾走遍全省各大小角落,訪求名醫和秘方,希望能泊好我的病,但直到今天,仍然是「醫藥罔效」,除了消極地輸血外,還是輸血。
我外婆和我母親千叮嚀、萬叮嚀,總是要我不可傷害任何有性命的東西,要我想盡辦法來保護一切有性命的東西,讓他們平安地活下去,這是一命抵一命,並為我帶上佛珠,以提醒我,千萬不可犯殺生戒。
我從小便經常昏迷不醒或休克。醫生總是警告我媽說:「這孩子沒有明天,沒有未來。養也是白養,活也是臼活,何必花這麼多錢來硬撐呢?不如放棄算了,也才不會拖垮一家大小的生活和生計。」
但我還是活了下來,雖然很辛苦、很辛酸。很多人間我:「您能存活到今天到底靠的是什麼?」我說:「佛珠:永不殺生的誓言和終身戒嚴」
希望您也能戴上佛珠,也能守不殺生戒,這是自己對自己的誓言。只要能如此,相信您必能增福添壽,而順利成家立業,兒孫繞膝,並長命百歲。謝謝您!


附:殺生的定義:
1、殺人性命:殺死有性命的東西,使活生生的動植物,喪失寶貴的生命。
2、奪人生機:剝奪別人賴以維生的機會或工作。
3、斷人生路:使人或動物無路可走,而陷入死亡,如塞螞蟻穴等。或買賣殺價,使人血本無歸,無法養家活口。
4、逼人走上絕路:或言語,或肢體行為,使人受刺激或嚴重傷害,而活不下去。
5、搶人生意;買賣時,不擇手段,或爭或搶,使別人之生意,落入自己手裡。
6、竊占救濟金:服務公職,竊占救濟苦難之公款,使等待救濟的人,失去救濟。


念 佛
我從來不相信念佛會有什麼用。
小時候,外婆為我每天念佛,媽媽也為我每天念佛,但我總覺得這只是愚夫愚婦的迷信,哪會有什麼用呢?輸血還是輸血,排鐵還是排鐵,根本沒有念出什麼效果來,所以,外婆念,媽媽念,要我跟著念,我也聽話,乖乖跟著念,但在我內心深處,我可說很不以為然。
畢竟,一張嘴巴,整日念個不停,就這麼簡單,真能治病救命,豈不太過便宜了?
今年七、八月間,我因地中海貧血症,引起下肢嚴重潰爛而逐漸壞死,經過三家大醫院診斷,都認為非截肢不可。我因「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不敢毀傷」,而請求主治大夫准我請假回家以徵求父母同意。大夫說:「如果您父母不同意,就可不用截肢了嗎?」沒想到我爸媽很開明,認為下肢既已潰爛到這般地步,大夫說該切也只好切了,又能奈何!
我排定次日清晨七時開刀。我想,明天起我就是一名沒腳的殘障者了,我如何自己調適呢?我請家人用輪椅推我下樓去散散心,因為開刀后,最快也得再躺二十五天 才能下床。我到了中庭有陽光的地方,我看著來來往往的人,個個都有腳,我好納悶唷!或許,越看越觸景傷情,我便要求回病房休息。就在這時候,有個人丟了一卷不要的錄音帶,據說是為家人助念佛號的,但家人已經往生了,所以,拿下來,打算丟了。
我撿了起來,覺得從自己出生到今天,身邊總是外婆喃喃不斷的念佛聲,現在外婆也往生了,不禁唏噓地自己嘆氣。為了懷念外婆,特別是明天一大清早便要截肢 了,更加懷念疼我如命的外婆,於是順手便把撿來的錄音帶放進錄音機里,跟著唱念阿彌陀佛聖號,隱約間似乎外婆就在我身邊。
就這樣,我六神無主地一遍又一遍地念,想著外婆,想著明天就沒了的腳,我好無奈、我好無助唷!
當天深夜,好幾個大夫還來小心查看傷口,研究截肢之切割部位,與清除爛肉之細節等問題,並由實習醫師在傷口上打了好幾層彈綳,據說這樣才不會在明早刷洗時,不小心被消毒水濺濕弄髒。第二天,我一大清早六點多便被推進手術室,我的腳被倒吊著刷洗,一次又一次,細心到幾乎連皮都快被刷掉了一層。這般刷洗后, 大家便靜靜地等候著主刀的大夫,和麻醉師以及其它重要的助手。當時,我早已怕到有點神智不清,朦朦朧朧中,透過滿眶淚水的眼睛,看著自己被倒吊著的腳,活像被宰殺的畜牲被倒吊在屠場上或市場肉架上一樣。我不禁自己暗暗飲泣,我想,我一生從沒傷害過任何人或任何有生命的東西,為什麼今天會凄慘到這般地步呢?
終於,主治大夫來了,帶著五名助手。打開裹在腳上潰爛傷口的彈綳,突然一聲驚叫,把我從半昏迷中嚇醒,原來是主治大夫的聲音:「這會是爛腳嗎?怎麼好好的?」 一大堆人全圍了上來,你一句,我一句:「明明是爛腳,怎麼不見了?」
奇怪固然奇怪,主治大夫還是決定原封不動地把我推出手術室。隨後會診的大夫,也與主治大夫多次會商,並一再復驗傷口,一致認為目前這種情況應可確定不用再動任何手術了。於是,正式通知我第二天辦理出院。
我到今天仍然不能自由行動,也不能自己行走,因為內部潰爛掉的肌肉,受制於地中海貧血症嚴重缺血缺氧的影響,一直不能順利長出新組織,但我外部的傷口卻已完全自己癒合了。我實在不知道,或許永遠都沒有人能夠知道,我那潰爛壞死到無法收拾的傷口,到底跑哪裡去了?


我真的是念佛念出神跡來了嗎?如果我這不曾念佛的「現代科學人」所念的佛都這般有用,那一生十二萬分虔誠禮佛念佛的外婆和媽媽所念的佛,無疑地,必然更有感應。我想,我能存活到今天,或許這就是其中的一大理由吧?
您念過佛嗎?真這般有用嗎?科學上可解釋得通?醫學上站得住腳嗎?


我一頭霧水,十分莫名其妙,到今天雖然請教過不少宗教大師,卻仍然百思不得其解,無法找到真正的答案。我聽某些修行人說:「這是心誠則靈,無足為奇」,也有友人說:「這叫無念念,無修修,當然可以感應天地,而化腐朽為神奇」。不過,這些大道理似乎都太深奧了。整個事件對我而言,只是偶爾撿到一卷錄音帶,隨口跟著念罷了。


附註一:本文所述手術進行過程,乃系病人親身之現場記憶,如有不合醫學專業知識之處,亦非病人所能過問。或許每位大夫之手法與處理方式各有千秋,而病人之病情,又人人不同,故未能墨守成規而一絲不變吧!
附註二:我念佛只是念佛,從沒有任何其它念頭。我不知念佛有什麼用,所以,不為任何目的而念,自始至終,一片空白。
成人與成佛
最近有很多讀者到一行慈善之家來探望我,他們都很熱誠地勸我要好好修行,要好好念佛。
說來慚愧,我不但一點也沒修行,而且從未想到要成佛,所以,也很少念佛。
有一些慈悲的師父更是告訴我只要肯認真修,來世必定會轉生更美麗的小姐,並有享用不盡的榮華富貴,如果幸運的話,說不定還能女轉男身,修得一副大丈夫相。
我說:「感謝師父,但我這一生已很知足,很滿足,不再貪求了。來世我還想當女生,當我現在這個角色。特別是我還要繼續當我外婆的寶貝心肝肉,當我爸媽的女兒,當我另一半的終身伴侶,當我五個孩子的媽。真的,就今世這樣子,我便很知足,很滿足了,因為我時時刻刻都感到我好幸運、好幸福。」
師父聽了,大多搖搖頭,覺得我實在太不上進了,甚至覺得我已無藥可救。
古人說:「鐘鼎山林,各有天性,不可強也。」或許我只配成人,不配成佛。
記得我師父還未棄我而去時,就每每問我:「你想成什麼?」
「成一個人,如果可能,成一個不折不扣的真正義的人。」我毫不猶豫地回答。
聖經創世紀第十八章第廿三至第卅二節說:一個地方,若有一個真正之義人,神決不毀滅這地方,而且為這義人的緣故,神還會庇佑這地方,讓所有的百姓,都能和平、安祥、圓滿、幸福。

我十分篤定地向我師父保證:「我一定要以一生一世的努力,來使自己成為神心目中,真正不折不扣的義人,這樣台灣就有救了。神是真語者、實語者、不誑語者, 神一定不會說謊的。只要我能做到,神也必定會信守他的應許,而庇佑台灣,決不致讓台灣滅亡或毀於戰亂兵火,這樣我們台灣所有的百姓,也就可以永保幸福了。 」
師父聽了,摸摸我的頭勉勵我說:「小尼姑呀!好好加油吧!成人可是比成佛難喲!」


放生與成全
由於,承接的案子,大都是日本客戶、德國客戶、或美國客戶,要求的水準比較高,所以,我的國際專利事務部門,一向採用非常昂貴的世界級製圖儀器,並投保了巨額的安全險。
有一天,突然,發現一套全自動的新型電腦製圖儀不見了。為了自律自清,全體同仁都主張儘速報警,以便早日把竊賊給逮捕起來,也好在對方銷贓之前,找回失蹤的製圖器材。
但我不希望自己的同仁,成為階下囚,而毀了一生的名節,我認為自己同仁的人品人格,比這昂貴的製圖儀還昂貴。我實在不忍心去報警,也不請求保險賠償。
我約略知道會起貪念的大抵是那些人。特別是我收容的一位越南難民,他從越南逃亡來台灣,舉目無親,潦倒到流落街頭,且貧病交加。我給了他一棟差強人意的宿舍,給了他一個可以糊口的缺,但他似乎很不滿意,隨著生活的改善,需索越來越大,真是慾壑難填。
儀器丟了,這位越南同事也辭職了,這哪會是巧合呢?
有同業來查詢這同事的言行資料,我都不准我們的人事部門揭他瘡疤,希望放他一條生路,給他重新做人的機會。我一生不傷害人,也不背後出賣自己的同事。
約莫一個月左右,有個同業經好友輾轉介紹來拜訪我,因為有人向他們兜售一種非常昂貴的全自動新型電腦製圖儀,他們不懂如何使用,也不知開價合理不合理。
這位同業說:這麼高級的器材很少有人捨得用,但他知道我曾進口過一套。
我聽了這同業的簡介,我心裡有數,但我知道向他們兜售這儀器的人,目前的處境很拮据,很緊。我實在狠不下心來斷他生路,也實在狠不下心來毀他名節,我真的做不下手。
我告訴這同業:「這個價錢很便宜,值得買。如果有不會用的地方,還可以找我們支持。我會派我們的人去免費指導,就請放心把這儀器買下來吧!」
後來,這同業果真接受我的意見把這儀器買了下來,但他們沒有人會用,賣的人也不知道怎麼用。
我派人去支持,並帶了一大堆重要組件,這些全是我怕失竊的心臟部分,特別秘密收藏在金櫃里的,沒有這些,即使偷走整套儀器,大不了也只是一堆爛銅廢鐵而已。我說:「以前,我進口過這種儀器,後來改換別種廠牌,留著這些也沒用,就送您們吧。」
這位同業好是高興,而我也很高興,因為我從此再也不用看到這些傷我心的東西了。 隨我前往支持的同事,回到事務所很不平衡地告訴我:「這明明是我們丟的那一套全自動新型電腦製圖儀,機件批號也全對,為什麼不報警把人給抓起來,把東西給追討回來呢?」
我說:「丟儀器是小事,丟人可是一生的大事,儀器可以再買,但人品與人格呢?至老至死都無法彌補。別拆穿對方,別為這區區幾拾萬元,去毀損一個人一生的名節,就放他一條生路,讓對方平平安安地活下去吧!」
我這越南同事,現在旅居美國從事越南難民的救濟工作,頗有地位,也頗有成就,而且兒女成群,家庭還算幸福。他多次要求我給他機會,讓他歸還當年他賣那製圖儀的錢,他說他當時確有不得已的苦衷,而且真的已經山窮水盡,無路可走,才會做出那見不得人的勾當。可是,「他偷」是他自己說的,我怎能確定真的是他偷的 呢?我根本沒有親眼目睹,也沒有任何證據,我怎能這樣就入他於罪呢?
犯罪的人,自己說自己犯了罪,是不能拿來當審判依據的,除非我們能找出客觀的證據。我多年來,一直想忘掉這個人,也真的早已忘掉這個入,但二十年後,他卻帶了一家大小回台灣來看我,並且把我供奉成恩公來崇拜,很使我為難,始終不知該如何來面對才好。
我說:「您說是您偷的,可是我不能說是您偷的。如果您真想賠我錢,就把錢全數捐給您那些越南難民吧!」我告訴我的同仁,懷疑只是懷疑,與事實尚有一大段距 離。我希望我們不審判自己的同仁,也不定自己同仁的罪,所以,這人的所作所為,只有他自己心裡清楚,為什麼不讓他自己去審判他自己,讓他去定他自己的罪 呢!
我很誠懇地告訴我這越南同仁,我期待他永遠是一個人前人後拍得起頭的正人君子,不管他以前做錯過什麼。古人說:昨日種種譬如昨日死,今日種種譬如今日生,就讓過去的,全都過去吧!
每個人都不免有犯錯的時候,但千萬不可讓自己一時的迷糊,永遠成為自己一生無法擺脫的沉重包袱和負擔。且一起來努力,讓我們大家都忘了過去的他,而他也徹底地忘掉他過去的自己。
當一切都變成新的,我們就重生了,就復活了。成全別人,又何嘗不也成全了自己,因為神總是按我們如何原諒別人,來決定如何原諒我們。何況,每個人都難免會有求人寬恕的時侯,您說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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